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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空有一个郡王的名头,而郡王府里的下人都是皇上指派的,跟拘禁也没什么区别了,但是这的的确确是恩封了,毕竟以顺王的罪名,皇帝杀了她女儿也不为过,可是顺郡王却没有丝毫的感恩,反而一脸愤慨委屈的接了旨,吓得礼部侍郎的小心肝‘噗通噗通’的直跳,深怕顺郡王干出什么不合宜的事情来,那她也得跟着受罪。
第二道圣旨是给岳将军的,没有提她的罪过和战事上的失利,反而加官进爵,还给了许多赏赐,又犒赏了军队。岳苍一脸恭敬感激的接了圣旨,她可是当自己要完了呢,这次可是倒霉到了家,她以为皇上就算不迁怒于她,可是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没想到,却来了个意外惊喜。
而后,礼部侍郎又说了,晚上皇上备宴,犒赏岳将军一事,让两人回家准备,晚上准时赴宴。其实正常的顺序,应该是礼部侍郎带两人觐见皇上,然后再颁布圣旨,备宴的,可是皇上此刻却没有见顺郡王和岳将军,这一举动,不由让很多人反复咀嚼琢磨,却参不透。
其实到也没有那么复杂,晋安觉得,皇上是知道顺郡王那一身不合适的打扮,你说,皇上看到了,要是责罚她,那没准别人会觉得皇上是借题发挥,不想让顺郡王好过,惹得人心惶惶,不说呢,又实在不合时宜,还会让人觉得皇上是怕了顺郡王,所以干脆眼不见心不烦,晚上让她换了衣裳再见。当然,这是晋安心里不着调的腹诽而已,事实上皇上怎么想得谁也猜不到,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岳苍却难得的跟晋安心有灵犀,进京前,岳苍就想让顺郡王换衣裳的,路上骚包就骚包了,反正没人看着,可是这进了京,多少双眼睛盯着呢,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可是偏偏,顺郡王却不听话,还跟岳苍摆郡王架子,让岳苍为难得很,现在接了圣旨,岳苍直在心里犯嘀咕,早知道,当初还不如就……让她死在半路上得了,就算皇上生气,却不会杀了自己的,可是现在,比死还让人难受啊……
众人个怀心思,但是到了晚宴的时候,还是都带上了和蔼可亲的面具,进宫赴宴。
皇上的话说得很明白,这次晚宴先是给岳将军接风洗尘,然后才是迎接顺郡王,可是顺郡王却以为是为自己准备的,处处抢岳将军的风头,一副‘我是主角’的样子,游走于朝臣之中,话语中多有拉拢和诉苦的意味。若是一开始还有人存着打探的心思,现在却是唯恐避之不及,深怕跟她说会话,就被皇上看在眼里,当自己有二心呢!
晋安跟在皇上身边,听她说起关于瞳皇女的教养问题,余光却一直在盯着顺郡王,此刻见她一副‘众人皆醉唯我独醒’的清高,心里叹惜顺王的一片苦心付之东流啊,这顺郡王还不如像原来那样傻的好呢,那样没准皇上还能留她一条性命,可是现在,早晚有惹得皇上不耐烦的时候……
皇上也向顺郡王的方向望了过去,低哼一声道,“顺王也算是个枭雄莽将,可惜,女儿却如此不成器……”先帝在位时就于顺王周旋,皇上也与她斗了几年,虽然说谋反不可取,但是足以见顺王的本事,可是这女儿,也的确如皇上所说,未免太不成器了……
只是心里虽然这样想,晋安却不表露出来,只是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轻叹一声就过去了。皇上那话本来也不是说给她听的,只是发发牢骚而已。
开席后,觥筹交错,文臣与武臣也没了往日争锋相对的样子,反而是一片其乐融融,因为她们很一致的,把炮火对准了顺郡王。这倒不是说顺郡王有多讨人厌,她还没到引起公愤的时候,只是大家都明白,皇上对顺郡王没有多少耐心,此刻不过是落井下石而已,这也是皇上和晋安的本意,敲打敲打她,让她老老实实躲在自己府里,省得给别人惹麻烦。而武臣,则是因为替岳将军委屈,本来都好好的,偏偏这顺郡王不老实,要是皇上多心,没准就把岳将军给迁怒了,所以现在以此来表忠心而已。
顺郡王也没有傻透气,知道这些人是冲着自己来得,所以就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架势,到也别有一番潇洒风姿。只是晋安却认为,没准顺郡王等得就是这一刻呢!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顺理成章的展现自己的‘才华’啊。
此时一个武将就提议,顺郡王时隔多年,才回到京城,让顺郡王作诗一首,表述一下自己的心情。其实她们心里都清楚,过去顺郡王是个傻子,连自己的名字都不出来的,虽然现在好了,但是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成为才女,所以这个提议,就是要让顺郡王出丑的。而一个性子直爽的武将,会有这种提议,也是为了替自己出口气。这一路上,顺郡王的那些靡靡之音没少污染她们的耳朵,让武将心有不屑,莫说那些文人,就是楼里唱曲儿的,也没有明目张胆的将什么情呀爱呀的挂在嘴边的。所以现在这些武将见到文臣,都是分外亲切,虽然迂腐了点,可是也比那位的‘超前’要好得多。
顺郡王听了坦然的站了起来,目光的淡然的扫了一圈,胸有成竹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说完目光中也带了些许的得意与自傲。
晋安此刻万分庆幸,自己没有喝酒,要不一口喷出去多难看啊!想着晋安就半低头,喝了一口茶,掩去了刚才震惊慌乱的表情,好歹历练了那么多年,一瞬间就掩饰住了自己不自在,又不找痕迹的扫了一圈,发现并没有人留意到自己的异常,因为此刻,其他人也都是一脸的惊讶稀奇的看着顺郡王呢。怕是只有皇上,还是如往常一般镇定。
皇上看向晋安,轻笑道,“晋安,不如你来点评一下,顺郡王这首诗,做得如何?”
晋安面色如常的起身,心里却暗暗叫苦,只是此刻却没有时间给她思考,她也没心情去追究顺郡王究竟是不是穿越者,直接道,“这首诗,格式与韵律都不对,语言浅显,不过用语也还算巧妙,以顺郡王的……”年纪?智商?晋安含糊了一下继续道,“到也还算可以,只是顺郡王还需从头认真学习诗律啊!”
其他人频频点头,认同晋安的观点,因为这首诗以她们的眼光,的确无从评起,因为在这个世界,这根本算不上是一首诗。况且顺郡王此刻赋这首诗是什么意思?是对皇上心有不满么?当初是顺王起兵造反,现在顺郡王却一副皇上逼迫的意思,不由让人心中生出多番想法。
只有顺郡王面带愤怒的看向晋安,仿佛晋安是在嫉妒她的才华,故意说不好一样。
其实晋安心里倒也能理解顺郡王的心情。因为刚开始入学的时候,晋安也很不习惯。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作词一说的,诗体也和过去不一样,这个年代的诗,以长度为标准,每一句要八个字才算合格,长度则是十六句打底,越长越好的。所以并不是,前世随便的一首诗,抄过来都能让人拍案叫绝的。而七步诗成名已久,搁到前世,没人能说出不好,可是放在现在,也只有刚启蒙的孩子,才会写出这么精短的诗,哪怕写得再好,写出花来,可是长度不够,那就是不好。
不过理解归理解,晋安却没有替她说话的意思,因为顺郡王的立场本来就敏感,现在这首诗,明显是指责皇上的意思,她真当皇上不敢杀她么?若是把皇上惹火了……
皇上听了晋安的点评,又扫了一圈,将各人的表情看在眼里,才笑着点头道,“晋安说得对,想来顺郡王还没有进过学,不如明天,我指个先生过去,顺郡王可要认真学习才是。”皇上叫晋安,叫得是名字,叫自己的堂妹,叫得却是封号,远近亲疏,一听便知。
晋安的一个眼色下,一个御史又站了出来,先称赞了皇上的仁慈和大度,又参了顺郡王一本,说得就是她今天进城的时候,衣着不当,又说顺王大逆不道,也不会教导女儿,皇上理应派下先生,从头教导顺郡王的规矩。
除了顺郡王的脸色不好,其他人都七嘴八舌的谴责顺王,听得皇上心花怒放。
最后的结论就是,皇上指派教养使女,还有先生,教导顺郡王,顺郡王先在府里学好规矩,才可以出门。其实就是变相的禁足罢了。
不管顺郡王的满心愤怒和委屈不解,其他人倒是开心了,皇上见不到顺郡王,心情自然就好,皇上心情好了,其他人才好过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感冒了好难过,好可怜……
嗯,其实不是双穿,至于那个顺郡王嘛,以后会解释的,她不算是穿越的。
嘿嘿,希望自己没有写得,太……额,小白?汗……希望还算凑合吧……还想让那个顺郡王再蹦达一阵呢……额,偶又透剧了么??????不要啊……
第六十一章
晋安好心情的回到家里,却见家里的四个男子难得的齐聚一堂,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晋安过去给爹爹请了安,就坐在旁边,一边逗弄着两个宝宝一边听他们在说话。偷偷听了一会儿,晋安的脸上不由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看来八卦的能力真是不可小看啊!原来这几个人正在八卦顺郡王的事呢,顺郡王这一路上的花边新闻可是不少,也不顾待罪之身的带回了好几个来路不明的男子,哪个长得娇媚,哪个是楼里买的,哪个是落难公子,哪个最得顺郡王欢心,几个人说得津津有味,有鼻子有眼的。晋安真是无奈,这些事儿,在顺郡王身边按了探子的她都不知道的,结果却被一群足不出户的男子打探的明明白白的,她真是不知道该是什么心情了。其实那几个男子,有不少都是别人的探子的,只有顺郡王那个傻的,一个个当宝一样供着。
突然就听木莲道,“对了,听说那个顺郡王还没有成亲呢,谁家公子真嫁了她可真倒霉。”这会顺郡王已经被他们给定位成没规矩不着调的纨绔女子了。
“可不是,说起来那顺郡王也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没娶正夫呢?那顺王君怎么不给女儿成亲呢?”爹爹奇怪道。
“没准顺王君觉得那边的男子身份不够呢?再说过去不都是说顺郡王是个……想也没人家愿意把儿子嫁给她吧?”隐墨想了想道。他对这个倒是比较了解,顺王是先帝众姐妹中身份最高的,她的正君也出身大世家,西南边那些小家小户的可入不了她们的眼。而顺郡王那时候又是个傻子,身份够的人家也不愿意把儿子嫁给她,于是顺郡王的亲事就这样耽搁了。
“那皇上岂不是还得给顺郡王指婚?”雅茹庆幸道,“幸好咱家没有待嫁公子。”想想都觉得够恶心的了,显然顺郡王一路上出入青楼,还赎人回来的举动让他们很看不惯。
“晋安,依你看,顺郡王能娶到谁家的公子?”爹爹看向晋安问道。按说这是皇后的职责,就是有消息,也该隐墨先知道,可是他刚有身子没多久,并没有进宫,就只得问晋安了。经爹爹这么一问,几个人才想起晋安这个大活人了,目光‘唰唰’的看向正在玩孩子的晋安。
晋安深深无语,她还一直当自家的几个男子都是懂事知礼特别的呢,原来八卦起来,也是没有理智可言的,不过她还是如了他们的愿道,“应该还是在那几个和顺王交好的世家里选吧?其他人不太可能了。”按说皇上应该怕下面的人结党才是,可是现在,皇上却希望把顺郡王和那几个世家绑在一起,到时候一网打尽呢!要知道现在国库可不丰足,那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