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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娼倌,任你们哭都找不到调!没分没寸!若是以后能听话便跟着我继续向前,若是不能听话立刻滚回尊城里去当你们的少爷!也省得日后出事了,我不好交待!”泰姬气咭,面色通红,呼吸急促。兄弟三人未见到泰姬发火,倒真是吓了一跳,几人均默不作声,任由泰姬训导。“息怒!这事我也有责任,是我未管教好他们,要罚就先责罚我吧。”若臣一脸的愧疚,缓缓跪于泰姬面前,身为后宫之首,侧妃们不予管教,他的失职自是难勉。“请上尊息怒,臣妾知错了,臣妾定当痛改前非。”辛北等人随后也一并跪下。泰姬前夜也未生那么大的气,虽说让立春将门窗锁好,不让几人进来,但是依他们的武功,不可能连个门窗都弄不开。结果呢,她真是一夜未睡好,这几人倒是玩得快活,竟然一直玩到天亮才归,最可恨的是他们还带着一身的酒气,竟然北着妻主跑出去喝酒了!这能让她不生气吗?见泰姬未应声,辛北跪爬到泰姬面前。“您就原谅我们这一次好了!我们发誓,绝对没有下次了。臣妾愿意将功补过,关于那个湖神,臣妾愿意将昨夜所得的消息全都告诉您。”泰姬听着前些句还像认错那么回事,后面那句不是明显在与自己讲条件吗?“关于那湖神之事,我们管也可,不管也可。但是你们做出如此任性之事,却是不罚不行。”跟她讲条件,别说是没门,连条缝都不行。“要罚什么?”辛北哆嗦着问。
“禁足。半月内不允许你们三人踏出房间半步,不然全滚回去。”泰姬这招够恨的,一个人要是忍不住了,还有两个受连累的,就看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深不深了。“是,我们一定接照您说的做,不出房间半步。”辛北乖巧的应吮,一双眼可怜巴巴的望着泰姬。泰姬一见那讨人怜惜的小模样,原本愤怒的面容,当下也缓和了许多。“如若再犯,定送回尊城。”泰姬长叹一口气。“都起来吧,把你们知道也都说说。”“我们还饿着肚子呢?能不能先吃饱饭再说?”辛北真是可以当演员了,眼都不用眨,眸中就会出现雾一样的晶莹,泰姬叹了口气,真是天生出来克我的。“清风,吩咐店家上早餐。”门外候着的清风应了一声,听到脚步离去的声音。“上尊,您真好~~~”辛北说着便腻了过来,那笑令泰姬直摇头,这小子,定是没安什么好心。“这个送给您。”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一只长方的烫金面的锦盒,泰姬用讶异的眼光对着辛北。“这是我们三人一起挑的,不知道您能不能喜欢。”说着脸还红了,泰姬这才发现辛北真是可爱到家了,只是眼中的情愫让她有些摸不到北,这几个家伙怎么突然送东西给她呢。泰姬将小锦盒接过来,拿在手里,还带着辛北的体温,当着众妃子的面打开,泰姬睁大的双眼足见她有多么的吃惊,里面平平整整的放着一张人民币,而且还是用金子所雕刻的,做工如此的仔细,连盲文点都有,泰姬用一块帕子小心的捏着,翻过背面,背面上的文路同样精细,轻轻的放回到盒子里面,泰姬真是有些感动了,也有些伤感。眼睛不觉有些湿润了,她感谢他们为她做的,同时也想起了肖霄,只有肖霄整天在她的面前财奴财奴的喊,现在听不到了,还甚是思念那时的感觉,竟然如此的亲切。“谢谢你们!”泰姬将锦盒小心的系好,放到她的随身而带的包包里。“你们怎么会知道这个东西?”泰姬问着。“您在以前曾将那个包里的都西拿出来过,而且这个是放在一个小包里装的,虽然您有那么多,但是我看每一张都那么整齐的放置着,所以觉得这东西一定是您十分珍惜的,不然那么多张,你怎么都没舍得一人给我们一张?”辛北一说,泰姬却不好意思起来,不是自己小气,而是这个给他们一点有都没有。“这个东西在我的国家可以当货币使用,也能买金子与银子,任何东西,但是在这里就同废纸一样。”泰姬简单的解释一下,也未追究辛北从政拿她钱的罪。“小姐,早餐准备好了。”清风在外禀报着,刚好打断了屋里面就人民币一样的话题。“端进来吧。”几个妃子将脖子上的轻纱拂于面上,待那些送菜的小二下去之后,才又拿下。屋里没有外人,泰姬将昨日购的糖人取出,一人手里分了一只。几个美人顿时眉开眼笑,其中以初草最开心。“五儿,为何这般开心?”泰姬问道。“只是想起幼时的趣事。”初草将糖人放于面前的桌上,仔细的端详。“可有意说于我们知晓?”泰姬很想知道初草到底是谁?为何初江在临死的时候允许初草将本姓改回来,而初草却总是闭口不谈,他越是不说,泰姬的好奇心越是旺盛,她越想知道,探听别人的隐私虽然不是一件好事,但是自己妃子的身世,她还是有权力知道的,不然以太尊的意思早就将之拿下了。“大概四五岁的时候,爹娘带着我逛集市,那时见到有捏糖人的老奶奶,爹爹见那奶奶捏的不像,亲手给我捏了一只,与儿时的我一模一样,我也是第一次吃到那么甜的糖,以前从未知道什么叫糖,只知道无穷无尽的咸涩……”初草说完轻叹了口气。
“扰了大家的兴致,五儿这方对不住了。”说着还起身拂了拂身子。“玉妃哥哥哪里话!”辛北边说还一边夹了一块甘甜可口的笋糕放在初草的碟中。“多谢。”从初江离世后,初草便退去那道怯懦的外表,转而是越发的深沉,越发的不可琢磨,泰姬此时便觉得更是越发的不可探知,越向下探,越觉得深如洞……呼过早饭,总该轮到要讲辛北他们得来的消息了。“我们也看到了那幕,那些凶巴巴的女人真是够狠的,那么小的孩儿就给硬生生的投进了湖里。”辛北先是感慨了一下,接着又道。“当大家都散去的时候,夜更深些,您猜我们看到了什么?”“见到了什么?”泰姬刚一问,门外的敲门声便响了起来。“小姐,奴婢有事禀报。”立夏的声音响起。“进来。”辛北也只好住了口,他的悬念只能一会再讲了。“小姐,奴婢打听到关于那个湖神的传说了。”立夏一早就出门探听了,连早饭都未顾得上吃,便来禀报。“说吧。”泰姬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立夏受宠若惊,双手捧着一口饮尽。“奴婢才问了街头说书的,也问了店掌柜,两人说的虽有些差异,但是大体内容就是:此湖泊本是当地十分著名的景色之一,景色秀丽,波平如镜,令人心驰神往,但是令人不解的便是,以前湖中之鱼多得如过江之鲫般,而突然在一夜间便消失得无踪无迹,最离奇的是连一条鱼骨都未剩,而且湖水清澈得竟然可以清晰的见到湖底,奴婢去试过水温,似半开的水一样热,鱼是没有办法在这样的水温下存活的。然后未过几日便出现了会翻江倒海的湖神,此湖神专挑十几岁未成人的孩童,每隔一日一个,昨天那个已经是第二十七个了,现下湖底尽是孩童的皑皑白骨。”立夏将她打听回来的讲了出来。
第三章秦山行(一)
“那是谁第一个知道那个湖神要孩童做活祭的呢?”万事总有个根源,泰姬直抓源泉。“是此处的法仗。”立夏回道。“这个法仗又是如何知晓那湖神专要未成人的孩童作活祭呢?还是另有其因?”泰姬抓住要害,众人此时都觉得法仗大有问题了。“现在还是听听北妃他们见到了什么吧?”若臣在一旁提醒着。“你们几人一并进来吧,都听听。”泰姬将其他几人全叫进屋来,将小厮们屏退,关上门窗。这才由辛北继续讲起昨夜的所见。“昨夜丑时过后,我与哥哥们觉得事有蹊跷,便暗藏在湖泊附近的树林里,结果一个时辰之后,湖的四周刮起阵阵黑风,还夹带着腥臭之味,此时人们早已闭户,这等景象是他人所未见的。此湖再起涟漪,却不似初始那般狂猛,卷着小浪,便从湖中上来四五个看不出是人是鬼的怪物,身旁还伴有一只六脚的怪兽,那狰狞的面容,个个青面獠牙,我们几人看了心都随之一寒。他们将那个祭品,当场剖解,挖出心肝包好,然后我们便见他们几个将那孩童的身体硬生生的扯开,众家分着生食了,吃得满面是血,那血一直淌进他们的脖子里……”辛北顿了一顿,又接着说。“我们三人藏在树上连大气都不敢呼,夜静得几乎可以清楚的听到他们撕扯血肉,大口嚼咽的声音,他们不消一会便将那个孩童吃得精光,剩些内脏便留给了那只六脚怪兽,结果那只怪就在我一眨眼之际,就将残骸一扫而光,我甚至都没有看清它是如何吃下去的,便只剩下一堆血还未凝的白骨!当那白骨被抛入湖中的时候,我的心都提到了这里!”辛北说着还比了一下自己的喉咙。辛北的话令众人毛骨悚然,这就是一个吃人的团伙,而且最可怕的就是那个怪兽,它吃东西的速度之快,她们都想像不出如果当面迎战,会不会连疼痛都觉不出便被吞下了肚!“我们几人也不敢深跟,等那些人走了一柱香的时辰后,我们才从树上下来,因为心神慌乱,便未回客栈,我们几人一直在外闲晃到卯时将至才归。”辛北将他们的所见讲完,真是促目惊心啊!喝了一口热茶,才觉得身上暖和了些。“因为我们三人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也未跟上他们几人,他们的行踪此下我们一无所知。”辛南接着说道。“以后你们定不可妄自行动了,多么危险!”泰姬又叮嘱一翻后方才罢休。“我们此下先从法仗着手查起,只有他的嫌疑最大。”泰姬说完便起身。“你要去哪里?”若臣随后问道。“当然是去会会那个法仗了!”不然还能去哪?泰姬投给若臣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昨日你说的话竟然全都忘记了?”若臣提醒着泰姬。“我没忘,可是人命关天啊,我们晚找一天那个不会死人,可是这个晚管一天便要死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泰姬一腔正气,此时如熊熊大火,烧起万丈之高。“你以什么身份去质问法仗?是当朝尊主?还是为富一方的商人?或者你只是一人爱管闲事的寻宝人?”若臣将泰姬问得哑口无言,的确,她太欠思量了。若臣说得没错,她们出尊城寻宝是秘密的,无他人知晓的,她怎么能去质问法仗。
“法仗也不是你想见便见的,如此草率的行事,不但成不了事,反倒会越帮越忙,打草惊蛇,给那方提了醒!”若臣说完便停在那里,等泰姬自己思量,她也不是笨人,怎么会不明白近个道理呢?“那你说怎么办?”泰姬冷静下来,回问道。“静观其变。”若臣只吐出四个字,便不再作声。泰姬此时这个恨啊!若臣的这种态度常常令她有想掐死若臣的想法产生,可每每又觉得若臣言之有理,随后还极力推荐与效仿。泰姬来回的走了两圈,作了一个决定。“我们去登秦山。”既然湖神之事不能做,那么也总不能闲着,要去完成本来的任务。“我还以为你要想到晌午呢?”若臣轻笑一声,语气中的轻视令泰姬真想冲上去好好的打他一顿屁屁,这孩子就是欠管教,不说她的风凉话整个人就难受,这是泰姬刚得出的结论。“若臣~~~”泰姬真是说不出什么。“把脸蒙上,出发。”众美人将脸遮住,跟着泰姬坐上马车向秦山行去。泰姬即使是心中恨得不得还是喜欢同若臣乘同一辆马车,因为若臣看事物的透稳,也因若臣小小年经的睿智。“若臣,你说这绢帕上的景色是几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