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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非沉正想着如何克制自己,听得她这样一说,便拿起她的斗篷上前一步,“来,披上就不冷了。”
沐沁抖了两下肩膀,斗篷顺着脊背滑下。夜非沉不解地看着沐沁这个任性的动作,“怎么了?”
沐沁心一横,向前一扑,搂着夜非沉的腰撒娇,“舅舅抱嘛!”
夜非沉似乎是懂了什么,嘴角微微翘起,抬手将沐沁圈进怀中,低首在她耳边嗅了一口,“阿沁真香。”说着还轻轻吻了她的耳廓,感受到怀里小姑娘的轻颤。
夜非沉抱起沐沁便坐在暖炕之上,让小姑娘与他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
夜非沉双手捧着沐沁的脸,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角,然后是眼睛、鼻子,最后落在樱唇之上。
沐沁的口脂是用草莓的汁液制成,因此带了草莓的味道,夜非沉轻轻咬着她的嘴唇,伸出舌头□□一番,最后啧了啧嘴,“阿沁是甜的。”
沐沁已经沉醉在舅舅高超的吻技中,闻言,便娇喘着蹭了蹭夜非沉的额角以示亲昵。夜非沉的吻从她的唇上继续向下滑,在白皙的脖颈和肩头都留下了斑斑红迹,他的呼吸也渐渐粗重。
夜非沉的喉结上下耸动,艰难地吞咽口水,他觉得浑身都已经烧了起来。“阿沁……可以么?”夜非沉抬起头来看着沐沁迷乱的眼睛,薄唇濡湿,嘶哑着问道。
沐沁羞怯地推了推夜非沉,小声道:“舅舅先去沐浴……”
夜非沉惊喜地答应,“我这就让人备水去!”他抱着沐沁站起身,正准备出门。
沐沁却拉住他的袖子,含羞的眸子微垂,浓密的睫毛轻颤,“朕来时已经、已经安排好了,舅舅直接唤琼琚便是……”说完便害羞地撇过头去,将夜非沉往外推。
夜非沉喜出望外,拉过沐沁的小手吻了一口,魅惑地笑笑:“阿沁真是舅舅的贴心宝贝,乖,等我。”
沐浴过后,心急的国舅大人将沐沁打横抱起,共赴一场鸳鸯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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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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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散雨收,暖炕上的纱帐也停止了晃动。大汗淋漓的国舅大人餍足地搂着浑身无力的女皇陛下,看着怀中人娇媚慵懒的模样,忍不住疼惜地吻了吻她的额角。
“阿沁若是累了就睡一会儿吧。”
沐沁只觉得浑身酸痛,像是被重物碾过一般,尤其腿累的难受,动一下都疼,忍不住哼唧两声,翻过身去不理夜非沉。
夜非沉支起身子,揽过沐沁的香肩,温柔地问道:“还难受么?”
国舅大人虽然是一个二十五岁才开荤的老男人,但也是偷偷看过沐沁话本子的人,也知晓女子的第一次都疼的很,所以他刚刚还是克制着自己的,并不曾只顾自己而伤害沐沁。
沐沁一点也不想动,但身上被汗浸得黏腻腻的,便哼哼道:“朕想沐浴。”
“好,我这就去叫人。”夜非沉披上外袍,下地穿鞋,走到门口吩咐琼琚命人提些热水来。
琼琚应了,没过一会儿便带了人提水进屋,将两人干净的衣物放在屏风后,最上边还放着一个翠绿的玉匣。
夜非沉将沐沁抱进浴桶,见了那玉匣,叫住将要退出的琼琚,问道:“这是什么?”
琼琚脸色一红,含糊道:“回国舅,这是孙嬷嬷交给奴婢的——额,药膏。”
她未说破,夜非沉已经了然,点点头便让她带人去整理床铺。
屏风后,夜非沉也进了浴桶,亲自伺候沐沁,因为顾及琼琚等人还在外面,夜非沉还算老实,专心为沐沁洗着。
擦干身上的水渍,夜非沉看着小姑娘身上的点点红迹,腰间和大腿上还带着掐痕,他有些懊悔自己过于冲动了,打开琼琚送来的玉匣。
玉匣里面有着两盒药膏,里面还附了一张纸,夜非沉看后一哂,这宫里秘制的药膏名堂还真多。
他按照纸上所说的,拿起了那个紫色的盒子,旋开盖子,手指蘸取里面透明的药膏,为沐沁涂在吻痕之上。
刚刚出浴的沐沁身上还透着红晕,微凉的药膏触到皮肤,带起了一阵轻颤,却不言不语。夜非沉看着沐沁像瓷娃娃一般乖觉,心中满足不已。
这一种药膏擦过以后,便要开另一盒了。夜非沉听外面的琼琚等人已经走了,便将沐沁打横抱起,转出屏风,将人放到暖炕上。
沐沁的腿上下踢了踢,急道:“舅舅快给朕穿上衣服啊!”
夜非沉笑道:“不急,还要给你上药呢。”
“不是已经擦了么?”沐沁钻进被褥之后,遮住了胸口,合拢着双腿。
“还有呢!”夜非沉一手伸进被褥握住沐沁的玉足,轻轻搔了搔,“乖,别闹。”
沐沁不肯让舅舅再碰她,便紧往暖炕里面缩着,努力抽|回自己的脚。
夜非沉看着她徒然的样子,眸光里闪过笑意,豁然起身,冷不防地掀开锦被,“快点上药,便不疼了。”
沐沁本就敌不过夜非沉的大力,又是云雨之后,便更没有什么力气,终还是被夜非沉捉住双足。
夜非沉安抚地亲了亲她的脚踝,见她终于安分下来,便将药膏涂在那处擦伤最重的地方。
药膏依旧是带着微凉的感觉,沐沁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向后躲了一下,“朕自己来就好!”
夜非沉揽住她的后腰,温柔地哄道:“乖,马上就好了。”
那处风景优美,夜非沉不断告诉自己要淡定,故而擦药的过程也能让两人面红耳赤。
小小的折磨终于熬了过去,夜非沉可不敢再让沐沁惹火,连忙给她穿上中衣,将她塞进被褥。
“你先休息一会儿,饿了就叫人将午膳端进来。”夜非沉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我去外面将那些奏折处理了。”
沐沁窝在被褥之中,乖巧地点了点头,看着舅舅神清气爽的样子,悄悄羞红了脸。
夜非沉迈出暖阁,沐沁望着帐子上绣的金龙,有些汗颜,她作为一个帝王,平日不过问政事也就算了,这次还白日宣|淫,主动勾引国之肱骨的摄政王。
哎呀!真是太丢脸了!
沐沁捂着脸埋进被子里,不一会儿又嗤嗤地笑了出来,觉得自己终于是舅舅的人了,以后便要和舅舅携手一生。
而外面正批阅奏折的国舅大人心情舒畅,一连准了几位大臣的上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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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十月一过,冬月随之而来,冬天也逼近了脚步,天气愈发冷了,尽管沐沁的寝殿里烧了地龙,还是不够暖和。琼琚命人将临华殿的西暖阁收拾出来,将陛下和国舅的被褥衣物都移到里面。
屋子一暖,沐沁晚上睡觉之时穿的越来越少,倒是便宜了夜非沉。
朝中大臣们发现陛下如今不来上朝的时日愈发多了起来,明眼人渐渐猜了出来,都心照不宣地闭口不谈。
再有半个月时间,丞相大人就要迎娶怀远侯府二小姐了。
当初名动一时的沈家大小姐因为参与了平远将军府谋反一事被依法充为军妓,沈家老太太虽然急火攻心病了一场,却是为了侯府的名声,撺掇沈侯将沈汐若这个不孝女剔除沈氏族谱。沈侯虽然有些不舍得大女儿,但为了沈氏一族的荣辱,还是忍痛照做了。
对此,沈夫人只觉得大快人心,沈汐若那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叫她几次三番害她的宝贝女儿,这下可是翻不起浪了。
然后沈家的姑娘家便只有沈流素了,老太太手中没有了王牌,就是再不愿,也要对这个孙女好一些,故而沈流素在侯府里过得风生水起。
唯一让她有些郁闷的事情就是听说芮淇雨被丞相大人从家庙中接回来了。
沈流素和芮淇雨结过梁子,不知道她嫁到相府去会不会再被她暗算,这姑娘本身不坏,就是没有脑子,以前借芮泽明来害她应该也是受了沈汐若的挑唆,但愿这姑娘从家庙中出来以后能够有所收敛。
芮淇雨自从跟哥哥出来单独辟府以后便娇生惯养着,哪里能受得了家庙中清苦的生活,芮潋风当初派去监督她的嬷嬷可是沐沁做了手脚替换的,根本不会通融于她,每日卯正时分都将她叫起来抄佛经,每晚都要在祖宗牌位前跪上一柱香的时间。饭食也没有在丞相府里好,一日三餐均是素食,半点荤腥都没有。
最为憋屈的事情便是她日前的及笄礼都是在家庙里草草举行,那时正逢战争,没有宾客祝福,没有兄长挽发,可谓默默无闻,只收到了芮潋风的一套赤金璎珞头面作为贺礼。
如此清苦的生活终是将芮淇雨逼得没有办法,起初她还反抗,可后来没有效果,她也学的乖了些,开始认真抄写佛经,不再抱怨。
战后丞相和沈二姑娘重新定下婚期的消息传到了家庙,芮淇雨便恳求嬷嬷和哥哥说说,让她出去参加他的婚礼,也好为嫂嫂添妆。
那嬷嬷严厉归严厉,但也客观公正,她见芮淇雨这一阵子表现极好,便应允她和丞相提上一提。
芮潋风终究还是心疼妹妹的,便亲自来家庙里看望她。见到往日里妍姿艳质的妹妹已经瘦的脱形,还哭的伤心,不禁心软。
“好了,已经是及笄的大姑娘了,也该寻婆家了,既然你已经改过自新,哥哥便将你接回相府,但你要保证不去寻素素的麻烦。”芮潋风看着芮淇雨正色道。
芮淇雨哭的梨花带雨,忙不迭地点头,“好,我保证不再欺负嫂嫂,哥你要信我啊!”
“嗯,我信你。”芮潋风揉了揉妹妹的额发,命人绞了帕子给姑娘擦脸。
最后芮淇雨回到了熟悉的相府,先是好好地吃了一顿,又磨着哥哥做了几身衣服,终于重新过上了大小姐的生活,不知道比在家庙中好了多少倍。
女皇陛下和国舅大人的婚事已经在民间流传甚广,芮淇雨在家庙时便已经知晓,她虽然心心念念着她的“子逸哥哥”,可终究还是没有那个命数。
哥哥说她就要嫁人了,既然她嫁不成子逸哥哥,那就只能希望哥哥为她寻一个体贴的夫婿。
不得不说在家庙受折磨的这些时日的确磨平了芮淇雨的棱角,让她学乖了许多,不再不自量力地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从另一种角度来说,芮淇雨是认命了。
所以她这次回来,也不会和沈流素发生冲突了,再怎么说,这人也即将成为她嫂子了,若是和自己的嫂嫂作对,也是给哥哥抹黑,平白让别人家看了笑话,说他们丞相府家宅不宁。
另一方面则是芮淇雨认为哥哥既然准备迎娶沈流素,必然是极为喜爱她的,芮淇雨自己的婚事虽然归哥哥管,但难保会被哥哥交给未来的丞相府女主人,若是她还与沈流素为难,届时她一个动怒,便会寻个理由将她嫁的远远的,她便是想哭都找不到地方了。
想通了这两点,芮淇雨也下定决心,准备这几天就带着东西去给未来的嫂嫂添妆,道个歉,顺便套套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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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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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月十六,大吉,宜嫁娶。
丞相和沈家二小姐的婚礼便是这一日,京城里热闹非凡,沿途百姓都踮起脚尖争相来看这十里红妆。
女皇陛下亲临,国舅摄政王主婚,都给芮潋风和沈流素赐了好大的体面,除此之外,沐沁还赏赐了三大箱珠宝布帛为沈流素添妆。
从丞相府回到宫里已经入夜,沐沁高兴得很,在席间喝了几杯酒,这下回来便觉微醺,娇嫩的小脸儿染上红晕,看着便惹人怜爱。
夜非沉虽然也喝的不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