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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麻吕见状急忙扶住他,以免他不小心摔倒在地上。
再看怀里的人,光洁的额头开始渗出细细的汗珠,强忍着疼痛而禁闭着的双目,还有紧咬着的唇边溢出的一丝血迹,君麻吕一下子慌了神,求救似的目光急切的望向秋本玲奈。
“君麻吕,小心别碰到白受伤的部位,我们得立刻去医院。”秋本玲奈协助君麻吕小心翼翼的抱起白,两人快速赶往木叶医院。
白正在接受治疗,据帮他检查的医忍称,白是因为旧伤未愈,又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和足够的休息,导致一根尚未愈合的肋骨错位并扎进肺部,而且这种情况并不是今天才发生的。
君麻吕和秋本玲奈听完脸色纷纷一沉,也就是说白是忍着肋骨扎进肺部的疼痛一直在陪着他们赶路?那个家伙,真是……
两个人各怀心事的等在走廊里。
君麻吕倚着墙壁,脑海中一片空白,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却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脑海中忽然划过一道金色的光,那个人的眼神,莫名的带给他一丝寒意,记得那个人说过可以让他变得更强吧?虽然不明白他有什么目的,不过只要能变强,只要能得到足以保护白的能力,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但是他要怎么样才能找到那个人呢?
看着眉头越皱越深的君麻吕,秋本玲奈只当他是担心白的安危,心里不禁羡慕起这两人之间的友情来。是友情吧?亦或者类似于亲情。虽然她更想亲眼目睹两人将这份情转换成爱情。
门口悄悄溜进两只白色的小动物,秋本玲奈略略有些吃惊,按理说医院里是禁止携带动物入内的。是谁家的宠物这么淘气的跑了出来?
她正准备走过去抓它们去见它们主人,就见一兔一猫两只小家伙在望向他们这边的时候眼睛一亮,然后‘唰’‘唰’两下,两道白色的影子直接飞窜到君麻吕的面前。
君麻吕只低头瞥了它们一眼,继续望着治疗室的方向。两只小动物不敢像对别人那样直接跳到对方肩膀上去,对于君麻吕出其不意的骨剑攻击,它们还是有所顾忌的。
两只小动物对视一眼,最后决定由魂作为代表来询问。
“那个,君麻吕,白的伤不是在砂忍村治好了以后才回来的吗?怎么会刚回到木叶村就又进了医院?”
君麻吕低头,目光死死的盯着魂,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一只兔子的话,魂觉得自己现在已经被凌迟无数次了。
“你是怎么知道白在砂忍村受了伤的?”
抖抖耳朵,魂那一双红宝石般的眼睛骨碌碌乱转一通之后,说道:“是……心灵感应!我跟白之间是有心灵感应的,所以在他身上发生的任何事情都瞒不过我。”
君麻吕皱眉,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只兔子的话。不过如果它说的是真的,那他是不是可以从它这里知道一些关于那天白的反常的事?
君麻吕正准备开口,秋本玲奈激动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啊,好可爱的兔子,这只小猫也是!君麻吕,它们是你们养的宠物吗?而且而且,它们还会说话耶!真可爱!我也想养一只宠物了……”
“喂,女人,快放开我!”白衍挣扎着,四只猫爪连抓带挠,总算它还记得这个人是白的同伴,倒也没露出爪刃,否则秋本玲奈非破相不可。
不过它换来的却是秋本玲奈加倍的‘爱抚’,“连闹别扭的样子都这么可爱呢!君麻吕,我可不可以把这个小家伙抱回去养几天啊?”星星眼,既然是君麻吕和白一起养的宠物,肯定知道很多关于它们两个的事情吧。嘛,嘛,好期待!
“随便你。”君麻吕丢下三个字,又转回头望着治疗室的方向。白被送进去很长时间了吧,为什么还没出来?
“喵呜!放开我,猫也是有猫权的!”白衍拼尽全力跳下地,要不是九尾那个家伙,它又怎么会沦落到这个世界成为一只弱小的猫。
就在这时,治疗室的房间门终于打开,君麻吕迅速冲了上去,以肉眼难以捕捉到的速度,一阵风似的刮到了门口。
白的脸色依然苍白如纸,憔悴得像是易碎的娃娃一般,眸子半睁,见到君麻吕担忧的脸,扯动嘴角微微一笑,就是这样的动作就已经消耗了他很大的力气,他现在很累,闭上眼,沉沉睡去。
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又过了多少时日,半睡半醒间,白已经习惯了周围的嘈杂吵闹声。躺了多日,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变软了,于是强烈要求出去走走。君麻吕在旁边小心谨慎的盯着,生怕再出点意外。
“哈哈哈,这次轮到我漩涡鸣人了!你们可要睁大眼睛看好了!……色·诱术!”
刚一走出房间门,就听鸣人一声大笑,话音落下,烟雾缭绕中一个金发的美少女正对着院子里的人散发爱的电波。白顿时黑线,这招该不会是卡卡西那个不良上忍教给鸣人的吧?
卡卡西手里的亲热天堂举的很高,足以挡住他的视线。秋本玲奈瞪大了眼睛,嘴角眼角好一阵抽搐。
“漩涡鸣人你这个笨蛋!这是什么忍术?为什么是变成美女?对付身为你的对手的我,色·诱术不是应该变成美少年吗?”秋本桑你在期待什么?
卡卡西眼角瞥到白出了门,习惯性的扬手招呼道:“呦!”
“白!你醒了!”这是鸣人和秋本玲奈的和声。
“恩,抱歉让大家担心了。”淡淡一笑,白抢先一步将众人欲出口的‘责备’挡了回去。
秋本玲奈动了动嘴唇,最终叹一口气,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卡卡西将手里的书放进忍具包里,收起那一脸懒散的笑,说道:“白,虽然这次中忍考试就这样放弃确实可惜了点,不过你还可以等参加下一次的考试。”
白没有直接回答,他的本意本来就不在于能不能通过中忍考试。“我已经知道自己的差距在哪了,接下来我会想办法去克服它的。”
卡卡西想了想,说道:“对了,看你熟悉一些关于暗部的事情,有没有兴趣去暗部?”
疑问
卡卡西话一出口,几个人的目光‘唰’地一致看向白,却发现他的视线此刻正落在鸣人身上,确切的说是落在鸣人的腹部上。
鸣人被几人的视线看得头皮发麻,退后几步,双手捂住腹部,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们……你们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卡卡西一手插兜,一手捧着亲热天堂,转身向着门口走去,边走边用他一贯慢悠悠的语调说道:“青春啊……啊嘞?我怎么学会那个热血阿凯的话了?幻觉,一定是幻觉!”
就在卡卡西碎碎念着走到门口的时候,白终于将视线从鸣人身上收回,唤住了他,“卡卡西老师,暗部的事,就拜托你了。”
“好的,没问题。”卡卡西回头笑着应了一声,然后‘嘭’地一声从原地消失,想必是去火影办公室汇报给三代火影了吧。
剩下的几人面面相觑,一阵‘咕噜噜’的声音从鸣人的双手下面传出,这下子,几人的视线再一次集中在了他的腹部。
鸣人顿时红了脸,不好意思的挠头,干笑一声道:“哈,哈哈,它又饿了。”
白看向秋本玲奈,秋本玲奈会意的上前拉起鸣人,只说了一句,“走吧,我请你吃一乐拉面!”鸣人便乐颠乐颠的跟着她走了。
临走前,秋本玲奈别有深意的用眼神向白传达了一句话:‘要记得你欠我一次人情哦!’
院子里只剩下了白和君麻吕两个人。
“白,你决定了?”君麻吕开口问道。
君麻吕一直有种感觉,他觉得他和白之间分隔的那三年时间里,在白的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否则为什么再次相遇以后他发现他有些看不懂白了,而且白还经常露出那种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一样的脱离感。这样的白,愈发的让他感到无力,也愈发的让他感到心疼。他很想要去了解白的全部,从他跟着白逃出辉夜一族驻地的那天起,他的世界便只有白一个人。他很害怕,也根本不敢去想,假如有一天白想要离开了,身边也不再有属于他的位置了,他又有什么理由去挽留?
白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四下里环视一番,然后自然的牵起君麻吕的手,走回了房间,这才小声道:“那只狐狸一直示意我同意,我想这也许是一次不错的锻炼机会,就同意了。”本来他只是想要在一个祥和的村子里永远的过着平静的日子,但是现在看来这样的想法在忍者的世界里根本就是奢求,所以他只能通过各种办法来提高自己的力量,让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去实现那个目标。而且,他也的确有很多的疑问想要通过九尾来找到答案。
君麻吕疑惑,“狐狸?”除了那只猫和兔子,什么时候又多了一只狐狸?
“恩,确切的说是九尾,就是被封印在鸣人肚子里的那只。虽然这样说有些不可信,不过,因为某些原因,我能看到它。”白向君麻吕解释道。他刚刚一直盯着鸣人的腹部看,就是因为九尾在那连蹦带跳带打滚的,虽然听不到它说了什么,但是大概意思是希望他帮忙吧。
魂由窗台跃入房间内唯一的一张桌子上,见到君麻吕也在,它稍稍有些吃惊,而后了然。以白对君麻吕的重视程度,他信任君麻吕,自然也不会对君麻吕有所隐瞒。
白和君麻吕坐在桌子旁边,魂被两双眼睛盯着,突然觉得不自在起来。
“白,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我自己从头讲起的话,恐怕要说很久。”
白淡淡一笑,说道:“被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问题挺多呢,都不知道从哪问起了。”看向旁边的人,“呐,君麻吕,你有没有特别想问的问题?”
君麻吕定定的望着白,他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白,我想知道在一尾暴走的那天,为什么你会突然变得反常?”而且,让他觉得陌生。
“这个问题啊,我只知道部分原因,详细解释的话还是让魂来说吧。”
小兔子叹口气,“就像那天夜叉丸所说的,因为你对他的悲伤情绪的共鸣,使得你们两个的灵魂同调,他才能看到你的灵魂所拥有的力量,然后借由你的身体来安抚暴走的一尾。其实这种情况对于白来说是很危险的,因为一旦发生意外,你甚至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白苦笑:“我该庆幸自己命大么?”夜叉丸真是太乱来了,他知道他救我爱罗心切,但是他绝对不想连和君麻吕告别的机会都没有就莫名其妙的丢了性命。
魂的眼神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语气坚定的说道:“白,只要有我在,你就不会死的!”它的存在,就是他生命最后的保障。这是它之所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秘密,也是它的职责所在。
“有什么可以避免的办法吗?”君麻吕皱眉,为什么白总是遇到这种危险的事,如果有可能,他愿意替白去承受这一切。
魂赞赏的冲君麻吕点点头,道:“办法当然有,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你只要打晕他就行了。不过要记得一定要敲头部,否则是无法切断灵魂之间的联系的。”
君麻吕看到魂一副认真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这才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白坐在一边,额头悄悄滴下几滴冷汗,魂就不怕他的头被敲坏吗?或者是被敲成傻子?
“魂,那九尾是怎么回事?它不是被封印了吗?”
“恩。那个家伙在你们离开木叶不久就醒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