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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行呢,这定是西珏大神将你绑在这,我若解开了,少不了一顿臭骂,小瑶啊,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再惹西珏大神生气了,若他不管你了,你得混到什么地步啊,到时这莫寻剑收回,啊,不行,那我不是没有栖身之所,小瑶……”
“闭嘴,西珏死了,魂飞魄散了!”我打断了红锦絮絮叨叨的话,眼泪不争气地落下。
“啊,你,我,哎,你别哭,别哭,我解,解开就是了。”红锦见我泪流满脸,手忙脚乱解开我的绳索,用一块带着花香的帕子胡乱地抹我的眼泪。
“这什么玩意啊,阿嚏,阿嚏,快拿开。”我实在受不了那浓烈的味道,扯开帕子,丢给红锦,被他一闹,我眼泪也止住了。
“哎,这可是桃花妖与我盟定三生的帕子,我都舍不得用,你还这么嫌弃,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红锦慢慢道出心中的疑惑,生怕我再哭。
“一言难尽,以后再跟你细说,你先帮我打开这门。”我看着紧闭的门,又不能使用穿墙术,只能请红锦帮助,以前我还未学会穿墙之术在天庭偷吃,食神防我在厨房落十道天锁,这厮竟没多少功夫就打开了,我知道定是他在妖界偷看小妖洗澡练就的本事,然后我们就坐在厨房,偷吃那些美食,然后躲在树上,看食神气急败坏看着满地的鸡骨头,那时,我们是那样的快乐,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你为何不用仙术?罢了,想我一堂堂剑灵,竟要做此等偷鸡摸狗之事。”红锦很是疑虑,但看我面色不佳也不再询问,从怀中取出一根金针,从门缝中伸出,对着锁搅动。
“啪嗒”门锁刚开,我就冲了出去,不顾红锦的叫唤,门外竟一个守卫都没有,想是那蛛丝很难融化,所有贼匪都去了那一德堂,偌大的山寨,林落的房子,我竟一时间迷失,究竟哪间才是慕容珏所在的房间,我有些颓废,坐在地上,抱着双腿,思虑。
“小瑶,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
“红锦,你回莫寻剑中继续修炼吧。”我对着关切的红锦摇了摇头,打发他回剑中。
“你这样子,让我如何回去?反正修炼也被打断了,我资质愚钝,晚一天修炼也无妨,你究竟发生什么事,让我帮你可好?”红锦扶起地上的我。
“你走开,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不够强大,那时在天庭面对诛杀的天兵天将,我都不敢唤你,怕你也死在那群没心的仙手中,西珏为了救我受了八十一道天雷,魂飞魄散,如今我为救他,来到他的前世,又怕使用仙术扰乱他的世界,眼睁睁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受伤,我恨自己没用,恨自己只会惹祸,恨自己不该受那心头血,不该修仙,如今连西珏的前世也救不了,你走,你给我好好去剑中修炼!”我推开红锦,大声呵斥他,我清楚看到一向自大的红锦,眼中露出受伤的目光,全身颤抖,化为烟尘遁入莫寻剑中,我听到他最后的话“小瑶,我会变强大,保护你不再受伤害,我保证。”真是个傻瓜。
我说红锦是傻瓜,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不敢再用仙法,以免扰乱西珏这世的发展,我像只没头苍蝇一样乱撞,终于在一处房间,找到躺在床上的慕容珏,双目紧闭,眉头深锁,额角都是汗珠,肩膀上的伤口已仔细包扎好,我轻轻抚顺他的眉,看着那面容,虽与西珏不是很相似,但我仍固执地认定这便是西珏,我伏在他的胸口,静静听那有力的心跳,是那样的安心。
“唔,恩?王瑶?你,这是?”床上的人睁开眼,看见胸前趴着的人,仔细辨别发现那是跟随自己的小捕快,有些惊诧,只得出声叫他。
“哈哈,那啥,你醒了,我还以为那寨主对你下毒手了,你一直不醒,我听听看你还有没有心跳。”我看着他眼中的恶寒,知道刚才的行为吓到他了,慌忙解释。
“这样啊,我没事,于寨主派人给了我解药,毒已经解了。”慕容珏虽还有些疑虑,勉强解释了这强扯的理由。
“那太好了,我们走吧?”
“去哪?”
“回衙门,然后带齐兄弟,端了这清风寨。”
“不行的,我们出不去的,清风寨占据天险,没有一条路是直通山下的,我们进来的路恐怕是他们的密道,而且我毒虽解,但全身无力,根本无法出去,现如今我们唯有先暂时待在这里,摸清他们的密道,再带人来清缴。”慕容珏虚弱地说,身子软绵绵的无法动弹。
“也好,那我先回去了,你要小心。”
“好。”慕容珏看着远去的背影,带着歉意轻声说道。“抱歉,王瑶。”
我回到关押自己的柴屋,不去管那躺在地上的锁和绳子,关上房门,坐在草垛上回忆曾经在天庭,在战神府,与红锦嬉笑打闹,弄得战神府鸡飞狗跳,气得西珏直跳脚,罚我们分开禁闭,又忆到,西珏在刑台对我说的话,沉重的回忆将我带入了梦乡。
☆、究竟哪个才是你
天亮了,微光透过厚厚的云层,照亮大地,一夜忙碌,疲惫的贼匪东倒西歪睡在一德堂中,嘴唇干涩,木质的地上留下浅浅的白色痕迹,紧靠着的六人,脸上湿乎乎粘嗒嗒的,黑色的夜行衣上,留着可疑的白色痕迹。
“那该死的小子在哪?本公子定要将他大卸八块!”于子墨被窗外的阳光照亮了眼,睁开眼,看到眼前的窘境,火冒三丈,想自己可是清风寨的二当家,哪受得住兄弟们对着他吐口水,问题是他们是在救自己,幸好赶走了也要救自己的于小熙,不然脸就丢大了,以后定会让于小熙当为笑柄,于子墨愤怒的吼声,让所有的贼匪一惊,纷纷惊醒。
“怎么了,又发生什么事了?唔,好臭啊。”不放心的于小熙虽被赶出门外,但还是窝在门口,坚持等待第一手消息,听到于子墨的声音,还以为发生何事,推开门,闻到一股恶臭,幸好还没吃早饭,不然定吐得七荤八素。
“啊,你进来做什么?闪开!”看到于小熙捂着嘴巴,一股浓烈的口水味,想吐又不能吐,于子墨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来不及思考,推开身边的人,破窗而出,准备将自己洗干净。
“墨子鱼,你去哪?跑什么?你还没去做早饭,我饿了。”于小熙看着急不可耐出去的于子墨,捂着干煸的肚子,很是忧愁,堂内的贼匪面面相觑,一股恶臭,他们也急急冲出门外。
“砰”“啊呀,好痛。”柴房的门被踹开,长久失修的门瞬间倒塌,还在睡梦中的我,被提起丢在地上,我可怜的腰和屁股与生硬的地亲密接触,我揉揉疼痛的屁股,一双月白色的鞋映入眼帘,我抬头准备破口大骂,看到那脸庞,我竟愣住了。
“你,西珏?”那面容竟与西珏是那样的相似,比那林西楼多了几分柔美,虽现在脸上全是一触即发的怒气。
“什么西珏,就是你这小子,困在本公子,还,还,用那破招,你知不知道,本公子洗了几遍,搓了几回,才把那口水味洗干净?”白玉般的手揪着我的衣领,将我轻松地提在空中,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是那样的熟悉,自己闯了祸,他也是这般表情,只是不会这样揪着我,让我喘不过气,我那不争气的眼泪簌簌流下。
“喂,你哭什么,本公子还没打你呢!”他立马丢下我,我又重重摔在地上。
“二,二当家,别把人弄死了,不好向老大交代啊。”大强虽也讨厌我,但还是不得不从门外探出一个头,看到跌在地上的我,一动不动,眼睛里的泪水不停落在地上,也有些怜悯。
“本公子还没对他做什么呢,瞧他那样,一副杀了他爹娘的样子,本公子一晚上……”
“墨子鱼,你这是闹啥呢,本大爷早上只能吃木头做的早饭,难以下咽啊,你还在这倒腾,快给本大爷滚去厨房准备午饭。”于小熙拧着于子墨的耳朵,在他耳边大吼。
“痛,痛,痛,于小熙,你放手,本公子还没收拾这小子呢!”于子墨不停拍打于小熙的手。
“这小子留着有用,你丫的快去烧饭去,是不是皮痒,想让本大爷修理你啊?”于小熙对着于子墨狠狠踹了下屁股,于子墨揉着屁股苦命地往厨房一瘸一拐走去,临走还不忘恶狠狠地瞪我一眼。
“喂,人都走了,别看了,你丫的是不是有龙阳之好啊?”看着仍旧泪眼婆娑看着于子墨的我,于小熙走到我面前蹲下,挡住了我的视线。
“你告诉我,他是谁?”我从地上爬起,抓着于小熙的胳膊质问。
“痛,痛,放开你的爪子,你不会真看上他了吧?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们大人都抛弃你们了,看来你们只能在我这清风寨做贼匪了,他是于子墨,是我老爹从山下捡来的,与我一起长大,也是这清风寨的二当家,啧啧,我都没见过他喜欢哪个女生,难道他喜欢的是男子?小麻子,你……。”
“于子墨,真的是你?”我无力的放开于小熙,难道是我找错了,慕容珏不是西珏的前世,于子墨才是?但是烜珩应该不会出错才是,慕容珏也有个珏字,为何于子墨如此像西珏,可是慕容珏又让我如此熟悉。
“喂,小麻子,想啥呢,是不是你们大人抛弃你了,你伤心了,那种狗官有什么好留恋的,你们有本事就来投靠我们清风寨啊,这里大碗酒大碗肉的,还有……喂,你去哪,大爷我还没说完!”不顾于小熙的叫唤,我带着一身伤痛用最快的速度跑向慕容珏所在的房间。
“砰”“你,王瑶,你做什么?”背对着房门正在穿衣的慕容珏被突然打开的房门吓了一跳,慌乱地穿上里衣,遮盖精壮的身材,我看得很清楚,那古铜色的身体上虽布满疤痕,后腰间却没有一弯月牙形的胎记,先前救红锦,西珏被黑熊精抓伤腹部,我为他包扎时,撇到他后腰间有一枚月牙形的胎记,我问过西珏,他玩笑地告诉我,这是修习仙术之初,晚间晒月亮烙下的,气得我捶他。
“王瑶,你怎么了?”慕容珏走到我面前,看着呆滞的我,在我面前挥手。
“抱歉,打扰了。”我摇摇晃晃走出那房间,抓住一个过往的贼匪,瞪圆了眼,问“厨房在哪,快说,在哪?”
“在,那边,转弯就是。”贼匪显然被吓到了,看着我飞快远去的背影,摇摇头。“这小子是饿晕了吧。”
一阵阵诱人的香气在空气中飘散,青瓦灰墙的厨房坐落在一座单独的小院,小院内,绿树郁郁葱葱,鸡鸭圈养,精致得有些让人不敢相信那是贼匪的厨房。
“木头,你切整齐点行不,这样让本公子如何做?泥鳅,你丫的,火大点行不,炒牛肉火小怎么行,还有…。”谦谦公子挽着袖,白嫩的双手,一手拿着一盘牛肉,一手拿着锅铲,秀发束起,俊眉微皱,与这油烟之地倒是毫无违和,我一下子看呆了,站在门外,我那时贪吃,辟谷几日就已饿得受不了,老是去食神处偷吃,西珏发现后会赏我个爆栗,说战神府难道没好吃的,我说那厨师烧的哪比得上食神,差远了,不知何时,战神府的食物越来越好吃,我越来越贪恋,一次,我半夜饿得发慌,偷跑到厨房,竟发现,西珏挽着袖,做菜,一盘盘精致的菜肴,熟悉的香气,我的眼眶渐渐湿润,心突突得跳,原来一株瑶草也会有心跳的感觉,我悄声回了房间,第二天仍若无其事地吃饭,对着一旁陪伴的西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