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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此事不怪苓儿,是我的主意。”挡在宋絮苓面前,秦岩诤不卑不亢的说道。
宋絮苓窘住,宋宛清愣住。再之后,母女两人忍不住同时笑出声来。
“若是你真能想出这样的主意,娘才是真正的不放心了。”宋宛清之所以那般满意秦岩诤这个女婿,就是看中了秦岩诤的刚正不阿。要是秦岩诤也学会了尔虞我诈的那一套,宋宛清哪里还敢将女儿许配给他?
“娘,您就放心吧!他才想不出来这种主意呢!顶多就一声不吭的带着士兵跟在我身后,若是我遇难,他会一马当先的保我周全罢了。”紧张的气氛因着秦岩诤的一句话打破,宋絮苓跟着开起了玩笑。
“你还说?你觉得很骄傲?这事该是你管的吗?你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此般惹人诟病,你以后还要不要出门?”宋絮苓刚出声,宋宛清就没好气的训道。
“自然是要出门的啊!但是我又没做错事,为何怕旁人说闲话?”宋絮苓满不在乎的回道。姜君逸有亲生子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况且她又没拿姜君逸试图杀害宋宛清一事大做文章,进而将姜君逸送进死牢!
“你啊,总归还是经历的少了,想的也不够深。你当这只是姜君逸一人的事?即便你再不愿意承认,他是你爹爹这件事都是事实。虎毒尚且不食子。爹娘之于儿女而言,又何尝不是这个理?”宋宛清摇摇头,对着宋絮苓直皱眉头。
“好啦好啦!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他们爱怎么编排,随他们去好了。娘亲也不要太放在心上,大不了我日后再也不敢了便是。”宋絮苓耸耸肩,全然没把外人的流言蜚语放在心上。顾忌的越多,就越放不开手脚。这儿也得想,哪儿也得考虑,她肯定什么也做不了!
“还有李将军他们那里,你也不要动不动就去麻烦他们。毕竟是咱们宋府的家事,哪好总是烦请他们出面?”宋宛清若是想要找宋潇的旧部来坐镇,早就这样做了。哪里会轮到宋絮苓去搬救兵?
“知道了。那我以后让秦岩诤出面,总归可以吧?”宋絮苓俏皮的冲宋宛清眨眨眼。
“岩诤自然是可以的。但你不许胡闹,也不能让岩诤为难。”宋宛清叮嘱完宋絮苓,又转而看向秦岩诤,“还有岩诤也记住,不要事事都顺着苓儿所想。她还小,爱胡闹,得好好看管着才行。”
“是,娘。”宋宛清的话,秦岩诤是听的。不过宋絮苓的命令,他也不会不从。届时真到了两难境地,他会择其优之而听取。
宋絮苓不满的撅撅嘴,倒也没再抗议。当着宋宛清的面,她不能耍性子。到了私底下跟秦岩诤相处时,还不是事事都得听她的?秦岩诤才不会忤逆她呢,她不怕!
作者有话要说:
☆、找人
科举如期举行,姜玄皓却在前往考场的路上,被拦了下来:“秦岩诤,怎么是你?”
“姜公子,烦请跟我们走上一趟吧!”动作粗鲁的推了推姜玄皓,站在秦岩诤身边的小四笑道。他们可是奉了夫人的命,必须要留下姜玄皓呢!
“是宋絮苓对不对?”没想到最终还是功亏一篑,姜玄皓的脸色煞是难看,“让宋絮苓出来!让她出来见我!”
没有搭理姜玄皓的叫嚣,秦岩诤一挥手,将其劈昏:“带走!”
姜芷雯接到消息的时候,姜玄皓已经失踪数日。本不欲在此刻多生事端,却也无法坐视亲生兄长的生死于不顾。故而,她去找了五皇子。
“你怀疑是秦岩诤?”宋絮苓?五皇子全然不在意。然而姜芷雯提到了秦岩诤,那么五皇子势必要管上一管的。秦岩诤近日风头鼎盛,又是太子的左臂右膀,若是拿他开刀,再趁机扳倒太子,无疑将一举多得。
“不是怀疑,是肯定。除了宋絮苓,不会有人对姜玄皓下手。而宋絮苓能请动的人,除了秦岩诤,再无其他人。”说到宋絮苓,姜芷雯心下憎恨不已。若不是宋絮苓坏了她和爹爹的大计,他们怎么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
“你怎么就敢保证,不是宋潇旧部动的手?”姜玄皓被罢官一事,闹得沸沸扬扬。五皇子不相信,那群武将会宽容的放过姜玄皓这个亲生子。
“如若真是宋潇旧部,他们第一个找上的会是我爹爹,而不是兄长。”纵使姜芷雯不喜欢李将军那群武将,却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忠肝义胆。他们不是会暗地里下黑手的人,即便真要解恨,也肯定是杀了姜君逸。
姜芷雯说的,有一定道理。五皇子不再多言,沉思片刻:“行!本皇子姑且陪你去秦岩诤府上走一遭!”
看着终于找上门的姜芷雯,宋絮苓冷笑不语。而五皇子,则交给了秦岩诤去应对。
五皇子觉得,他今日不该来的。一心想着找秦岩诤的麻烦,却忘了秦岩诤那气死人不偿命的冷硬性子。方对上不过片刻,秦岩诤就开始闭口不言,无论他说什么都不予回应。
三番五次下来,五皇子的脸色开始转黑:“秦将军这是不把本皇子放在眼里?”
“末将未曾。”实在算不得圆滑的回答,秦岩诤一板一眼的说道。
“那秦将军可否立刻交出姜玄皓?”跟秦岩诤生气是不可取的,五皇子只得直接进入主题。
“末将不知五皇子此话为何意。”换了旁人面对五皇子时,难免会心虚胆怯。不过秦岩诤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不对劲,没有半点异样。
“难道姜玄皓不是秦将军带走的?既然如此,秦将军应该不介意本皇子的人搜上一搜吧!”五皇子如是说完,一个眼神丢出去,早就待命的侍卫们便迅速开始了搜查。
秦岩诤没有出声阻拦,宋絮苓亦是稳坐泰山。两人甚至没有对视一眼,只是静静的坐在那儿。
此般状况,姜芷雯再也坐不住了。扯起一抹强笑,语气温和的说道:“苓儿表妹莫不是还在生气?都是一家人,何苦来哉?”
“表妹?姜小姐这称呼可是喊的巧妙。莫不是以为我仅知道姜玄皓和姜君逸的关系,却独独漏掉了姜小姐?”半点不客气的呛声,宋絮苓正面对上姜芷雯。
“苓儿表……苓儿这话是何意?”姜芷雯是真的没想到,原来宋絮苓连她的身份也怀疑上了。她跟姜君逸的想法一致,只以为宋絮苓是随意造谣,瞎猫碰上死老鼠才抓出了姜君逸和姜玄皓是亲生父子的事实。哪知宋絮苓似乎真的是有备而来,连她的底细也摸清楚了。
“你们以为只送一个姜玄皓到宋府养着,就能撇清你和你娘?我感兴趣的是,姜芷雯你就真的从未不甘心过吗?为何明明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亲兄妹,姜玄皓就能养在宋府吃香喝辣,过着高人一等的富公子日子,而你却只能跟着你娘甚是落魄的流落乡野讨生活?”姜芷雯的脸色瞬间变了,尽管她很快就恢复正常,依然被紧盯着她的宋絮苓发现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也不想回答如此荒诞的问话。苓儿你是不是近日夜里没睡好,是以特别爱胡思乱想?叔父已经被你害得罢官驱逐,你还想怎样?连你的至亲兄长也不肯放过吗?”杜绝去回想过往的那些负面情绪,姜芷雯质问道。
“其实还是很在意的吧?姜玄皓被我喊了那么多年的表哥,是真的在宋府过的风生水起,人人敬称一声‘表少爷’。无论是吃穿用度,还是出行随从,都是按着我这位正牌嫡女小姐的标准来的。可是姐姐你,却被刻意抹杀了存在,甚至连爹爹的面都见不到……”宋絮苓的语气很轻,言语的杀伤力却是十足,震得姜芷雯差点没晃过神来。
“苓儿这声‘姐姐’,我可担不起。”确实,宋絮苓说的没错,姜芷雯心中是带着满腔怨恨和愤怼的。不仅仅是对宋宛清和宋絮苓的憎恶,姜君逸和王月莲的偏心亦是让她耿耿于怀。每每听王月莲提及远在帝都宋府还有一位至亲兄长,姜芷雯就会忍不住的想,为何当年被送走的不是她?
时隔多年再去追究过往,早已毫无意义。姜芷雯会被宋絮苓的挑拨言语晃动心神,却也不会真的入了宋絮苓的套。无论如何,她都是要救出姜玄皓的!姜家,不能无后。而她,日后也必须仰仗足够强大的娘家,方能在尔虞我诈的皇宫里立足!
“是吗?那姐姐可就真的很让苓儿失望了。”宋絮苓笑笑,意味不明的冲着姜芷雯摇了摇头。
“苓儿也很让我失望啊!”姜芷雯没有自称“姐姐”,却也接下了宋絮苓的话,“就是不知道,苓儿到底把兄长弄到哪里去了呢?”
“姐姐真的觉得,姜玄皓在我这?其实若不是姐姐今日请动五皇子登门造访,我是真的不知道,原来姜玄皓不但偷偷潜入帝都,还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呢!就是不知道这抗旨不尊之罪,又该怎么算?”宋絮苓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说话做事却是半点情面也不留,颇有前世荣升皇贵妃的姜芷雯之风。
“苓儿是在说笑吗?圣上只说叔父不能进帝都,何曾说过兄长不能入帝都?”姜芷雯心下一颤,竭力掩饰住面上的不自然。
“原来是这样吗?我倒是不清楚的。也或许,是我弄错了呢!”宋絮苓笑的越发淡然。圣上确实没有明说姜玄皓不能进帝都,不过……众所周知,所差无几。至少姜玄皓想要入仕途,就没那么简单!除非姜玄皓真有旷世奇才,能掩盖住他不怎么光彩的出身。
听到这里,五皇子也后知后觉的发现了遗忘的危机。他一味想着抓秦岩诤的错,揪太子的小辫子,却独独忘了,姜玄皓偷偷进帝都这事实乃可大可小。没人提,便也一笔带过了。但若是宋絮苓紧抓此事不放,秦岩诤等人再伙同太子闹上一闹,架不住父皇就会为了平息众怒,选择惩处姜玄皓……届时,跟姜玄皓和姜芷雯相关的他,是不是也会遭到牵连?
想到这里,五皇子坐不住了。扫了一眼毫无惧色的秦岩诤,再看看似乎暗藏玄机的宋絮苓,五皇子猛地一拍桌子:“怎么还没找到人?”
“回五皇子的话,秦府上下已经搜遍,并无姜公子的踪影。”待到听闻侍卫的回禀,五皇子脸色更是出奇难看,起身就欲走人。
“五皇子慢走。”宋絮苓跟着起身,语气恭恭敬敬的送客。
至于姜芷雯,则是惊疑不定的望着宋絮苓。是她失算了,她以为宋絮苓不会将姜玄皓藏在宋府的。没想到宋絮苓居然不再忌讳宋宛清是否会知道……
“姐姐也请慢走。”姜芷雯眼神中的质疑,宋絮苓不是没有看到,却选择了无视。她胆敢抓姜玄皓,就早有万全之策。不管是秦府还是宋府,姜芷雯都不可能寻得到人!
回到五皇子府,等候姜芷雯的,是前所未有的暴风雨。五皇子的盛怒,使得她有言不敢说,有想法亦不敢再提。再之后,没有任何意外的,她被冷落了。
苦苦等候的姜君逸,最终还是没能等到姜芷雯传来的音信。咬咬牙,只得放任王月莲去宋府要人。
王月莲是趁着天黑前进的城门,找到宋府的时候天色已暗。没有走大门,而是钻的狗洞。狗洞就在宋府后院,是王月莲之前无意间发现的。也是以,她总算顺利见到了宋宛清本人。
“找姜玄皓?”一脸莫名的望着灰头土脸的王月莲,宋宛清摇摇头,“你找错地方了,宋府没有这个人。”
“宋小姐!”声泪俱下的跪在地上,王月莲神情哀戚,声嘶力竭,“宋小姐也是为人母的女子,难道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