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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明显是用我脖颈上的同心咒引小柔和阿强说出长青山的事情,刚一开始我想到这里时,心里的确有些不舒服,方倾心机百转,做什么也不提前支会我,令我感到很郁闷。
但是,转念一想,他也是为了找上官岚溪,还帮我问出了月初痕的事,心里也就没那么苦闷了,而且他现在的这个态度,我还是很满意的。
我抱住他的腰,抬头看着他,“倾郎,不管我是什么人,你都不会害我,对吗?”
他乌黑的眼眸闪闪亮亮的,笃定地看着我,柔情万千,“不管你是什么人,都是我的宁儿。”
“那……如果有一天,我的立场与宝日国的立场不在一起了,又或者,我们可能会变成对立的双方,你也不会害我吗?你知道,和你相比,我是很笨的……”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宁儿,我相信你是深明大义之人。”
心中有一点失落,方倾给我的答案并不如我想象的那么浪漫,虽然我知道他基本不会说出我理想中类似“就算背弃一切我也不会害你”这种信誓旦旦的语句,但是真的听他像教育学生一样对我说出这种意味深长的话,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不舒服。
在隐隐之中,我总担心自己这个身体的真实身份会与方倾的立场格格不入,如果我真的变成他的对立面,方倾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不知不觉间,我开始依恋他了,有他在身边,我可以什么都不想,放心地睡大觉,因为我知道自己的男人有治国之才,一定会将我这个小女人养得白白胖胖!
这种依恋,让我沉迷,却又令我有着莫名的忧虑。
【呃,写到这里才发现前面有一章似乎将诚意符写成诚意咒了,在此口头先更正一下,正确的叫法应该是:诚意符、同心咒,等我回头翻出稿子再去修改那一章。】(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29章 意外
没过两天,我收到了雪鸽送来的信,是风吟写给我的,信上说天仙子那边的龋虫解药配得差不多了,他最多再有半个月就能回来。
我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只要风吟回来,将龋虫的解药带回来,就再也不怕柳君邀用变态的龋虫搞“生化战争”了。
边关这边的形势一片大好,锦月国经历了鹏洲得失一事变得很谨慎,他们将兵马退回百里以外的锦月国境内。而鹏洲这边在方倾的安置下,百姓很快恢复到相对平稳的生活。
自从我对燕啸说了一番比较“绝情”的话以后,燕啸不再单独见我了,将精力全部用在训练燕家军上,这样也好,边关的稳定还是需要燕啸这样勇猛的虎将,需要燕家军这样精良的部队。
我跟方倾商量着,等风吟回来,拿到龋虫的解药,将龋虫风险降到最低以后,就返程回帝都,算一算方倾也出来一个多月了,也到了该回去的时候。
虽然心里面提心吊胆的,不知道等在帝都的莫逐日是个什么态度,但是不管他做怎样的决定,对方倾做怎样的处罚,我都已经下定决心要跟方倾共同面对!
小柔和阿强被我放走以后,方倾开始派人帮我寻找月初痕的下落,与此同时,我也接到了玉流渊传来的消息,他说有人在锦月国境内见过月初痕,他已经赶去锦月国寻找了。
接到这个消息,我不禁有点小忧伤,如果出现在落云谷的人真的是月初痕,才短短的两个多月的时间他又辗转去了锦月国,他难道真的在流浪吗?唉,月初痕,你为何要在我身上种下同心咒,又为何种下却不告诉我,宁可独自承受漂泊的生活。也不愿再见我一面吗?
过了几日,方倾的事情基本忙完了,他见我的情绪不高,知道我在为最近的事情烦恼。便领着我,骑上小红枣,一同去军营附近走走。
我和方倾坐在小红枣的背上,我坐在前面驭马,他在后面揽着我的腰肢,下巴搭在我的肩上,吸着发丝间的香气。就像当日我们从旋风窝回来时的样子。
我被他的鼻息弄得痒痒的,不由得轻躲了一下,“你注意点,周围都是你安排的暗卫,这光天化日的,你动手动脚不怕被人笑话?”
他丝毫不介意,“这里除了山就是山,哪里来的人?那些暗卫。你也知道是我安排的,他们自然清楚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我说不过他。只得依着他在我的腰间、脖颈间骚扰。
小红枣慢悠悠地踩着蹄子走在山间小路上,我们行着行着便上了一座名为玉兰山的山峰,这山虽说不高,登上山顶却可以将方圆几十里的地界看得清清楚楚。
方倾扶着我下马,我们手拉手站在山顶,看着远远近近的黄土和小城。
方倾感慨道:“连年征战,原本该富庶的边关竟然破败成这个样子。”
我看着他叹气,心里很难受,确实,来到边关以后才发现。原来并非天底下所有的百姓都是生活安稳的,战乱地带,有几个人能过上安稳日子?
“倾郎,你有没有想过劝皇上与锦月国讲和?”
他侧头看了我一眼,微蹙眉道:“怎会没有?我十二岁开始游历天下,见惯了百姓们各种各样的生活。那年母亲让我回朝辅佐皇上,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有朝一日定要劝皇上安定天下。”
“安定天下?”我不禁追问道,“你所谓的安定天下,是用武力征服、一统河山,还是主张和平、两国安宁呢?”
他淡淡地笑了,“宁儿觉得我是哪种想法?”
“你性格温和,又是儒雅君子,我觉得你应该是主和派。”
“哦?”他挑了挑眉,唇角的笑意加浓,“那是宁儿还没有见到我狠的时候。”
虽然他说话时还是那般不紧不慢的节奏,语气中的坚定却毫不含糊,这点我信,方倾若是狠起来,恐怕比之面具男也不会相差太远的,搞政治的人,有几个不是心似钢铁的。
我拉住他的手,轻声道,“那我希望一辈子也不要见到……当然,在床上除外。”
方倾一顿,无语地摇头,拿手指戳我的额头,却满是宠溺地道:“满脑子的歪念头!”
耶,调戏成功!
我们并肩向着北方望去,北方的山连绵不断,那青色山脉仿佛连接到天边。
良久,方倾缓缓地道:“宁儿,太子殿下就在远山的北边征战。”
心头猛地一抽,终究,这个问题还是横在了我和他之间,太子,方倾的外甥,我的预订男人……怎么感觉我好像是来破坏皇族亲属关系的?
“倾郎……”我皱着眉喃语,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依旧遥望着北方,仿佛自言自语一般,“也快半年了,看来用不了多久,他就能班师回朝了。”
“倾郎,等他回来……我会跟他说你我之间的事情。”
方倾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晶亮,随即轻轻笑了笑,“急什么,太子不是还没回来?”
他倒是一派淡定,似乎根本不介意……可是如果莫诩知道在他离开的这段日子里,我跟他的舅舅搞到了一起,那种发飙的场景……太可怕了!
我嘟囔着:“用不了多久,等着他回来捉奸吧!”
方倾浑不在意地道:“纸包不住火,没准他现在在北疆已经知晓此事了。”
“啊?”我瞪大眼睛,“传的这么快?”
方倾鄙视地看着我,“怎的你做了还怕人知道么?想藏着掖着?”
我赶紧摆手,“不、不是这个意思,倾郎莫要误解……嗳呦,你看天边的云彩挺好看的,嗳,我给你唱首歌吧,保准你没听过!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嘿。留下来!”
方倾斜睨着我,鼻子里哼了哼,“你就哄弄我吧!”
我凑上去抱住他的腰,主动吻上他的樱色唇瓣。呢喃道:“天底下谁能哄弄得了你呀?有几个人能比你聪明?”
姐妹们,相信我吧,一般的男人都是喜欢被夸的,尤其被自己的女人夸,他们会很有成就感的!
但是……我的男人不是一般男人,他不需要我献媚。
“啪!”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惩罚性地咬住我的唇。不再给我胡言乱语的机会!
正是甜蜜纠缠之时,忽的头上传来一声大鸟的嘶鸣声“喳!”
咦?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刚一抬头,就看见身后飞来一只硕大的鸟儿,那鸟儿通体雪白,正是我曾经在天灵雪山见过的雪鹫!
雪鹫上坐着一人,红衣红袍,长长的衣袂迎风飘舞,正是柳君邀!
我登时警觉起来。紧紧地攥住方倾的手。
还没来得及出口说话,雪鹫瞬间飞到头顶,从柳君邀的身后闪出五名黑衣人。如鬼影一般自雪鹫身上飘下,直扑我和方倾的头顶。他们手中银光乍现,正是明晃晃的长剑!
方倾反手握住我的手,将我揽入怀里,镇静地道:“别怕,宁儿。”
就在黑衣人逼近之时,方倾的影卫现身了,他们穿着一身灰色衣服,都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愣是在黑衣人的剑就要向我们攻来的刹那。从四面八方跳了出来。
接着便是一片刀光剑影,黑衣人和影卫战成一片。
这时,方倾拉着我,小心地向拴在一边的小红枣靠近,我们两人均不会武功,呆在这里显然是累赘。还是看准时机就逃跑吧。
但是柳君邀哪里这么容易放任我们从他的眼皮底下溜走?他这次可是为了一雪失鹏洲之耻而来的。
柳君邀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张玲珑小巧的弓箭,弓箭金光闪闪,他轻轻一拉,便有一枚金色的箭射了出来,好似一条金蛇吐着信子,直朝着我的胸口扑来。
幸好鹤灵刚刚赶到,甩出一枚暗器,将金箭打开。
或许是经历过多场生死边缘的战斗,我现在已经很淡定地面对这种突发情况了,那箭被弹开的一瞬,我只剩下一个念头:这柳君邀真是有钱没处花去,连用来杀人的箭都用金的,看来锦月国是个腐败的国家!
方倾拽我一把,将我从神游中拉了回来,他轻声嗔道:“什么时候了,别胡思乱想了,赶紧跑,你若喜欢金箭,回去后找人给你做一副便是。”
我彻底汗了一下,盯着他道:“倾郎再这么宠我,我可是会飘飘然的。”
话音未落,我竟真的飘飘然了!
忽然有什么东西钳住我的肩膀,将我硬生生地从地上拔起,来不及抬头看什么东西在头上,肩膀处已经彻骨地疼了起来,鲜血汩汩流出,黑黝黝的五个鹰爪般的物件插进我的右肩!是雪鹫用爪子将我夹了起来!
而我的一手还拉着方倾,他紧紧地攥住我的手,跟着我一同被雪鹫拽到半空,我们像一串飘在空中的风筝,被雪鹫拽着向一边飞去。
柳君邀坐在雪鹫的身上放声大笑,“哈哈哈!阿宝,这回看你还往哪里跑?”
我忍着肩上的疼痛,想痛骂柳君邀,可是一想真不值啊,还是留着力气自救吧。
方倾在我的下面,拉着我的左手,坠得我胳膊生疼,我看了他一眼,他仰着头与我对望,眼眸中满是心疼和不忍,急切地唤了一句:“宁儿……”
我硬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艰难地道:“倾郎,瞧,我们飘飘然了……”
方倾对我微笑了一下,那笑容比我的还难看,眼中更多了一丝苦涩。
鹤灵好不容易摆脱身后黑衣人的纠缠,扑了上来,一把抱住方倾的双腿,这下可好,只听“嘎巴”一声,我的左手臂脱臼了,两个男人在我的身下坠着,不脱臼都怪的!
鹤灵借着方倾身体的着力点向上一窜,抱住我的腰,一枚暗器打进雪鹫的腿上,雪鹫发出一声惨厉的“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