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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觉得找个太医来比较妥。”宇文成都觉得自家心上人这个做法不那么妥。
遗落一窘,连忙将他拉住:“别啊,穿个耳洞都要找太医,说出去都让人笑。”
又将银针往手里一放,揉着小耳垂,特豪气的说道:“来吧!你就当我耳垂是个靶子。”
“……”
宇文成都私以为她的耳垂和靶子还是有大区别的,无奈只好坐下拿着银针在她耳垂比了比:“就这里么?”
“左边一点点。”
“这里?”
“嗯。你动作利索点,这种事最讲究一鼓作气了。”遗落眼睛一闭,等了半晌,发现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带着疑惑睁眼。看见自家将军大人近在咫尺的脸无言的纠结,皱着眉,银针甚技巧的停在耳垂表面就是不动。
“怎么了?”遗落忐忑的问道。
“我还是觉得不妥。”宇文成都看着那因为紧张有些发红的耳垂,眉头越皱越深开口道。
“……”遗落欲哭无泪,都是这样穿的啊,不妥个木顺啊!
想着天宝将军是第一次给别人穿耳洞,或许心里难免有些紧张和忐忑,安抚道:“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你头一次这样做,难免带着猜疑的目光审视它,觉得不妥也是情理之中,事实上它是十分妥的。”
顿了顿,打气鼓励道:“我是看好你的,将军大人。”
又默了半晌,遗落见他还是下不了手,觉得自己储备的勇气快消耗的差不多了,果断的从他手里拿回银针,对着铜镜:“算了,我自个来。心一横,眼一闭,手一动,也就完事了。”
宇文成都见她要自己动手,突然想起她瞪着双眼练了许久的百发百中也没中几个,她要是闭着眼睛,还指不定出什么事!赶紧从她手里又将银针拿回来:“你坐好,别乱动。”
遗落依言乖乖坐好,将眼睛闭上:“来吧。”
刚说完,左耳垂就穿来一阵剧痛,还有温热的东西顺着耳垂流下,痛得她小心脏一抽,还是坚定的开口道:“赶紧拿那茶梗子给我穿上,是消毒的。”
宇文成都手一用力,刚将银针刺过去,就有血珠冒了出来,看的他一阵心慌,听见遗落吩咐,又颇有些手微抖的将桌上的茶梗子给她穿上,好一会才渐渐不冒血珠子的。见原本白玉小巧的耳垂已经发红,宇文成都在心里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该接皇后娘娘这个赏赐的。
遗落已经痛的不敢睁眼了,想着趁这个痛劲还没过,赶紧将右耳朵给搞定了,她可不想再痛一次,将身子挪了挪,咬牙道:“还有这边。”
宇文成都闻言审视着还有血迹的银针,有些不忍道:“要不改天,行吗?”
“不行!”见遗落十分斩钉截铁。
“哎呀,你快点!不然,我要恼了。”遗落闭着眼急得直跺脚,他墨迹个木顺啊!这种事要一鼓作气,再而竭,三而衰啊!
宇文成都见她真有些急了,连忙哄道:“好,好!你别乱动。”
遗落只觉得心脏又是一抽,接着一根茶梗子穿进了耳朵,知道大功告成了,这才敢睁眼。这一睁眼,眼泪就流出来了,眼泪婆娑的看着眼前甚关切甚爱怜看着她的天宝将军,哭诉道:
“好痛啊!”她好想念前世的激光无痛穿耳啊!
又看见宇文成都手里拿着那根带血迹的银针,带着哭腔气鼓鼓的道:“给我掰了它!”
宇文成都见她痛的眼泪一直流,果断照着心上人的吩咐,一用力,将银针掰了个对折。似乎还犹自觉得不够解心上人的气,手一扬“啶”的一声,将银针牢牢的钉入一旁的柱子上。
遗落瞧那银针也算“死无全尸”了,觉得比较宽慰的,抹了摸眼泪,又见他一眼的心疼,心里宽慰,抽搭道:“也不是很痛。”
宇文成都给她倒杯茶:“真不用找太医来看看?”
遗落喝着茶,又抹了抹眼泪,因为耳朵疼不敢摇头,只好又抽搭着开口:“不用,过几天就好了。我见过更惨的,幸亏你下手准,用力,又恰当。”
竖了个大拇指:“值得表扬!”
想着这关总算过了,又一阵兴奋,将锦盒拿起扬了扬,冲宇文成都破泣为笑:“过几天,我就能戴这个了。”
宇文成都见她又哭又笑的,将手掌小心翼翼的抚上遗落的俏脸:“嗯,一定很好看。”
遗落一怔,面部神经敏感的发觉抚在脸庞的手掌,有一层厚茧,痒痒的。弄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嗔怒道:“你居然说耳环比我好看!”
宇文成都一愣,刚想解释,就瞧见眼前的少女一脸含羞的偷笑。心里一暖,开口道:
“落儿,等过几年大隋安定以后,有接我之位的人出来后。我便带你远离朝堂,从此天涯走遍,四海为居。你说,好不好?”
遗落垂眸,而后伸手握住脸庞上的那只手,一笑明媚:“好。”
69。第六十九章 大殿之上
太原行宫金碧辉煌的大殿里,杨广携萧美娘端坐在宝座上,眼神睥睨着下面唯唯诺诺的众臣,声音低沉:“不管怎么样,朕的运河一定要如期完工。”
“是。”众臣应声拱手。
“众卿还有何事?”杨广懒洋洋的问道。
宇文成都出列,拱手道:“臣要推荐一个人。”
“哦?天宝将军要给朕举荐人?传上殿来给朕瞧瞧!”杨广来了兴致,笑眯眯的问道。
李元霸今早好不容易趁自家那几尊大神走了之后,避开娘亲从后门偷偷翻墙而出,直奔行宫而来。在行宫外蹲了会墙角,就看见一侍卫从里面急冲冲走出来问道:“你是金鹏?”
李元霸反应了会,点头:“小爷正是。”
过了一会,杨广眼神疑惑的看着在殿门前的人,咪着眼问宇文成都:“你找来的是个什么东西?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更像……像一个活雷公。”杨广哈哈大笑道。
宇文成都拱手道:“此子名叫金鹏,颇有些神力。”
“走进来,朕看看。”
虽然遗落昨晚已经教他如何在朝上面对自家父亲大人及兄长,但是还是有些心虚不敢看右边,脚步往左边移了移,走到百官之间,看着端坐在宝座上的杨广问道:“你便是皇上?”
李渊同李家三兄弟一听这个声音,纷纷震惊的回头,小声急呼:
“元霸!”
“四弟!”
宇文成都皱眉看着李家父子,又回头皱着眉看着李元霸道:“金鹏见到皇上要下跪行礼。”
杨广并没有在意李元霸的举动,依旧好奇的看着下面的人:“你是人还是个什么东西?为何还生了一撮黄毛?”
李元霸闻言得意的理了理那撮黄毛,咧嘴道:“小爷这是天生的。”
“哦?天生的?”杨广越发觉得惊奇了,身子往前倾了倾。
李渊同李世民再也站不住了,连忙出列跪倒:“皇上,臣有罪,万死!”
“唐国公?秦王?你们何罪之有?”
李渊带着李世民将头深深磕在地上:“此乃臣的四子——李元霸,生性顽劣,不通人情世事,无礼不敬之处还望皇上恕罪。”
杨广有些懵,看着另一方的宇文成都:“天宝将军,你刚刚说他叫什么来着?”
宇文成都也皱着眉:“回皇上,此子名叫金鹏。”
“天宝将军说你叫金鹏,唐国公说你是他儿子!那……那你到底是谁?”杨广觉得这殿上的情形有些有趣。
李元霸时刻记住遗落嘱咐他的话,只需比他老子更惊讶就行。低头酝酿了一会,顿时将衣袍一角撩起来一甩,往后跳了一步,看着跪在大殿之中的二人,故作惊呼道:“呀!无量个天尊,爹,二哥你们怎么在这?”
这话便是承认了,他是李家四公子!
杨广闻言嘴角一勾,换了个姿势,阴测测开口道:”天宝将军,人都没有摸清楚,你就敢往朕跟前带?“
宇文化及何等人精,听出杨广的怒意,有些着急又有些责备的在宇文成都身后厉声道:“成都,这是怎么回事?”
宇文成都剑眉深深皱在了一起,颇有些百口莫辩的为难,只好跪下:“皇上!成都有罪。”
一时间,殿上三位重臣跪着,众臣都有些风雨欲摇曳的感觉。
李元霸见宇文成都因他受累,赶紧走上前两步:“皇上,你别怪宇文将军,是我自己没和他说清楚。”
“元霸!快跪下。”李渊跪着回头着急的喊道。
杨广摆摆手,不在乎道:“不用,不用。你且说来听听。”
李元霸见这皇上还挺善解人意的,心里那一丝心虚也荡然无存了,也学着刚刚宇文成都拱手道:“小爷刚刚从山里出来,白胡子老道给小爷取名金鹏,但是小爷的父亲给小爷取名李元霸。”
杨广恍然大悟,指了指宇文成都:“所以天宝将军不知道你是唐国公家的?”
“小爷没给他说,他怎么知道啊!”李元霸反问道。
“皇上,你若要罚宇文将军,我愿意替他受着!这事不关他的事。”他觉得如果宇文成都因此受罚,他良心不安,用白胡子老道所说的便是有损道心!
宇文成都闻言回头看了李元霸一眼,想说什么又似乎顾忌身后自家父亲大人,没有开口。
“李渊,你是何居心,竟然让你儿子骗我儿成都,还意图欺骗皇上?”宇文化及指着李渊厉声喊道。
李元霸犹自作不解道:“我没有骗宇文将军啊,我也叫金鹏啊!”
“难道我爹是我爹,他就不是我二哥的爹吗?他是我二哥的爹,就不是我大哥,三哥的爹了吗?”李元霸将作为遗落解释给他听的那一套,脱口而出,他觉得他说的比遗落还要有根有据些。
宇文化及气的一脸通红:“你……!”
杨广看了他们半晌,突然哈哈大笑:“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有趣,有趣!唐国公你这个儿子相当有趣。”
李渊抹了抹额头涔出的冷汗,连声道:不敢。
“李元霸是吗?”杨广笑问道。
“你有何本事啊?你可要知道,天宝将军乃是我大隋第一勇士,天下英雄莫不仰望。他从未向朕举荐过人,你是头一个。”
李元霸闻言走到宇文成都身边,想将他掺起来,有些歉意:“宇文将军,你快起来!我不是有意骗你的!我刚从山里出来,我不大懂这些。”说完觉得更歉意了,不过想起遗落给他规划的人生蓝图,又觉得说实话兴许宇文将军更要生气,果断觉得自己还是默默的愧疚吧。
李世民亦道:“天宝将军少怪,我四弟向来赤子之心,自小随袁天罡道长深山学艺,并不懂人情世事。若有得罪之处,我替他向你赔礼。”
宇文成都侧身避开李世民这一礼,依旧跪着:“皇上,成都……。”
“好了,起来吧!朕没有怪你,想必你也是见才心喜。”又对李元霸道:“你若拿不出真本事,到时朕不仅要治天宝将军一个识人不明之罪,还要治你个欺君罔上之罪。”
捋了捋嘴角的胡子:“说吧,你会什么?”
李元霸扫视大殿四周,终于看见了他甚喜欢的一个玩意!
“小爷可以将那两铜狮子搬起来。”
“哦?”此话一出,不仅杨广一惊,满殿文武同样一惊。
70。第七十章 将星相随
李元霸走到一个铜狮子前,用手敲了敲,见里面并没有传来清脆的声响,自言自语道:实心的啊,嘿嘿,我喜欢。
站在一旁持刀侍卫恰恰听道这样一句话,将眼前瘦弱少年同算得上庞然大物的铜狮比较了一番,觉得这小子忒会吹了。
“皇上,你说话算数!我若将它举起来,你便不怪宇文将军!”李元霸冲坐在高处的杨广大声囔囔道。
“那是自然!朕乃天子,君无戏言,你若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