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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内的光纤立刻黯淡下来,只剩下外面透过的微光照着意乱情迷的一对男女。
事实证明,方倾是一个擅于证明自己能力的人,他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他这个大才子不仅动脑能力强,动手动脚的能力也很强,当然了,胯间某物的支撑能力更强。
他将我放躺在床上,自己半跪着,身体的结合处始终没有半分离开,细微摩擦带来感觉更是从未有过的奇异而愉悦。
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全身赤裸,光溜溜地一丝不挂了,而他的衣衫虽然凌乱,却还一件不落地穿在身上,腿间的凶器也只是半褪了裤子探出来而已。
我不平衡了,这么一来我岂不是很吃亏?
伸出小手要去撕扯他的衣服。却不料他突然抬起我的双腿,松离而去,快速地将我反转过来,背对着他跪下。他按住我的细腰,另一手在翘臀上捏了一把,带着挑逗的语气哑声道:“果然销魂……”然后迅速地从后面冲了进来。
我早顾不得他言语的挑逗。被他顶得几乎是惨叫着紧紧攥住前方的枕头,这才没有狼狈地趴在床上。
没等我完全适应他的再次进入,他已经开始律动了,九浅一深,拿捏地恰到好处。果然,理论是实践的基础!!!
“嗯……”忍不住吐露出娇声媚语,在他的节奏中攀上顶峰。
好吧。我承认我看走了眼,千猜万想也没料到方倾那个文质彬彬的外表下藏了一颗“鬼畜”灵魂,呜呜……他居然喜欢这么羞人的姿势,从后面进来不说,还间歇性地拍我的屁屁。
“嗯……宁儿……”
营帐外的士兵们唱歌的声音渐渐地成了背景音乐。营帐内只剩下娇喘连连,春光一片。
颠簸之时,他探过手握住一只胸前晃动的绵乳,低头吮吻我光洁的后背,直到彼此都发出高亢的喘息声,他将欲望的种子彻底喷薄而出。
我们无力地倒下。
行了,我和方倾的暧昧关系这回算是坐实了!左丞相和青云使有了男女之实,这回帝都有新八卦了。
良久,喘息渐渐平稳下来。他退了出去,连带着无数液体流出,空气中满是情/欲的味道。
他从我的身上翻了个身,扯过帕子将我和他擦拭干净,然后平躺下来,伸手捞过我。将我抱进怀里,这个家伙……居然还完好地穿着衣服呢!
他用湿热的唇吻了吻我的额头,又捧起我的脸,凝视我,他的双眼中情潮尚未完全褪去,含着淡淡地笑意道:“你是我的了。”
我怔怔地看着他,一时间竟然说不上话来。
他眸中满是柔光,额头上的发丝被汗水打湿,看着我轻叹道:“有时候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世间有那么多女子,为何偏偏看上了你,你可知当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对你有那么强烈的欲望时,我懊恼了多久吗?”
“你……”我被方倾的话吓到了,他、他这是在向我表白吗?咱们眼高过天的方大人也会表白?
“宁儿,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欺骗过自己,想要刻意地忽略你,可是再见到你的时候,心却还是抑制不住地狂跳,我甚至失去理智,几次做出从不敢想象的疯狂举动!我不明白能看透阴谋诡计的我,为何独独看不透情爱呢?”他低头咬住我的唇,带点懊恼地喃喃道:“宁儿,我恨你!”
好像从没有人是用“我恨你”三个字来表白的,可是此刻这三个字对于我来说,却比“我爱你”更加甜蜜上万倍,我知道,他是真真正正将我放进了心里。
缓缓伸出手,搂住他的窄腰,蜷缩在他的怀里,幸福的感觉早已在心中满溢。
方倾不是一个轻易说爱的人,很多时候他比谁都谨慎,今天对我说的这些话,已经算是畅所欲言了。
我明白他的心中有无数纠结,这其中包括我和他的身份差距,包括他不可能是我的唯一,也包括对世俗观念的顾忌,因为如果他承认了这感情,便要面对与自己的亲外甥共同爱一个女人的尴尬。
可是他竟真的将这些都放下了!
我不想去探究他究竟何时爱上的我,这些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我只知道,从现在开始,我是他的女人,他更是我的男人,一生一世,纵然面临无数艰难抉择,我绝不会放手!
或许他曾经厌恶我、恨我,因为我在西街街头一个恶作剧性质的强吻,令素来清高洒脱的方大才子颜面尽失,他曾经想要报复我,所以他故意将我招到翰林院,以便在使唤我的过程中获取报复的平衡感,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他的感情却悄无声息地改变了。
爱情就是这样,总在不经意之间到来,待到两人发现时皆已措手不及。
我确实不敢相信那个自命不凡、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方倾会爱上我。可是,当他将皇命放下,将身份放下,从帝都千里迢迢赶赴鹏洲只为救我。我竟有了一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感觉。
碧天黄沙之中,那个遗世独立、倾城绝世的白色身影只为我一人存在,那时。我便告诉自己,这样的男子,值得让我倾尽一生去爱!
正如他所说的,他已经从千里之外而来,站在我的面前,我还有什么不敢相信的呢?
抬起头,看着他。“方……方……”
他蹙眉,不满地道:“你唤我什么?”
“呃……”其实我也不知道该唤他什么,以往都是方大人三个字脱口而出,可是现在我和他已经由上下级关系升级为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了,再这么公式化地称呼。恐怕有伤感情吧?
他见我纠结,顿时有些不悦,在我的腰上拧了一下,低声命令道:“唤声倾郎,让我听听。”
我立刻想起他每次出行,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们挥舞着小手绢,双眼冒着绿光,嘴里喊着“倾郎”围堵他马车的情景……嘶,赶紧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有什么可犹豫的?听你说句好话就这么难?!”
得。这厮要生气,我还是识时务吧!
在他怀里蹭了蹭,搂着他的脖子暧昧地吹了一口气,娇滴滴地道:“倾郎……”
他满意地点点头,奖赏地在我唇上轻吻一下,“乖!”
我抬起头。借着营帐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看着他俊美的脸庞,心里面全是满足,不由自主地喃语道:“倾郎真心相待,宁儿定不辜负,今生今世,莫管前方有何阻隔,谁也休想从我手里抢走这世上画画最好的男人!”
方倾被我不伦不类的话弄得一怔,随即点着我的额头道:“在你的眼里,我只有会画画一个优点?”
“会画画不好吗?”我贼笑道,“有了你这手艺,以后一辈子都不愁吃喝了,没钱的时候画几笔,随便一幅都能卖上几千两银子!”
再次感叹,搞定方倾太值了,这等于身边放着一座金山啊!以后绝对不差钱了!
方倾带着宠溺地瞪我一眼,“你笨啊,如果满大街都是我的画,那还能值钱吗?”
我脸一黑,“那怎么办?”
“自然是画一幅精品,找个有钱人,卖它个十万八万的,够咱们吃上几年,吃没了,再画,再卖高价!”
我挑起大拇指,“果然腹黑!”
他一听“腹黑”二字,立刻想到了我方才写在画册上的那两句评语,沉着脸道:“是谁说我色情狂,精尽人亡的?”
“……那个,误会……”我连忙赔笑。
“误会?”他的手忽然爬到我的胸前,握住白嫩的小馒头,用指腹摩擦着乳尖。
我的身子软了下来,知道他又来欺负我,“真的是误会,我完全彻底地相信倾郎是纯情处男,绝对不是色情狂!”
“莫须辩解,越描越黑!”他顺势将我抱起,让我坐在他怀里,从后面握住雪白的酥胸,在我耳边轻吮,又咬住耳垂,带着痴迷,流连许久,低喃道:“我若真的精尽人亡,也是死在你身上。”
他……竟然说出这么无下限的话来!世道真是变了!这哪是一国丞相能说得出口的呀!
他掰过我的头,堵住我的唇,温柔地吻起来,手上不停地揉搓着我胸前的柔软,另一手游移在我的小腹上,修长灵活的手指在芳草地上打着圈圈,无意间捻起一根青草绕在手指上……这厮,胆敢如此亵玩于我!手受了伤还这么不老实!
不能放任他,我、我、我要反扑!
忽的转过身,扑到,一把攥住他的昂扬的大鸟儿,在他呼吸紧促之时翻身骑到了他的身上,扬眉道:“倾郎,你要乖哦!”
说着,便去解他的衣带,待衣物尽褪之时,我的脸羞红了,原来他脱了衣服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瘦……尤其某个地方,更是强壮得惊人。
洁白的身躯仿佛散发着幽然的光泽,每一寸肌肤都渗透着淡淡的香气,偏瘦的胸膛上,两颗茱萸鲜艳欲滴,平坦光洁的小腹下一片黝黑的草丛中,肉粉色的大鸟儿昂首挺胸,展示着它明显大一号的身材。
我的倾郎……甚美。
“宁儿?”他看着我愣愣地盯着他的身体出神,不由得轻声唤我。
我红着脸错开目光,低声道:“大人生了一副好身板,下官看得失神了……”
方倾磨牙,“如此时刻,你竟然失神……”
话音刚落,我便被他从身上强行抱下,方才占领的那一点优势瞬间被他逆袭,他再次将我按趴在床上,用类似爆菊的姿势直冲进来。
呜呜呜……这是对我上辈子整天画各种男男漫画的报应吗?这是对我诅咒方倾是小受的报应吗?为毛我那儒雅俊秀的倾郎偏爱这样的姿势捏?
染着春情的声音再次弥漫起来,如猫儿一般的娇吟声终将营帐外的欢笑声盖了过去。
不知那些欢庆的士兵们若知道他们的两大主帅此刻就在与他们一帐之隔的营帐内,正脱得一丝不挂地纠缠在一起,彼此深入地做着肢体交流,他们还有心情唱的那么大声吗?
方倾狠狠地箍着我的腰肢,努力地实践他在书本上学习到的深奥知识。
半趴跪在床上的爆菊姿势虽然令我很郁闷,但却给我带来了异样的快感,我迷蒙着双眼,低头看去,平坦的小腹上竟然鼓鼓的,他的凶器也有点太骇人了吧,顶得小腹上都突起了。
我用手指轻轻按了一下小腹上的鼓起,好像是他那件凶器的圆顶,他瞬间感应到,敏感地颤抖几下,低吟一声,紧紧握住我的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在几近支离破碎的撞击中,我颤抖着,爬上了一座新的顶峰。
后半夜,外面欢庆的士兵们都已经喝醉了睡了过去,我和方倾还躲在营帐内纠缠个没完没了,我几次接近晕厥,都被这个欲求不满的家伙以各种手段弄醒,逼着我配合他实践他从书本上学来的无穷无尽的性知识!
奶奶的,寒食散真的仅仅起到兴奋作用吗?为毛我觉得方倾服了以后就变身了呢?变成大灰狼了,把我这个小白兔吃干抹净!
直到我的骨头都快碎了,对学业孜孜不倦的方大才子终于偃旗息鼓,暂时放过我。究竟是寒食散太可怕了,还是方大才子这些年只顾着研究理论知识,一直憋着精力找人实践,今儿终于找到我了,于是把这十几年的库存一次性都释放了?
我才刚刚无力地躺在床上,就听到营帐门口传来敲门声,翠巧在门外喊道:“大人,起身吗?”
呃!都已经到了起身的时间了!翠巧要来伺候我起身了!糟了,如果被她看到我和方倾这个样子,以后还怎么在她面前充当领导啊!
转头看着躺在我身边貌似意犹未尽的方某人,他正支着头笑眯眯地看着我,那眼神看上去无辜极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