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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郁闷,两个姐姐都有人陪,就自己孤家寡人的,被两人都嫌弃了。
爹爹也是知道她们的行动的,只是说不听,也就不管了,随孩子们去了。
今天的人可是不少,晋安原本不打算让人跟着,只是买东西或者干嘛的,还是有人照顾着好,就只好带上了许杰,许志,还有两个会武的丫头。晋安拉住隐墨的手,低声道,“今天你可跟住我了哦,要是走丢了可就被人拐去卖了!”
“你当我是孩子呀?!”隐墨看了晋安一眼笑道。不过还是靠近了晋安,他也不想跟晋安走散了。
庙会里的摊子可真是不少,吃食的,饰品的,各种民间的小手工制品的,让人看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知道隐墨没有来过,晋安也不问他的意思,领着他先到了一旁的糖人摊上,拿出准备好的铜板,给自己要了一只猪型的糖人,然后给隐墨选了一只兔子的,递给了他。
隐墨哭笑不得,“这个是给孩子吃的吧?都多大的人了,还吃这个?”隐墨看着那只活灵活现的小兔子,却没有下口的欲望。
“好吃着呢,你尝尝嘛!”晋安一口咬下猪头,对着隐墨摇头晃脑道。这时候的吃的多纯啊,绝对没有色素防腐剂什么的。
隐墨见拿在手里也不是办法,只得小心的咬了口,一点一点慢吞吞的吃了起来。
“快点吃!还有别的好吃的呢!”晋安看着跟着着急,她的那只小猪三四口就被她吃光了,哪像隐墨那样慢悠悠的。“看,那有面茶摊儿!咱们过去,然后再打发人去买几个炸元宵或者凉糕。”
隐墨无奈,只得将糖人吃干净,一边被晋安拉扯着,一边不停的观看着四周。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人,这么多新鲜的东西,好多东西他都不认识,也叫不出来的,只觉得眼睛都看不过来了。
喝着醇香浓厚的油茶,啃着酥脆的炸元宵,暖乎乎的,耳边是不断的叫卖声,讨价还价的声音,仿佛闹中取静,外边的喧嚣声都成为了背景音乐,这世界上只剩下了自己和隐墨两人,有点世人皆醉唯我独醒的感觉。
吃饱了,晋安便带着隐墨到另一个方向去,看到有做面人的摊子,晋安也过去要了一对。这对面人源于这个世界的传说,大概也就是有情人历经千辛万苦然后终成眷属的故事,她们就成了爱情的寓意,传说就是这两人掌管姻缘簿的。晋安笑着将男面人塞进隐墨手里,自己举着女的面人傻笑。
隐墨有些羞涩的瞪了她一眼,可是眼里却是满满的笑意和满足。不过隐墨可不想跟她这样发呆下去,主动的握紧了晋安的手,拖着她到了旁边的首饰摊子上。
这里的首饰并不是很珍贵的,平日里更不会去带,只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这些小东西也便得有意思起来,就是不带买着看看或者玩也是好的。
晋安就在一边护着隐墨,看着他带着新奇惊讶的表情挑选着那些簪子耳环,自己也挑了一面小镜子,虽然不算清晰,但是看工艺好像有些年头,做得还是有点意思的,晋安就买了下来。'网罗电子书:。WRbook。'
一边吃着各样小食,一边看着各种稀奇的小东西,一晃天色就暗了下来。既然是正月十五,怎么能没有花灯呢?各式各样的花灯摊子也摆了起来,从小巧的可以拿在手中玩的,到大的可以摆在店门口或者家里的,从各种小动物到传说中的神仙人物,还有亭台楼房,各季花色,一应俱全。
晋安可是猜灯谜的好手,隐墨指哪个,晋安就得屁颠屁颠的赶过去赢回来,就不曾有失手的时候。爹爹的,大姐的,姐夫的,晋行的……隐墨算计着,家里每人都给带了一个,连许清许溪两个,也带了两个小小的,准备回去挂在她们摇篮上。
不过念着要回去陪爹爹吃汤圆,两人并没有等到散场,反而拿够了花灯就早早的回去了。路上竟碰到了晋行,晋行倒是纯粹出来的玩的,手上什么都没有,花灯也没,她就知道两个姐姐不会少了自己的,自己也懒得拿着,索性就不去买了。
三人回了家,才知道大姐和姐夫回来都有半个时辰了,和晋安隐墨一样,姐姐和姐夫也带了不少花灯回来,同样也带了不少好吃的,好玩的。
走了一天,几人是又累又饿,虽说路上没少吃,可到底不是实在的主食,走一会就消化没了,见人回来齐了,爹爹就吩咐开席。虽说早过了饭时,可是一家人还是来了顿夜宵。
吃了汤圆,又开始猜灯谜,行酒令,对诗,玩到很晚才散了。
作者有话要说:汗,那个人,回顾第十七章,晋安和隐墨在首饰店那里遇到的钱公子呀,就是被晋安‘英雄救美’的那个,都没人记得了呀……
第四十九章
出了正月,爹爹就差人把木莲给接了回来。虽然晋安觉得,让人家母子分别不太厚道,不过家里不光爹爹和姐夫隐墨惦记,就是晋行也都念叨了好几回,晋安也就默许了。果然,在晋安心里,还是自己家人比较重要。
木莲年前回家的时候,过继了族里的一个女孩,由章太医取名章玉竹。玉竹的父母都去了,也没有亲戚愿意收留她,木莲正好也没有再嫁的打算,便过继到了自己名下做养女。过年的时候,木莲也带章玉竹来过许家,玉竹看着呆呆的,透着一股子憨厚劲儿,虽然不够机灵,但是傻得挺可爱,让家里的三个男子又是心疼又是可怜的,红包也丰厚了不少。
只是这次,木莲却没有带她来,面对爹爹和姐夫,妹夫的询问,木莲哭笑不得道,“玉竹被母亲给留下了,母亲说要教她医术,给她启蒙。”
“你不是也能教么?!”爹爹不赞同的微微皱眉,“况且玉竹也才四岁,这未免太小了。再说太医一个大女人,能带得好么?”
木莲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没办法,“母亲说了,本来就不伶俐,要是让我再给教差了,日后都改不过来。”说着脸上也是一片无奈神色。
其实章太医是被刺激到了,想当初木莲小的时候,对于草药可是敏感的不得了,小小年纪就能记得齐全,说的条条是道,可是偏偏玉竹就是不开窍,一样简单的草药教了几遍也记不住,自己医术的传人怎么这么笨呢?章太医自然不服气,硬是把玉竹给留了下来,说是要让她多和草药接触,从小开始培养,木莲拗不过母亲,只得依了她。
这事让家里的男人们失望不已,不过人家祖母教导孩子,谁也管不着,只能在心里遗憾。不过好在,这时候家里的两个宝宝已经开始长牙了,总算是转移了几人的视线。
隐墨看到孩子,心里也是羡慕的很,便把木莲请到了自己的院里,偷偷让他给自己诊脉。木莲却说他的身体已经没事了,现在只是缘分的问题了。于是隐墨一边为自己的身体好了而高兴,一边又怕自己怀不上而担忧。
这样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晋安回来,晋安见隐墨在愣神,就偷偷走了过去,从隐墨的背后蒙住他的眼睛,压低了声音问道,“猜猜我是谁呀?”
隐墨笑着拍开晋安的手,“别闹了,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早点回来陪你不好么?”晋安笑嘻嘻坐在隐墨身边,搂着他问,“刚刚在想什么?”
“刚刚……”隐墨愣了一下,手抚上小腹道,“刚刚大哥给我看过了,他说,我已经没事了……”
“那不是很好?你再也不用喝那个药了。”晋安高兴道。她也不想让隐墨遭那个罪。
“可是,可是,为什么还没有呢……”隐墨低声喃呢。前儿他进宫去请安的时候,爹爹和哥哥还问他了呢,大家都知道他是中过毒的,虽然晋安说可以解,但是他们却不敢全信的,爹爹在意的是公公的态度,自己再三保证,公公并没与催促自己,他们才放心了。
“这事哪是急得来的?再说我们成亲还没满一年呢,急什么?过几年二人世界不是也挺好?”家里已经有许清许溪了,晋安也就不是那么着急了,搁到前世,就是三十岁再要孩子也是不晚的啊。
“也是。”见晋安不上心,隐墨也就不拿这个事烦她,再说这事本该就是男人操心的,跟她说也没用。“对了,前儿跟你说的事,你知道怎么回事了么?”前儿进宫,隐墨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哥哥也隐约提了一些,回来隐墨就跟晋安说了,让晋安留意。后宫的风向也关系着前边朝廷,这些事自然得由隐墨来关注,提醒晋安。
“没什么大事,再说有太后和皇后呢,你总该对他们放心的。”其实事情并不是不重要,只是不想让隐墨担心而已。“算了,那里边的事不是咱们该操心的。”
只是晋安知道,周家这次是走上死路了。周家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瞳皇女下手的,那是皇帝的逆鳞啊……
许是年宴上皇帝将瞳皇女带在身边的事,刺激到了周家,再加上晋安又成为了太女太傅,教导的却是瞳皇女,让周家忍不住动手了。周贵君在宫中对瞳皇女下毒,不过皇后却比周贵君有手段多了,非但没让周贵君伤到瞳皇女,反而拿到了证据,没让周贵君跑得掉。只是皇后并没有将这事捅到皇帝面前,可是天底下,有能瞒得过皇帝的事么?皇帝自然是知道,一面对皇后有愧,又对他的温柔大度而欣慰,一面对周家恨之入骨。动了皇帝的逆鳞,这次周家岂能全身而退?
果然,没几天,皇帝就以‘周贵君恃恩而骄,结党营私,心怀叵测,大逆不道’之名,废除其贵君封号,贬为侍人,禁足冷宫。而盻皇女,则交给淑贵侍教养。别看这道圣旨似乎只针对周贵君……啊,不,周侍人一个人,其实这更像一个信号,给文武百官的一个信号,说明周家已经失了圣心。
得到的消息的第二天,晋安就示意下面的人,上了参周家‘结党营私,贪赃枉法,欺压良民,作恶多端’的奏本。皇帝自然是顺水推舟,下令让晋安去查明此事,没多久晋安就将所有的证据呈给皇上,证明御史所言不虚。而出乎晋安预料的是,岳苍竟在此刻落井下石了一把,周家与叛军往来的证据一送回京,众人就知道,周家是无力回天了。
晋安琢磨,岳苍和周家也没什么深仇大恨,这个时候,岳苍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的,她却闹了这么一出……莫不是,周家频繁接触那些将军,把岳苍给惹烦了吧?岳苍也怕手下的将领被周家牵扯出去,所以先下手为强?嗯,野兽的地盘,果然是不容侵犯的啊!
如大家所料,周家的确是完了,皇上下旨,依法处办,该抄家抄家,该下狱的下狱,短短几天,周家就从不可一世的强权世家落魄到罪犯囚徒,而宫中的周侍人,也因急病去了。
路过发卖罪犯内眷的地方,看着那些曾经的贵夫和大家闺秀,此刻却成了奴籍,任人肆意打量言语冒犯,却无人敢买,晋安轻叹口气,却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怜悯或者愧疚什么的。她从来都是不圣母的人,周家现在的情况完全是咎由自取,那些罪名可都是实打实的,晋安可没有弄虚作假,有如今这样的下场也并不奇怪。
也莫说什么内院的男子都是无辜的被牵连的,晋安可没那么善良,或者把他们的悲惨归咎于自己。况且,他们真的就无辜么?平日锦衣玉食荣华富贵的没有享受到么?他们享受的难道不是民脂民膏么?他们真的就是善良纯洁的么?他们手中的人命怕是不比那些女子少多少吧?内院打死个小厮通房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尤其是内院的争斗中,死掉的婴儿孩子怕也不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