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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麻吕呼出的热气在白的耳后以及脖颈间调皮的到处游走,阵阵异样的感觉冲击着白的大脑,他觉得自己的脸颊正如火烧一般的在发烫。
“唔……”忍不住发出一声浅浅的低吟,白顿觉不妙,紧咬嘴唇让自己从那股异样的感觉中回神。
耳边传来绵长而又平稳的呼吸声,却是君麻吕已经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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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反复复睡了又醒醒了再睡的君麻吕在床上躺了两天之后,终于受不了了,强烈要求下地活动。
小雪兔回木叶呆了两天,回来便告诉白,它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随时可以开始。
那一天,白没有在场,就如魂所说,因为他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他怕成功救回了君麻吕而自己却倒在他的面前,那样的打击绝对是君麻吕无法承受的。
整个过程中,白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感,他甚至有些怀疑魂所说的那个方法到底是不是有用,又或者失败了?
焦急的走来走去,白看一眼时间,已经过了魂告诉他的时间周期,所以白决定回去看看到底情况如何了。还没来得及转身迈步,阵阵眩晕感袭上大脑,视野里变得一片漆黑,白晕倒在了地上。
不知道在黑暗中过了多久,一双温暖的手臂缠住他的身体,将他带离了那片暗无边际的世界。睁开眼,君麻吕憔悴的脸映入眼帘,白恍恍惚惚的再度陷入昏迷。
君麻吕小心翼翼的用毛巾擦拭着白的脸颊,犹记得那天他在迷迷糊糊中被带到了一个极其隐秘的地方,无数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嗡嗡作响,许多的画面从他的眼前飞速流逝。他四处寻找着白的身影,却怎么也找不到,焦急之中他一下子睁开了眼,就看到那只小雪兔在他的眼前化成了星星点点,然后被风吹散。空气中独留下一句“到XXX去,……在那里等你。”君麻吕找到了那个地方,然后发现了昏迷不醒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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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
“阿嚏!”揉揉鼻子,秀气的眉毛拧成一团,刚刚从门缝中露出一双灿若星辰的漂亮眸子便又缩了回去。
站在门外的冷面少年唇角微微向上弯起了一丝弧度,又很快落下,脸上的表情也因此变得柔和了些。
开门,进屋,关门,动作一气呵成。待看到屋里的人将自己在被子里面裹成了一个大棉球,少年无奈的上前,扯了扯,没动。
叹气。“白,我只是担心你会生病。我害怕再看到你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
棉球底下动了动,有闷闷的声音传出来,“君麻吕,我只是想出去走走,我都在这屋子里呆了快两个月了。”他真担心也许自己会发霉。
“好吧,我陪你。”君麻吕伸手进棉球上的缝隙里,立刻被里面一只手给抓住。
被子掀开,白笑得一脸开心。自从那次他晕倒被君麻吕找到以后,两个人的地位便彻底颠倒了。君麻吕用他的固执,外加控诉白总是让他担惊受怕,而将白吃得死死的。白也乐意看到君麻吕除面瘫以外的表情。
反正只要两个人能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呢?
后记
话说自从白的身体渐渐康复以后,某天两人突发奇想的想要像自来也学习一下,到各地溜达溜达,看看风景。
这一天,两人来到一个名唤埠田镇的地方。正值春末夏初之际,小镇里绿树茵茵,鸟语花香,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两名少年其中一个眉眼带笑,黑眸中波光流转,视线所过之处无不熠熠生光;另一个则面无表情,只有在看着身边那名微笑着的少年的时候,冰冷的绿眸才会变得柔和,带着满满的纵容和宠溺。
这个季节是商人们最活跃的季节,埠田镇又是附近这一带的枢纽中心,汇聚了来来往往来自世界各地的商人们,也因此给这个小镇带来了更多的商机。
白和君麻吕从一位本地人的口中问来了小镇里一些好玩的地方,将近中午,两人走得有些饿了,便就近找了一家店准备吃点东西。
走近店里,朴实的装修风格令人有如回到家里一般,墙上贴着一些可爱富有童趣的涂鸦画。白的视线在那些涂鸦画上面停留了一下,其中一幅画他总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白,怎么了?”君麻吕走了几步回头发现白站在门口不动,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是一幅颇有些抽象风格的涂鸦画。上面用粗细不均的杂乱线条画了一只四不像的疑似动物的物体。
听到君麻吕的问话,白将视线移到君麻吕脸上,眼神里带着一丝莫名的激动的神情,抓着君麻吕的那只手也微微有些颤抖。
“那幅画……那幅画是我小时候和小叶子一起画的!”为什么它会被贴在这里?
君麻吕正要说话,身后‘啪’地一声碗碟掉到地上破碎的响声传来,伴随着凌乱的脚步声,只见一个扎着长长的马尾辫身上围着围裙的女孩儿从里屋跑了出来。
“白?真的是你吗?!”女孩儿微微喘着气,红扑扑的脸蛋上,一双大眼顷刻间被水雾所弥漫。
白望着对面的女孩儿,小时候那张圆乎乎的脸颊现在已经变成了漂亮的瓜子脸,两根羊角辫也换成了一条马尾辫,但是白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面前这个女孩儿就是他儿时的玩伴,小叶子。
嘴角上挑,白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忙不迭的点头道:“恩,是我。小叶子,好久不见。”
事隔这么多年的再次相遇,白和小叶子两个人都难掩激动的心情,尤其是小叶子,强行从君麻吕手里把白拖到一边的桌子边坐下,叽叽喳喳的聊了起来。事后回想起当时自己的勇敢举动,小叶子也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我当时只顾着开心了,哪想到他们之间是那种关系啊。现在就算再借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从君麻吕手里抢人了,那个面瘫除了白,可是对谁都敢下狠手的。”
小叶子坐在白的对面,一双大眼闪着好奇的光芒忽闪忽闪的望着白,问道:“白,这些年你都在哪里过的?那年我们逃出来的时候没看到你和千叶婶婶,我都快担心死了。对了,你怎么一个人来这里的?千叶婶婶呢?”
白失笑,他一个人?那君麻吕算什么?小叶子的神经还是这么大条啊。
“我妈妈她为了保护我……后来我在山里迷路了,转悠了很多天才走出来。先不说这些,小叶子,我给你介绍,这是君麻吕,恩,我的……那个,呃……”白不知道该怎么介绍君麻吕与自己的关系了。
小叶子眨巴眨巴眼睛,狡黠的一笑,道:“同伴是吧?白你怎么还像小时候那样腼腆啊,我又不会欺负他。”
说完,小叶子大大方方的冲君麻吕打招呼,“君麻吕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小叶子,是白小时候最好的朋友。”
君麻吕本来并不想理会这个从他手里把白抢走的女人,但是当他看到白对他轻轻的摇了一下头的时候,还是沉住气顶着一张面瘫脸颌了颌首,算是回应那个女人了。
小叶子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她最不会应付这种冰山面瘫脸,还好白不管小时候还是现在都那么温柔。于是小叶子一个转身,准备像以前一样扑进白的怀里寻求安慰。
“呃……”一条手臂笔直的拦在她与白中间,小叶子怒了,气愤的瞪过去,发现君麻吕正面色不善的盯着她,那眼神,像冰刀子一样,令她忍不住打个寒战。
“切,真是小气。还是小时候好啊,我就算扑到白的怀里打滚也没人管我。”小叶子郁闷的小声嘀嘀咕咕。这个人会是白的同伴才怪,那么明显的表现,难怪白介绍他的时候吱吱呜呜的。唉,那个小时候任她欺负容忍她的任性又对她温柔的白就这样成了别人的私有物,她真是有些不甘心呐!不给那个面瘫脸制造一点麻烦,她就不是小叶子!瞥一眼正在安抚君麻吕的白,小叶子唇角一勾,计上心来。
顶住君麻吕不断释放的寒气,小叶子笑得没心没肺的挤进白和君麻吕之间,忽然垂下眼帘,面上染上一抹羞涩,用弱得不能再弱的声音轻轻的说了一句:“白,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从小我就很喜欢你,现在也是。”
白被小叶子突然的告白整得一愣,小叶子说喜欢他?虽然小时候妈妈的确有说过小叶子是个好女孩儿,还说如果能让她做儿媳妇很好之类的话,但是那都是玩笑话。而且以他对小叶子的了解,她突然跑到自己面前来告白这件事一定有内幕。
那个女人是故意的。君麻吕接收到小叶子在白看不到的角度投射过来的挑衅眼神,心里的愤怒和妒忌顿时燃烧到了顶点,这个女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耐性。
手臂一伸,君麻吕将白整个儿圈进自己怀里,双手固定在白的后腰部位,在那个女人大咧咧的眼神注视下低头吻上了白的唇瓣。
一个浅尝辄止的吻结束,白的脸颊也染上了一层红晕。想到被小叶子看到了这一幕,顿时不好意思的埋进君麻吕怀里,不让小叶子看到自己的窘态。
君麻吕紧了紧环在白腰际的手臂,回视小叶子的同时,还状似无意的舔了舔嘴唇。
小叶子只觉得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嗡’地一声破裂,紧接着鼻子里一酸,一股热热的液体肆无忌惮的涌了出来。小叶子大叫一声,双手捂着鼻子奔向了里屋的厨房,处理不请自来的鼻血去了。
真是丢人啊!那个死面瘫竟然用那样红果果的方式来表示自己的所有权。白也应该是喜欢着他的吧,这样就足够了,做为白的青梅竹马,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祝福他。少女情怀什么的,从他们离开村子逃亡的那天起便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