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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父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守炎看着长空,亲生的爹爹已经多年未见,如若还活着便快四十的人了。“你娘一定有自己的苦衷,不然曾经那么宠爱父亲与你们,怎么会态度骤变,你要助她才是。会不会与给圭儿下毒的人有关?”泰姬也想不明白,那三个被怀疑的人,究竟哪个是真凶也还未知晓,如果不是守炎随自己出趟桥驿,应该早就弄个一清二楚了。
“我最近也未出宫,若是过两日依旧这般平和,我自会查个清楚。”说白了还不是怕若观对泰姬不利,他担心泰姬的安危,虽然泰姬高手不少,但那些人的功力却是不弱。
“你去查吧,我也记挂着此事,若不弄个清楚,圭儿受的那些苦便白受了!可不能便宜了那些个恶人。”泰姬一想意然对那么可爱的孩子下毒手,便气结。
“那你最近就先多留宿于辛家兄弟那里,他们我还比较放心。”辛家四兄弟,功力也都不弱,定能护着她的周全。
“好,你放心吧,我会长命百岁的。”泰姬一个朗笑,真是无忧无愁。“你呀!”真是一点都不知愁啊,这样也好,能快乐也是一种幸福。
“守炎,如果那个给圭儿下毒的恶人,逼你的母亲,让你母亲命你,杀了我才能保你父亲的命。你会杀我吗?”泰姬那朗笑下也是愁虑,这种事不是不可能。而且泰姬的预感一向准,这事可能用不久就会发生了。
“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我定将那恶人找出来,碎尸万断。”守炎的眼里迸出凶狠的光,着实令泰姬一冷。“守炎,这样的事,你也很为难吧?”泰姬心理明白,在亲人与她之间是很难选择的。
“你这个女人!难道不能相信一下我吗?我就这么无能?连你也保护不了?”守炎句句逼问,泰姬挑起嘴角一笑,这个男人啊,面子竟然如此重要,让他承认他也会为难竟然这么废力,算了,有人关心有人暖的感觉挺好。
“守炎,我相信你。你这个霸道的男人!”泰姬窝在守炎的怀里,享受片刻的祥和与安宁。“要留在我这里吗?”守炎拉住泰姬带向内室。“守炎~~~”泰姬未完的话便由守炎吻在口中。
立春三人安置好美人便一路乐淘淘的来复命,见立夏一人守在外面,不说也知道里面是春色一片大好的景象。“你们三人怎地这般慢,尊妃都离去了。立秋,立冬你们去尊妃那里。”立夏明事,现在还不是如此放心的时候。
“好。”立秋立冬两人应了声,便护卫尊妃去了。
“立春,美人在怀,感觉怎样?”立夏乐滋滋的问着。“姐姐莫要取笑妹妹,但那美人果真是调教得极品,甚是惹人,身子竟如此销魂。”女人就是女人,先前还客气下,这下便大方讨论起男女之事来。
“初见时便觉得可人,上尊也真舍得,都赏了咱们,这等美人,若是他主,还不自己独自收了?哪还轮到咱们个做臣子的。”立夏感叹一声,还好这尊主不贪,不然依照圭儿的俊俏模样,水眸红唇,还不被抢了先。
“是啊,我见到如此美人还心下一紧,尊主竟然连尊容都未动一下。还真是难得!”这桑镜的女人就像他国的男人一样,都喜好美色,哪有将美人向出推的道理。泰姬的举动便令她们为之感佩。
“尊主待我们这般好,我们定要为她鞠躬尽瘁。”立夏可是很感激泰姬促成她与守圭之事。“姐姐当然要这般说,那圭少爷可是万般惹人,竟让给了姐姐,当初还以为尊主会收了一双兄弟,谁料到竟是姐姐得了先。”立春坏笑。“可莫要这般说,那圭儿是守大人的掌上明珠,虽然上尊作主将他许配给我,可没得守大人的首肯,我自是不会动圭儿,坏了他的名节。”立夏对圭儿的喜爱可是超出了立春原想的地步。
“原来姐姐只是抱得美人,还未尝过那美人的滋味!”立春也不顾及屋里的人正是谈论者的哥哥,而且还不是一个好惹的主。“你这丫头,得了便宜,还不万般感谢尊主,在这里与我贫嘴。”
“是,姐姐说得有理。”看那立春一脸奸笑,立夏一掌挥过来,姐妹两人便拆开了招,活动活动筋骨。
“你们两人安静下。”说话的便是屋里面春色无边止的守炎,她们两人拆招到没有什么,但是如果在附近多加了眼睛便是不可。守炎压在泰姬的身上,人又在内室,竟然吼到了院外。这等功力,比广播喇叭还管用。
“守炎,那个~~~”守炎这可真是一心多用啊,竟然能管到外面的事。泰姬不知其因,只道是守炎耳朵过于灵敏,受了干扰。“放心,接下来……”废话少说,守炎的动作便说明了一切,泰姬脸儿娇红,滴滴喘喘的声音,令守炎欲罢不能,只得让你晚些再去其他人那里了。
桑镜 第六十章 两名刺客
“有人来访。”守炎一直等到两人享尽鱼水之欢后才告诉泰姬。“你刚才斥立春与立夏是因为听到了其它的声音?”泰姬从温泉水中出来由守炎替她拭干,套上内衫,扬头问道。“当然。”
“那人与先前偷窥我们的是同一人吗?”泰姬接着问。“不是。”守炎摇头。“你就一起都说了得了。”这个累呀,问一句答一句。
“没了。”他又不是神仙,人没见到,怎么能枉下定论呢。
“算了,我一会去冬阳那里,他也一定很期待我给孩子取个好名字,说起来,我真是欠他的人情,先是救过圭儿,然后又是初草,好像我找他除了让他救人就没有别的事了,他一定心里很难过。”泰姬想到。
“那你还楞着做什么?”守炎边说边将泰姬向外推,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反正他已经吃饱喝足,也该让让了。“守炎,你就这么把我推出来了?”泰姬不满,已经快推到门口了。
“~~~”守炎拉开门,将泰姬推了出去,泰姬差点一个不稳来个恶狗抢屎趴在地上。若不是立夏眼快,她的鼻子就要亲亲地面了。“你也忒恨了?”这男人不能喂饱,不然比女人还要狼心狗肺。“快走。”守炎对着泰姬冷声。泰姬不知守炎唱的哪一出,见立春与立夏面色颇怒,毕竟这么对妻主是大不敬。
“快走。”守炎说完便将门关上,皱着的眉纠在了一起。
泰姬悻悻的走,本来还好好的,怎的一瞬间便翻了脸,守炎绝对不是这种无理取闹之人,定有事瞒着自己。唤了立春。“你转头回到炎妃那里,就叮嘱他一句便可:让他万事小心。”泰姬担心守炎,怕他做什么过激之事。
“是,上尊。”立春令了命转身向回去。
“立夏,这些时日得到些什么消息没有?关于立冬中毒一事?”泰姬一直未过问这事,现在正是时候。“回上尊,此事,还未查得。”立夏回到。
“啊。”没查到啊!泰姬叹了一口气,这事想一下子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还得有些日子。
泰姬这方便到了冬阳之处。“阳阳,歇着呢!”冬阳整理过草药之后,有些累,才躺下泰姬便来了。“上尊,万福。”拂了拂身子。“你以后不用行礼了,特赦。”泰姬将手贴到冬阳平坦的小腹上。“儿啊,娘来看你了。娘给你取了名字,我儿就叫冬悦茹。”
“上尊,这姓氏?”冬阳未料到泰姬竟然会让孩子跟自己的姓。“就随父姓吧,你为他受那些辛苦,得你的姓氏,才妥。”泰姬笑笑。
“谢上尊赐名。”这孩子在桑镜随父姓的少之又小,只有妻主特宠爱夫郎,那孩子才能得父姓。国中也只有神望是世世随男姓,全都姓兰。
“阳阳,日后你还要受些个委屈,为了这孩子。”怀孕可是一件挺伟大的事,所以先值得称赞。“上尊哪里话。”这本就是应该的,只是他们有幸得一会暖心的妻主,宠爱大家。
“以后,你也别叫我上尊了,可以叫我的名字。”泰姬这话对于冬阳来讲更是恩宠,当下冬阳高兴,竟抱起泰姬转上两圈。“臣妾失态了。”冬阳有些些不好意思。
“这有何不可?你高兴就好。”泰姬觉得冬阳也没有表面上那般冷淡,人却如其名一样,像太阳一般,热烈得很。“泰姬,你若无事,可与我一同探望玉妃?”冬阳深记得泰姬的那句我们都是一家人,所以心里惦记着才堕了胎的初草。
“难得你有心惦记得他,我谢谢你了。”这懂事的孩子,自己真是好命,全都碰上了。冬阳回屋里拿了药包,才随泰姬一同去初草那里。
“五儿,你可好些了?”那苍白的小脸更显消瘦。泰姬这才发现初草双眼无光,直直的瞪着屋顶。“玉妃,你……”冬阳扣上初草的手腕,暗自皱眉。当下开了方,命自己的侍婢回去取药。“阳阳,五儿他?”明显感到初草的状态不如从前,泰姬担心。
“先吃几副药看看。”这样的病情自己先前从未遇过,也算是一个自我挑战。况且,这么做也是为了让泰姬高兴些。妻主便是夫郎的天,此下,冬阳彻底被泰姬征服了。也甘愿为她照顾其他的妃子,只要能搏得她的高兴即可。
“五儿打小就中了毒,未怕你发现,还用了家族的神力,使你不查。他也够可怜的,现下更是没个亲人了。”泰姬简单的说了一下初草的情况。
“我知道一些,玉妃命挺苦的。”同样都是男人,就应该互相理解下,体谅下,大家共同扶持下,才是替妻主分忧解难。
这方两人谈论正欢,那方却热闹得不可开交。这立春返回去传话,人还进到守炎的宫殿里,便听到打斗声。争忙奔进去,一看,守炎竟然同两名男子在他的内院动起手来。“炎妃,我来助你。”知道守炎功夫了得,所以口气上也客气许多。
“要活口。”如果要死的,他早就拿下了。守炎下了令,立春也不能下死手。主仆两人这下更是游刃有余,不消一刻便将那二人活擒。“谁派你们来的?”为防止二人咬舌自尽,守炎命立春将二人口上绑上一毛巾帕。只能哼出声音便可。
“啊!啊!”一个刺客想说话,急得不行。给他松开口上的布帕,那人上前便叩头。“奴,奴才是,是,是襄,襄甲国主,派,派来打探桑镜,尊,尊主近,近况的。”这让守炎听着这个累呀,怪不得那时守炎偷绕到他二人身后时,这人急得干张嘴,说不出话来,原道是个结巴,看样不像是敌人,那神情却与另一人相差甚远。
如果不是另一个见到守炎上前便打,也不至于生出这一场事端来。
“你是莫贞国主派来的,打探上尊的近况的。”立春将剑搭在此人的肩上,他只要稍一有动作便会一命呜呼。
“奴才确是,奴,奴才有,有腰牌为证。”这腰盘在襄甲便是此人在国中官居几品的象征。立春在那人腰间摸索着,摸出一硬物,呈给守炎,守炎见多识广,一眼便认出那是真货。“腰牌我找人验过才能知晓你是真假。先带下去。”将脸转向另一个被活擒的刺客。
“你是若观派来的?”守炎特意这样问,见那人面不温,眼也不怔,只是老实的跪在那里。原来遇到一个硬汗,定是死活也不会招的那种人,问也白问。只是此人这等身手,怎么不逃,反而会选择被擒呢?
“先关起来,待查清后再予发落。”守炎起身,这等琐事交由立春去做便可,还用得着他出马?“炎妃,关在天牢里,还是关您的地牢?”天牢指的便是朝堂的,公于众人知晓的牢房。地牢就是个个妃子殿内的私牢。关天牢就得经由太尊知晓了,那么所有的人也就全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