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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伤害你们,那种东西也只是限于海族里涛系才可以练得。涛系比其他的同类凶猛,也残忍许多。”初草将泰姬的匕首深深的划入自己左腕中,鲜血顿时便横流而出,初草将辛北的左手掌翻开,将自己的鲜血送入辛北的左手之眼中。
“五儿,这是为何?”这么个流法,就是一个强壮的人也会虚脱而厥。“海族里有规定,自己本族人,低位着不得逾界,不能残杀高于自己的族类,不得吸取高于自己族位者之灵力。”初草的血像水流一样,注入辛北的体内。“虽然儿时曾被初江逼着吃过不少的毒药,但是总归保住了一条性命,这也要多感谢冬阳。”初草顿了一下,人已经开始发晕了。“为此,也保住了一个莫须有的头衔。”这话说出口,大家了就都明白了,初草本在他的族里就是一个高位的人,德学也在他之下。
血还在流进辛北的手掌里,源源不断的。“够了,五儿。”泰姬上前握住初草的手腕,再这样下去,连初草的命也会搭上的。初草早已经晕厥,若不是泰姬上前制止,可能真要一下失去两人的性命了。
“主子,大夫来了。”立秋也带了大夫回来。“大夫,你开一些大补的方子,要补血补气速成一些的,来点好料,我们不怕花钱。”泰姬吩咐着前来的一个细瘦女人。“好的,小姐。但是不是要让我看一下病人。”这大夫还挺尽责的,总要知道病人虚到什么承度,才好下药量啊。“这边请。”泰姬将大夫引到初草所躺的床榻上。
不消一刻,大夫便写好了方子,泰姬拿过来看看,药量都挺大,用得也都是好材料。“有劳您了。”泰姬点了点头,致谢。“小姐客气,告辞。”立秋又随那大夫去取药。
“五儿。”泰姬轻声唤着,辛北那面还没有醒,这又晕过去一个,泰姬的心揪着痛,剜哪里都是她的肉,都是她的心在滴血。
“泰姬,可还记得炎妃的师傅曾给过我们一坛酒,后来北妃不是提过,那坛酒不能随便喝,要用来救命用吗?”若臣提醒着泰姬。“快拿来那个酒。”此下有一点希望也要用,而且炎的师傅定不会害他们。
雪白的碗,棕红色的酒液,飘了带着苦涩的味道……予辛北与初草两人喝下,这时间便是秒秒钟的慢,慢到可以细数出额头上的汗滑落脸颊的瞬间有多么的久。
伴着辛北的剧烈咳嗽,众人终于呼出心中的一口忧心之气。悬高的心终于稍稍放缓了些。“小北,你有什么感觉?”泰姬急忙问道。“有点晕,感觉全身的力气都消失殆尽了一般……从来没有这么累过……”辛北抬起眼,气若游丝,断断续续的回着话。“累了就歇着,快躺好。”泰姬替辛北掖好被子,又轻轻抚摸着辛北那苍白的面颊。感谢上苍!没有出现意外,我的小北还在我的身边,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呼吸,他的体温。
“嗯。”辛北很快的就合上了眼睛,沉沉睡去。泰姬露出一个万分欣慰的笑,总算是有惊无险。“五儿就只能靠养了,失了那么多的血。”泰姬自己也是个大夫,她知道失血过多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严重得会达到什么样的承度,她不想从此只守着一具有呼吸却没有思维的活死人,她要的是一个鲜活的有唱能乐的五儿。
“放心吧,玉妃的心那么好,不会有事的。”若臣劝着泰姬,再这样劳心下去,怕下一个倒下去的就是泰姬本人了。“嗯,他一定会好起来的。”泰姬长叹口气,将目光放在初草的脸上,本姓海吗?那你原来的名字叫什么?我来没有来得及知道,你一定要醒过来,亲口告诉我。泰姬在心里默默的乞求着,快点醒来吧。
“莫贞兄,你们怎么去了那么久?”若臣才有时间来问这问题。“我与萧朗追出去之后,那个怪兽也便出现了,德学乘上那怪物之后,我们追赶到一处湖泊处,他们两个跃入湖中,便不在出来,我们暗中观察了许久也未见动静,未敢冒然行动,便与天明才向回走。”莫贞说完,泰姬点了点头,在敌不明的条件下,还是安全第一为上策。
“你也该休息一下了。”若臣拉着泰姬,示意她去休息,这一天一夜未睡,何况她现在还是有孕在身的人,如此的操劳对身体不好。“我不累,我要守着他们。”泰姬的目光停留在床榻上的两个人上面,所忧所虑全映然于脸上。“我们也会照顾好他们的,你要是累倒了,我们可就变成了罪人了。”辛南开口劝道。
“南哥哥说得是,要是小北知道你这样劳累自己,他的心里也一定不了受的。”辛西把话也接了过去。大家都不想看着泰姬太过操劳,别在最后大家都好了,她又累倒了,这就得不偿失了。
“你去休息吧。”莫贞走近泰姬,见泰姬还欲张口回绝,一伸手掌,批在泰姬的脑后,泰姬顿时瘫了下去。“莫贞兄。”若臣见状,心中一怔,明明是可以好言相劝的事,为何要这般粗鲁。“与其与她浪费唇舌,还不如用点暴力,早点让她闭嘴来得实际。”莫贞挑了挑眉,他就是这种处事风格,慢吞吞的,他可受不了。
大家也都乏了,都去休息,初草与辛北便由小厮们与立家四姐妹轮换着照顾。这一晃便过了半月,辛北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体力也恢复许多,只是武功与神力一点也用不上。从泰姬等人的口中得知事情的始末,心里感激初草,就等初草醒来亲口与他说谢谢。
“五儿,已经半月了,你就只是这样睡,要什么时候才能醒啊?快点醒来吧,我们都等着你呢?现在已经飘了满地的红叶,远处的山上也都尽退了绿色,红与黄的交错甚是好看,你要是醒来看到,也定是喜欢。快点醒来吧,我陪你去游山,五儿……”泰姬每日都要与初草说上一会话。初草的这种情况就是由失血过多而引起的,要是大脑一直处于这种状态,而不清醒过来,那么最坏的可能就是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傍晚时分,透过窗帘被琐碎分割的橘黄光线,温暖柔和,缓缓的睁开眼,映于其中的景象如此的暖人心扉,就连那平日里生硬的面孔也看着温和了许多。窗外一片烟雨朦胧那是谁的江山……
不敢眨眼,生怕眨眼后那清冷的光将这片刻的温暖击碎,时间仿佛停顿了,在这个不太冷的秋。
“五儿,你醒过来了!”泰姬听到通告便迅速赶过来了。见到初草睁大的双眼,懵懂的注视着一切,欣喜若狂。不论怎样,醒过来就是好现象。“我睡了多久?”仿佛隔世一般,自己的一切都与现在格格不入,伸出手,欲握住什么,却发现握不紧的拳根本没有丝毫的力量。
“五儿,你才醒,身体还很虚弱,不要急着活动,我们慢慢来。”泰姬将初草抚起靠在床头,后背多加了一个垫子,尽量让他觉得舒服些。“我睡了多久?”气候的变化,身上多加的衣服如此的明显,他昏睡了多久?
“半月。”泰姬如实的告诉他。“已经这么久了。”初草再一次陷入沉思中,久久才从自己的思绪中转回。“我们离开这里吧。”在这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湖神一事也已经解决,再留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好。”大家也只是在等初草醒来,因为他们始终坚信,依初草的坚强绝对不会就这样沉沉睡去。他们会再次携手,这个家庭谁也不能缺少。
“你们找到德学了吗?”初草问道。“没有。”他们四处的追寻他的踪影,也未见半分,而且已经没有湖神作怪了,老百姓们也再也不用将自己的孩子献出来做为活祭了。现在是一片和谐与安康。
“他应该是找地方养伤了,吸了我的血与灵气,破了族规,身上的毒咒便会打开,现在痛苦正在吞噬着他,他想要熬过也定不是易事,放心吧,这里已经太平了。”依初草所讲,某个地方的某住,正有一个剧痛难耐,受尽百般折磨的人蜷缩在角落里,为他所做的恶事付出应有的代价。身边围绕的个个白色影壮,便是因他而亡的,那些未成人孩童的灵魂,因果抱应,如此循环,他的恶梦终日不了,时时映在眼前……
正文 第十五章 路上闲谈
“五儿,这些人怎么办?”毕竟这些人是初草的同族,应该将约定权交到初草的手中,那些人也应由自己的主子来处置。“让我见见他们,我有话跟他们说。”初草将目光放在泰姬的脸上,认识你是我的幸世,选择你是我一生做的最正确的事。我愿意背负起叛族的罪状,一切全都是为了你。
“好,我陪你一起去。”泰姬在初草醒来后,几乎天天都守在他的身边,感受着活着所带来的气息,感受着他的一颦一笑。
泛着腥臭的监牢中,初草站在门前。“我是海族之子,海修五。在此以皇族之子命令你们带消息回族中:战争不是解决生存下去的唯一办法,会有更好的方式。如果选择和平的方式解决,我会为族长的英明而感到自豪,如果依旧选择卑鄙的方式,那么我同样会为族人感到羞耻。圣天圣灵,爱子爱民。”初草的周身泛起青银色的光芒,泰姬用力的眨了眨眼,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而最后一句话是以一个皇族之者来说的,这样他也充分证实了自己的身份与地位。
那些样貌丑陋,气味难闻的人跪在地上摩拜初草。和平!当然是大家所向往的,大家都不愿意离开家乡,离开身边的亲人,去做一些违背自己良心的事。“叩谢修辈五子,我们一定将您的话带到。”那些人说道。
“你们走吧,速回海族去吧。”初草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五儿,你的原名叫海修五,怪不得我叫你五儿的时候你那么高兴。”泰姬一边走一边说着。“初江叫你小五,也是因为知道你的名字才这么叫的吗?”泰姬问道。“那只是一个巧合,而你唤我‘五儿’让我想起了家人,他们就是这样叫我的。”初草回着泰姬的问题。
“原来是这样,我们的缘份是上天注定的,所以在无形中我都可以叫对你的本名。要改回以前的名字吗?”泰姬征求着初草的意见。“你觉得呢?”初草将脸转过来问着泰姬。
“其实我觉得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只要大家能记住你,叫什么名字都无所谓的。就像我的朋友叫我财奴,妈妈叫我元元,你们叫我泰姬一样,只要知道叫的是自己就行了,究竟是什么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每个族有每个族的习俗,大家对名字的认定也均不相同,你只要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做就行了。”泰姬说着她的看法。
“等以后再说吧。”初草扯了一个淡淡的笑。初草已经不在是最初刚为妃时的初草了,现在的他变得坚强,有自己的想法,不在懦弱,一副任人欺凌的模样。之前的初草也许多数都是装出来的,现在的初草已经彻底的摆脱了初江的控制,转回了自己的心性。
放走了那些海族人,泰姬也算松了一口气。一行便浩浩荡荡的向芜田地行发。“五儿,一开始你便想要救小北,所以你才说了那么些话,告诉我们那么多关于海族之事,对吧?”泰姬问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随便找点什么聊聊。初草乐乐,投给泰姬一个‘你说呢?’的眼神。
“玉妃哥哥你在海族里也是属于皇族吗?”辛北自从初草救了他的命之后,便与初草更加的亲近了,先别提原因,只看这种结果,却是泰姬非常想要的欢欢乐乐的一家人模样。
“我只是偏系,正皇族是我的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