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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了,再点些酒,今日咱们一醉方休,乐呵乐呵,行不行?”
相思闻言破涕为笑:“我晚上还要唱歌呢,有了酒气不好吧?”
“什么好不好的,喝点酒别有味道!唱不了今晚我就上去唱,放心喝吧!”
我豪气万千的又点了些酒:“早就听说他家的酒好,今天来见识见识。”
几杯酒下肚便知心起来,往常也没有合适的机会,见今天情投意合,我便直接问去:“相思,你喜欢那个人是不是刘府中的少爷公子?”相思笑着摇头:“刘府两个少爷常年在外,相思总共没有见过几面。”
“那难道是府中的马夫小厮?”见相思只笑不语,我忙劝道:“相思,依我看你还是断了这念头吧,你如今也自己能赚钱了,将来找个好人家,何苦再回头,又扎进那深侯大院中与人为奴。”
见相思不说话,我又想可能大家观念不同,在古代嫁个领头小厮八成是门合适的婚姻,我没事捣什么乱,便又赶忙圆场:“不过,要是那人对你好,你等他,等得也值。”
想想又突然心一跳,她喜欢的不会是刘老爷吧?
还是别管这事好,古代人感情都乱七八糟的,便只举了杯去跟她喝酒。
她却反问我:“姐姐你有意中人吗?”
“有啊!”我嘿嘿一笑:“我的意中人是一位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身披金甲圣衣、踏着七彩祥云来娶我……嘿嘿嘿。”
相思听了,巧然一笑:“姐姐你说笑。”
我也不再答话,只一杯杯喝酒吃菜,脑袋里却出现了凤羽白那双黑亮的眼睛。不好,他又要来毁我心志,我忙又连干几杯,这酒也是,只闻花果香,一点儿劲也没有,喝这么多都没感觉。兑水了吧。
相思见我已饮不少,忙给我夹菜:“玉碎姐别只顾着喝酒,多吃些,你太瘦了。一会儿咱们走时再带些桂花糕回去。”
“好好好!”我忙点头:“相思,怎么不见你喝多少酒,你是不是酒量不行。”
相思听了低声笑道:“玉碎姐,福祥顺的酒最是绵柔有劲,要慢品才好,像你这般快饮,一会儿怕是要醉的。”
“你太小看我了。”我鄙视的看着她:“我有量。”说完,为证实自己的确有量,又新开了一坛。
出门时我便又怂了。唉,站起身来我就知道要不好,强自扶桌站立定了不敢迈步,相思善解人意的让我搀住她。见她如此贴心,我感动莫名,心下思潮澎湃,紧紧搂住她的胳膊不放,边往门口摇摆挪蹭,边语重心长的对她说:“相思,你知道么,我猜中了前头,可是我他妈我,我猜不着这结局……”
回到远道是客我便一头扎进被窝,只想着呼哈大睡去,其间口渴喝了几回水,又吃了两块带回来的桂花糕,见傍晚天色微暗,更是贪恋被窝,便脱了衣服再不出来。
再睁眼时,是被一种莫名其妙的燥热烧醒的。发烧了吧。我又多喝了些水。不对。这种感觉不对。
一种隐隐约约的需求仿佛在耳边轻诉着什么。丹田里一股燥热,又如小猫轻抓般在身体里搅动,只搅得我五脏六腹周身百骸都张开毛孔仿佛要迎接着什么。越是喝水越是来得张牙舞爪,充满渴望。我拼命用力把桌上的水壶甩到地上,咦,我,不会是被人下了药吧!
是相思?是中午的酒?是桌上的水?是桂花糕?
酒劲儿还没过,我强忍着头痛出门找人,拉开门一阵冷风吹来,这一折腾,更是邪劲儿上头,周身却已软了。这是不是传说中的j□j。难道要用男人去解?
我见屋角放着洗澡的大水桶,忙踉跄走过去,心想泡个冷水澡八成能压住。便使了全身劲儿爬进去,冷水一激,刺得我全身一紧。那股欲望与外面的凉水冰火相交,焦灼难耐,我不知是热是冷,只觉双腿发软,似是要站立不住。
外面想必是饭时,只听得人来人往,招待的伙计一声声客官往来服侍,曲声幽幽传来,我强攀住桶边,喘匀气放声叫:“胡八!”声音出来却吓了自己一跳,嗓音粗哑像个破了声的鸭子。
完了完了,难道我要淹死在洗澡桶里。想到此处,吓得又是一阵腿软,忙拼了命的大叫:“救,命,啊!”
声音太哑,别人听不到。
小腹里热得发烫。求生的本能爆发,又用了全身力气翻出来。身上衬裙泡了水变得重了几倍,待我成功越狱后,躺在地上只剩喘气儿的份了。
几番折腾头脑已开始模糊不清起来,唯一能识别的就是那股欲望丝毫未减,反而更加来势汹汹,算了,什么贞操,还是命重要。我摸索着往门边爬去。
上天保佑,门此时开了:“玉碎姐,我给你送饭来了……啊!玉碎姐你怎么了?”
相思的声音响在头顶,我推开她来搀扶的手,只喘息着说:“去,找方掌柜。”
她急着要来扶我到床上,这个害人精!没准儿就是她下的药,她要害我!我颤悠悠手指指着门外,用尽力气朝外喊去:“方掌柜……!”
此时门外几个伙计已探头见了,有机灵的便忙向楼下跑去。我全身瘫软,已动弹不得,只由着相思拉拽着往床上拖。
几个伙计想进来帮忙,却被相思轻斥喝退,想必是我穿得少,衣裳湿了贴在身上露点了。
不一会儿方掌柜已屁颠颠跑来,见我如死鱼般躺在床上吓了一跳,赶忙要去找医生。你不能跑啊。我忙拉住他衣角,指着相思说:“你……你去找……把门关上,谁也不许进。”
相思焦急的看我一眼,一个转身向门外跑去。
我此时有些头脑昏沉,狠命拉着方掌柜衣角不放,一边摸索着扯下盖在身上的被:“方掌柜……你来要了我吧……我是自愿的。”
方掌柜一听此言吓得忙抽回衣角,胡乱给我盖上被:“宁姑娘,你昏了头了,你等着,一会儿医生就来了。”
许是方掌柜实在太震惊了,没控制好手劲儿,大棉被差点将我压得背过气去。眼见自己要神智不清了,我低声j□j道:“我中了迷药……”
方掌柜怕我再动,又加了两手按住棉被:“宁姑娘,你先睡会儿,一会医生就来了!”我去啊……睡,你妈,睡,啊!要是毕远道在,也轮不到你!
他按得紧,我都要上不来气儿了,头越来越沉,索性连眼都睁不开了。
迷迷糊糊中我飘了起来,飘荡着摇摆着晃来晃去。我这是要穿回去么……飘着飘着一只手捏住了我的脉,好歹把我从混沌中拽了回来:“媚眼如丝。”那人轻轻吐出几个字。
我又开始飘,忽忽悠悠像坐了过山车后一样,哪儿都迷糊哪儿都软,只觉得身上盖的被被一把掀了起来,心想靠,这医生难道要自己亲自上来为我解毒了么,真他妈便宜啊,完事儿了我还得付治疗费。
算了,我都这副德行了,能活就行。也不知此人多大年岁了,要是个老头儿……厄……
我使劲睁眼看去,还是不行,全身哪儿都动不了了,眼睛也睁不开,算了,眼不见为净,这是治病,是严肃的事,不是男女欢爱,别要什么浪漫了。想通了便放心的只等着他来。
他却半晌不动。走了?
许久,只听耳边徐徐传来一声叹气。他还在。难道治病也要挑身材?我身上湿衣未退,贴在身上,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应该是挺撩人的吧。
正想间冷不防嘴里被他塞进一颗圆溜溜的药丸,药进嘴便化了。我也不犹豫,使劲咽口唾沫,连着药一并吞了。
那边已开始给我脱衣服了。他的手碰到身上,犹如吐着信子的小蛇般,痒痒的,黏黏的,身体虽动不了,却每个感官异常敏感,随着他手的来回触碰,我忍不住低声j□j喘息起来。那人见我如此,却更留意不让手再碰到我皮肤,只慢慢把我衣裙脱下。
猛然间有东西俯在了我的身上。咦?怎么是……又是棉被……?
他将我肩膀被角掖好,便一下一下轻拍着我,随着每一下轻拍,他的声微不可闻的传来:“睡吧,睡吧。”
……
你这是要闹哪样……
也不知是那一下下轻拍起了作用,还是吃那药丸有催眠作用,我只觉头脑又昏沉起来,心里那股火慢慢由内而外发散开来,慢慢便不再想了。睡沉了,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便记不太清了。
身子仿佛出了许多汗,迷糊间仿佛听见一阵阵倒水的声音,又好像突然一下又跳进了河里。想必是夏天的河,河水暖暖的,我站立在河中摇晃不稳,好在一只手牢牢搂住我的腰,我顺势歪头靠去。又觉一只手轻抚我的背,在我肩头来回摩挲,周围水面涟漪圈圈荡去。
嗯,这水暖得真舒服……
那我就,再睡一会儿吧。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穿越
“公主,公主醒了!”耳边一个突兀的声音吓得我忙睁开眼。
头顶上方金碧辉煌,一条条木头红的黄的蓝的热闹无比,顶上竟还有个天窗,一时间眼花缭乱,转头看去,几个小姑娘嘀溜溜大眼睛转着看着我。我愣愣与她们对视,有个领头的轻轻叫我:“公主?”
公主?我这回穿得不错啊。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哈哈哈,我当公主了!我咧嘴僵硬的笑了。
“我去禀告皇上!”那领头的转身就走,我目光跟着她向外看去,只见她掀起了一扇大大的白布帘,随着一阵风袭来,两扇木门关上,屋里又静寂起来。
我不知此回穿到了谁的身体里,便以不变应万变,只躺着看来看去不说话。还剩几个小姑娘围着我也好奇的看来看去,我看看那貌似是圆形的屋顶,又看看她们的穿戴,粉的紫的,艳丽得很,还一人戴顶毛绒绒大帽子,这难道是……蒙古包么?
正看间忽闻一阵爽朗的大笑由远及近传来:“我的老九可算醒了,快让父皇看看,睡了这许多天,别是要睡傻了!”
哦?我的父皇?
躺着看了半天眼睛疼。我慢慢起身要坐起来,近身几人忙上来扶我坐妥当,给我塞软枕,披披风,掖被角,瞧瞧这待遇!没白死,如今我也鸟枪换炮了,哼哼。
我向门外看去,一阵风来,一抹明亮的黄色带领众人进门来,我的父皇,一个满脸胡子的威猛老头满脸是笑的向我看来。我也微微笑去。只是不敢言语,怕露陷。不行我也假装来个失忆什么的。
“九儿,跟父皇说,你这些年是在哪里?如何长大的?你又怎么被人送至父皇大账前的?你一睡这许多天,真是急坏了父皇!”
……这是……什么情况……我愣愣的瞪大眼睛。
见我如此,刚才出去报信那机灵丫头忙上前来笑说:“皇上,九公主许是这几天没进食饿了,珍珠去给公主拿些饭食吧。”
“对对!父皇都忘了!快去!快去!”我父皇坐到床前大圆软凳上呵呵笑着:“你小时候的样子父皇都忘了,那年你还不到一岁,兵荒马乱,你丢了后你母亲整日忧心,不久便去了。唉,可怜你们兄妹了!”丢了?我是被人送回来的?
“父皇怎知我便是九公主?”我张口问道。
他放声又大笑:“你左肩上那段字是父皇亲手刻上去的,那又怎么能认错!”
我左肩上还有字??好家伙,刻上去,得多疼啊。我忙去掀衣服看,身边女侍见状默默上前围成一排,挡住后面皇上随从,我扭转头往左肩看去,早有侍女举把铜镜在那儿等着,果真一个小小的“段”字反衬在镜中。
我拉好衣服探询着向父皇看去。此时饭菜已来,不用我上手,便有人端着碗一口口喂来。别,太热情了吧。我有点不习惯的向后躲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