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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也与我那不孝子相仿,我便自大些,以长辈自居,来,咱们饮了这碗。”老者说完,一仰脖子,一杯水洒便下了肚。“放心吧,我老头还不至于卑鄙到在酒水里下毒,那耐是肖小所为,小老儿不耻。”“前辈您误会了。”泰姬在老者耳边小声低语,老者听了哈哈大笑。“无防无防,虽说是酒,可这秦山泉水本就是本味大补药,喝了更能安康。”泰姬听会了乐,便端起了酒杯,一口饮下,果真只有树叶的轻香,而酒香的味道也只是飘散于四周,在口中流转,并未感到一丝的辛辣。“真香,如此的美酒晚辈还从未饮过。前辈您真是一个才子,不但武艺好,酒酿的也是一流,想那尊城里的师傅也比您不如。”泰姬也确是诚心,尊城里的酒虽然是果味,可全都不如这个清香甘甜,入口凉爽,入胃却是温热,太神奇了!“你这娃儿,生得一张巧嘴,愿不得搏了这么些个美人倾心于你。”老者又饮一杯,这酒不醉人人自醉,老者也确是许久未这般开心了,席间还与泰姬等人讲起他那为之自豪的徒儿,满口满心尽是想念之情啊!这年纪一大,更是感性得很了……
第六章秦山行(四)
“您一定十分想念您的徒儿?”都是心宽坦荡之人,聊得很合得来。“是啊,这以前在身边吧,还没觉得什么,一离开吧,这身边便觉得空得很啊~~~”老人长叹口气。“那他去哪了?”泰姬问道。“他的母亲将他许了一个权贵,给人家当偏房去了。”老者长吁短叹声着。“要是个良人也能宠爱他的,您将他形容得那么优秀,一定会讨妻主喜欢的。”泰姬说道。“但愿吧。”这桑镜女人好色成性,又是权贵,这后院定是妾侍成群,他的孩儿能有立足之地吗?“您还有什么担忧的吗?”若臣幽幽的开口。“只是我这孩儿已经二十有二了,这如此大龄,怕是得不到宠啊!”老者担忧是这他徒儿的年龄问题啊。“二十二了,与炎同龄呢!”泰姬一下想到了守炎,心里一暖,这个男人可是霸道的很呢。“我的徒儿也叫炎儿。”老者一怔,不会真的这么巧吧。“是吗?我家炎本姓守,不会是连名字也一样吧?”泰姬只是玩笑的一句话,谁知那老者当下跪了下来。“庶民拜见上尊。”恭敬的叩拜。“老先生您快起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会吧?这也太巧了吧!“小老儿的徒弟便是守炎,当朝右护法守如绪之子。守姓在国中甚少,小姐又是贵人之相,这下更是错不了,您就是当朝尊主。”老者说得头头是道。“您既然是炎的师傅,您就是长辈,快请坐,我不拘此小节。”泰姬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老者便又坐了下来。“谢上尊。”老者含首,见泰姬大气之相,点了点头。“前辈,既然您是炎的师傅,我有话也就直说了,这个地方有没有甚玄关?我等也确是寻物而来的。”泰姬直说了自己的想法。“小老儿在这住了这么久也没有发现有甚玄关,或许小老儿肉眼凡胎,见不到其中玄妙。”老者如实的说。“既然是这样明日再寻一遍,我等也便下去了,这山下湖神之事,还需尽早解决。”泰姬也未隐瞒老者,拿他当自己人一般。“湖神?哪里有什么湖神?”老者冷哼一声,他这么大的年纪又怎么能会被那种假象所蒙蔽。“您知道关于那个湖神之事?”泰姬一听老者的口气,立刻来了精神。“都是些外邦之人作怪,那些人怎么生食人肉呢?”老者也为此不解。“前辈,据我等所知,那些人不单生食人肉,而且饿及时连同族都食,甚是残忍。”莫贞在一旁插话。“原来这样,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长叹一声,活得半百的年纪,还是初次见得如此怪事。“前辈您还知道些什么吗?”泰姬不放过一丝能获取新信心的机会。“也只知道那些人带有一猛兽,凶狠无比,其它也不详知了。”老者一个隐世之人,又怎会过问如此多的世事呢。辛北又将他们几人看见的事叙述一番,双眼巴巴的望着老人,他是见到高人就想拜师。“真是难以想像啊。”老者长叹口气,这外邦之人绝对不会是偶然而来的,定有蹊跷。“今天也都累了,大家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再作搜寻呢!前辈,若不弃,就与我等挤挤?”泰姬询问道。“小老儿与树枝为伴,早就惯了,不与你们睡那个包包了。”老人说着便如轻风一般飘落至一大树之枝杈上。次日泰姬等人便开始寻山,辛北靠着老者。“前辈,炎兄的功夫那么好,都是您一手调教的吧?”辛北乐呵呵的一副献媚的模样。
“是啊,也是那孩子用功。”老者乐乐。“那您能不能也教晚辈几招,将来也省得被人欺负。”终于说出目的了。“行是行,但是小老儿脾气不好,怕您会受我这老头气。”老人捋着胡须乐乐。“不会的,您这么和蔼的前辈……”辛北见目的达成,心里便乐开了花。本以为三两天便能寻完,谁知这山若大,这一搜便是几日过去了,没有一点收获。“前辈,我们今日便要下山了。”泰姬等人前来作别。“就要走了,真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啊!走吧,一路上小心。”老人吩咐辛北。“小北,把酒窑中第七坛带上,与你们路上喝。记住,要在保命的时候喝。”这可不是一般的酒啊,这是他老头独制的续命酒。“谢谢师傅。”辛北这几日缠着老者学了些内功,真是有名师指点一二,胜过自己独研三载。“都说别说我师傅了,不过是指点一二而已。”老人目送泰姬等人下山,心中顿时又空荡荡了。看来他真是老了,如此需要一人陪伴左右。望望自己居住的地方,果真如世外桃源一般,但是却与世隔绝了……下山便快得多,当日黄昏便回到了客栈。“今天刚好是湖怪再现的日子,我们去是不去?”去吧,现在他们还救不下那孩童,不去吧,还忍不住。“你就多歇歇,我与萧朗去去就行。”莫贞担忧泰姬的身子,不愿她多忧虑,为孩子不好。“好。”她也确是累了,总是提不起精神,倦困的很。有孕之人就是这样吧,也不知家中几人是不是像她一样有这种孕期反应。“你们服侍好小姐,我等去去就回。”莫贞说完便与萧朗一起离开了。泰姬也真是乏得很,早早便睡下了,拥着可爱的若臣。莫贞等人不是去湖边而是转去找了法仗的弟子,捡到那本神书的人。“主子,现在去找他,会不会打草惊蛇?”萧朗在一旁提醒。“如果就这么等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又得有多少孩子做了他们的口中食?等着他们准备妥当动手的时候,我们只会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莫贞可不是坐以待毙之人。“是。”萧朗不在作声。“不要以为桑镜之事与我等无关,一旦桑镜被外邦拿下,接下来就轮到我们了,而且如果他们牵制了桑镜的男子,那后果更不敢想像。”这桑镜的男人,各个几乎都有神力,或多或少,加起来也是一股强大的力量,也胜千军万马啊!不容小观啊!“主子说得是。”萧朗低着头跟在莫贞的身后。“他们首犯的桑镜,也许在其他的国家中也有其混入者,我们还都不知,若真是如此,此事更要谨防。你回头给掌管桥驿的吴良打个招呼,让他多加注意,特别是要供活祭之说。”莫贞吩咐着。“是,属下回去就办。”萧朗应道,将此事记于心中。他们选择从树林穿过,那里人烟不多,确是清静,这法仗之人要远离喧哗才能静心的普渡众生,这是什么理论?若要是在喧闹之地依旧可以安心,那才叫本事呢!莫贞一撇嘴,都是做做样子而已,说到救人,还得数医者为先!主仆二人跃过几座屋脊,在目标处轻轻放缓脚步,飘然落下。莫贞一摆手,萧朗一个飞燕纵身穿了出去,速度之快,令来往寻夜之人都未能查觉。萧朗脚下轻点,双腿一晃便开出数丈,连探几间房都不是所寻之人住处,萧朗寻到偏外的一间的房门口,驻足,人惊于此。莫贞见状,忙过去一察。二人立在外面惊在此地,里面的人正是外邦之人,个个面目狰狞,身上还泛着腥臭之味,莫贞皱眉。听不懂里面之人所说什么,再向里面探了探。那六角怪兽向二人所在的窗口扑来,里面的人也随之而出。
萧朗与莫贞急忙飘身向外奔去,何时出现过这种狼狈模样。萧朗护着主子,反手投了连环雷珠,主仆二人这算是安全逃脱。“主子,那畜生好灵妙的鼻子。”萧朗惊叹道。“我们两个若不是事先服了‘隐味丸’大意了,怎么会如此狼狈!”莫贞也确是未有想到,那怪兽的鼻子如此灵敏。这下事情更不好办了,有这样一只怪兽在身边,他们想要近身便不是件易事了,如此一来也只有一种速成的方法,只是这样会连累很多无辜之人,而且也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了。莫贞两人直接回了客栈,他们脚下的功力不弱,而且都是抄的近路,一柱香的时间便回到了客栈。莫贞是如何也睡不下,在房中来回的走,思不出一条好的办法来。“主子,您先休息一下,把这碗压惊茶喝了,便睡吧,明日再说。”萧朗将茶端到莫贞的面前,莫贞押了一小口,又交回到萧朗手上。“小心一些,总有不好的预感。”莫贞皱着眉和衣躺下。“是。”萧朗下去,将门给莫贞带好,他还有事未办,此下更须早些提醒吴良小心谨慎,这外邦之人不是泛泛之辈啊!而且就以他们不声不响的来到桑镜,这一能力便不可低估啊!急忙回到自己的房间,写了密信于吴良,系在蜂灵鸟的腿上,放飞出去。萧朗这才和衣躺下,人渐渐迷糊,多年的防备之功练就一身好本领,也是此才救了他的命,萧朗闻到有异味,便知是迷香。急忙屏住呼吸,掩了面寻到那贼人便听到有唏嘘之声,急忙起身,寻到那半截迷香熄灭了。轻探到门口,未有动静,萧朗将窗子掀开一角,一个鲤鱼翻身,便跃了出去,他的第一目标就是看看主子有没有事,其他的都不放在眼里。“主子。”在门口唤了声,未听到莫贞的回声,以往就睡莫贞睡的再觉,也能听到他的唤声,多年来主仆已经形成一种无形的默契。萧朗顾不了许多,一翻掌便将主子的门柱震断,一个健步冲了进门。莫贞还安好的躺于床上,只是人已经昏睡过去了。萧朗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如果自己没有给主子喝压惊茶,那么主子也不会如此轻易的便中了来人下的迷香。背起莫贞,夺门而去,此时只好去找其它房间的桑镜尊主了。“萧兄,这是作甚?”守在泰姬门外的立春见状问道。“我家主子中了迷香,快快禀报。”萧朗解释一二,立春便明了。去敲泰姬的门。“小姐,小姐。”立春在屋外唤了两声,前来开门的是若臣,若臣一向睡轻得很,听到门口的声音便已经转睡,一听到立春的声音便下了床,总之不是什么好事,这夜半三更的。
第七章秦山行(五)
“怎么了?”若臣拉开门,便见到萧朗背着莫贞,立春也是一脸的惊讶。“我们遭人暗袭了。”萧朗回着话,这个时候也顾不上说什么尊主不尊主的称谓了。“快进来。”若臣闪身,萧朗背着莫贞便进了屋。泰姬这睡得有多沉吧,若臣从她身边离开她不知道,这屋子里面多出三个人她也不知道,甚至三人在说话,她都没有听到。“快将国主放在榻上。”若臣一指泰姬的旁边,萧朗也只得将莫贞放下。“怎么回事?”若臣见莫贞睡得很熟,而萧朗也是一副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