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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苏蓉卿知道了,还不定怎么笑话她!
翠枝还是应了,打开了房门,就瞧见孔令宇正准备抬手敲门,她笑着行礼道:“给姑爷请安,奴婢给你们去打水梳洗!”说着,让了孔令宇进去,又关了房门就去了后院遣散了苏府跟来的婆子。
那些婆子嘀嘀咕咕满脸不高兴的回了苏府,就有人道:“姨娘养的就是上不了台面,这样怯怯摸摸的让我们回去,也不嫌弃丢了苏府的脸。”要知道,她们留在这里明天早上可是能拿一个大大的封红。
如今不清不楚的走了,什么都没得,说不定还得挨着太夫人一顿责骂。
虽是不满可还是回去了,几个人进了苏府,就先去给二夫人说了,二夫人让他们去慈安堂说一声,几个人又转去了慈安堂。
刚走到慈安堂的门口,就听到有个尖利的声音吵着跑了过来,喊道:“太夫人,八小姐不见了!”
不一会儿,太夫人就从慈安堂里出来,二夫人,柳姨娘,岑姨娘并着七小姐,以及住在外院的三少爷,五少爷都赶了过来,一起去了竹园。
就瞧见竹园里黑灯瞎火的冷冷清清,不听丫头婆子们的走动声。
“点灯!”太夫人大喝一声,陶妈妈立刻带着人去点灯,不一会儿各处被照的透亮,太夫人当先进了八小姐住的卧房里,里面收拾的很干净,平日里用的东西都在,可却不见八小姐和身边两个丫头的人影。
陶妈妈开了柜子的门,她回头喊道:“衣服都不见了!”
“搜!给我仔细的搜。”太夫人气的脸上通红,她怎么也没有料到,八丫头竟有这么大的胆子离家出走。
真是一个娘生出来的,前头有苏珉,这会儿连着苏蓉卿也是有样学样!
是谁给了她这么大的胆子。
不一会儿有人在旁边的耳房里,发现了院子里的其它服侍的丫头婆子,太夫人就拉个当头的出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春红!”春红瑟瑟发抖,太夫人眯了眼睛冷声道,“你仔细说说下午的事情。”
春红就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中午八小姐让厨房送了菜过来,还请着我们一起吃了酒,说是我们不能去吃酒席,就现在房里庆祝一下,奴婢们只当八小姐心里不痛快也不多问,就陪着吃了……”说完,小心的看了眼太夫人,“再后来,也不知怎么了,我们几个人就都喝醉了。”
其实她们并没有醉,只是八小姐说了,无论她们是去禀报太夫人,还是事后相告都逃不脱惩罚,只有这样说,才能真正的脱了干系!
“没用的东西!”太夫人嫌恶的瞪了春红一眼,“滚!”
春红提着的一颗心顿时落了下来,忙推着几个丫头婆子退在了一边。
苏茂源也被惊动,赶了过来,阴沉着脸站在院子里,指着唐总管就道:“她没有身份文牒,出不了城门,立刻派人去各个客栈搜查!”
唐总管还在震惊之中,听了令立刻带着人出去。
太夫人端着茶,就见茶盅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二夫人沉默的站在一边不说话,心里却也七上八下的。
苏峪拧了眉头,亦和身边的常随的交代了几句,又与苏峥几番耳语,苏峥微微颔首无声无息的出了门。
找了整整一夜,一无所获,八小姐就像是遁了地,又或是长了翅膀飞了?!
第二日一早,苏府八小姐因不满六小姐抢了亲事,而连夜出走的消息不翼而飞,满永平府都轰动了起来,大街上那些妇人们绘声绘色的说着,六小姐和柳姨娘如何如何抢亲,太夫人和苏茂源如何如何袒护,分明就是这些人合起伙来逼着八小姐离家。
若非真的有苦难言,她一个女子又怎么会舍得离家到外头去吃苦呢……周夫人是个苦命的,生了三个儿女,老大离家三年下落不明,五小姐早早逝了,就连唯一的八小姐也是不保!
外头流言满天飞,苏府里头亦是翻了天,太夫人一挥手将手里的茶盅摔在了崔妈妈脚边,就问道:“库房一直都是你守着的,里面少了东西你如何不知道?!”
“东西昨日都还在,奴婢带人进去时,还各处查过。”她回头看向身边的婆子,大家都纷纷点头,二夫人也颔首道,“昨天我也在,确实都还在。”
“那东西呢,这么多东西,她总不能揣在身上带出去吧!”太夫人怒不可遏。
崔妈妈也露出不解的样子,回道:“今儿府里事情多,奴婢将库房门锁了,不过也就半多天的功夫,到底怎么没的奴婢实在是不清楚。”
“娘。”二夫人看着太夫人,劝道,“崔妈妈上午一直跟着我身边忙着,确实是不知道。”
太夫人就看向二夫人,忽然就有点不认识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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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我苏府里还有好多情节米有写,这不是半半拉拉嘛……我想说,没有写完的还会继续写的…放心哈!
脖子疼,找地儿按摩去。
069 官司
镇南王似笑非笑的看着苏茂源,问道:“……不过这么大的城,苏大人竟是查了两日,也毫无进展?”
“城中已被我们的人翻遍了。”苏茂源眉头紧蹙,撑着额头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那丫头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镇南王见他这样,原本想说的讥诮话硬生生的忍了,只觉得无趣,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苏茂源:“城中寻不着,那就沿着官道去找,人总不能插翅飞了才是。”
“出城的几条官道沿路都有人追查。”苏茂源揉着额头强撑着精神,“若出城总不过是往南边走,不过几日她也走不远。”
镇南王一点说话的兴致都没了,他拂袖道:“那本王就等苏大人的好消息吧。”说完,大步而去。
苏茂源也不看他,端了茶吃了一口,对身边的常随道:“回去。”常随过来扶他,小心的回道,“老爷,要不要去衙门看看,刘大人昨日叮嘱了您,说是山海卫的荆将军要到,请您务必要去。”
苏茂源眉头紧拧,回道:“他既是永平知府又何必盯着让我去,我岂能越俎代庖管他的事,派人去告诉他,我身体不适今儿在家休息。”
“小的知道了,这就派人去衙门打个招呼。”说完扶着苏茂源去了偏院
苏峥来回的走着,显得很焦急:“这都三日了,也不知她是还在城中,还是已经出城了,好歹给我们捎来点消息,免得我们这么多人担心着她!”当天晚上他和苏峪逼着崔大带他们去了蕉娘的院子,可院子里早就空了,只有房主正派人清扫。
他们这才知道,蕉娘已经在一天前,将房子退了。
“这个时候,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苏峪淡淡的道,“你也稍安勿躁,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定是要等到自己安定了,才会偷偷让人带信回来,这会儿告诉你们,你们不但帮不了她什么,说不定还会让人察觉。”
苏峥何尝不明白,只是蓉卿不同于苏珉,她一个女子孤零零的在外面,若是出了点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苏老三!”镇南王从外面跨进了门,大摇大摆的进了书房,见苏峥也在就点了点头打了招呼,问苏峪,“你的行李都整理妥当了?”
苏峪朝镇南王抱了抱拳,回道:“我也没什么东西,早就收拾好了。”又看着镇南王,“你确定要去京城?”
镇南王眉梢一扬,点头道:“去,当然要去!”他说完接过沉香泡来的茶,又道,“等我从京城回来,只怕你也随我回来。”
苏峪和苏峥皆是不解,就听镇南王有些得意的解释道:“当然是要喝我和八小姐的喜酒了。”说着一顿,他打量了苏峥一眼,又盯着苏峪,“你……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苏峪翻了个白眼,满脸不高兴的样子,“那丫头平日和我好的很,这会儿到了大事了,却是半个字也没有给我透露,等下次见到她,非罚了她赔礼道歉不可。”他是真的生气。
镇南王就翘着二郎腿,端了茶赞道:“……八小姐可真是巾帼英雄啊。”说完,他仿佛想起来什么,对苏峪道,“对了,荆将军到了永平,晚上咱们找他喝酒去?”
苏峪眼睛一亮:“大胡子来了?”笑着点头,“今天非把他灌醉不可。”他的话落,外头就有小丫头隔着门回话道,“郡王,三少爷,五少爷,前头开席了,二夫人请你们过去。”
苏峪和苏峥这才想起来,今天是苏容玉的三朝回门的日子。
“去看看咱们的新姑爷。”苏峪站了起来,朝镇南王做出请的手势,几个人就相携着去了正院。
等他们去时,几个人正坐在荣喜居中说话,苏峪眼睛一扫打量了苏容玉一眼,就瞧了瞧孔令宇,这边孔令宇站了起来朝几人抱拳行礼,脸上微红……
“妹婿!”苏峪和苏峥还礼,一番你来我往才堪堪坐下,苏峪没见着太夫人就好奇的问道,“怎么不见祖母!”
寻常都是在慈安堂会客的,今儿怎么换在了正院。
“太夫人身体有些不适。”二夫人笑着道,“刚刚吃了药,这会儿已经歇下来。”
苏峪就原来如此的点了点头。
苏容玉低头喝着茶,还在想着那天晚上姨娘派人来告诉她,说苏蓉卿不见了,她还愣了半晌不明白,不见了代表着什么。
直到今天她才明白,苏蓉卿竟是卷了先夫人的嫁妆,在她成亲那日无声无息的走了。
她捂着胸口,直觉的胸口堵的生疼。
她不想知道苏蓉卿去了哪里,最好是一辈子都不要回来,可是却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有了要逃走的打算,是从九莲庵回来,还是被退婚以后?当初祖母寿宴时,她是不是就想好了,要在自己成亲这日逃走?
所以她在使了手段之后,故作大方的退让了,她和姨娘一直以为,苏蓉卿最终的目的是想夺了中馈,可是至此她才明白,苏蓉卿的目的分明就是她能早日成亲。
苏容玉的背脊生出一阵寒凉,这个人实在太无耻,心计太深,一步一步的引着她走进来,却是被她卖了却还在沾沾自喜,以为得了天大的便宜。
原来,那便宜人家早就没有打算要。
想到这里,她不由侧目去看孔令宇,想到洞房花烛那夜……他听到苏蓉卿离府的消息时,当时的表情……
她突然生出一阵恶心来,大婚的得意和喜悦,被这种恶心冲的支离破碎!
胡思乱想间,外头响了鞭炮声,有人喊着开席了,苏容玉就站了起来乖巧的去扶二夫人的手臂,一行人去了次间里头,太夫人和苏茂源不在,镇南王便坐了首座,吃了一顿清清冷冷的回门酒。
一吃过饭,苏容玉便去了柳园,孔令宇和苏峪几人去外院说话,一到了苏峪的书房孔令宇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三公子,有八小姐的消息了吗?”
不等苏峪回答,这边镇南王咳嗽了一声,托了茶盅朝他晃了晃:“孔公子,方才吃酒忘了敬你,现在以茶代酒,祝贺你新婚大喜!”
这是在提醒孔令宇,你刚刚大婚了,八小姐有没有消息可不是你该过问的。
孔令宇尴尬的垂了头,回道:“八小姐也是在下的姨妹,问一两句自也当应该的。”
镇南王就讥诮的白了他一眼。
五月初六,苏峪和镇南王启程去了京城,太夫人撑着送到了门口,府里头又重新陷入冷清的局面,各房过着各房的日子,唯有苏容君每日去二夫人那边坐坐,说起蓉卿:“算算日子,都已经十几日了,也不知怎么样了。”
“她向来机灵。”苏容君说着话,声音里难掩失落,“想必这会儿已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