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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的星魄失窃案的确是皇后所为,玉临风一家确实是被冤枉的!
这就是我一直苦苦寻找的玉家冤案的真相!
可是浮云的话明显不能作为说服世人的证据啊!想要给玉家昭雪,还需要更有力的证据。
浮云……皇后方若鸾……
想到这里,不由得,我竟然联想到自己的身上。
如果她不是穿越而是重生,那么……我呢?不。不可能,我和她的情况不同,她记得上上辈子的事,记得一捻红,记得自己的儿子莫诩,可我却完全没有这些记忆!
不,我跟她一定是不同的。
这天晚上岚溪留下了,浮云睡在里屋,我和岚溪在厅堂里打地铺,轮番照顾她。日子仿佛又回到岚溪刚刚被我捡回来时的情景。
只是现在我们三个人的身份已然全变了。
没有睡意。我跟岚溪聊了一会儿,千叮咛万嘱咐他千万不要将今日之事说出去。就算是方倾也不能告诉。
岚溪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总算妥协了。
我又叮嘱他:“还有,你会读心术这事也不能告诉别人。”
岚溪眨眨眼睛,“只有皇上和方大人知道,他们也说不能告诉别人,但我只告诉你了,因为你不是别人,你是宝宁。”
皇上和方倾也知道?难怪皇上力排众议。坚持要任命上官岚溪做国师呢!原来他们早就知道岚溪有这样的能力!
“岚溪……你……你还记得长青山吗?”我试探地问道。
“长青山?”岚溪挠挠头,“听上去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可是又想不起来。”
我不禁有点失望,他果然不记得长青山了,看来岚溪还是没有完全恢复,最起码他的记忆力有很重要的一部分缺失了。
“那么,你还记得月初痕吗?”
“月初痕?”他皱着眉看我,目光变得古怪起来。
我一时怔住,他这是啥眼神?!看得我竟然有点发毛。
“岚溪?”
“嗯……”他垂下头,很不自然地道,“知道,月初痕是……是你喜欢的人。”
噗!他说什么!这个……这个……他怎么知道的……
我突然想到方才被他催眠的事情,汗死,这小子不是趁机把我心底的那点秘密都挖出来了吧!
不禁打个冷颤,他太危险了,像长了一双透视眼!我要让他发誓,以后绝不能随便读我!
再一次对他进行威逼利诱。
岚溪在我的威胁下不得不得发了个誓,说以后绝不会读我,否则让他一辈子娶不到老婆!
嗯,对于一个需要有女人来帮他保管钱袋的人来说,这个誓言够毒了。
不过他发誓的时候别别扭扭的,那样子似乎对我极其不满。
浮云一直昏睡着,我有些担心,岚溪却很笃定她没事,等明天早上就会自然醒了。
我没有办法,只能等着了,但愿岚溪的读心术没有副作用,浮云不会因为被读得太多而变傻。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地起来了,先进里屋看看浮云,她还在睡着,我轻轻摇晃她几下,她悠悠转醒,迷蒙地看我一眼,嘟囔一句,“别吵,阿宝。”接着又睡了。
我看她没有大碍,还认识我,总算放心了。
出来后看见上官岚溪也还在睡,现在是冬天,睡地上很冷,幸亏昨天我和他每个人抱了一个简易的暖水袋,这才睡着,我便让他也多睡会儿吧。
我轻手轻脚地走出去,推开房门,外面居然下雪了!
天地间一片银装,空气清新的很,我披上狐裘,走到院子里,到柴棚翻找干柴火,准备生火做早饭。
这时,院门外响起敲门声。
是谁这么一大早来敲门?还是大雪天的。
疑惑着打开院门,只见门外站着一名身披白色斗篷的人,这个人看上去极其瘦弱,仿佛弱不禁风,身上的斗篷帽子戴在头上,他的脸上还蒙着一块面纱,将大半张脸罩了起来,只能看到一双目光炯炯有神的眼睛。
来人微微颔首,轻声道:“冒昧打扰,唐突了,在下找浮云。”
他的声音在这个初雪乍停的清晨显得尤为清脆,仿佛微风浮动树枝,摇曳下几堆雪渣时发出的声音,令人过耳难忘。
我看着如此孱弱之人,心下了然,他定然是一捻红。
“公子请进,浮云在屋里。”
我闪过身子,请他进来。
看不见他的容貌,只感觉面纱下的他,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下,似是在微笑。
他迈步进了院子,头上的斗篷帽子上落下几颗雪粒。
“你怎么来了?”浮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我和一捻红同时向房檐下望去,只见浮云紧蹙双眉,目光中满是紧张,身上还只穿着单衣,快步走到一捻红面前,拉着他二话不说进了屋。
我跟在他们身后进去,上官岚溪刚从被窝里爬出,揉着惺忪的睡颜,莫名其妙地望着浮云和一捻红的背影。
浮云拉着一捻红进了寝房就紧紧地关上房门。
我知道偷听很无耻,可是好奇心完全驾驭了我,我对岚溪摆出一个噤声的手势,靠近寝房的门,仔细地听起来。
一捻红的声音轻柔,语速很慢,“我见你一夜未回,甚是担心,怕你出意外,你可是从未失约过的。”
浮云略带责备地道:“这么冷的天,你身子也不甚好,还跑来,我不过是昨晚太累了,便睡着了,能出什么事。”
一捻红道:“昨日他才来过南北欢,你夜里就……我担心……”
浮云叹息道:“别说了,我们回去吧,待会路上人多起,更不方便了。”
一阵收拾细软的声音,没过一会儿,浮云领着一捻红出来了,神色古怪地看我一眼,明显敷衍地道:“阿宝,我跟他回南北欢了。”
“哦,”我跟在他们身后出了屋子,“你们不吃过早饭再走吗?”
浮云步履匆匆地拉着一捻红向院门走去,“不吃了,我这些日子要住在南北欢暂时先不回来。”
“呃……好。”
她推开院子门,拉着一捻红便走,刚下过雪,地上很滑,浮云心急,脚下步伐有点快,一捻红身子娇弱,一步没踩稳当,竟然向前跌了一下。
浮云一惊,连忙将他扶稳,可是一捻红脸上的面纱却掉了半面,浮云连忙将面纱帮他带回去,即便如此,我还是在一瞬间捕捉到了一捻红的面容。
我站在那里,震惊得比昨天听到浮云说出实话时还要严重。
我竟然看到了一张与皇帝生得一模一样的脸!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皇帝,莫逐日!一捻红怎么跟皇帝长得这么像?
天啊,我混乱了,这究竟怎么回事?
我觉得自己的思维受了极大的刺激,好像一贯形成的意识突然间被打乱,陷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思考领域。
许多支离破碎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不断闪现,我想,是时候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了。(未完待续)
第243章 莫诩受伤
这几天因为发现了浮云和一捻红的事情,导致我的心里烦乱,翰林院的工作做得心不在焉,被方倾严厉地斥责了好几次。
可是我始终无法集中注意力,总觉得身上好似背了一个极大的包袱,怎么都甩不掉。
直到那天下午,我正在帮方倾抄写,鹤灵来向方倾禀报,说太子在西苑受伤了,刚被送回宫!
方倾连忙起身,匆匆进宫了。
我傻傻地坐在文青阁里,半晌回不神,莫诩受伤了?
心头像燃了一把火,我火急火燎地跑出文青阁,在翰林院里问了好几个人,他们都摇头,表示没听说太子的消息。
我越发的担心了,莫非太子伤势严重,皇上不愿泄露消息,以免引起恐慌?
下晚后,方倾还没回来,我在文青阁内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坐不住也站不住,总是来回踱步,期待方倾早些回来,能带回莫诩的消息。
天色全黑,他还没回来,在我几乎失望之时,小福子来了。
“洛大人……”小福子一进来就哭哭啼啼的,“洛大人,您快去看看太子殿下吧,他一直喊着您的名字!”
不知怎的,我原本焦急的心情在见到小福子的那一刹反倒平静下来了,“小福子,你给我说说究竟怎么个情况?”
小福子啜泣道:“西苑冰天雪地,殿下本来就不适应那边的生活,这回回去以后,手脚的冻疮更严重了。尤其脚上,甚至影响走路,前几天下雪,殿下想进山捕猎。奴才拦着他,怎么也拦不住……殿下的脾气您也知道,哪是奴才能劝得动的?”
“然后呢?”我追问道。
“殿下在山里猎到一只白老虎。可是回来的时候,马儿失蹄,殿下因为脚上的冻疮,轻功受阻,不慎跌伤。”
我一听,便有点生气,“这大雪天的。他猎老虎做什么?!”
小福子看了我一眼,唯唯诺诺地道:“下个月十五是皇上的寿辰,殿下说皇上甚爱白虎皮,猎到白虎献于皇上,讨得皇上欢心。便可请皇上……”
“什么?快说!”看着他支支吾吾的,我恨不能像莫诩那样在他的头上拍一巴掌。
小福子咬着下唇道:“讨得皇上欢心,便可请皇上将洛大人调至东宫……”
我的呼吸猛地一窒,莫诩竟然是为了将我调进东宫,想向皇上献虎皮!
他,怎么这么傻啊!
没再多说,小福子让我赶紧换上衣服随他进宫。
莫诩受伤后被紧急送回宫,皇上传了安平王亲自来医治,外人一概不许入内。我也只好换上太监衣服,跟着小福子混进东宫。
小福子说莫诩一路上不断念叨着想见我,所以他才趁天黑以后跑出宫来接我。
一路小跑,从东宫的偏门进去,只见东宫内御医、太监、宫女……人很多,他们的表情都有点慌乱。
混在太监里面等了一会儿。见到莫逐日从寝殿内走出,身后跟着莫凡尘和方倾。
小福子示意我垂头跟在他后面,于是,我便跟着小福子在后面侍候着。
莫凡尘在向莫逐日呈报病情:“皇上,殿下的摔伤虽重但并未伤及筋骨,敷过药后只需静养,应无大碍,不过他的冻疮太过严重,要赶紧治疗。”
莫逐日紧蹙眉头,背负双手,挺直的后脊梁显得有点落寞,半晌,沉痛地道:“朕一心想让诩儿得到历练,虽知西苑艰辛,却没想到……他的手脚竟都生了那么严重的冻疮!他小时候也偶尔生冻疮,朕找御医给他瞧过,以为早已痊愈……”
“皇上,”方倾走上前劝慰道,“殿下贵体一向健康,眼下的伤静养即可,皇上切莫过度悲伤。”
莫逐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怨朕,这些年给了他太多束缚,又关心不足,怨朕!”
莫凡尘也劝慰道:“微臣这几日会按时来东宫为殿下疗伤,不出十日,殿下便可下床,皇上敬请宽心。”
莫逐日拍着莫凡尘的肩道:“有劳王弟,这些日子烦你辛苦颠簸。”
莫凡尘道:“微臣职责所在。”
方倾道:“皇上,您还是先回盘龙殿休息吧,殿下这里有安平王爷照料。”
莫逐日再次回眸看一眼寝殿方向,无奈地点点头,随着方倾、莫凡尘一同出去了。
小福子见状,赶紧拉过我,塞给我一个金盘子,盘子上盛着药瓶,让我扮作送药的太监,端着药,随着他进了寝殿。
寝殿里一股浓重的中药味道,正中央一张宽敞的大床,四周帘幕禁闭,厚重的帘幕将里面的事物阻挡。
太子受伤兹事体大,皇上留了几名御医在寝殿内随时照料,小福子见到御医没有走的意思,便命我将药给太子端过去。
御医检查药后,没说什么,小福子是太子身边最受宠的公公,御医们不会对他的指令有所怀疑的。
我端着金盘,尽量让自己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