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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姐姐!
而被称作姐姐的沉时尚月则是微微抿嘴,好似下定了好大的决心,才抬起头对她露出微笑。
“其实,我是男人。”m。xs8。cn/142486/170226
、封为太博
当一个自己一直认为是同性的人物,在某一天忽然变成了异性,你能承受的了吗?
神仙姐姐,是男人。
或许她的存在对任何人都没有什么撼动,除了仍旧温和待人的沉时尚月,会笑着为她斟茶送糕点,而一至被某个欠扁的男人评为送殷勤。
“谢谢神仙姐姐!”颜如玉笑着咬下一口糕点,忽然转眼瞪向那边的秦弦。真搞不懂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聊,见不得别人对她好,那就低声下气点,自己来对她好啊。
男人,都是这么变扭的吗?
而一旁的秦弦一直用疑惑的蓝眸看她,对于这女人态度的突然转变,开始摸不着头脑。
怎么看,她都不像是装的,可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见到他,一脸花痴相不说,还为了他,三番两次向皇帝提亲。要不是他略施小计,牺牲男色对她一笑,将她的魂勾掉了一半,在外加一句:自己来征服我吧。说不定还搞不懂她。
可这次是怎么了?对他不理不睬,不管不顾,只与他人说话……究竟是想谁学的追男技?他可千万不能着了这丫头的道!
“哼。”怎么可能?就算使再多的计,凭她一个颜如玉,绝不会让他俯首贴耳!绝不会!
除了颜如玉,其他三人都不解秦弦的反应,这个外人眼里风流调侃,绝代风华的琴圣,何时展露过这般不屑的神色?太不可思议……
反倒是颜如玉早就料到,这些个男人啊,都是表里不一的货。
当然啦!神仙姐姐除外!
毕竟在她看来,就是姐姐咩。
宫外城墙纸闻曰:今朝皇帝卧床不起,身体抱恙,立齐音皇子为太子,登基大典于后日进行。封柳书云为太博,即刻入宫。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朕大限将至,太子已立,然太子尚在幼年,学术不精,召柳书博即可入宫,以太博之位,辅佐新皇登记,及日后朝政,钦此。
当叩谢皇恩,一排宫人瞬间愣住,瞧见颜如玉时,每个人的表情都是木讷呆滞,甚至还有一丝惊恐,一切人的反应都太过明显,而来不及闪躲的颜如玉,则决定从容应对。
“无礼。”一句话,两个字,三种表情变化:微笑,板脸,微怒。颜如玉成功的让一群宫人低下了头,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请红颜公主恕罪。”
“起来,等太博整理仪容,本公主也尾随一同入宫。”
看似简单的两句话,其实,已经让一群宫人的疑虑消除。
敢进宫面圣,说明这个公主不是冒牌货。
然而,无人知道,颜如玉此时是如何的忐忑不安,面圣诶……
她这个进过棺、材,入过殓,死过一次的红颜公主,该怎么解释自己死而复生的奇迹?
、进宫面圣
“真不幸与你那一闪而过的一见如故。”
“我有事先说明自己是老师。”
“是哦,我认栽了。”
“呵呵……”
“对了,你怎么能实现知道圣旨的内容?”知道自己即将被钦点为太博?
“我还知道红颜公主于十七日夜突发不明病症,早已入土为安。”
“……”
“……”
“从那儿听说的?”
“我有我的门路。”
“……”
“……”
“算你狠。”原来这狡诈的男人早有预谋要带她进宫,她就说怎么明明绕了道还能撞到一起,原来这个男人,并不如表面看上去那般,他,并不是个实至名归的书呆子。
“谢公主夸奖。”
坐落在城中的巨大宫殿,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那华丽的楼阁被华清池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一座宫殿建筑,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在湛蓝的天空下,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
殿中人人绷直身体,站得规规范范。大殿上正坐……额不,是侧卧的中年男子,一身华贵明黄的龙袍,龙纹暗绣,霸气不可小觑。眉目如刀,凌厉无比,鸟瞰天下之气势,本该是举手投足之间王者风范尽显,但……
也许是拖着病体的原因,又或许是见到活死人的原因,他脸色比方才更为苍白,甚至于他们一行仪式都做了全套,依旧是没听到他说出一句话。
都说自古君心最难测,这个皇帝更是难测到连话都不说,这让他们就这么傻跪着,是何用意啊?
直到跪得腿都开始发软,皇帝他老人家才微微抬起颤抖的手,抬了抬。
“谢皇上。”
与柳书云一起站起,微微抬头瞄了眼皇帝,正揣测着圣意,就见殿上一侧的太监甩了甩手中的拂尘,尖声道:“公主上前。”
嘿,都知道我是公主,怎么还用这样的语气诶?
颜如玉将手放置腹前,一副皇庭公主做派,优雅得体的动作,让她没有露陷。
“父皇。”来到老皇帝面前,她宽袖下的手使劲掐着另一只胳膊,终于让自己眼角含泪,欲哭还止的朦胧感,让人心碎得一塌糊涂的容貌,她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握住皇帝的手,“父皇……儿臣好想您……”
“玉儿……你……”老皇帝脸部线条加深,严肃中平添了一抹慈祥,“是苍天佑我南唐,佑朕的玉儿……”
“父皇,其实……”要让人信服,就必须找出个理由,她凑近老皇帝的耳边,小声道,“其实儿臣并没有真正入殓,玉儿似乎听到了些风声,会对儿臣不利,于是儿臣只好假死脱身……父皇,可不要怪罪儿臣呐。”
“不怪罪,不怪罪……”他苍白的脸色虽不见好转,却已不似方才那般吓人,“只要玉儿平安,朕就安心了。”
“谢谢父皇不杀之恩!”她声线忽然提高,让殿上所有人都听见,微微瞥了眼,老皇帝的脸色果然苍白。
当她傻吗?她看过的宫廷剧不少,多少也悟出了些到底。
看似善良的人,看似无害的人,其实,才是最大的要害。
老皇帝,该说你残暴无德,泯灭天良吗?m。xs8。cn/142486/171363
、本该适应的生活
着一件浅色罗裙缭姿镶银丝边际,水芙色纱带曼佻腰际,着了一件紫罗兰色彩绘芙蓉拖尾拽地对襟收腰振袖的长裙。微含着笑意,懵懂的一双灵珠,泛着珠玉般的光滑,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的溪水,不染一丝世间的尘垢,睫毛纤长而浓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翘起,伸手点了点小巧的鼻子,一双柔荑纤长白皙,袖口处绣着淡雅的兰花,更是衬出如削葱的十指,粉嫩的嘴唇泛着晶莹的颜色,轻弯出很好看的弧度。如玉的耳垂上带着淡蓝的缨络坠,缨络轻盈,随着一点风都能慢慢舞动。
如玉,如玉,人如其名,不得不说这个老皇帝,还真会给自己女儿取名字,不得不说……他可真会盗用古典名句。
“公主真漂亮,比入殓的时候漂亮多啦。”这个小丫鬟叫珍儿,是个没有半点语言艺术的丫头。不过看起来,她和原本的红颜公主关系似乎是挺好的。
“怎么说话的,本公主还没死呢。”颜如玉弹了下小丫头的额头,她“哇哇”叫了起来,两人其乐融融,看起来真有那么一丝和谐。
可这宫廷中的人,有那个会对你百分百的真心,百分百的好?
甚至连自己的父亲都会想方设法整死你,她早就不信任任何人了。
当然,神仙姐姐除外!
“公主!公主!”门外跑进来一个宫女,“外面丽妃娘娘的贴身侍女求见。”
“让她进来。”虽然疑惑,这丽妃是什么人,不过还是礼貌的请她进来。
“公主。”一个着装稍显鲜丽的侍女走了进来,身上拿着一包鼓鼓的钱袋:“公主,这是丽妃娘娘赠予公主的,公主大难不死,这便是作为随礼,也好让咱们娘娘沾沾喜气的。”
“沾什么喜?拿去扔了。”什么丽妃,什么随喜,这讽刺来得也太明目张胆了吧,颜如玉不悦道。
“可是公主……”身后的珍儿忽然低头在她耳边小声道,“这丽妃是您父皇的宠妃,如今即便是太后都不敢违背她的意思……”
喔?这意思就是说,她不可不收咯?
“那本公主就收下了,小主带本公主谢谢丽妃娘娘了。”她食指一指,身边的一位侍女便应手接过,表情却瞬间一僵,看向她的脸色也有些发白。
喔……看了还真的是恃宠而骄到明目张胆的为非作歹了。
“珠儿,你那是什么表情。”
被颜如玉这么一问,珠儿的身子瞬间下倾,跪在地上,低着头,甚至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回……回公主……这钱袋里……”
“说!”这句话不是颜如玉说的,竟是那衣着鲜丽的侍女说的。
这便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她颜如玉算是晓得了。
“这钱袋里……钱袋里……啊!”被那侍女一踢,珠儿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痛苦的声音着。
她的腿……被那侍女踩在脚下……
“公主,你这侍女不太伶俐啊,莫不是皇上不宠你,便随便为你派了个侍女了事了吧?”那侍女说话甚是嚣张,脚一抬,珠儿才像是见鬼了似的急忙跑到边上去,离得远远的。
见此情形,颜如玉非但没有生气,反倒语气平和,看起来甚懂待客之道:“小主不妨坐下来,慢慢与本公主说说?本公主,是如何的不受宠?”
“谢公主好意,可我没这么时间。”侍女趾高气昂的抬头直视着颜如玉,口中噙着一丝不明的笑,“我就告诉你吧,这袋子里,是毒箭树的树苗,算是我们娘娘送公主的一点小礼物,不过公主可要知道,这罕见的树苗,可不是人人都能瞧见的,最好,还是公主亲自种植保管的好。”
“谢谢丽妃娘娘厚爱。”毒箭树?颜如玉表情不变,可心头却是一紧,那不就是以前在植物园里见到的见血封喉?
“好了,话我送到了,就不必送了。”忽然转向地上的珠儿,珠儿又是一怔,“还有,希望公主身边的侍女们嘴巴紧点,若是走漏了风声,可别怪我们娘娘不留情面。”
走漏了风声?不留情面?
呵……难道颜如玉与丽妃,还有交情不成?
待那趾高气昂的侍女走后,颜如玉也不便任何脸色,依旧是微笑着:“珍儿,去把毒箭树苗拿上来。”
“是。”珍儿从地上的珠儿手中拿下钱袋,上前递给颜如玉,见她仍未有任何一丝不悦的表情,不禁问道,“公主,丽妃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妃嫔,她胆敢对您如此放肆,你大可将此事告知圣上……”
“傻瓜。”话未说话,便被接了去,“你就看不出,这是个警告?她是要让我知道,她惹不得。”
“可是……”珍儿咬唇,一副愤恨的模样。
“小丫头,既然入了宫,就该掩饰你那不怕死的性子,会吃亏的。”打开钱袋,看着里面一颗小小的树苗,笑道,“这是本该适应的生活。”
而这个下马威,并不会让人生气啊?明明这树苗……
是好东西啊……
、太子
见血封喉的树苗绝对是个害人法宝,也绝对是个嫁祸他人的理由,不过,她还是打算冒这个险。
悄悄带着树苗,独自一人走进后花园。
数会长大,与其躲躲藏藏让人发现后怀疑她图谋不轨,还不如光明正大的当作关上植物种在中央。
宫里的人都那么小心谨慎,若是流了血,怎可能还到处游荡?所以这误触事件一般是不会发生的。这,她就会放心了。
四周打量了下,还好这正中午的没什么人,她赶快挖了土,将树苗压得牢牢的,这才拍拍手,满意的哼着歌向水池边走去。
“……”然而到了水边,她犹豫了,甚至手脚不听使唤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