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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倾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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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扑过来,他将她揉进怀里,发了疯的吻她。
九如就笑了,“我都说对了,不是么?”
那一刻,沐云炀忽然感觉,痛不欲生。
女人的聪慧,是一把双刃剑。
双刃剑。
贤妃就找上上门了,九如丝毫不觉得意外。
她俯身叩首,“奴婢给贤妃娘娘请安,娘娘安好。”
贤妃不动。遣了贴身的婢女下去,才静静坐在了上手。
是夜正浓的时候。
四下里都是安静。
只有烛火压着焰子一丝丝的跳。
便分外的觉得气氛压抑一些。
九如动了动身子,“奴婢去加一些烛可好?”
贤妃没有应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她面上有一丝笑,浅的看不分明,“不必,我来,只是要问你一件事。”
九如屈膝,“娘娘请讲。”
贤妃视线看牢她,“传言,是真是假?”
九如顿了一顿,“真。”
贤妃就笑了,起身漠然看住了她,“陌九如,你可知道,什么叫后顾之忧么?”
九如抬起头来,极认真看住了贤妃的眸子,唇边漏了浅淡的笑意,“奴婢知道的。”
贤妃便站起来身子,极慢的放下了手中细小的瓷瓶,向外走去。“好,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是知晓道理的。如是,我便不用多说。你自便吧。”
九如视线胶着在那纯白的瓷瓶上,忽然无声笑了。下一刻,她微微抬起了头,静静看住了贤妃的脸。
就在贤妃与她擦肩的那一刻,她启齿轻轻吐出了一句话。
“可是娘娘,九如不能死,无论如何不能死。”九如抬头,目光含笑,清灵而美好,竟没一丝哀怨、没一丝乞求,只是慢慢的笑着,说,“九如不能死。”
她话音未落,便只觉得身畔香风一闪,人,已经被狠狠的掀翻在地上了。
贤妃冷笑,“什么叫你不能死?由得了你吗?”
“娘娘,九如不能死。”然后,她轻轻启齿,说了一句话,“洛、紫、桐。”


、第一〇六章 vip (3315字)

一字一句,她说的极其缓慢,可随着她的话音,贤妃却似乎受到了某种盅惑,她不由自主的站起了身子,整个人紧紧的崩成了一线,“你说什么?”
九如下意识捂着脸颊。
她的心狠狠的跳,竟不觉得疼,只那么抬头殷切看住了贤妃。
“洛紫桐。”她笑了,启齿慢慢说出了那个埋藏在心底深处的名字,“姨母,我是洛紫桐,洛之玄和洛雪蓉的女儿,洛紫桐。”
“放肆!”贤妃几乎站不住脚,“你胡说!”
九如抬着头,异常澄明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住了贤妃,她笑着,眼角却隐约含着一点泪。深呼吸,她慢慢开口,“关于漠北王的事迹,九如不想多说,想来就是说了,娘娘也是个不信。”她顿了顿,声音越发的轻灵,“只是娘娘,九如有什么理由去冒充一个早该命丧黄泉的罪臣之女?九如并不想死。”
贤妃眉峰紧蹙,只一言不发紧紧盯住了九如。
九如就笑了,启齿轻轻说道:“太傅陌宣辰,字远农,人称馨三公子,自号樵农居士,生性淡泊,才识卓雅,学富五车,曾隐居中州麓山。会泽二十七年,先皇亲临请其出山,为其出谋判策、平定江山,立下汗马功劳。天安三年,天下初定,自请归山,先皇诚意挽留,骋为太子太傅。一生育有两女,长女生于会泽十二年六月十五,愿‘静如芰荷,不染尘埃’,故名曰‘静如’,小字落尘,次女生与会泽十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愿‘敏如冬月,明胜雪蓉’,故名曰‘敏如’,小字雪蓉……”想来这‘静如芰荷、敏如秋月’两句话,外间是没有人知道的。是也不是?
“你住口!”贤妃双唇紧紧抿成一线,苍白中仍带着固执,“说!你到底是何居心?!无论你知道多少内幕,你都不可能是洛紫桐!绝不可能!”
“她死了,是吗?”九如摇头,“娘娘可还记得洛紫桐是怎么死的?”
“一剑穿心。”
“何人所为?”
贤妃脸色一滞,“不知道,当时情况识乱,后来一场大火,连府邸都毁于一旦,根本无从考究。”
“不是的。”九如就笑出来,抬手慢慢解了自己衣裳,胸衣纤细的带子坠下来,那异常狰狞的伤口便现在了贤妃的眼前。九如的指尖自那伤口上划过,“您看,一剑穿心。”
她无视贤妃的震惊,忽然笑道,“哦,对了。您应该还记得,我母亲背上是有块胎记的。而巧的很,洛紫桐身上在相同的位置也有一块胎心  心她转身,任衣裳零落,“您细细看一看,陌九如,可是洛紫桐?”
然后,九如就觉得贤妃冰冷而颤抖的手,轻轻落在了她背上某处。她略笑了笑,缓缓穿好了衣裳,“您相信了吗?”
“可,可……真的是你?这怎么可能?”贤妃指端轻颤,竟怔在当处丝毫不能反应。
九如不说话,只固执的扯唇露了笑,“那年回京,爹爹对圣上说带了五十人回来,悉数住在家中。可实际上还有一人,他自幼年便一直跟在父亲身边,后来被父亲送去拜师学习,长达五年之久。父亲回京述职之际,恰是他学成归来之起,因盼着求见父亲,便直接在京中等候了……”
“是他救了你?”
“是,就是他。他刺了我的生门。”
九如低头,慢慢就又想起了那些往事,鼻端便又慢慢飘扬起新鲜血液的甜腥。
她颤了一颤,闭目讲起往事。
她不愿意回想,可不想,又有什么办法?她此时不能死,唯一能证明她的就只有往事了。
一点一滴,她慢慢的说起。开心的时候静静地笑,悲伤的时候默默的哭,只晶莹一双眸子,无声看在角落。
待讲到那一年的血腥。
她忍不住开始颤抖。
贤妃便哭了,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我信了,全都信了……”
“是么?”九如想笑,却终于再也笑不出来,只是瞪大一双眼,极深的看住了贤妃,泪水清浅如晨露,慢慢划出了眼眶,一丝丝的就入了肺腑。
“那么姨母,您还让九如死么?”
“孩子,我的孩子……姨母怎么舍得你死?怎么舍得呢……”贤妃静静的抱着九如,泪水止不住的跌下来。
九如浅笑,那充满血腥和悲痛的往事便有一点点的回来。身上的力气,终于流失殆尽了,那些个无穷无尽的血腥,又现在了眼前,让她不由的闭目瘫倒在贤妃怀里,冷汗涔涔而落。
她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问。
只有疼,满心满肺,彻头彻尾,疼。
“那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启齿,声音冷淡冰冷。
贤妃张了张口,终还是无声的摇了摇头。
发生了什么?她知道,却又似乎不知道。
她只记得自己在御书房外堵住了洛之玄,跪他求他,请他无论如何救沐云炀一命——可怎么救?她不知道,亦不想知道。
她还记得洛之玄那时候的神色,一言不发,却笃定坚决。到最后,他轻轻掺住了他的手臂,他说,“姐姐,求您照顾紫桐。”
他叫她姐姐,求她照顾紫桐。
她不明白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却只能点头应允。
就是在那天黎明,她听到了一个消息,一个让她痛不欲生的消息  漠北王谋逆,满门抄斩!
她痛不欲生,哭干了眼泪。可君上说,证据确凿,说情者同罪!
一切全部颠覆。
为何?为何!
漠北王全家惨死。
沐云炀与她反目。
“是你逼死了他们,是你!”
……
太安静了,四下里都安静极了。
她开不了口,便只能摇头,“我不知道。”
九如轻笑,却也并不强求,只是慢慢的点头,“都过去了。”
“那这三年……”
“姨母,别问,什么都别问,只要九儿还活着,就好,是吗?”
贤妃不说话,只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你父亲曾让我照顾好你,感谢上苍终于给了我这样的机会。你放心,纵便拼一个粉身碎骨,我亦要护你们周全!”
九如小小的脑袋在贤妃的颈窝上蹭了一蹭,“姨母,咱们都好好的。若到了万不得已,保他,就够了。”
贤妃落了泪,无声摇头。
于是便又是沉默,无边无际的沉默。
天光微醺的时候,贤妃擦干了泪,“走吧,跟我回景宫。有些事,我必须要好好想一想,只是,暂时还是要委屈你的。”
“好,九儿知道了,但凭娘娘吩咐。”
九如是被人绑去景宫的。
因为贤妃容不得静安王身边有一个这样不知检点的女子。
可是,将九如丢进佛堂思过,贤妃却再也没有露过面。
传言,贤妃怒火攻心,一病不起。
宫中亦忽然一片寂静。流言蜚语消与无形,竟一句都不复存在。九如轻笑,她心中清楚的明白,众人是摆明了在等着看好戏呢。
只是,如今这情况,到底又要如何收场呢?
没人送饭,亦没人送水。所幸,佛堂里并不缺少供品。
“您救苦救难,并不介意我吃了您的东西,是吧?”她头昏眼花,轻抚着热乎乎的额头,笑得明媚,“只可惜,您不会生病,不会有人备了伤寒药给您。”
于是那天夜里,佛堂角落里小小的机关打开。一碗漆黑的药液,端正正摆在那里。
她浅笑,弯曲四指轻叩托盘,行一个扣指礼。
那边便传来极低矮却清跪动人的一个声音,“娘娘正在安排一场三堂会审,届时还请姑娘随机应变、好自为之。”
九如无声点头,闭目昏昏睡去。
明日会怎样,谁也说不清楚。可不管怎么样,他们在一起,她、沐云炀还有姨母,在一起,就够了。
那一夜她睡得很好,是许久不曾有过的安宁。
佛堂的门打开,阳光落了一地,是一片刺目的和煦。她蹙眉挣扎,抬手遮住了那叫嚣的光线。
而后,手臂便落到了两个宫监的手里,只是一个转瞬,便已经无比利落的束在了身后。
“走吧!贤妃娘娘有请!”那人声音尖细,含了无尽的奚落,可手下的动作却并不十分粗鲁,至少没有想象中不堪忍受的疼痛。出了佛堂,九如眯眼适应了许久,才慢慢睁开了眼。四处都明晃晃的,是冬日暖阳艳丽的光。刺眼,明亮,却并不温暖。
她低头笑了一笑,无声咬住了唇角。不管前路如何,总归是要走下去的,那么便不怕,什么都不怕。
至少,她不再是独身一人。


、第一〇七章 vip (3118字)

她默默笑了一笑,终于知道自己进宫,原不过是命定的一场经历或者蜕变。
于是越加的平和淡定,波澜不惊,透彻的仿似是白玉冰片,只是动人。
三回两转,九如被带到了一间屋子。容妃、贤妃、华妃依序坐在室内。同样的美人如玉,却是不同的姿态和神情——或正襟端坐,或意兴阑珊,或事不关己。
九如听到微不可闻的一声咳,侧目有看见一旁的阴影里还坐着一个人,是静安王沐云炀。
他懒洋洋窝在椅子里,半边身子重重依靠在扶手上,只是单手撑着头轻笑。阳光照过来,在他们之间打下一道道光线,于是,她和他,便隔了无数尘埃,若有若无的对视了一眼。只一眼,欲说还休。
九如微微笑了一笑,俯身跪拜。
没人回答,九如便依旧俯身跪着。
“这又是演什么好戏?!平白无故的把本王叫了来,就是为了这个?”沐云炀慢慢挑来额前长发,开口,满不在乎,意兴阑珊,“母妃,不解释下?”
贤妃不理他,径自道,“今日劳烦容妃姐姐和华妃妹妹过来,不为旁的,只为了这小蹄子——”
她声音十分冷硬,偏偏冷硬之中又包裹着一种近乎慵懒的厌弃。于是,那一句话,便字字分明的自九如双耳中钻进头脑中,那感觉像极了被包裹着棉布的木棍击在了头上,是钝钝的痛和难言的晕眩。
“哦?出了什么事?”容妃侧目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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