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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扇了自己两个嘴巴,才又回过神来。
我又再度找出小册子,研究起自己的任务来。
我的三个任务很简洁:找一把剑,寻一个人,摘一种草药。还好!不用我去杀人放火,不过可比杀人放火要难上几倍。
那剑是一把名剑,在前任武林盟主手里,那盟主早已隐退,不知去向。
那人不是个名人,蒙都某个大酒楼莫名疯癫,失踪的掌柜。
那草药是种稀奇之物,长在蒙郝南疆的荒漠之中,我药理老师说可以肉人骨,让死者(不管死多久只要骨头还在)复活。
老师曾说那植物千年长成,根本就还只属于传说。。。千年啊。。。反正没人见过,随便去南疆拔棵草好了。。。
我要计划一下,怎么办好。
整整一夜,我没有睡觉,躺在床上算计,凡事有先后,我只有五年,却有五件事需要完成,必须好好规划一番,有所定夺,不然必定一无所成。
先做有把握的,人与剑不知所踪,可以和其他三件同时进行。大哥和凤凰耳环必定是在芸香的,可以先解决。至于南疆的那颗草,又不会跑,排在第三解决即可。
定下了先后,心中的那种慌乱总算是平静许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么,怕啥?我所拥有的不过就是一条命,命没还有魂不是,忍不知自嘲起来。心情总算放松了下来。别多想了,准备准备争取早日便出发吧。
奴仆
芸香位于蒙郝的南部,与蒙郝的南疆,东蒙接壤,其地四季如春,气候宜人。芸香人爱花成痴,其地以花闻名四方。代表芸香皇室的金叶凰更是于世闻名的奇花。
平常人家多种蓝草,所谓蓝草其实是一种花,就是我当年在@#@#节上选中的多瓣蓝花。富贵人家则爱云魁,其色云白,花瓣形状不规则,开放时其瓣张扬,若天空之云。云魁易养,花开却不易。豪门世族则是各有族花。
荣王并非皇室中人,却是三大豪门中的尹姓一支,其祖上是本朝的开国功臣,传说与开国女皇是换命之交。
荣王名文白,唯喜白色,所穿衣物也唯有白色,女皇嫌其过于朴素,便令皇家织造为其纹白色望月修饰。尹族族花为望月,其花唯有月圆之夜盛开,因此得名。
荣王是太皇夫嫡亲侄女,与现任女皇之间关系极其密切,据说荣王之母曾在夺嫡之战中居功甚伟。
也就是说荣王和念郡王还不是一个辈上的。
我躺在床上心中反复背诵,生怕遗忘,只因我已经身处荣王府邸了,稍有不慎就有生命危险。
两个月前,我到达芸香都城,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在芸香都城凰都四处闲逛,一个月前我通过暗门在荣王外院的一个小管事,进了荣王府做事。只因那念郡王与大哥皆暂住在荣王府中。
已经来这里一个月了啊,却毫无进展。连内院都没有进过——豪门深院防备甚严,不是自家的家奴连内院的门槛都别想跨过。
所谓家奴一部分是买断终身的奴才,另一部分是买断终身的奴才生下来的奴才。变态。。。
其实买断终身对我来说没什么所谓,只是对方所查甚严,祖宗八代都要翻出来的——我一方面已经让暗门去安排,另一方面我也在等一个机会——让我顺理成章把自己卖掉的机会。
可是这个机会迟迟不到——我想在尽量不被怀疑的情况下进去,可是一个月过去了,什么也没发生。难道计划要改么?
睡不着,我便从床铺上翻身而下,我现在住的是柴房——那床铺硌的我难以入眠。
我盘腿最在地下,背靠床铺,低头沉思起来。
迷糊中快要睡着,却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
赶紧起来打开门,门外站着小管事。
“管事,找俺啥事啊?”我傻愣愣的摸着头,偷偷打量过来的人。
小管事身后还站着两个女子,都是浅黄色衣服——中等奴才颜色。
“小武,现在有个大好的机会可以赚钱,你可愿意?”小管事看着我,眼神闪闪——机会来了。
“小管事,只要不是杀人放火,能赚大钱,你让俺干啥,俺就干啥。”我两手互搓,一脸惊喜。
“想赚钱的话,跟着这两位过去吧!”小管事把我推向那两名女子。
我眼巴巴的看着两个女子,她们看着我,脸上很复杂,参杂着同情可怜与厌恶的表情。肯定不是什么好营生,我暗想。
“走吧!”其中一个女子发话了。
我低着头,老老实实的跟在她俩后面。
弯弯曲曲的,穿过不知道多少庭院,女子带我来到一处别院。
进了其中一个房间,主位上坐着一个年约五十左右的女子,深黄布衣——高级奴才服,一脸精明之相。
我普通一声跪在地上,傻呆呆的磕气头来。
好半饷那女子才开口说话,“我不是主子,你不必冲我磕头。”
“我那爹跟我说,多磕头有饭吃。”我呆呆的抬起头。爹呀,不好意思啦。
对方笑了出来。
“你可是叫卫小武,家住可是住在济民镇,双亲已亡?”我忙不迭的连连点头。
“济民镇啊,那里的济民花怕是已经开满了吧?”女子看似无意的拉家常。
“大人不知道吗?现在这个时候,济民早就没了啊。”我傻笑。你个姥姥的!试探我?
“哦?我没去过,也只是听说。”女子点头而笑。
“为何不娶了夫郎再出来呢?”女子问。
“俺隔壁的刘婶说,没钱不让花儿嫁给俺。”袖捂脸,做伤心状。
“嗯,小姑娘,只要你肯老老实实的干活,很快就可以回家娶夫郎的!”女子轻笑,那眼中闪过的分明是一抹嘲讽。
傻笑中。。。
“你先下去吧,过几天会给你活干。”女子不耐的摆了摆手。
我站起身,便随着带我来的其中一个女子走了出去。
三天后,带我来的那个女子便把我带进另一大一些的院落。终于信任我了么?速度还挺快。
在一个小房间内,我见到了另一个穿着高级奴才服的三十左右的女子,让我按了手印画了押,便告知从此我归她管。她姓梅,唤她梅管事即可。
负责的主要任务就是每日里打扫卫生,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不要多管闲事!至于主子是谁,她完全没有提起。临离开前,她嘱咐我,晚上吃过晚饭后,不可出来。豪门大户的规矩可真多!
于是我便开始了内院奴才的使命与任务。
这个院很大,几乎没怎么有人来。我的主子是一个二十左右的男子,我远远的见过,长像看不清楚,只是那身段却是十分引人遐思的。奇怪的是,伺侯这位的只有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
这位主子脾气不好,伺候他的小哥经常挨打挨骂,当然,我只是远远的听见过。至于伺候他那个小哥,长的却是十分好的,只是很少在我面前出现过,每次见他都是包的严严实实。时不时的我会瞥到他在某个角落里偷着掉眼泪,尤其是每个满月的第二天尤其严重——每次我都会装傻的大声安慰个几句,他也不理我,转身便走。
这真是个神秘的地方。
可是我更关心我大哥——要不是暗门那低调的破规矩我早就带着一路人马杀进杀出直接抢人了。
转念一想,若不是变态的暗门,我大哥怕是早就嫁人了——都是暗门的错!
我脑中常常会出现这样的想法,暗门呀,还真是喜欢和自己人过不去,何苦闹得这么复杂呢?浪费人力啊。。。
我老实本分的做我自己的事情——我知道一开始总是比较严苛的,至少梅管事监视我了好几次。我等就好,等她放下心来就好。
运气还不错,两个月左右,梅管事的视线我基本上已经感觉不到。
我也该抽空出来遛遛了。
惊见
这日便是满月。我同往常一般完成自己的任务。
等到深夜,我便穿好从床下地底下挖出的夜行衣,出了门。
院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我小心的在树顶和房顶运动。
来到他们经常出入的房子顶部,我没有傻的从房顶中间揭瓦,而是从稍微偏一点的地方轻轻的揭开瓦片。
首先进入我耳朵的是。。。呻吟声,男人的和女人的。我没有动,这种声音我在某个地方没少听见。
男人的叫床声很压抑,女人也喘的厉害。
我仔细的往下看,在我的右侧方,一对男女在地上很激烈的进行着性事。
男人的脸上盖着头发几乎看不见脸,白嫩的腿大张着挂在女子的腰间,女子骑在他身上,上上下下的起伏着。
“奴。。。不行了。。。”男子断断续续的呻吟着,那声音勾的人心痒痒。
女子拍着男人的屁股啪啪的响,和淫靡的水声抽插声混在一起。
“这么久没做,这就不行了?小妖精!”女子一边笑着一边更猛烈的起伏。两只手在男子的红樱上来回挑逗抚摸。男子的声音大了起来。在我的方位只能看到她侧面的胸部跳着,头发湿漉漉的披着,挡住了她的侧脸。
我一动也不敢动,慢慢的将视线转移。地上乱七八糟的到处都是衣物,男人的和女人的纠缠在一起。用得着这么急切么。。。
我只能盯着衣服发呆,让我回过神的是地上的女人衣服。
仔细的看,那白色的女人外衣上隐隐绣着白色的花纹,会穿这样的衣服的只有一个人!荣王!
脑中有些晕眩,我那主子难道是荣王的相好?可是不对啊?只是荣王的侧室根本就没有必要搞的这么神秘。
我又将视线移了回去,紧紧地盯着男子的脸。
看起来这场性事已经接近高潮——女子的速度越来越快,男人的身体已经颤抖不止,只听那女子轻呼一声,那男子瞬间僵硬,女子便瘫软在男子的身上。
男人的脸侧向我,乖巧的靠在女子臂膀边。女子爱怜的用手指顺着他的发,是他!圆圆的眼睛里满是高潮后的余韵,蒙蒙胧胧的勾着人的魂。脸蛋红彤彤的,小嘴紧眯着——是那个所谓的主子的侍从!那个每到月圆之日的第二天便会找个角落哭的男子。
只见那女子只停了一会儿功夫,便又抬起身,慢慢动了起来,房间里瞬时间又充满了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声。
我轻轻的把瓦片盖上,施展轻功走人。
回到我的住处,心脏才慢慢恢复跳动,藏好夜行衣,躺在床上,心跳却越跳越快。
小腹处有热气涌出,我蒙上了被子。痛苦的青(发)春期啊。。。。这里的女人欲望旺盛的真可怕。。。
第二日,我又像往常一般努力的工作,昨晚我啥也没看到过。。。自我催眠中。
在这个世界,女性的欲望比我前世所经历的要强烈的多,昨晚我整个人蜷缩在一起渡过了非常痛苦的一夜,那画面怎么抹也抹不掉,耳朵边都是喘息的声音,根本没办法好好睡觉。如果不是我易了容看不出来,我现在就一定是一只国宝——熊猫。
我努力的扫着地上的花瓣,不出所然的又在某个偏僻的角落看见了偷着掉眼泪的某人——经过了昨晚,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开口说话——有点害羞。
算了,懒得作戏了,我还是当作没看见吧。
转身想走,却被人叫住。
“小武,你今日怎么不说话了?”语气中带点哭腔还有一丝气愤。
我转过身,不敢看他。
他走进我,在我身前站住。
“小武,你看我可美?”
我可以晕倒么?
我颤悠悠的抬起头。男子一双大大的杏眼里泪光闪闪,颇有几分怜人之意。圆圆的小脸儿,哭的红红的,小巧的鼻子,红红的唇。是个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