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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气结,暗道我不想叫只是因为那名字太威武,你这样冷嘲热讽是拽给谁看啊,在肚子里诽谤了几句她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现在这个年代,没有人身自由权啊,万恶的旧社会!小白忧伤的怀念着二十一世纪。
黄三娘被小白扶着,浑身直冒冷汗,偏偏她还关切的询问自己是不是着凉了,骇的她更加恐慌,偷偷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夏将军,黄三娘苦着脸希望自己能逃过一劫。
小半个时辰后,一行人终于来到街道上,远远的,小白看到一辆漆黑的马车停在路边,两个护卫站的笔直,身姿挺拔,气势逼人,比武警还武警啊,在这杀人如杀鸡的年代,人家护卫的气势就是不一样啊,少女苦恼的皱眉,这可怎么脱身呢。
夏汶澈大手一挥,上了马车,冷喝道:“回府。”
“呃,等等!!!”小白大叫,“我不会骑马。”她站在护卫牵给自己的高头大马前,无辜的看着面前的众人,夏汶澈按了按眉心,头疼的怒斥:“不会骑马!?那你跟在后面跑!”
“这么残忍!”少女悲惨的嘟囔一句,“我还是试试看骑马吧。”接着她脸色一变,急急的追问:“那黄姐姐受伤了,是不是能坐马车?”
黄三娘一怔,立马跪下:“属下不敢。”
小白低头看看她,又抬头看向那个冰冷的男子,鼓足勇气开口:“夏将军,您老人家一定是个好主上,属下都受伤了,您一定不忍心的对吧,您这么胸怀宽广的大人物绝对不会虐打属下的对吧?”
周围传来一片低低的吸气声,夏汶澈觉得自己头更疼了,他狠狠的瞪着一脸无畏的小白,听她说着谄媚的话却不见她脸上有一丝卑贱的神情,放佛她正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还一脸该死的坦然。
沉默半响,他冷冷开口:“黄三娘,”
“属下在。”黄三娘此刻真真是煎熬的难受,却不是因为伤势,低头应声时语气都不敢起伏。
“坐车辕旁。”一句说完,夏汶澈进了马车内,还顺手拉下了帘子,只听见他冰冷的声线传出来:“至于白鬼,自己想办法跟上,否则”意味深长的停顿让周围的人深深的打了个寒战。
“我骑马我骑马~”小白一边皮笑肉不笑的应着,一边冲紧闭的车帘翻白眼。
周围护卫齐齐冷汗,集体装死,黄三娘忍不住又咳了一口血。
小白挣扎了半天也上不去那高大的马匹,还差点被马踢了,马车内的夏汶澈不管不问的等了一刻钟,终于暴怒,于是,小白算是被一个健壮的护卫抱上的马,还简单的指导了一下骑术,众人擦着黎明的边启程了。
夏汶澈一方面是想试探白鬼,一方面也是被她气着了,想着她真失忆也失去武功的话现在一定战战兢兢的恐惧着,可是一行人行走了不到一个时辰,他就后悔自己的决定了。
小白骑在马背上乐呵呵的一走三晃,像是出游踏春,不紧速度慢还总是脱离路线,大家为了等她,生生的将一刻钟的路程晃悠了一个时辰。领队每每怒视她,她就摆出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大眼睛眨啊眨的,明明白白的无声控诉着,我说了我不会骑马是你们逼我的不能怪我大不了你们先走我不介意,只差没有挂个旗子上书,我是无辜的。
马车内的夏汶澈在第五次停下等那个拉着马原地转圈的人时,冷哼一声,“火五,砍了那匹马!”
“是!”一个黑衣人立刻飞身而起,手起刀落,马头飞出,高大的马匹轰然倒地,小白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变化,根本毫无准备,滚下马背,摔了个灰头土脸。
“恶呸呸呸,”少女毫无形象的吐着嘴里的泥沙,不满的翻个白眼,低声嘟囔:“懂不懂什么叫低调啊,这么大的马,说杀就杀了,败家”
“出发!”马车内弥漫着一股冷意,众人齐声应答,卷起一阵灰土,扬长而去。
小白看着一列几十人护卫着的马车绝尘而去,他们速度奇快,转眼就不见了踪迹,只留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土道中间。望前,渺渺无尽头,望后,遥遥能看见离去不久的城镇,左右都是荒山树林。
反应了一会,小白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抛弃了,大笑着自我宣布:“我自由拉~~~啦啦啦~~~”一边哼着欢乐颂一边毫不犹豫的扭头往回走,总之,先到有人的地方再说。
夏汶澈满意的想着,这下,她该长点记性了,等会在前面侯她一侯,看她恐惧的表情也是不错的享受,想着想着,嘴角扯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幼时那似幻似真的记忆里,有一个白女少女翩若惊鸿的出现,救了奄奄一息的母亲后消失无踪,放佛从未出现过。
捡到白鬼时她不过五六岁,只因那双眸子像极了白衣少女,被他一时心软带回府中,却发现这幼女如没有灵魂的傀儡一般,眼内死水一潭,无条件的执行他下达的任何任务,甚至自作主张替他暗杀掉一些棘手的人物,从不管自己是否还能生还。
随着她慢慢长大越来越像回忆中的面孔,夏汶澈恼怒的做了一个银质面具另其带上,看不到那张三分相似的脸就不会让自己产生一些奇怪的念头。
如今,这张脸不仅大咧咧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还带着以前从未有过的情绪,更像一个人,而不是被人称作恶鬼的冰冷杀戮者。夏汶澈内心深处有了一点点起伏,却被自己强行压制,因为他不允许任何人玷污自己最神圣的念想。
出神了好久的夏汶澈终于找回了理智,不管这个白鬼现在性格如何大变,她作为武器的使命是不能改变的。回去后要好好的检查一番,哪怕从头训练,以她的天资也远远高过自己重新培养的新人,夏侯府的第一刺客,绝不能就这样消失掉!
☆、第七章 马车阵阵
夏汶澈勒令停下休息时,他们已经奔出去了二个时辰,黄三娘小心谨慎的提醒:“主上,
以白鬼现在的情况要想追上来可不是短时间能做到的。”
夏汶澈思考了很久,终于还是派火五火六返回寻找,他瞥了眼黄三娘,看到她敬畏的神色,暗想,这才是一个人对我正常的反应,白鬼真跟撞邪了一般,以前无情感也就算了,现在怎么还是对自己无畏无惧。
火五火六一走就是半天时间,夏汶澈简直怀疑江谭煜是不是真的不知死活的劫人来了,终于在视线尽头看到火五腋下夹着哭丧着脸的白鬼匆匆而回,火六袖子还破了一块。
“怎么回事!”夏汶澈冷声喝问。
“回主上,白鬼私自反方向逃窜,我等追寻甚久,而且她拒不同归,属下无法只能如此携带而回。”火五放下小白,和火六一起拱手半跪回话。
“竟然想逃走,你还真不想要命了!”夏汶澈怒极反笑,站在被扔在地上的小白面前,整个人像山岳一般压迫着她的神经。
“冤枉啊将军,是你先抛弃我的,我只是想回有人的地方,不然荒山野岭的容易出危险啊。”小白真是懊悔,才自由了几个小时就被人抓回来了,还要看他的脸色,有本事你别扔啊,扔了有本事你别捡啊,出尔反尔算什么英雄好汉。
听到这不伦不类的反驳,夏汶澈嘴角狠狠的抽搐着,什么叫冤枉,什么叫抛弃,她都跟自己顶过几次嘴了,还一脸的埋怨,不知在心里诽谤什么。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想逃走,简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火六悲哀的盯着自己的袖子,这是白鬼不愿意回去时拽破的,他真是无法想象以前那个冰冷如恶鬼的人冲自己撒泼耍赖的场景,一时整个人都恍惚了。
正灵魂出窍时,听见自己将军冷到极致的声音传来,“火六,把她给我扔上马车!”
火六收收心思,一把扯住还想退后的白鬼,不顾她的挣扎扛起来扔进了车厢,她现在几乎毫无内力,如天下所有普通的少女,耳边传来她低低的讨饶声,火六忽然生出自己在强抢民女的违和感。
小白装傻卖萌能屈能伸的反抗了许久,还是被强权所迫,乖乖的蹲坐在车厢内一角,警惕的看到随后进来的男子,立马把面部表情调整到严肃诚恳。
“将军您这样不好,我们都分道扬镳了,所谓好马不吃回头草,您还是大人有大量,放了小人吧。”小白认真的跟男子打着商量,全然不顾面前人青黑的脸色。
“想走,哼,”夏汶澈斜眼挑着下巴瞥她,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做梦!”
接下来的几天,黄三娘听着车厢内隐隐传出的对话声不禁生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结感,自家主上何时说过这么多话,何时能容忍一个人鼓噪至此,何时,对一个人执着至此?
想到数日前,自己发觉江谭煜带回的无知少女竟然是白鬼时,她立马密报回远在康平洲的主上,却得知主上因为白鬼的失踪已经大发雷霆,众人惶惶。
随后,她接到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救出白鬼,黄三娘震惊了,自己被安排进江府已尽二载,原本是为了以后三方逐雄时发挥作用,却不想此刻就要暴漏身份。想那白鬼以前何等凌厉之人,如今手无缚鸡之力还费这么大心力找回又能如何?
可主上令不可违背,她还是安排了秋之落桐跟自己一起行动,可是江府的防备太高,她差点就要失败,但主上竟然在那危及关头出现了,他竟然带着黑衣卫千里迢迢远赴凉都,只为在最后一刻带走白鬼。
现在的白鬼不知道,从她发信到行动只有短短五日,主上那必是日夜兼程赶来,如今在车厢内休息,还被她啰嗦,竟然没有发火,简直是匪夷所思。众黑衣卫也似乎是同样的想法,他们沉默的赶路,却时不时的互相交换个眼神,都露出了一丝困惑。
不管外面众人的心思,小白掰着手指算时间,已经七天了,自己劝也劝不动,逃也逃不掉,难道真的认命当刺客去,开玩笑,前世自己连只鸡都没杀过。
手指下意识的在车箱里柔软的毛毯上划着圈圈,哀声叹了口气,小白悲愤的想,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夏汶澈早就恢复了精神,看着她的小动作也不做声,只是心里奇怪她莫名奇妙的坦然,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你在干什么。”
“画个圈圈诅咒你啊”小白随口应了一声,突然觉得周围冷了几度,一抬眼看到对面那张黑了俊脸,立马打哈哈,“开玩笑开玩笑,您老别当真,我哪敢啊,对不?”
一脸的诚恳,目光晶莹如水,在马车轻微的晃动中,一丝发梢滑下,少女似乎有些痒顺手拂了一拂,漆黑的眼眸不再无波无澜,放佛充满了璀璨的星光,在午后温暖的阳光中散发出动人的光泽,如同上好的黑濯石般润滑,又如同清澈见底的潭水,细细看去,似乎都能看见一尾小鱼在里面欢乐的畅游。
夏汶澈转过脸,最近这几天总被她凝视的目光打败,她似乎一直是这样大大方方的直视自己的眼睛,带着一丝好奇,一丝紧张,还有一丝奇怪的神情。
小白直直的盯着夏汶澈,内心悄悄的擦了一把口水,好帅的人啊,宽肩窄背,腰身呈现完美的倒三角,那一张俊朗的脸配上冷酷的表情,啧啧,简直要人命啊。小白花痴了一会,大方的欣赏美男,邪恶的幻想着,江谭煜属于文雅型,夏汶澈是冷酷型,这俩要是站在一起再稍微那么一暧昧,哦哦哦,不行了,鼻血鼻血!
夏汶澈要是知道小白此刻所想,估计能立马拍死她。可惜他还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