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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明知道敌人前来,故意露出破绽,让敌人有机可乘?这样一想,那么初草中毒是不是……
“让上尊久等了。”初草换了身白衫,更显飘逸。
“五儿,舒服些了吗?”泰姬拉着五儿坐在身边。这里的人都不能小看,说不定都是绝世高手,而且他们各自都怀揣异能,不得不防啊。
“没事了,谢谢上尊关心。”初草拿起桌上的自己未雕完的竹筒。“臣妾可以将他雕完了。”初草扬着嘴角,眉眼都含着笑。是单纯的开心吗?不,如果之前死都不肯给自己下毒,那么现在自己身上的毒都解了,反倒应该担心家人会对我不利才对?这时开心是不是太早了些?泰姬这时真是不敢相信人了,若臣还不在身边,不然还有个可以商讨的人。现在若臣也不知道被带到什么地方了?
难不成若臣也是某些人的计谋之一?头都大了~~~
应该好好睡一觉,然后再从长计忆~~~
“五儿就将这个完整的雕完,送给本尊哦。”泰姬也回给一个清澈的笑,小嫩孩,除非你脸上贴着二层皮,不然看看我们谁的道行更高一丈?
“好。”初草将头靠在泰姬的肩上,乖媚的笑着。“五儿早些休息,过几日本尊再来看望你。”这个时候在敌我不明的前提下,一步错便会满盘皆输。
“上尊不在五儿这里就寝吗?”都已经这么晚了,怎么还会要走呢?
“五儿这会才喝过药,身体还没有复元,本尊可不想初草在累倒在床上。”泰姬故意扯了一个色色的笑,又坏坏上的勾着初草的小下巴,手还不老实的抚上初草的小脸。“初草实在是太惹人怜爱了,再呆下去,就要犯错了,本尊这下便走了,初草可定要好好养伤啊,日后可要将这个补给本尊。”泰姬都没有发觉自己竟然也会这么贫嘴,也竟然变得虚了起来,真是环境改变人啊~~~
“上尊,可以不用……”初草原想说的话被泰姬硬生生的吻了回去,泰姬将唇从初草的唇上离开,也是用了一点点时间才找回意识。
“本尊走了,初草要快点恢复健康哦,本尊不喜欢弱不禁风的人哦!”泰姬扬了扬手,离开了这个让她后背发凉的地方。
“臣妾恭送上尊。”初草拉了一下衣衫,目送泰姬一行人离去,这时的夜色还真是魅啊!星星会闪着幽样的光,月亮周围却有一圈晕黄色的光圈,在这种环境里人的心情怎么能不随之好起来呢?
谁是帝?谁是王?有那么重要吗?谁中了谁的圈套?谁又能说得清楚?现在枉下定论,一切还为之过早,你能讲得清说得明吗?云里雾里才更让人期待后续吧?
(漏也是这样想的,大家看过后会给个评价吧,漏可是在努力中了~~~)
第三一章 守炎论事
这个时间能去哪里呢?可以相信谁呢?冷静思考一下,泰姬招呼立夏,吩咐着要去哪个地方。虽然不是一帆风顺的,可是越这样才越有继续下去的意思吧?那个婆婆的话她还清楚的记得,反正后路还是有的,怕什么!当然,自己也不是那种遇到一点点困难就退缩的人!再当然,不到万不得已,到了要丢命的时候她也不会选择那不光荣的退路。
“守炎,准备点夜宵,我们聊聊。”反正也睡不着,不如找人聊会天。放松一下心情,也可能得到一些其它的线索。
“是。”今天的上尊很不寻常,他一早也听说了,联姻的第二天,襄甲国王便匆匆回国了,留下她自己,虽然传得得神呼其神,可是他才不信呢,人就喜欢扑风捉影。
“守炎,圭儿好了吧?”泰姬随口问着。
“已经好多了,谢上尊关心。”不寻常,那种神情。守炎心中暗讨。
“那就好。”是什么样的争夺竟然向十几岁的孩子下手?“你对这事查问到了什么?”凭守炎的性格,泰姬认为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都是朝堂上的龌龊事。”你争我夺中,竟然连累了他的宝贝弟弟,那些可恶的人,帐先给你们记着,等秋后一次算总帐,项上的头就先给你们留着。
“啊~~~”看来是朝中大变啊,不知道太尊婆婆能不能控制全局?还真是难为了婆婆。那么大的年纪,还要操劳这些。
“守炎左手的能力是什么?”泰姬将一直神游不定的眼睛转回来,落到守炎的身上。
守炎将左手翻过来,向着桌上的挥去,哇!桌子上的茶碗一甘等全都在一瞬间结上了硬硬的冰块。不用说,泰姬也明白了,哈哈~~~速冻。“如果守炎用尽全力,能波及多大范围?”实在是太厉害了,泰姬惊叹。
“半个后殿应该不成问题。”
半个后殿,那估算成人也得千八百号吧?哼哼~~~泰姬想千万不能得罪这样的人,不然夜里被突然冻死见了阎王都不知道。
“果然不同凡响,桑镜的人还真是各怀绝技啊!而且每个人都深藏不露,敌我参半,守炎,我能相信你吗?”泰姬这感慨的最后一句才是要点,她要知己知彼。
“承蒙不弃,你如果愿意可以相信我。”守炎这种人,如果交下了,便会成为肝胆相照的知己,如果成为对手,也是一个有价值的对手。
“桑镜,还有你们,都是让我猜料不透的。”泰姬眼中有些愁虑,对眼下的事没有一点头绪,众多端倪却抓不到一条可以让她抽丝拨茧的明路。
“你救了圭儿的命,我理当为你赴汤蹈火。但……我也不愿跟一个懦夫。”
这话什么意思?懦夫?是指我是懦夫吗?我的脸上的表情有那么懦弱吗?“守炎,何出此言?”定要问个明白。
“现国中肆乱,做为一个尊主不想对策理正国纲,却一副塌天陷地的无能模样。”呵呵,守炎的话真是够狠毒的,句句如针芒一样刺在泰姬的心中。
“的确。”没错,此时的泰姬虽然还未放弃,但是却少了一个推动力,守炎刚好适时的在后背推了她一把。泰姬脑中想着,也许自己的脸上确如守炎说【奇】的那般懈怠,不思【书】进取。自己的迷茫【网】刚刚稍露头角,便被守炎狠狠的揪了出来。“守炎说的很对,守炎可愿助我。”泰姬正视了自己的思想,人也变得有精神了,眼睛也明亮起来。
“自是应当。”守炎眼睛闪过一抹淡笑,这小女人的劲头来得还真是快啊。
“那好,守炎,将你查得的事告诉我。”泰姬眼神坚定,向着守炎。
“你知道圣尊的事吗?”守炎问道。
“无人提及,只道她已经过世了。”泰姬原本问的是关于守圭中毒的事,怎耐守圭竟然转了话题。
“史书上是这样记载,所以在本应圣尊继位的这些年,一直由太尊治理着桑镜,但近年来太尊上了岁数,应当退位,朝中有人想要谋权篡位,也是常然。”谁说守炎话少,这不是也能挺能说的吗。“近来传言说圣尊并没有去世,而是隐世了。现下找到圣尊便是首当其冲的任务,所以朝中想篡位的人便打乱了原本的步伐。”
“他们想在圣尊回来之前夺得尊位,但眼前还有一个障碍——就是我,我便成了她们的眼中钉,想除之而后快。”泰姬稍稍理清了一些。“圣尊真的还在世吗?这个传言是何是开始的?”这才是关键,如果一切只是谣言,那制造谣言的人又是什么目的呢?又是谁制造的谣言呢?自己虽然继承了桑镜,但大家也都应该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任人操纵的木偶罢了,实权还未在自己手中。
“关于至尊之事我也没有详情,至于传言也是从最近几天开始?”守炎耸耸肩,他也不是全能的。
“我跟本构不成那些人的威胁,只不过是一个虚放的幌子而已。”泰姬有些自嘲。
“你真是这样认为吗?还以为你有几分聪明,看来也不过如此!”守炎听了泰姬的话有一丝动怒,这人真是圣尊亲选的继承人吗?不得不再次质疑。“桑镜再过荒唐也不至于用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做主位!”守炎语气焦作,护悍着国家。
“是吗?”的确,谁也不会拿国家的尊严开玩笑,是自己太多心了。如果真如守炎所说,那初草说的话便可以信了吗?不,一切未明之前,不可妄下定论。
“你对初江大人知道多少?”哪个人都比自己了解桑镜,泰姬要求得更多信息,就得不耻下问。
“卖国贼子,不值一提。”守炎口气颇淡。
“那你家母守如绪呢?”泰姬继而又问。
“家母身为国中右护法,自是忠于朝上。”母亲虽然不疼爱他们,但是心中对母亲还是敬爱有加的。
“那你就将圭儿中毒之事的原由讲给我听。”你不是认为你家人行得正,坐得端吗?所以,将你知道的说出来吧,我倒要看你如何自圆其说。
守炎淡然一笑,原来这小女人早就下了套等自己跳下来。“圭儿中毒,我现查有三人最有嫌疑,一是曾经与家母争夺过右护法之位的优梓,二是上门提亲被家母拒绝的边森,三是觊觎我家传家秘诀的连红火。”
优梓泰姬知道,是一个样貌猥琐的小个子女人,尖嘴猴腮,一看便能知道此人城府颇深。边森泰姬也知道,样貌平平,没有什么特点,唯独让泰姬记忆犹新的便是此人声音奇大,有点震耳欲聋的感觉。第三位不知道,应该是江湖中人。此下这些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守炎未说出口的。“前两人在朝中官位都不低,她们也是谋返之一吗?如果你说与你守大人争右护法之位的优梓是嫌疑之一,那她为什么不早些报复?等了这么久才来?”守如绪任职也有二十年了,要想报仇不是应该早就动手了吗
“谋返之事没有确凿的证据,不好说。关于优梓那人,因她近几月突然来了尊城,而且曾口出狂言要夺回她之前失去的一切。”守炎话说得含糊,泰姬也分不出敌我来。
“守炎,你不信任我吧?”泰姬现下就是这个感觉,守炎虽然和他家母不和,但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关键时刻还是向着家里人。自己终归是个外人!
“我信任你,只是对你目前的状态不敢恭维。”守炎是在明了讽刺自己吗?泰姬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难道自己这么逊色了吗?“守炎,我要将桑镜接掌过来,你们的支持是不能少的。”泰姬决定了,既然来了就要作出点成绩来,怎能灰灰溜溜的无迹呢?
“上尊现样,自是定当。”这个样子还有那么几分尊者的气势,守炎向泰姬伸了手,泰姬拉住守炎伸过来的手,守炎一纵身,两人便飞宵出去,这个时节,不冷不热,知了在树上鸣叫,好不愉快。泰姬在守炎的怀里,有一丝感动,守炎果然是个明理的人。守炎带着泰姬落在树尖,看下面景色,一片荷花开得美艳,在月色下更是明媚。想起一些不记得名的诗词,连着念出口。
“雾柳暗时云度月,露荷翻处水流萤,萧萧散发到天明。六幅罗裙地,微行曳碧波。看尽满地疏雨打团荷。芰荷丛一段秋光淡,看沙鸥舞再三,卷香风十里珠帘。”
“上尊,世事不能只看表面,万事皆有假,最亲近的人也是最危险的人。”守炎首次提醒泰姬注意,看来事态是真的严峻了。守炎闯荡江湖多年,他说的话定有他的道理。
“我知道了,守炎,为什么要与我说这些?”如果今天我不是上尊,你便不会这般待我了吧?现在还真得感谢这个称谓。
“因为我倾心于你,你第一次来我的寝宫时,站在门口吩咐立护卫去接圭儿,那时的你像踏着金光而来的神女一样,那认真的表情令我沉迷,一切竟与我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