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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紧皱眉,沉默许久后才道:“倾郎,不管我这个身体与锦月国有什么关系,那是阿宝,不是洛宝宁,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不愿去追究阿宝的真实身份,因为我觉得那与我五官!况且,比起以往的身份,我更想做你的宁儿。”
方倾的唇畔漾起一抹温暖的笑意,在我的唇瓣落下长久的吻,“宁儿……有时候,我很庆幸当年在西街的街头,你那么混蛋地吻了我。”
“……”好吧,如果没有那次恶作剧的强吻,我和方倾也不会有之后的各种纠缠吧!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
我和方倾有一腿的事情在军营里默默地流传开来,唉,想不流传都难啊,方倾待在我的营帐里三天三夜没出去……傻子也能猜出来了!
我是没脸见人了,躲在营帐里睡懒觉,方倾则穿戴整齐、精气神十足地出去处理公务了。他可能是心疼我这几天被他累到了,干脆将我手中的事情全接过去,让我落个清净。
可是我依然有隐隐的担忧,担心柳君邀不会这么轻易离开,这次他在我和方倾这里吃了个大瘪,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尤其他手里握着龋虫这个“生化武器”,万一他一气之下将龋虫大规模投放,很有可能引发宝日国与锦月国之间有史以来的第一场“生化战争”。风吟回天灵雪山拿解药还没有消息,看来解药的事情也不顺利。
方倾的意思是希望边关的事情处理好以后,让我随他一同回帝都,我理解他的良苦用心,这次皇上给我的两道旨意虽然完成,但是我却被柳君邀囚禁在鹏洲城长达十余天,这对于宝日国来说无疑是耻辱的,恐怕帝都的那些顽固派老臣会拿此事在皇上面前给我穿小鞋,方倾希望与我一起回帝都也是想要保护我。
其实说起保护,方倾自己也是一身麻烦,他未经皇上同意就私自来边关救我,这也是欺君之罪,皇上极可能会治他的罪。因此我更要跟方倾一同回帝都,既然已经在一起了,无论荣辱都应该共同面对。
对于我和方倾之间的关系终于半公开化,军营里的士兵们倒不是很意外,在他们看来,我和方倾都属于高层领导,又是郎才女貌,方倾为了救我从帝都千里迢迢赶来,这份情意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若说我们俩没有奸情,他们宁可相信母猪会上树。
但有一个人就很不爽了,这个人就是燕啸。
这不,我在营帐里实在憋得慌,隔天午后趁着士兵们被拉到城北训练的功夫,悄悄溜出营帐,恰好方倾去跟三郡县的县丞商谈事情了,我难得一个人出来走走。
谁料出营帐不到一刻钟,就被燕啸围堵在校场门口。
他沉着脸,声音里有明显的不悦:“洛大人,这几日不见,敢问大人去了哪里?”
我脸一黑,这人还真好意思,连马棚里喂马的刘大爷都晓得青云使大人与左丞相大人这几日在营帐里洞房花烛,他跑这里来装什么蒜?
“燕将军,你们不是去城北拉练了吗?怎的你还在营地?”我反问道。
燕啸的一身铠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光线刺着我的眼睛很不舒服,我下意识转了转身子侧对着他。
燕啸仿佛以为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是在躲闪他,立刻上前一步靠近我,冷声道:“洛大人,这几日军营里风言风语……末将、末将听说一些传闻……还望大人能够检点私人生活。”
很显然,常年领兵打仗的燕大将军并不擅长谈判,这几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说完了还涨得满脸通红。
我看着眼前这个高出我一半的男人,他眉头紧锁,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由得想多说两句。
“燕大将军,本官这几日身体不适在营帐内歇息,不知军营里有何风言风语?”
我确实身体不适,都快被方倾榨干了!
燕啸的性格里与风吟其实有几分相似,看上去是个铁铮铮的汉子,其实面皮薄的紧,我倒想看看他好不好意思将风言风语的内容说出来给我听?
果然,他的脸色红得像猴屁股,眼中也露出羞赧之色,“你、你……”
我道貌岸然,“是否在流传我与方大人过从甚密、同吃同住?”
他立刻震惊地看着我,似乎万万想不到这种不要脸的话能从我嘴里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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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野战不安全;解衣需谨慎
“怎么?燕大将军不是来质问我的吗?怎的说不上话来了?”我故意做出得意挑眉的样子。
燕啸的双拳攥得紧紧的,憋了半天才说道:“你!洛大人,末将听说你身边的风……风公子才走不几天,你就与方丞相……你……那风公子不是你的夫君吗?”
他话音刚落,我的脸色瞬间变化,由方才的笑语盈盈变成了面沉似水,声音里也透着冰冷,“本官的家事还轮不到燕大将军管吧?我身边有什么样的男人是我的自由,你有何权利干涉?”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失望地道:“这……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
“你没想到的事情多了!”我沉声道,“怎么?让你失望了?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温柔似水、娇媚可人的女子?燕啸,你凭什么对我抱有期望?我救你,那是公事,你我之间,永远都是青云使与骠骑大将军的关系!”
他的眉头紧皱,脸上满是被我点破心思后的窘迫。
我继续不依不饶地说道:“燕啸,你也是久经沙场的人了,怎么看事情还是只看表面?你看到风吟体面地站在我身边,可你看不到的是他被你们燕家剥去姓氏后流落山林,靠着与野兽抢吃食才活下来的凄惨!你看到倾郎与我只在几天里便厮混在一起,可你看不到的是我与他相识两年,从相互敌视到彼此爱慕所经历过的点点滴滴!”
他蓦地抬起头,目光闪烁地看着我,紧紧抿唇,不语。
“不错。你与风吟确实有着那么一点渊源,但是现在风吟与燕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身份卑微被扫地出门的燕风吟了,现在的他是我洛宝宁的夫君,等边关的事情结束后。我回到帝都便会与他成亲!燕啸,这么多年,风吟将一切都放下了。所以我们与燕家没有一丁点关系!在边关的这些时日,我也看出来了,你是个真性情的汉子。但望你将自己的勇猛贡献出来。固守边防,也不枉皇上对你的一番信任!”
说完,我便转身离去,留燕啸一个人在原地长久站立。
今天这话我是故意说得这么重的,既然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我也就明说了,希望燕啸不要对我产生不该有的念头,省得将来弄出麻烦事!
又在军营里随便溜达了几圈。便返回营帐。
晚上,方倾回来了,这家伙现在已经公然住进我的营帐里。而且住的相当自然!
我和他一起吃过晚饭,他提议出去走走。
我们出了营帐。走着走着便走到当天我喝醉的那个地方,这里地势偏僻,没什么人,于是我们两人便坐了下来。
我靠在他的肩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忽然间回想起当年我在西街的街头强吻他的情景,感慨颇多,又想起我塞给他的那条牵婚帕子,便扒着他的耳朵逼问:“那条帕子哪里去了?”
他幽怨地看着我,“我给烧了……”
“烧了?”我瞪眼,“算你狠!”
他捏着我的脸颊,“当时你那般对我,若非你跑得快,我都恨不能将你也烧了!”
我嘟囔着,“我那也是为了跟人打赌……小气死了,不就借你一个吻嘛!现在都不知道超额还给你多少了呢!”
“打赌?为了几两银子,搭上的可是我的清白名誉!”
“嗳呦,只是亲了你一下而你,怎么就扯到你的清白名誉上去了?你的清白我可是留了两年,前几天才拿到,好不好!再说,也不是几两银子,我当时可赢了五十两呢!后来跟浮云平分了……要怪就怪你姐吧,她见我冲上前亲你,都没说拉着点,还在一边看热闹呢。”
方倾无语地磨牙,“五十两……行啊,宁儿,看不出来你挺有经济头脑!”
“那是自然!”
“这么说我那清纯的初吻,就被你为了这五十两银子给抢走了?”
“呃……我当时哪知道您是第一次?如果知道你是第一次,我一定会将价码开得高一些的,二百两还差不多!嗳……你干嘛……不许摸那里!”
赶紧伸手去阻止方倾钻进我衣襟里的手,可还是慢了一步,人家擅长握笔画画的手指多灵活,瞬间就握住了我胸前的小馒头。
我的脸在月光下红了,低声喃道:“这是在外面呢,你老实点……”
他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低头含住我的唇,“你也知道害羞……当初强吻我时,怎么一点羞怯之意都没有?”
“你怎么这么小气?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记着!”
他无赖道:“我就记着,我要记一辈子!”
我搂住他的脖颈,主动探出小舌头吮吻他,含糊道:“我这不都还给你了吗?那日在旋风窝,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强吻了我一回,咱俩扯平了,现在我人都是你的了,你就别跟我计较那事了。”
他忽然轻轻笑了,柔声道:“宁儿,其实……你喝醉那天,我便将你欠我的吻讨回来了。”
“啊?”我愕然,回想起那夜他抱我回营帐,怪不得我总觉得唇上凉凉的,原来真的是他在偷吻我!
心中一动,其实他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爱着我,只是我笨到现在才看清。
贴近他,与他唇齿相缠,害羞地想着,方倾别看外表斯斯文文的,却总喜欢搞些花样,若是他喜欢在外面野战,便遂了他的意吧!反正也是夜里,有人偷看也不会看得那么清楚,而且……据说挺刺激的,偶尔尝试一次也未尝不可……
他的手在我的衣襟里游走,我探出小手,爬上他的腰间,想去解他的裤带。他另一手握住我那作乱的小手,桎梏住,反手轻轻一扯,将我胸前的衣带解开了。
我脸上一红,这厮也是个不饶人的。床笫之间的事情总要占尽优势,他总喜欢把我脱得光溜溜的,自己却还衣衫整齐。然后把我抱进怀里亵玩。每次他这么一弄,我就觉得羞愧难忍,他偏又喜欢看我脸红得无地自容的样子。
这就是方倾。以往在翰林院欺负我。现在追到边关来,欺负我欺负到床上了。
正是情浓之时,忽的,身后传来一声饱含了忿恨和藐视的“呸!”
接着,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几条黑影从周围相继窜出,在我和方倾的头上噼里啪啦响起了兵器交接的声音。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变故,这、这、这是什么时候来的人啊?不会已经在周围埋伏已久了吧?我和方倾方才的那一系列调情动作。不会就这么给人看去了吧?
赶紧把凌乱的衣衫整理好,不管白天还是夜里,看来野战果然不安全!我的心里再次对野战留下了阴影。
方倾抱我进怀里。低声道:“没事儿,宁儿。只是处理一下留在我们身后的尾巴!”
我这才看清,在空中交战的四条人影,有两人是陌生黑衣人,而另两人则是翠巧和鹤灵。
“没想到鹤灵竟然武功这么高强!”
方倾含笑不语,只将我抱的更紧,其实我这话是废话,试想,倘若鹤灵只是普通书童,方倾怎可能走到哪带到哪,明显是个书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