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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马文才……
我不想承认!
但是……又不得不承认!
刚刚鼻腔意欲奔腾的鼻血起码一半以上是因为看见了他!
马狐狸你这个妖孽!
好学不学居然学崔小厄露上半身!
而且还是集众家之大成,白花花的皮肤,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腰带卡得位置刚好露出髋骨处的两个微凹。靠在湖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微微抬首看天,直挺的鼻子,比一般男子要尖削些的下巴,不时应答梁山伯时上下滑动的喉结……还有那销魂的锁骨……
无不是我鼻血奔流的元凶啊!!
“小卿?山伯他们叫我们了……走吧?”
我又重复了几次深呼吸,为祝英台的淡定而发出由衷的敬佩!
为啥人家看了这种群美沐浴图就没反应?!
为啥我就要死活忍着生怕鼻血一流不止!?
归根到底……
就是因为你!
死狐狸!
一转身,我愤怒得往马狐狸的方向瞪去……
“……”我眨眨眼,看着眼前一片湿漉漉的胸膛,还有那销魂的锁骨和更加销魂的两颗小红点,喉头发干,脑袋发沉,舌头打结……
马狐狸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你们俩这是磨蹭什么?!嗯?”
勾魂马氏尾音一出,我小腿肚一阵发软,张嘴就是呼救:“英台……”
殊不知抬眼看去,祝英台也不比我好多少,那梁山伯也不知何时来到,现在正拖着祝英台的手要她下水去,看着她那躁红了脸的泥菩萨的样子,自身也难保啊!
我咽了下口水,甚为艰难地把目光放到马狐狸的脸上。
看脸,看脸就没事了!
虽然那张脸也很祸水,但是好歹平时看惯了……
目光一对上,我迅速地抬头看天!
娘喂……
还让不让人活啊……
马狐狸!
今天要是我由于喷鼻血失血过多而死,你就是凶手!
那披散的长发也湿了一半,几缕不听话的就这么贴在他的脸上,狐狸眼半眯未眯,比平日要稍红点的嘴勾起抹最熟悉的狐狸笑,眼睛里闪过的笑意很是明显,也不知道是笑什么……但是,我一看那水珠子沿着他的腮帮子往下滑,滑啊滑,滑到了尖尖的下巴,然后慢慢滴下……
我就受不了了!
男色有罪啊!
我看着天空又是深呼吸,开始对自己进行自我催眠……
没事的没事的,贾亦卿,想你看遍了洛阳多少美男,怎么会对着区区一个狐狸的身体就脸红心跳呢!
怎么说!我还看过我爹洗澡呢!
……
虽然贾常玉那白弱弱的肉体和前面这个简直是没法儿比……
“唤她做什么……我又不是要吃了你,你这一脸发青是要作甚!”
“咳……没、没!我就是唤她一下,跟她说……不熟水性就别往太深处走而已……咳咳……”
“就这样?”
“嗯,就这样!”
“没别的了?”
我心虚地低下头看着地上绿油油的小草,就是不看他的脸,道:“没!”
“……那就行了,走吧。”马文才居然这次也不作纠缠,拉着我的手便往湖边走去。
我盯着被他握着的手,心跳有些快,也有些不自在,但是看他拉得那么理所当然,自然随意,我就不知为何不想把手扯出来了。
吸了吸鼻子,想起了司马祈。
司马祈无疑是霸道的,但是他的霸道是那种要让你知道你是属于他,你只属于他的那种霸道。
但是马文才……
他从来都不对自己做的事认真地解释过什么,但是就是有办法把人弄得服服帖帖……
司马祈拿我没辙的地方,一碰上马狐狸,就立马没办法了,只能举白旗投降,即使嘴皮子再硬,我也无法否认,马狐狸比司马祈难缠多了……
但是,他……
难缠地不会让人害怕,偶尔露出的几分萧索神情,还会让人觉得这么看起来没心没肺的一个人,其实,才是天底下最寂寞的。
他对我存的……是什么心?
我不知道,从我入学以来第一天,就没有摸清过他……
马文才仿佛感觉到我的视线,回头轻轻一笑,道:“怎么了?”而后又顿了顿,伸手对着我的春丽头又抓着摇了摇,“放心,没事的。”
就这么清淡的一句,仿佛就有种魔力,让你去相信,真的没事。
我对着他点了点,看着他那轻浅的笑,伸手摸上自己跳得稍微有点失速的心……
那我,对他存的……又是什么心?
作者有话要说:nsdq_5同志们好!!
俺回来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咳。
其实……
俺就压根没离开过~~嘎嘎~
是因为介个样子D……俺的背肌也因为那个平时的姿势不正确有点劳损,这两天背脊后面也疼……然后就说想干脆趁这几天要做磁共振啊针灸啊啥的就休息了……
但是……
乃们的呼唤……
太……
太……………………
太…………………………
夸张鸟!!!
俺们群的姐妹们还截图给俺看,有可爱的同志留言说等俺的文等到要拆俺的电脑,还有更甚者连头发都长长了…………
nsdq_6
所以……出于良心……
俺来鸟……
更新鸟……
但是……依旧还没有到重头戏……
眼尖的童鞋其实已经可以花现……男女猪开始有点变化鸟……咳。
但素,女猪素多么龟毛的一个银……接下来,马童鞋又将如何扭转局面捏?!
……远目……
那就素……
很久很久以后的事鸟…………………………
嘎嘎,吓乃们的啦,俺会加油写得……但是速度……介个星期就减慢点……俺要休息捏……
要不……
两天一更?!
恩……有没有人有异议?!
“……”一片寂静。
咳,既然米有听到有异议的声音,那么……就这样定了!……
。。。。
碧水泓澄,微波荡漾,轻风扶摇,很是舒爽。
抬眼看去,祝英台早和梁山伯互相泼水,玩的不亦乐乎,小鹅和小鸡哥两好已经很久了,就连那萧迢居然都和黄秋声比赛起游泳来!
我眉头一皱,啧啧两声,感叹道:“看不出销魂那一身皮包骨也能浮起来诶……”
已经走下水的马文才扯了扯我的手,道:“下来吧……”
我点点头,伸出脚……
脚尖刚碰了碰水,我立马抖了几下,“嘶”的一声就把脚缩回来。
为啥那么冷!
只听马狐狸呵呵一笑,道:“怎么?觉得冷?”
我抬首,甚是防备地看着他……
只见他笑得眉眼弯弯,嘴角那抹笑意怎么看怎么就是一个贼字!
敢情有诈!?
脚下意识地往后就是一退……
一切按照我的预想就是:我往后一蹦数步,然后对马文才摆出李小龙的姿势随时随地在他使坏的时候猛然击出一记大力金刚掌!然后他被我华丽丽地一掌劈倒,连退数步最后跌入湖中,激起万重水花!
……
但是,幻想永远是美好的,现实永远是狗血的。
我居然忘记了我的手还在马狐狸手中,猛力一退之下,根据牛顿定律第不知道多少条,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于是,我就这么弓着腰一个完美的反弹……
在反弹的那个奇妙的过程里……我瞪大双眼,看着马狐狸越来越近的脸……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我……
我……
我撞!!!
在即将和马文才相撞的前一瞬!我狠狠地把眼睛一闭,然后把头一低!!
“呯!”一声,我的额头和马狐狸美妙的胸部激情的擦出火花,亲密的用相当猛烈地力度贴合……
继而,便是不知道又是牛顿第几条的惯性定律,我这一撞,把他一起往后撞得跌了下去,一声巨大的“噗通”,伴随着水花片片。
最后,就是一声声“咕咚咚、咚咚咕”的声音……
没错,那就是我在水下面非自愿而且还很不畅快的狂饮水的声响!
重力一下挫,我扑倒在水里,双手双脚忽然仿佛不会动了般,一直争着嘴巴光喝水不挣扎!
啊……
好冷……
啊啊……
好饱……
咕咚咚……咕咚咚……
不行了!
再喝下去肚皮都要破了!但是……眼睛睁不开!
一下被水迷了眼睛,我只觉双眼生起股子刺意……
视物不能的我越发觉得肺部的空气稀薄,压迫之下,只能奋力挣扎了起来,一只手脚乱扑腾!
忽然,腋下被双手架着……
叱啦一声水声,我被架了出水面。
“噗……咳咳……”
喷出一柱小水柱,感觉到空气忽然充盈,我赶紧吸了好几下气,但是眼睛还是沾了水,刺刺的,很是疼痛。
刚想伸手抹去脸上的水珠,便已有一双手抚上了我的眼,轻柔的抹了抹,我便感觉到眼皮子上干爽了许多,那指尖温温地带了丝暖意,抚在眼睛上很是舒服……
我慢慢睁开眼睛……
马狐狸一双笑意溢然的眸子就这么看着我,直挺的鼻尖儿上还挂着滴晶莹可爱的水珠儿。
我就这样,被他双手高高的抱了起来,双手撑在他的肩上,迎着阳光,还有缓缓的清风拂过湿濡的肩头,但是,那本来觉得很是沁凉的水,却再也感觉不到一丝凉意。
不知为何,我忽然觉得很快乐,是通体舒畅的那种快乐。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着被他抱起来的姿势,我抬头看那碧蓝的天空,浮云随风,一切都是自由的味道。
很干净的水,很干净的笑容,还有那十多年没有恣意敞开在别人面前的肩头,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却又让人怀念。
多少个年头了,我居然在这一刻觉得自由,在这样一个人身上感觉到自由。
带着笑意,低头看他,我伸手捏了捏他那没几分肉的脸,道:“谢谢你。”
马狐狸眼中的笑意更深了,歪着一张被我捏变型的脸,道:“你要谢我的地方太多了,不过,我就暂时收下这一句……其余的,以后慢慢补。”
……
众人玩的高兴,连我着裹着一身薄毯子行动很不便的人都跟着疯了起来。
也不只是谁带的头,反正到了最后我和马文才、梁祝二人、还有黄秋声和小鹅,三组人开始了激烈的水战。
我裹着毯子迈不开腿,只能靠双手一直打水,一遇到猛烈地攻击就立马往马狐狸身后躲。
今日,仿佛一切都放开了般,我扯着嗓子就是快乐的大叫,嘶声力竭地笑,竭斯底里地释放着快乐。
梁山伯也是护着祝英台,祝英台也是玩的十分高兴,小脸红扑扑的,但是毫无攻击力,只用单手偶尔泼几下细细的水花儿。梁山伯平日虽然是个羞涩的书生,但是玩起这水战居然也很是猛烈,嘴巴一直啊啊嚷着,闭着眼睛不管前面的是谁,抡手掬水就是泼,但是无论如何还是记得护着身后的人。
攻击最猛烈的就是崔小厄同学了,因为,他还有一个好兄弟,那小鸡和小鹅双剑合璧,水花泼得跟浪花似的大,黄秋声站在一旁,也是微微笑着看我们打的多,偶尔才帮一下手。
我抡得手有些累了,便退后一步,呼了口气歇歇,擦了擦脸上的水,扭头看了下。
咦?
白皮苦瓜呢?
刚不是说累了,靠在岸边休息?
人跑哪了?
他这瘦得风中摇曳胆子又小得不成样儿的……啧啧……
我摇摇头,唉,我果真是好人呐,连苦瓜都担心一份儿了。
伸了个懒腰,抬眼看了下天色,也不算早了,我拉了拉马文才,见他回头,道:“我累了,先过去换衣服。还有,白皮不知道跑哪儿了,我去找找他。”
马文才抹了把脸上的水滴,道:“别跑远了。这里毕竟是山里头……不安全。”
我瞥了他一眼,扯着嘴皮子笑了下,道:“我还能有啥危险!好了,走了。啊,对了……英台!”我忽然想到还没和祝英台打声招呼,便扭头喊道,“我先换衣服啦!你走不走?”
祝英台正掬了一把水浇到梁山伯头上,笑得很是灿烂,见我喊她,便摇摇头,道:“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