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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抵御外面数量不明的敌人·恐怕也是寡不敌众。
耳边响起兵刃相交的声音,似有激烈的战斗在树林外打响,流渊道:“外面有子熙派来的暗卫,但也只能应付片刻,我们还是要想法子脱身。”
抬头望了望天空,夕阳西下,云朵被染得如同鲜血映照,这么一片森林,想逃生?插翅难飞啊!
就在踌躇之际,外面的暗卫似乎顶不住了·很快,几条黑影从树林外飞身进来,风吟手中的宝剑瞬间出鞘,同时,一条矫捷的黑色身影从我身前跃出,银光闪烁中,他的剑与黑衣人交缠在一起。
我心中暗暗咒骂,该死的女皇,这招真够阴损,竟然利用岚溪!
忽然·天空中传来熟悉的“喳喳”声,再次抬头,雪鹫在低空盘旋·柳君邀手执金色弓箭立于雪鹫之上,红袍迎风飘扬。
眼瞅着柳君邀面带诡异微笑,开始搭弓,那闪着金光的利箭直勾勾地指向我。奶奶的,原来柳君邀早已将易容的我认出来了。
上官岚溪看到柳君邀用弓箭指着我,忽然将我拉到他的身后,抬头对着柳君邀喊道:“不许你伤害她!娘亲说过,不会伤害我的朋友!”
柳君邀眼中闪现出一抹厌恶之色·皱着眉道:“滚开·否则连你一起射!”
岚溪情急之下伸展双臂站在我身前护着我,倔强地道:“不准你伤害她!就是不准!”
柳君邀目露鄙夷之色·再次威胁道:“再不滚就先射死你这个疯子!”
所有的愤慨在听到“疯子”二字时油然而生,上官岚溪或许脑子是有问题·我也说过他是疯子,但是,我绝不想听到这两个字从柳君邀的嘴里说出来!因为我是无心之语,而柳君邀则是心存侮辱。
“妈的!你才是疯子!柳君邀,你这个大疯子!整天做白日梦的疯子!你不是想做皇帝吗?做你妹的梦吧!小娘看你这辈子也当不上皇帝,你脑门上就没写那两个字!你们家坟包上就没长那棵草!”
柳君邀狠狠地瞪视我,不多废话,金色利箭“唰”地一声向我射来!
流渊飞身而起,以飞快的速度用手中玉扇挡开利箭。
转瞬间,外面又冲进来四五名黑衣人,直接向我们扑来,风吟见状,连忙撤回,流渊与风吟联手,组成保护之势,抵御武艺高强的黑衣人,将我们三人围在中央。
头上的柳君邀时不时的放冷箭,每次都被流渊的玉扇或者风吟的长剑挡开。
纵然见过战场的惨烈,对于血流成河的场面并不陌生,但此刻眼前的厮杀仍然令我心惊胆战,高手过招拼的是速度,结束一个人的生命只在眨眼间,这种近在咫尺的拼杀挑战着我的视觉神经。很快,面前血流一片。
流渊和风吟的体力渐渐不支,外面阻挡的暗卫恐怕也剩不下多少了,这时,暗卫将我们拴在树林外的马儿放了进来,风吟见状,大喊一声:“宁!上马!”
我拉着初痕和岚溪的衣袖,连声催道:“上马!”
谁料,岚溪却突然固执地道:“不去!我要回去,答应过娘亲,找到初痕就带他回去见娘亲的!”
岚溪执拗得像个小孩子,说什么都不肯上马,我一着急,大喝一声:“岚溪!别胡闹了!赶紧上马!”
岚溪登时像受了委屈似的看着我,咬唇道:“我没有胡闹,我没有胡闹!”
初痕在一边不得不劝慰道:“岚溪,先上马再说吧!”
岚溪的头摇晃得像个拨浪鼓,“不,不!要带你去见娘亲!要带初痕去见娘亲!”
我和初痕同时头疼,这如何是好?拉也拉不动,劝也劝不动。
此次见到岚溪深感他与以往大不一样,虽然以前的岚溪精神上也有问题,有时候也固执得令人头疼,但跟他讲明白以后他还是很通情达理的,可是这次再见岚溪,他就像个特别依赖母亲的孩子,处处都以他口中“娘亲”的指令为中心,别人的话一句也听不进去。
我和初痕无奈只得往外拽岚溪,他拼命地抵抗,不肯跟我们走,这时,雪鹫之上的柳君邀又朝我射来一支冷箭,这支箭射得极为诡异,无声无息,流渊和风吟此时都在御敌,两人发觉后,同时抽身,想过来阻箭,然而金箭的轨道却突然改变,原本目标是我,忽然目标转向岚溪。
岚溪此时背对着柳君邀的方向,完全没有察觉到,而且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均集中在我的身上,没有人料到箭矢方向变得如此突然。初痕情急之中去推岚溪,岚溪向一边跌去,但金箭仍旧直直地冲进他的肩膀。
“啊!”岚溪痛呼一声,倒向一边。
“岚溪!”初痕快速地接住岚溪,无数鲜血从岚溪的肩膀上汩汩流
没有想到岚溪竟然会受伤,从柳君邀的态度看得出来,他虽然利用岚溪下圈套将我们围堵,但是他貌似并不喜欢岚溪,甚至可以说是厌恶岚溪的!柳君邀和女皇之间的关系本就微妙-,若岚溪口中的“娘亲”是女皇,也不排除女皇为利用岚溪而亲近他,使得柳君邀不满,从而对岚溪心生妒意!
我想要去看岚溪,流渊从身后将我牢牢抓住,转头时,见到的是流渊坚定的眼神:“洛儿,我不能让你受伤,我和风吟护着你先走!”
“流渊,岚溪受伤了,还有初痕,决不能落到柳君邀的手里!”
“你更加不能!”
从没有对我发过任何脾气的流渊忽然对我怒吼一声,我登时愣住,看着流渊因为奋战而染红的双眼。
流渊紧紧地攥住我的手,“洛儿,你要清楚自己的分量,你更加重要,更加不能落到柳君邀的手里!”
与流渊心意相知已久,我瞬间读懂了他的双眼,他的意思是:此刻情况危机,我若被擒,死路一条,而月初痕与月姗姗颇有渊源,又有岚溪在,月姗姗就算抓走岚溪和初痕,一时也不会伤害他们的。
可是,月姗姗觊觎初痕的“竹叙”多年,又囚禁他多年,两人之间积怨已深,倘若初痕被月姗姗掳去,难以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不!”记住最快最新文字版更新我连连摇头,“流渊,不可,不可,初痕不能离开我,不能离开我!我答应过他,此次来锦月国,绝不会让他受到半点委屈的!”
流渊的眼中满是痛苦,他微微蹙了蹙眉,“洛儿,没有那么多时间了,我必须保证你的安全!初痕不会有事的。”
我攥住流渊的衣袖连声解释道:“不,流渊,你不知道,月姗姗就是个恶魔,她如果抓到初痕,一定会折磨初痕的,初痕已经受过那么多苦了,我不能再让他……”
“洛儿!”流渊再次打断我的话,严肃道:“莫要忘记我们来锦月国的目的!”
来锦月国的目的……
是呀,我们来到锦月国不就是为了查清楚我的身份,查清楚女皇月姗姗的野心!但是,若要我以牺牲初痕为代价查这些东西,我不愿!
转身看着初痕,初痕半坐在地上,怀里抱着疼得脸色苍白的岚溪,对我摇了摇头,“宝宝,岚溪因我而漂泊多年,我不能再让他独自一人。”
“初痕?”难道初痕想放弃离开?我连连摇头,“不,初痕,走,我们带岚溪走!”
初痕看我,眼中满是不舍,终是说道:“马不够,我们五个人,两匹马。”
第378章 动什么,别动我男人
【今日两更,晚上还有二更】
“初痕!我不会丢下你们任何一人,要走一起走!”
话音未落,腰上一酸,我整个人软了下来,倒进流渊的怀里,只听流渊无奈叹道:“对不起,洛儿,你无法下这个决心,我来帮你决定!”
说着,他抱起我,翻身上马,大喊一声:“风,上马,护着洛儿走!”
流渊转头对初痕坚定地道:“他日我会救你的!”
说罢,扬鞭而去。
我在流渊的怀里,眼睁睁地看着初痕抱着岚溪,抬眼与我对视,那一刻,他蓝色的眼眸里写满了平静,似乎在对我说:宝宝,快走。
泪水默默流下,初痕,我食言了……我说过此次来锦月国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可是我食言了!
路上不断有黑衣人袭击,流渊与风吟护着我,虽身上受伤,却一声不吭。
渐渐甩开身后的追兵,又在附近山林里奔驰许久,这才摆脱了柳君邀雪鹫的追击。
我们没有直接回皇城,因为如果此时回去,定然会牵连醉桃儿,毕竟,已经被柳君邀查到我这段日子身处南北欢,没准醉桃儿也被柳君邀盯上了。
风吟寻到一处破败的城隍庙,一行三人躲进庙里,此时已是深夜,明月高挂。
流渊抱我进去,放我到干草上坐下,解开我的穴道。
风吟安顿好马匹,也走了进来。
看着两人落魄的模样·我心中顿感酸涩,流渊和风吟身上均有大大小小的伤痕,衣服也破碎了,露出伤口,唯有我全身上下没伤到一丁点,他们俩将我保护得像贝壳里的珍珠一样,完好无缺。
初痕和岚溪落到柳君邀的手里,不知此刻情况如何。
“洛儿,”未待我开口·流渊先说话了,经过长久的拼杀,他的嗓音有些干涩,声音低哑,“方才的情形…···”
“流渊,”我轻声打断了他的话,“先别说那么多,看看你们的伤。”
知道他想解释方才做出决定的原因,但是回来的路上我已经彻底冷静下来,当时情况危急·我一时感情用事犹豫不决,倘若不是流渊帮我下狠心做决定,恐怕我们五个人都会被柳君邀抓走。
我不怨流渊,反倒应该感谢他,在面对复杂状况时,他比我镇静得多,也比我决绝得多!
从干草上站起,拉过流渊的手,将他按坐到方才我所坐的位置,又转身拉过风吟·让他坐在流渊身边。
借着月光,先检查了风吟的伤口,又查看流渊的伤口·见他们两人所伤均是皮外伤,拿出随身伤药给他们敷上,暂无大碍,我这才放下心来。
盘腿坐到他们的对面,看着他们两人英俊的脸庞,心里酸涩难忍,在树林里,我一心惦记着初痕·担心初痕被抓走·却忽略了他们两人,虽然流渊和风吟的武艺高强·但今日围攻者有几十名大内高手,他们两人将我从那般危险境地救出·实在是拼了性命!
仰头长叹一口气,忽然很想跟他们说说话,虽然我与他们之间,便是一言不说,也懂得彼此,但此情此景,刚刚脱离险境,可谓九死一生,我忽然感由心生,想好好跟他们说说话。
看向他们,缓缓开口,“自从来到锦月国皇城,初痕我们四人同吃同住,早就是一家人了,我知道你们将他看做亲人、兄弟,没有任何人愿意看到他身陷囹圄,方才情形危机,你们为了保证我的安全,做出那样的决定也是万不得已,造成初痕被掳的原因很多,其中更多的是我的疏忽大意以及对于岚溪的变化没有加强警惕,怨不得你们两人。”
我深深地舒了一口气,拉起流渊的手,放在我的左手里,拉起风吟的手,放在我的右手里,与他们十指相扣。
“流渊,一直以来,你跑前跑后,为我操持洛府的大事小事,你做事心思缜密,极少出差子,风吟和初痕虽然嘴上没说过,但我明白,他们两人早将你视为他们的首领。你总说,要做我的贤内助,我每次都想,我的流渊那般本事,委屈在洛府实在是大材小用。这次来皇城,看到你不但将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还帮我置办了家业,我的心里甜蜜得要死,因为我知道,你甘愿为我做这些,全因你有一颗深深爱我的心。”
“洛儿······”流渊凤眼里满是神情,凝望着我。
凑上前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