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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记得也没什么。”周扶扬便又觉得她有些可怜,伸手轻掠了掠她鬓边的头发,温言说道:“既是不好的回忆,忘了岂不是更好?只要从现在这一刻起,你用端正的人生态度去面对,让美好的未来从现在开始,你说是吗?”
“嗯,谢谢你能理解!”林湘妆紧张的情绪终于得以放松,她朝他举起手来,做加油状:“向前看,向厚赚!”
“为什么要‘向后转’?”他没明白到她的意思。
“我说的是赚钱的赚钱啦,”林湘妆露齿一笑:“要赚多多的银子,厚厚的票子哦。”
“赚钱的事,交给我就好。”他温柔地注目着她,双手牵起她的手:“你只要勇敢地向前看就好。我等待着你向我敞开心扉的那一天,我希望有朝一日能亲耳听到你说你爱我!”
林湘妆的手被他修长有力的手掌握着,有浑厚的温暖之意浸润而来。他的神情慈悲而真诚,他的言语深情而动人,她只觉得心里有一角什么地方塌陷了,然后有汹涌的洪水漫无边际地淹了过来,并不让人觉得窒息,反而有一种充实饱满之感。(未完待续)
98 小魔女
特别鸣谢:长卿怜玥、落叶纷飞、野菊花开富贵、独自精彩、冉小囍、诗织思雅等大大的打赏与评价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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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林湘妆失眠了,其他书友正常看:。
躺在床上,她手中拿着周扶扬给她的一张面值五十两的银票,她已经对着这张银票翻来覆去研究了好几次了,直到有些手酸了,这才心满意足地将它折好,放在专门存放银两的荷包中收好。
耳畔又回想起白日里他所说的那番话。
说到底,她和一般的女子并没有太大区别。爱美男,爱幻想,总是容易被美好的语言和场景所打动,然后每每一想起,便会没出息地失魂落魄。
其实,从他第一次向她表白开始,她并不是无动于衷的。
可能她是有些慢热的人;也可能是她和他的相遇一上来便是剑拔弩张的,使她心里对他有了成见;又可能是见多了听多了关于男人是如何花言巧语诱骗女人的,心里总是存着戒心……
总之,虽然总是被他的言语所感动,她始终不肯前进一步,书迷们还喜欢看:。他的付出和给予,她可以接受,反正又不是她强迫的。但是要她回应,恐怕还需要一点时间。
房间里已经加了冰块,燥热的感觉瞬间平息不少。
而且,今天由于精神亢奋,白日里午觉也没好好睡。刚才她已经一边打过好几个呵欠了。绮缎也劝她早些安歇。她也在心里暗示自己说要早点睡,可是,躺在床上,她却翻来覆去,脑海里思绪万千,竟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周扶扬那厮在干嘛呢?吃过晚饭后人就不见了,她还以为他再怎么也要来和她说说话什么的。
嗐,林湘妆,你竟然开始对他有所期待了吗?
此时的周扶扬正提着一把剑在书房外面的竹林中追杀杨乐广呢。
下午的时候。周扶扬曾经抽空去了一趟虞国公府,他让门房通报的时候。从里面传出来的答复却是他喝醉了酒还在睡觉,他再一次地怏怏而归。
而就在刚才他吃罢晚饭在书房看林湘妆下午写的新章时,忽听得窗户之上有隐约的动静,扭头看时,却见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摇曳其上。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醉客有罪,无颜相对。”
周扶扬认出那声音是杨乐广的。与以往的玩世不恭不同,他今天的声音有些沉闷,语气中颇有自责与愧疚之意。
“男人不难。有胆亮剑!”
周扶扬话刚启口,他已经拍案而起,一手抄了放在案上的长剑。足尖轻点,身子就势一跃,转瞬间便已奔至窗边,看准那个黑影,手上长剑递出,书迷们还喜欢看:。“哧啦”一声穿透窗户纸,剑身刺出一半。
“唉哟,扶扬你如何这等凶残?幸好我聪慧绝伦武功盖世,否则这便遭了你的毒手!”
见他杀气腾腾而来,杨乐广早已足尖一蹬。纵身一跃,翩若惊鸿般轻轻落在了地面上。而随着这一击不中。周扶扬也早已从窗户里面纵身而出。手上长剑变幻招势,气势如虹地险险逼近而来。
“想来便来,想走就走,你当我周府是你家的后花园吗?”周扶扬长剑刺出,语气中却很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夤夜约见周公子,只怕于你名声有损。我可是为你好,你还不领情?!”杨乐广虽是被对方剑光紧裹,险象环生,言谈间却还甚是从容自若。
“遇人不淑,所托非人,你自己干的好事你心里清楚!”周扶扬面上冷凝,手上长剑不停,刷刷刷又是一波猛烈攻势。
“正所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并不是我有负你的所托,只怪我一时大意,所以才会出了纰漏……扶扬,我的小心肝儿,亲亲好人,你听人家解释嘛!”
杨乐广就在竹林间穿梭躲避着,仗着他出神入化的精妙步法,一边躲避着一边发挥着他千锤百炼的厚脸功。
“你还是向我的长剑解释吧!”周扶扬这次像是真的生气了,又是一阵猛烈的进攻,几次险险地逼近对方上三路要害部位,却又在紧急时刻变换招式,倒也并不是为赶尽杀绝,只是要逼得对方没有喘息之机而已。
“扶扬你再这么不近人情的话,别怪我出手狠毒辣手摧……”
话犹未完,周扶扬手中挽起剑花朵朵,杨乐广只觉得仿佛有无数剑影在他眼前旋转逼近,下一刻,周扶扬手中的长剑便已架在了他的脖颈之上,而他未尽的后半句话便只能悉数吞了回去。
“唉呀,扶扬你的剑法真是越发精炒啦!”杨乐广一脸嬉笑之色,以手指小心翼翼地将剑尖拈起,又轻轻地将之挪开:“今天的事确实是我的错,所以我这不是来了吗?为了向你赔罪,我还特地为你带来了一个礼物。”
“礼物什么的,还是算了吧!”周扶扬收起长剑,淡淡地说道。
刀剑相向,差不多是他们最常用的相见方式了。杨乐广总说这样刺激。在虞国公府让侍卫和他过招的时候,大家都有所保留,他觉得甚是无趣,还是和周扶扬玩的时候尽兴一些。
“你真的不好奇是什么礼物吗?真的是非常特别,而且相当难得。”杨乐广对他淡然的态度非常不理解,故作神秘地对他说道。
“我不需要。”周扶扬相当扫兴地说道。“我只想知道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都是我家那只小魔女啦。”杨乐广像是陷入痛苦中一样,伸手轻轻揉了揉额头:“今天她突然想起说要和我比定力,输了就喝酒。她不知道去哪里找的篾片相公,讲些令人喷饭的趣话儿,奇怪的是每次我都笑得前仰后合的,她竟然一点表情也没有。得,到最后差不多喝了半坛酒,害我睡了大半天……”
他一行说着,看向他的眼中似已有泪光隐隐,只见他娇娇嗲嗲地咬了咬嘴唇,扭了扭腰。又无意识地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小草,怯怯地说道:“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啦!不过你今天的事情后来怎样了?我好像听说齐家那个小姐长得挺好看的。你为什么会连面都没见过就直接请她出局了?这未免有些不公允……”
“好好说话!”周扶扬受不了他嗲声嗲气的样子,直接丢过去一记杀人的眼光。杨乐广浑身一凛,赶紧收敛起来。
“我问你,你刚才说的小魔女是什么人?”周扶扬问道。隐隐约约的,他猜到了什么。
“是我年纪最小的妹妹,其他书友正常看:。虞国公最宠爱的掌上明珠,杨府上下最令人头痛的尖酸刻薄古怪刁钻的小魔女。人家府中养的千金小姐都是温柔贤淑琴棋书画,我们家这位屁股底下就像生了刺,拿不动针拈不来线。专爱女扮男装出入秦淮画舫,调戏良家妇女……啊,说起这个。上次你府中那个小丫头,我实在想讨过来,我看这丫头有潜质,我想培养她,到时候她必是小魔女的克星……”
“我在此郑重声明。请你打消对林湘妆的任何想法。”周扶扬一脸冷酷严肃:“现在我再问你,你的这个妹妹闺名是不是叫‘宠’?”
“不是,你少说了一个字。我叫乐广,她叫乐宠。怎么了?天啊,不会是……”杨乐广猛然一拍脑门。惊疑不定地问道:“不会是今天她故意把我灌醉,然后跑去你那里搅局了吧?我就知道!”他跌足叹道:“她最爱干这种破坏人家计划的事了!扶扬。真的,我太对不起你了……”
杨乐广假惺惺地痛哭着,一边伸手捉了周扶扬的衣袖准备擦眼泪,却被周扶扬一把抖开。
杨乐广还有一个爱好,便是经常出入戏班子,偶尔客串一回花旦……
“唉呀,你真是,脏死了!”周扶扬唾弃道:“你既知道令妹喜欢搞怪生事,你为什么把我拜托你的事告诉她呢?”
“冤枉啊!我一个字也没告诉过别人。”顿了顿,杨乐广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可能是他看见了吧?我记得你的求助信投进来时,那个小魔女就在我旁边……昨天她还旁敲侧击地问我关于你的事来着,我还在纳闷她怎么突然想起打听这个了……扶扬,难道你什么时候见过这位小魔女,还无意中招惹到她了?”
得,不用再说什么了,周扶扬完全已经知道来龙去脉了。
前两次的不期而遇,而且算不上什么美好的相遇,深深地烙在了杨家小姑娘的心坎上。尤其是第二次他让她吃了瘪,按照她的性格的话,她一定是要找机会扳回一局的吧?
于是乎,在今天机缘巧合之下,她便想办法灌醉了杨乐广,而她带了人去天碧楼,然后设计气走了齐明珠……
然而,她也将他的母亲大人与扶弱妹妹给气倒了,书迷们还喜欢看:。
当年父亲的死,虽然并不能完全归咎于虞国公府,但是母亲却由此一直对虞国府耿耿于怀,对杨家的人也提不起好感,更反对周扶扬与杨家的人有来往牵连。这也是杨乐广老是偷偷摸摸来的又一原因。
因为今天的事,本来就兄妹失和的两人梁子结得更深了,母亲对他也颇有微词,所以他才极力想要弄清楚今天这场乌龙到底是怎么来的,他好向母亲解释报备。
如今既已搞清楚事情的真相,那他便要去母亲那里负荆请罪了。
“时辰不早了,那我就不留你了。你自便吧!”周扶扬朝他抱了抱拳,转身欲走。
“周扶扬你未免太小器了,我刚来你便要赶我走!”杨乐广不满地嚷嚷道:“礼物你真的不要看一下吗?”
“你如果真的想向我请罪的话,”周扶扬突然停下步子,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而且,笑里分外邪恶:“不如你脱光了衣服在我府里裸奔一圈吧!”
“呃……这个嘛……”杨乐广踌躇着,这家伙就是故意为难他的。
“除了这个,其他的我都不要!小侯爷请回吧!”周扶扬举着剑朝他挥挥手,转身迈步离开。
“想看人家的**就明说嘛。”杨乐广嘴角扬起深长的弧度,一脸春情荡漾的模样,接着从衣袖里取出一本花花绿绿的画册来,一边刷刷地翻着,一边摇头叹息道:“真是可惜,这可是我威逼利诱国手名家画的最新春宫图,真正的孤本遗珍,哼!”(未完待续)
99 娇客
第二天早上,刚过早饭时辰,在周府门口停下了一顶粉昵软轿,其他书友正常看:。
轿夫压下轿子,贴身跟随而来的丫鬟妩儿打起轿帘,从轿中缓缓走出一个千娇百媚的妙龄女子来。
她看上去约莫十七八岁光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