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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我就过去和大孟说一声。”将手里的大熊塞给他,“帮我先抱着。”一蹦一跳地朝着孟璟澜跑过去。箫郑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念头,想要去拉她,她却已经跃出了可及的范围。
“大孟,你怎么在这里啊?”慕无彤眨着大眼睛,微微歪了脑袋,心情极好。可是眼睛对上他的,才看清他异常凌厉的眼神。
生出几分害怕,想要往后退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力道很大,她甚至觉得骨头都快被他捏碎了,又挣扎不开。
孟璟澜没有吭声,将她拖着朝车子的方向快步走去。箫郑察觉出不对劲,想要上前阻止,却被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几个男人抓住,钳制了手脚,眼睁睁看着她被带走。
孟璟澜的车开得极快,他周身迫人的气压让慕无彤忍不住浑身都在颤动。“我们去哪儿?”车子一直开了很久,她天色也在一点一点地变沉变黑,心里的惶恐晕出一个巨大的圈子。
驶进城郊,又往里去了一段,车子开进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本已灰暗一片的天空骤然黑得看不清一切。最后穿过一扇巨大的镂空铁门,急刹停在一庄别墅前面。
慕无彤大口喘气,对于刚刚极快的车速心有余悸,双手交叠着放在心口,副座的门猛地被拉开,她来不及反应已经被他拖下了车。
别墅的大门开着,里面一片明亮,佣人忙碌地再往餐桌上摆放食物,椭形的巨大餐桌上几乎已经放满,见孟璟澜进门,都停下手上的工作,恭敬地立在一边。
孟璟澜没有理睬他们,拖着慕无彤上了楼,慕无彤步子不及他的大,速度也跟不上他的快,踉跄着勉强没有摔倒。
孟璟澜放开手,她瞬间跌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关门声巨大,她仰起头,眼里的惊恐蕴着眼泪,可怜兮兮的模样丝毫没有引起他半点同情心。
“为什么没有来机场?”孟璟澜一手箍紧她的脖子,弯下腰逼视她。“我不知道。”她害怕他的眼神,挪着往后退了一步,却被突然被他从地上拎起来丢在了床上。
她想翻身坐起来,已经来不及了,他单膝跪在床沿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俯身将她控在怀里。
“为什么没有来机场?”他固执地重复一遍,慕无彤已经被他吓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摇头,没再有别的反应。
“和箫郑玩得还开心吗?”孟璟澜阴测测的开口,微挑的眼角透出一丝一丝的戾气。慕无彤没有吱声,孟璟澜自然将她的沉默当做了默认。
“开心到忘了我,是不是?”他倏地将她的双手按住,她来不及惊叫,孟璟澜已经吻上她的唇瓣,与往时的浅尝辄止或是温柔缠绵不同,一下口便是极重,慕无彤瞬间便尝到了满口的血腥气。
慕无彤的手丝毫也动不了,唯有扭动身体,企图躲开他有些暴力的亲吻。他的吻渐渐往下,落在她白皙的颈间,唇上沾染的鲜血也落在脖子上。
对于她微不足道的反抗,孟璟澜直接伸手扯开她背带裤上的挂扣,棉质的T恤本是质量极好,却被他用力地扯开一个极大的口子,她细嫩的手臂被勒得绯红。
慕无彤觉得胸口一凉,从袖口处撕裂的巨大口子里露出里面鹅黄的小内衣。慕无彤羞恼又害怕,挣扎得越发厉害。
“孟璟澜用力一扯,已经不挂在肩上的背带裤被丢在一边,露出两条白花花的腿。她大叫,企图蜷起双腿,却被孟璟澜压得很牢。
他所到之处,留下一片暧昧的红印,内衣被他直接扯坏了环扣,眼眶里漫起滚烫的眼泪迷了她的眼睛,呜咽声再也控制不住,一下一下地啜泣,肩膀抖得厉害,等哭得喘不过气,咳嗽得停不下来。
遇见她之前,孟璟澜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心软,可是遇上她之后,只要她一哭,他就会心软。他双手穿过她柔软的腰间,将她整个拥在怀里,闭上眼,她身上温暖的味道扑面而来,冲淡他浑身的戾气。
片刻,他直起身,拉过一侧的被子,将她裹起来。她眼眶红彤彤的,眼泪不由自主地顺着眼角往下淌,双颊微微泛红,模样楚楚可怜。
“宝宝,昨天你答应来接机,今天却跑去陪箫郑过生日。”孟璟澜将把头埋进被子里的慕无彤拉出来,她一惊,手上的被子滑落,孟璟澜眸子里将将熄灭的火几乎又要被点燃,幸好她反应还算快,立刻拉回被子掩住自己。
“你什么时候说的?!”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委屈地往后缩了缩身体。孟璟澜捡起随着背带裤一同掉落在地上的手机。
箫彤看着手机上孟璟澜发的那条短信:“宝宝,明天下午一点,来机场接机。”她错愕,这条短信是什么时候收到的?孟璟澜又将他自己的手机抛到她面前,上面是她的回复:“大孟,我知道了~(^_^)~。”她彻底懵了,这条短信根本不是她发的…
她欲言又止…手机被人抢了,又被她捡回来…这样说孟璟澜怎么会相信…一时间百口莫辩。她从来只有打开新短信的习惯,根本不会去翻找收件箱,就是这么…错过了…
“穿好衣服下楼。”外面有人递进来一个袋子,孟璟澜将衣服丢在床上,转身出了门。慕无彤将脸埋进双膝,她是真的…被吓到了。
第20章 你要记住
慕无彤拉开房门,明明天气闷热,她却突然感到一股凉意扑面而来,下意识地揪紧衣领,手腕上一抹殷红,是方才孟璟澜钳着她的时候留下的。
她只希望旋梯无限地延伸下去,不要有尽头,便不用面对孟璟澜。只是,恍惚间,已经踩下最后一阶。
大厅里只留着角落几处的落地灯,光线幽暗,孟璟澜背靠着大门,整个人几乎融入黑暗,她却能一眼辨认出来。
听见动静,孟璟澜抬头,看向她,逆着微光,似乎周身浮动着点点光亮,温柔得灼了他的眼。片刻才回过神,对她招了招手,嘴角一弯:“宝宝,过来。”动作似乎很轻很柔,只是那双在黑暗里闪着光亮的眸子,让人悚然。
慕无彤一步一停,脚下抖得厉害,对孟璟澜的恐惧根本没有消散,反而是越聚越浓,却又不敢忤逆他,孟璟澜极有耐性,就这样半曲着腿,侧着头看着她一点一点地诺近。
“走。”孟璟澜一动,抓住她的手腕,慕无彤龇牙,被掐红的地方一碰就疼。孟璟澜松了手,手掌顺着她的手心滑下,将她的小手包裹住。
慕无彤不敢吭声,只是乖乖地任由他牵着上了车。两人坐在后座,孟璟澜将她搂在怀里,拨弄着她茸茸的短发,慕无彤浑身僵硬,她怕极了孟璟澜这样的靠近。
车子一直驶了近一个小时,从郊区转入市区,从密林深处回到霓虹灯影里,最后停在城东的一家酒吧门口。
这里聚着的几家酒吧档次有高有低,有像焰火这样装修华贵的,也有连名字都没有普通甚至简陋,但足够实惠亲民的,天一黑,都是人头攒动,而这一家酒吧,明明就在焰火对面,相较于那边的车水马龙门庭若市,这边则是门庭清冷,几乎没有人出入。深蓝色的夜光招牌上只有夜行两个字,显得格外沉静。
酒吧外也没有门童,往里去连服务生都不见一个,直到拐进大厅,让人微愣,里头的布置甚至比焰火更加奢华,一桌一椅都精致无比。夜行是孟璟澜常用来谈判的地方,虽然看着是一间酒吧,其实守得极严,外人根本进不来。
灯光幽暗,孟璟澜想要将她抱坐在腿上,慕无彤却仿佛坐上了针毡般跳起来,孟璟澜手一收,将她按在腿上,左右立着四个人,身形高大,垂着头,姿态很是恭敬。仿佛看不见他们两人的一举一动,一动不动。
“戚家的兄弟还在外面?”孟璟澜双手圈着慕无彤的圆润的腰肢,下巴随意地抵在她的肩上。“他们不肯走,说是一定要见您。”宋十微微躬身,声音也是毕恭毕敬。
“既然这么想见我,放他们进来。”孟璟澜目光扫向紧闭的大门,话音将落,门口走进来一队人,为首的两人下巴微昂,态度颇为傲慢。
“孟少。”语气并不客气,见孟璟澜面上的笑意,最后一分紧张也消失殆尽。道上都知道,今天这日子是孟璟澜的大忌,别说是寻他谈判,就是请他喝酒都得另外挑时间,向来没有人敢在这一天来打扰孟璟澜。
戚家是圈子里的新贵,两位少爷年轻气盛加之在国外也混得风生水起,对本城的盘根错节并不太清楚,尽管父亲交代又交代,却始终敛不起目中无人的性子。
“不知道两位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孟璟澜往后靠了靠,慕无彤也被带着后仰了一下,吓得揽住他的脖子,他唇上的笑晕开。
戚家两兄弟看了看孟璟澜怀里的小丫头,身材不是极好,样貌也就一般,一副乳臭未干的模样,暗讽孟璟澜的眼光独具。
“孟少,前天晚上,我们戚家刚到城南码头的那批货被您的人留下了。”戚若虎看似恭敬,其实声音倨傲,“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还给戚家。”
“城南码头的三条线都是孟家独用的,又怎么会出现戚家的货?”孟璟澜眉头一挑,“还是说戚家不守规矩,动了孟家的地方?”
戚家两兄弟一时语塞,戚若龙面上的傲色褪去几分:“几日前,家父与小妹商量,想要借戚家南边的线走一走,小妹也与您父亲通过气,只怕是孟少不知。”戚若龙嘴里的小妹便是戚若允,她嫁了孟锐,戚家便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通过气?”孟璟澜忽地勾了嘴角,“父亲自新婚之后,便将孟家的大权交给了我…现在的孟家,我说了算。”
戚家两兄见将孟璟澜似乎毫无松口的意思,只能咬牙:“就算戚家坏了规矩,孟少想要怎样也请明示!”
“我早就说过,从城南码头上的货,统统是孟家的。”孟璟澜目光如炬,竟在这样一片昏暗中寻到了慕无彤头上的一根白发,手指缠住,轻巧地将它拔掉。慕无彤头皮一阵锐疼,捂着脑袋,对上他眼睛那一瞬,怨气冲冲的眼神立刻被吓得乖顺了。
“孟璟澜,你不要太过分,这批货你还像吞了不成?!”戚若虎沉不住气,出口很冲,想要冲上去却被兄长拉住。
“我就算要吞了,那又如何?”与戚家两兄弟的焦躁全然不同,孟璟澜已经一派闲适。“你…”戚若虎挣开兄长的钳制,冲向孟璟澜,左边一人动了动,抬手抵着他的胸口:“戚二少可想清楚,再动一动,属下就不客气了。”
戚若虎低头看向抵在腰间的东西,浑身一震,也真的不敢再往前走一步。跟着戚家两兄弟进来的十几人本想动手,迅速被孟璟澜的手下围住,人数上处于劣势,身手也不能比,一个一个被按着半跪在地上。
戚若龙生出几分紧张:“孟少,若虎莽撞,还请您手下留情。”“别说是戚家不守规矩才扣下的货,就算你们一直规规矩矩的,这批货我想要了,戚家拦得了吗?”孟璟澜下巴蹭了蹭被吓呆的慕无彤,“宝宝,腿麻了。”
慕无彤惊得就要站起来,孟璟澜搂着她的腰不放:“麻了就麻了。”丝毫不将戚若龙和戚若虎的惊慌放在眼里,像是在拖延时间,精神折磨两人。
半晌才开口:“戚家想要回那批货也不难。”话音方落,戚家兄弟眼里升起几分希望,“听说两位曾经是亚洲职业拳击比赛的冠亚军?”他突然变了话题。
“是。”戚若龙言语间客气得多。“我这里四名手下,你们随便挑一个做对手,只要你们两人有一个能赢,我就将那批货还给戚家,不过要是输了…”孟璟澜的眼神冰冷,透出几分残酷,“我向来不喜欢别人挑衅我,到时候别怪我出手狠了。”
厅里亮起几束白炽灯光,照亮了整个舞池。戚若虎挑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