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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疯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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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那一定是傅夫人。”

傅茗渊差点晕过去。

最令她生气的是,夏笙寒也不解释,连缝制官服时都是他去试的,没事就穿着官服去衙门蹦跶,还大摇大摆地在公堂之上剥花生。

百姓们全都当作没看见,觉得这位英俊潇洒又爱民如子的父母官简直是上天的恩赐,还时常会送点自家酿的酒或是点心来。

傅茗渊抱着枕头大哭不止:我才是云州州牧!

前来照顾她的老嬷知晓女子怀孕时阴晴不定,再加上她的肚子已经挺得老大了,语重心长地安慰道:“夫人怎么了?可是想娘家了?”

傅茗渊不理她,继续抱着枕头哭,引得夏笙寒闻声进屋,关切地问:“温婆,她怎么了?”

温嬷笑道:“大人不必担心,姑娘家怀孕的时候情绪都很不定,可夫人她……她怎么说她才是州牧呢?”

夏笙寒笑若春风,却又像是有些无奈的样子,指了指头部:“她……脑袋有些问题。”

温嬷闻言一怔,目光极为复杂,由惋惜转为了敬重,觉得他们的州牧大人真是个好男人!

次日,云州传开了州牧夫人脑子不太好的秘密,据说她整日幻想自己才是州牧,可“傅大人”却对她不离不弃,始终没有抛弃她。

傅茗渊哭得更凶了。

***

谣言很快终止在了第二个月,很快人们发现他们的偶像、他们的州牧大人才是疯了的那个,一个个的玻璃心瞬间碎成了渣渣。

事情是这样的。

产婆估计的日子快要到了,眼看着孩子要出生,二人也按照六礼成过亲拜过堂了,婚书却迟迟没有填,户籍那边也一直没时间准备,原因便是二人的身份比较微妙,又不想随便敷衍,遂一直这么拖着了。

夏笙寒不乐意了。

他对此感到很不满意,像没名分的小媳妇似的,三天两头就要提一次,傅茗渊拗不过他,只好答应同去,由衙门的师爷当见证人,想着早办早了事,毕竟没有婚书便不算正式的夫妻,这一点她也明白。

当天,她在纸上摁下手印之后,心中竟是莫名微妙了起来,一切的悲欢离合都变成了那般珍贵美好的回忆。如今孩子即将出生,再过许多年他们也会变老,下一代成长之后又会有再下一代;不知待到那时,她与他又会身在何处。

心中的触动无法抑制,像暖流似的涌入她的心田,她转头看向了夏笙寒,不知他会是怎样的想法,可却发觉他并没有看她。

夏笙寒手里握着婚书,上下仔仔细细读了一遍,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其折了起来,塞进嘴里吃下去了。

“……?”

“……!”

傅茗渊与师爷同时疯了。

“等等等等……那不是吃的啊!”她不顾还挺着大肚子,连忙扼住他的手,“你又发疯了是不是,还不快点吐出来!”

夏笙寒不听她的话,始终摇头。受不得惊吓的师爷像打开了新世界,嘴巴张得老大,连口水都吓得流出来了,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州牧大人将婚书在嘴里嚼了嚼,然后……

咽下去了。

“……”

“……”

傅茗渊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表情面对这一情况,愣愣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道:“你……什么时候染上了吃纸的癖好?”

“真……难吃。”夏笙寒清了清嗓子,从师爷那边捎来一个茶杯,连喝了三杯水才舒服些,像大功告成了似的,与她笑道,“走吧。”

他说着若无其事地向外走,完全不像方才那个把师爷吓傻了的疯子。傅茗渊扶了扶额,终于忍不住问:“你……你到底为什么要吃纸啊!”

夏笙寒停步望她,目光明澈,暖暖笑道:“没了这个,就不能和离了。”

“……”傅茗渊怔了许久,叹口气道,“其实你烧了也可以的……”

“吃了比较保险。”他竟能如此认真地说出这句话。

傅茗渊哭笑不得,然而一颗心却像被他捧了起来,暖到痒痒的。

“回去吃点助消化的东西。”

“好。”夏笙寒笑着应道。

“刚才我看到师爷晕过去了,回头找个大夫给他看看。”

“师爷的身体不好么?”

“人家那是被你给吓的!”

“……”

***

很快,宝宝在春末之时诞生,是个女儿,长得果真是更像夏笙寒,唯独眼睛和傅茗渊几乎一模一样。二人在离京之前便选好了名字,取名夏晚宁。

傅茗渊的身体恢复得还算快,每日除了忙里忙外就是让严吉与安珞看着夏笙寒。他看着细心,实则对带孩子一窍不通,她曾亲眼看见他把小晚宁抛起来举高高,吓得魂都要没了。

小晚宁很乖巧,见人便笑,十分讨喜。傅茗渊心里高兴,想将她培养成一个大家闺秀,每日在她面前朗诵诗文,尽管知晓她听不懂,但总是乐此不疲。

然而,小晚宁却不是很感兴趣,经常爬上爬下,还特别喜欢去瞧夏笙寒珍藏的一柄银枪,一摸到枪柄就笑得合不拢嘴,学会说的第一句话不是“爹爹”也不是“娘亲”,而是“枪枪”。

傅茗渊很惶恐。

孩子渐渐长大,夏笙寒这个州牧的位子也算是坐实了,而京城那边也起了很大的变化。

景帝在数年前提出了女子科举的制度,引来不少官员的反感,然而神奇的是,二相却表示赞同,道是要在告老怀乡之前再做一桩大事。

如今小晚宁已经四岁多了,听闻京城那边的新制度开始有了起步,但具体情况尚不知晓。傅茗渊对此并不深究,毕竟能发展到这个地步她已经很满意了,本来就没指望这件事在她这一代能实现。至于朝中的局势如何,她是更加懒得操心了。

她时而帮助夏笙寒批公文,时而去帮着打发那群话唠百姓,某天身体又觉得有些不对头,可这回她有经验了,晓得是害喜的症状,去大夫那一查,果不其然有了第二胎。

夏笙寒对此感到很兴奋,又开始琢磨起了名字;傅茗渊懒得理他,抽空将府邸重新修整一番。

“外面那间厅的朝向不太好,找个机会重修。”她在屋中环视四周,与安珞道,“再去街上找几个手艺好的雕花师傅,讨几个好看的雕花来。”

安珞点点头,一条一条提笔记下,又闻她道:“对了,给我准备一架梯子。”

“……梯子?”他不解道,“大人要梯子作甚?”

傅茗渊摊开手道:“那个死疯子一闯祸就爬树,以为我逮不着他;哪天他再这么干,我得把他揪下来。”

“那多麻烦啊。”安珞奇怪道,“衙门里那么多人,随便找个来去把王爷带下来不就好了?”

“谁准许外人碰他了?”傅茗渊脱口而出,说到一半才意识到什么,脸有些不自然地红了。

安珞会意一笑,方一出门便看见有人在外求见,竟是多年未见的梁太傅,连忙将人请进门。

“太傅怎么来了?”

傅茗渊起身迎接,而太傅见她挺着肚子,连连摆手:“傅大人不必多礼,老夫现在只是个普通的老头子罢了。”

太傅来此的目的她大约也能猜得到。景帝如今彻底长大了,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个小少年,太傅越来越寂寞,每天都很悲伤,突然想到:哎,云州还有个人可以陪他聊聊天。

“朝中的变化想必很大了罢?”

梁太傅点头道:“可不是,如今二相都有退隐的意思,其余人争先恐后地想要丞相的位子,自荐的自荐,推举的推举,可陛下倒是相中了陆子期和李诉。”

“哈?!”傅茗渊有些不可思议,忍不住大笑出来,“给这两个人升官,说不是靠关系的都没人信啊;一个是汤老的外甥,一个是……不对李诉好像没什么靠山呐。”

“谁说没有?李大人可是纪老的女婿啊。”

傅茗渊讶然睁大了眸子,随即笑意更甚:“都快五年下来了,真是变了太多了啊。不管别人怎么说,我最清楚这两个人,有他们在,陛下也应该放心些。”

“傅大人应该也很高兴罢?”梁太傅笑道,“今年的科举有史以来第一次准许女子参加,虽然人数不多,但好歹是起步了。”

听到这句话,傅茗渊的心中不由地激动起来,忙问:“成效如何?”

太傅却是摇了摇头:“毕竟是第一次,效果不太好。乡试那边我倒是见过好几个,可是一早就被刷下来了,撑到殿试的目前也就一个。”

“就一个?”傅茗渊亦是有些惋惜道,“哪个地方来的?”

梁太傅奇怪地望了她一眼:“就是你的学生,雅馨啊。”

傅茗渊先是一愣,而后乐道:“哈哈,那可真是太好了,这样百官再也不会说她没本事了罢?”

“好啥啊。”太傅苦着脸抱怨道,“在你身边呆了一段时间之后,雅馨就想做官,死活不愿当皇后。她与陛下一见面就吵,再见面就打,下官也是没了法子才来找你的。”

“找我?”傅茗渊指了指肚子,无奈地摊开手,“以我现在这副尊容,去了京城不把人吓死才怪。届时李大人估计吓得直接晕过去,陆大人大约会以为见了妖怪,直接把我给轰了。”

她设想了一下这样的情景,觉得真是太有意思了,罢了不免有些感慨:“我在朝中几年完成了许多心愿,唯一的遗憾就是没参加过科举,雅馨也算是圆了我这个愿望。”

梁太傅注视着她的脸,笑道:“你现在去参加也不迟啊。”

“不了不了,诈尸可不是这么好玩的。”

傅茗渊摆摆手,余光瞥见安珞从外边折回来,一脸苦大仇深道:“大人,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坏消息。”

“嗯……王爷带着小姐去爬树了。”安珞指了指庭院方向,声音渐小,“不过好消息是……我把梯子给你买来了。”

“这算什么好消息!”傅茗渊想也不想地冲了出去,大叫道,“——夏笙寒!你今晚别想回房间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期待的小包子终于粗线了_(:з」∠)_正文还有一章结束w

有好多话想说啊明天再话唠吧w


第77章 「执手」


时至六月,京城之中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原来是信阳长公主要出嫁了。

大将军从边疆凯旋,侍女们一大早便开始四处张望,却见信阳公主平静地坐在屋子里看书,不由奇怪道:“公主怎么不去接人?”

“本宫凭什么要去接人?”信阳公主撇撇嘴道,“一打仗就是四年,他……他还真当本宫嫁不出去啊!”

她说着眼睛便红了,想起前不久还曾去找景帝提出要出去和亲,嫁谁都行反正也人老珠黄没人要了呜呜呜呜呜……

景帝斜了她一眼,当作没看见。

殷哲回朝的那天,先是被不知道从哪儿冲出来的几个侍女揍了一顿,再后来又被几个嬷嬷喷了口水,十分委屈地坚持到了信阳公主的寝宫,恰好看见公主正准备了一桶染料,作势就要往他身上泼,却在看见他时忍不住哭了出来,桶砸到了脚,还溅了一身,看起来极为狼狈。

他有些好笑地将公主扶起,喃喃地低声唤道:“亦纯,别哭了。”

时隔多年,他已经从当初的少年成长为了如今威震四方的大将军,而小公主也已不再是初时的暴脾气,默默点头,将眼泪抹干,边哭边笑:“你还会再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呆着么?”

殷哲“噗嗤”一声笑了,道:“我已和陛下说好要回京奉职了。”

公主想了想,又哭了。

***

信阳公主的婚事虽是传遍了全城,但到底是早就尘埃落定的事。朝中逐渐添了不少新面孔,基本上都被那位陆丞相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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