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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内室,她竟然从容的脱去衣衫,只着里衣,对镜梳理云鬓。
只是看着这女人总是那抹清冷的模样,元宸睿很是意难平。
青画从镜中看着元宸睿沉思的脸,其实她的淡然都是佯装的。
天知道当她听到元宸睿想留宿这里的心情,心中很是无奈。
只怕今夜又要与狼共枕了。
细步走到床边,看着已然躺在自己床上的人,而元宸睿脸上那抹悠闲的惬意。
使青画微微不悦,无赖的人。
顺着床边,侧躺在他身边,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两人并无任何交流,但是元宸睿心中竟是说不出的安适。
默默的也闭上了双眼,心中很是奇妙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
而水月宫外的人,却是怒意阵阵。
手中的一株桃花已经扔在地上。
回景州,本是计划之事。
而算算日子,三日后他就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
此夜前来只是想看看这个女人,却不曾在这里碰到元宸睿。
这女人果然不让自己放心。
元景泗心思一转,眸光一闪,心里一个转念,还是放在自己身边吧。
第5卷 第100节:景王的辞别
元景泗看着水月宫内的烛火顷刻间熄灭了。
就如自己的心一样,好似被什么动心弄的黯淡了一下。
看着那灭却的烛火,心中更加确定了什么。
茫茫月色消失的白衣,那只是一场惊心的开始……
是夜,月色倾洒,暗华流泻,意蕴融融。
半夜起,细雨至,绵绵细雨纾解了大地的闷热,带了几丝舒爽之气。
◇◆◇◇◆◇◇◆◇
三日后,金銮大殿上。
元宸睿看着殿前请求回景州封地的元景泗。
每次看到自己这位哥哥,总是感觉他邪魅的表象是一种伪装的假象。
一时间,殿上的群臣都注视这位昔日先帝最宠爱的皇子,当今的景王爷——元景泗。
绝妙的理由,契机的借口。
元宸睿眯着眼睛,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反驳。
此次召景王入京,本就是遵从母后的旨意。
而且自己对自己所谓的这个哥哥,忌惮的很。
谁人不知,景王是先帝的最宠爱的儿子,而自己登基,确实不曾想到的。
只是先帝驾崩,云妃香消玉殒。
本就是皇家的一段密文,而那先帝的遗诏,虽是种种疑点。
但是奈何御笔朱砂,他还是凭借这道遗诏登上了帝位。
虽不知这其间原因,但是凭借母后的手腕,他知道这怕是母后在背后做的手脚。
元宸睿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古怪的念头,是不是自己的这位哥哥浑身的邪魅仅仅只是他的保护色。
而长此以往的融入,只是将自身的本性和这抹浑然天成的邪魅本色混合一体。
殿内的景王,一袭白色的华衣锦袍,总是弹指间邪魅天成。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他吧!
削藩削藩,母后的意思。
他不是不明白,只是这手足情在皇家看起来简直太可笑了。
可是这朝堂上景王完美的归辞理由,他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反驳之理。
难道真要放虎归山!
第6卷 第101节:四眸相对
御座上的元宸睿不知此时要用何理由来反驳元景泗的请辞。
明知道放他回景州无外乎放虎归山!
自己是皇帝,是天子,但是毫无理由的囚禁藩王在京中也着实说不过去。
看着几个大臣一同联名请凑,他就知道,今日他的请辞一说,定是找到了好帮手。
看来景王在京中的势力也并不能忽视!
而白相此番是为何,帮助景王请辞到底可以从何捞到好处。
老狐狸还想一只手,下两盘棋。
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宫,私下里又与景王密谋。
果然朕的朝堂真是热闹非常呀,连丞相都插了一手。
元宸睿在御座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使得殿上的大臣不知道这位少年天子是何种想法?
元宸睿眯着眼,看着殿内的一切,今日几位大臣的做法也是不是在昭示,君臣同心呢?!
也罢,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元宸睿只是笑着准奏景王的辞别。
而四眸相对的那一刻,元景泗和元宸睿都想把对方的心底最真实的那一面看透。
元景泗迎上元宸睿的眼眸,只是很诡异的笑了笑。
这皇位,江山,女人他都要。
只是在女人的选择上,心中不由得出现那个湖蓝色的倩影,那双清冷的水眸,那淡然的神情,不自觉的嘴角倾洒一抹浅笑。
而御座上的元宸睿意外的捕捉到了元景泗嘴角的那抹笑。
这怕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的这位哥哥所谓的真实笑容,平日里那嘴角幽深的笑只是他的一个伪装,怕是今日才是他发自内心的笑。
只是他在笑什么?
元宸睿一定不知道,方才元景泗的这抹浅笑,是惦念他宫里的女人。
要是知道了,估计也不会再揣摩他的心思了。
下了朝,元景泗悠悠的走在一方一方的台阶上,高大的红墙,威严的建筑,只是这一切,他都要夺回。
今日的暖阳格外的迷人,而此时他的手下怕是已经到了水月宫,那个女人,元景泗不由得心情大好。
马上就要见面了,卿妃——元宸睿的女人,白青画——白府的小姐。
恐怕以后你只是我元景泗的人,那些旁的人都会离开你的生命。
第6卷 第102节:玄音一阵
傍晚时分,水月宫竟然来了一名稀客。
竟是墨香阁的黔贵人。
一身浅粉色云烟衫逶迤拖雪绢裙,头发梳别致的流苏髻,淡扫蛾眉薄粉敷面,明艳不可方物。
没有想到秋水伊人的黔贵人,今日身着这身浅粉色雪绢裙竟是这般清丽可人。
青画坐在漆红梨花木质的放桌上,悠悠的喝着西湖东鼎。
袅袅的热气吹佛在她青画的脸上,是的青画此时的脸色看起来依然红润。
而青画只是抬眸轻扫了一眼黔贵人,自从她知道黔贵人和元景泗的的某些特殊关系后。
青画在心里对她有着淡淡的抵触之感,说不上是为什么,但是心中总是有个剪不断的心结。
而想必今日的到访也绝不是姐妹间的联络感情!
姐妹间,这宫里哪里还有什么姐妹之情,都是恶毒计和好手段,怕是再好的姐妹一面对所谓的富贵荣华都会枉顾人伦了!
而黔贵人看着品茗的卿妃,手中握着的东西不值要如何出手!
公子的任务就算是万死也要完成,可是这个女人会对时局有什么样的影响呢?
还只是公子自己的私心?
黔贵人不再作过多的想法,只是对着品茗的青画道:“娘娘,我这里有一只很别致的朱钗,特来邀请娘娘一同鉴赏。”
黔贵人只是轻盈的走到青画的身边,从袖口中掏出一支朱钗!
而朱钗的上闪耀的宝石与自己莹白皓腕上带着的海蓝宝石手镯的材料竟是一样。
眸间闪过一丝疑惑,放下茶杯。
想要接过黔贵人递过的朱钗,这朱钗是何意思?
就在递过朱钗的一瞬,黔贵人屏住呼吸,一旁的手挥洒一阵细碎的白沫。
眼前的青画在这一瞬意识越来越涣散而眼睛也越发的沉重,不知不觉中失去了意识。
而黔贵人急忙揽过昏倒的青画,将她靠在桌上。
而几个细步走过,打开窗户,从头上拿下一只朱钗。
对着那顶头的一个小孔,一吹,发出一种很奇特的玄音。
第6卷 第103节:亲昵调戏1
意识混沌中,青画不断的醒了睡,睡了醒,只是感觉自己睡的床总是要摇摆不定。
而脸上一阵瘙痒,而且还带着一阵莫名的温热。
混沌中的青画,感到身上时不时传来酥麻的感觉。
想必许是自己太累了,这段日子,元宸睿骚扰了她几次,反正最近她的太平日子很短。
不知何时,青画感到背后很是温暖,而且今日的被子和床是说不出的软和儿。
而腰间为何总感觉怪怪的,使得青画在混沌中不由得皱了皱眉,悠悠的睁开了翦水双眸。
一抬眸,一惊,这四周,不是她的水月宫,也不是她的寝室。
驼铃声不时响起,而四周内微小的空间,都在昭示着她被人带出宫了。
而环住她腰间的手和背后很温暖的靠垫,都在告诉她,此时的她在一个人的怀里,更确切的说是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而且这个男人,跟她还有说不说道不明的纠缠。
不用想也知道放肆的揽自己入怀的人是谁!
却不是景王——元景泗是谁!
青画只是默默的不得声,而抱住她的人显然没有那么好心。
将她换个姿势,此时的青画已经仰躺在元景泗的怀中。
虽然此时的姿势和地点都对她不利,但是青画眉间依旧云淡风轻,脸上不见一丝波澜,只是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很意外的人。
深处逆境或者不利于自己的境地,妥协或者露出惊慌马脚的人,那么连谈判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她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前的人,嘴角微微上扬,那是一抹很自信且伴着挑衅的浅笑。
而元景泗只是俯视怀中的这个女人,看到她嘴角那么自信的笑,不由得乐出了声音。
这个女人真是太有意思了,不问自己为何会在这里,也不问自己怎么会在他的怀中,
只是怔怔的看着她,那双眼睛分明就在昭示,’我不害怕,也不惊慌,我只是在等你告诉我这一切”、
元景泗不言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而将环在腰间的手,在此时摸索着青画的嘴唇,不断的在青画的樱唇上婆娑,挑逗的意味甚浓。
第6卷 第104节:亲昵调戏2
终是元景泗打破了此刻静谧的沉默。
而他只是笑了笑,一面用手不断的婆娑青画的樱唇,一面语气调笑道问道:“怎么不问你为何会出现在此?”
青画用手打掉元景泗在她唇上放肆的手,冷声道:“我为什么会现在这里,还是问问王爷吧,或者是黔贵人!”
元景泗挑了挑剑眉,此时的眉毛的弯度与夜空中的皓月的弯曲恰好一样,只是嘴角散开一抹很邪很魅的笑。
“女人,本王有没有说过你很聪明,聪明的让本王不知如何安置?”
“聪明不聪明,自有别人定论,不劳王爷大架,至于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我没有兴趣。”
青画只是不断的怕打着那只在她腰间不断放肆的手,而放肆的人此时显然不想错过这个偷香的机会,依旧在她的腰间不停的流连。
青画只是轻扫了一眼元景泗,继续说道:“但是我将我带出了那吃人的皇宫,我只有一句多谢,至于别的我想我并没有资格去问你,一个人质就要有人质的样子!”
一席话说完,青画挣脱了元景泗的怀中,自己走到马车内的一个角落坐下。
看着一旁的元景泗,青画只是闭上了眼睛,多说无益,这些男人的阴谋和诡异,她都不屑知道。
元景泗看着此时她漠不关心的态度,心中微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