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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阵沉默,因为云长老说的是实情。李景元找一个假景星来欺骗众人,当场被人揭穿,最最让人想不到的是,真正的景星早就落于魔教之手,而且竟然被晓月仙子掳了去。
“回想当时情景,似乎晓月仙子从一开始便已经知晓景星是谁,而且那些朝廷之人,想必也是她招来的。”闻人誉沉思后得到这样的结论。
“哼,那妖妇疯癫的很,喜怒无常,谁知道她又在想些什么。”云长老道。
“阿弥陀佛,老纳倒是知道其中原因一二。”易修说:“此女与魔教纠缠已经20余年,源于魔教,但不知为何被逐出教门,可能她心有不服,在一天内独挑魔教新月堂及堂下四分会,从此一举得名。在这之后,也是亦正亦邪。老纳认为她对魔教即爱即恨,那里毕竟是她出生的地方,所以才会招来官府之人,想把景星送给朝廷,让两方都得不到景星其人。”
“这么说来,景星现在有可能在朝廷手中了?”闻人誉皱眉道,他的手又开始痛了。
“也有可能在魔教人中手,晓月带着景星逃走后,龙寒武他们不是也追了上去么。”云长老道,“说实话,我到希望他在魔教人手中,哼,如果让皇帝老儿找到景星,这大宋与大辽又会安静不了啦!”【公元1004,宋辽议和,订立澶渊之盟。大宋虽胜,但皇帝听信奸佞之言,害怕与辽再战,故向辽纳岁币等。】
“鄙人认识几个官府中人,可以去打听一下情况。”唐员外捋了捋胡子说道。
“那是甚好。”闻人誉感激一笑。
“魔教那边就交给我们丐帮吧。”
“再好不过了,云老长。”闻人站起来抱拳谢礼。
而在成都府的一家客栈中,李少廷父子正在接待另一个人。
“廷儿,还不来拜见主上。”李景元脸色有些苍白,但并无大碍。
华服之人稳坐于上位,全身散发着王者之气,剑眉,凤目,神采奕奕,此人不过而立,但目光中的沉稳与睿智却近似百年。
李少廷一怔,立刻恍然,跪于地,“卑臣,参见吾王。”
“呵呵,起来吧。少廷,不必与孤多礼,想当年,咱们也一起玩过的。”来人笑得随和。
“谢吾王。”李少廷虽笑着起身,却是一脸担忧,“大王……。”顿感如此称呼会暴露上位者的身份,及时改口:“主上,您怎么亲自来中原,这样很危险的。”
“放心,没人知道孤离开大夏,而且宋帝已经答应孤的请求,并封了孤为定难军节度使呢。”李明德嘿嘿一笑,眼中却闪过阴狠之光。
“臣有罪。”李景元与李少廷深知男子内心对他人称臣的不甘,而他们又错过了景星,心怀内疚又同时跪了下去,“主上,老臣……。”
“快快起来吧,老将军一心为了我大夏,从先帝之时就潜入宋土,尽心尽力为大夏效力,这点小小的过错,怎能盖过您的功勋,再说,有谁又能想到景星是名女子呢。”李明德起身来扶李景元。
“主上宏恩。”李景元一脸感激,忏悔道:“如果之前老臣听了犬子之言,再多思考一下,就不会错失良机,也就不会让主上蒙受宋帝之辱。”
“老将军莫要自责了,您命人从宋土带回大夏的书本中,有本《吴越春秋》中提到‘越勾践卧薪尝胆欲报吴’的典故很有道理,寡人只有像勾践一样卧薪尝胆才能奋发图强啊,老将军是有功的。”
“主上……,请主上放心,臣一定会将景星抓到,送回夏都。”李景元激动说道。
“是啊,主上,还是请您速速回国吧,大夏不能一日无主!”李少廷劝道。
“好吧,寡人回去等你们的好消息,不过,不用勉强,尽力就好。”李明德拍着李景元的肩微笑说道。【公元1004年大夏国 (西夏),李德明继位,第二年,遵照太祖的遗嘱,先后向宋、辽两国称臣。他先派使臣奉表请求归附北宋,又向辽请求封号。宋、辽都封他为西平王。公元1006年,宋封他为定难军节度使。公元1010年,契丹册封他为夏国王。他与宋、辽和平相处,扩大贸易往来,促进了党项族社会向封建制度过渡。】
“主上,请放心。”李景元父子承诺。
北方,古老的潢水河畔,妇人们三一群两一伙洗衣闲聊着,不远处的孩子们赶着牛羊,唱着嘹亮的牧歌。青山隐隐,炊烟袅袅,为大辽的这片草原颂歌。
而在辽宫内,大辽圣宗耶律隆绪从外急急奔进,扯下身上大氅交于侍卫,“母后找本王啥事?”
“大王,小的不知,不过,刘禀林刘大人刚走。”侍卫抱着耶律隆绪的裘皮大衣退至一边,大胡子汉子轻轻一哂,阔步向室内走去。
“母后,安康。”隆绪单膝跪于毛毯上,右手捧胸,向软榻上那名虽年过半百但风韵犹在的美妇行礼。
“文殊奴儿,起来吧。”美妇一直紧闭双目,如果不出声,还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谢母后。”耶律隆绪站起,走到榻前坐下,“母后,刘禀林又从中原得到什么消息?”
“景星已经出现。”美妇睁开眼睛,那是一双锐利之眸,淡淡地望向儿子,眉宇间还是挂着那份不容忽视的王者之气。
她就是大辽的萧太后,萧绰,小字燕燕。
、夫妻齐心
风忽起,吹乱一头秀发,带来诗词中才有的花雨,带走一腔扰人的烦忧。我望着眼前的景色,暗叹:芳草鲜美,落英缤纷,人间仙境,桃花源林。俯身拾起地上一片花瓣,放在鼻下闻了闻,无味,好奇问喜儿,“这是什么花?”
“回夫人,这是藿香花。花呈淡红色或青紫色,离茎失味,不过茎叶却有强烈的香味,是一种药草。”喜儿笑盈盈展现自己所学之长。
我望了望手中的花瓣,“那种风中淡淡的味道!”离开了茎,失去了味,唯有残香,多么凄美啊!“我喜欢这花。”眼神闪了闪,流过波光。那天银发妖男出去后没再回来,唉了口气,我的心非常乱,特别不想一个人待着。
活泼的燕儿眨眨大眼睛,看我一脸悲伤,眼珠一转,拉着我向右司堂跑去,“夫人,右监司那边还有好多这种花呢,我们去看看吧。”
我承认我是个路痴,曾经来过这里也不记得,瞪着眼前鲜花似锦,开始怀疑是不是进入了一块春秋不分的境地。“这些都是草药?”这里有新出芽的嫩草,还有郁郁葱葱的矮树红果。
“是啊,夫人。”喜儿点头,指着院中一排开满蓝紫淡红色花的植物,“夫人,你看,那就是藿香。”
我看了看,那整株的花一丛丛的非常漂亮,有点像风信子,刚想踏前去摘,被突然飞来的白影拦住,吓得我捂着胸口连退数步,看清来人,“你这只假仙,做什么,想吓死人啊!”一怒之吓又开始忘记这里没有善人。
乐逸弯弯的眼眉眯眯而笑,“吓死的比毒死的有趣。”缓缓的声音,有点嘲笑之意。
这时,喜儿惊呼一声,颤抖着跪在地上,“夫人,奴婢有罪,奴婢粗心没有发现夹杂在其中,刚刚出土的断肠草。”
“啊?”探头望了望那片苗圃,紧贴在地表上真有一层嫩绿,不注意得话,是看不出来。转头瞪上乐逸,这只假仙,直接说有毒不就好了,干吗吓我们。“哼。”送上一个白眼,拉起喜儿,我道:“不知者无罪,我们走。”美人果真都如毒蝎。我一点都不喜欢乐逸这个人,他好似无时无刻都在盯着我,抓到机会就会教训我。
“夫人,请留步。”眯眯眼又缓缓开了口。
我有些不耐烦,一脸有事快说,有P快放的表情。
“教主他一分为三,三为一体,是也,亦非也,请夫人好自为之。”最后那句话的语气好似在威胁。
我愣住,仔细品味着他的话,突然领悟到什么,却不甘示弱地又瞪了他一眼,这才转身离开。身后的喜儿和燕儿暗叹,看来神教两位监司好像都不太喜欢新夫人。
再见到龙寒武,是几日后化成阿龙的他,我顿时委屈了,向他哭诉银发妖男的罪行,“阿龙,那只妖男欺负我。还有你,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还有第三个存在,吓死我了。”也许只有阿龙在,我才可以无理取闹,也只有他才会温柔的哄我开心。
阿龙沉默,轻轻把我搂进怀里,我能感觉到他的悲伤。是因为没有好好照顾我么?
我不忍心见到他这种表情,吸了吸鼻子,嘟着嘴说道:“一个阿龙,一个小武,外加妖男寒,组成一个龙寒武。算了,算了,我慢慢适应吧,其实也挺好,三个老公来爱我,呵呵。”乐逸说的对,三个人是一体的,他们谁也离不开谁,纠结这些,只会让我们一起不开始。就像在家时,姑夫对他讲得,人性是复杂的,所以拥有欢喜、烦恼、忧伤、气怒、开朗、郁闷等等性情的人才是正常的,按我的理解,就是能控制自己的神经病才是正常人。而对于龙寒武三个形态分别有不同性格,而组合在一起又是一个完整的人格,就是性格太恶劣了。
“鱼儿,谢谢你的包容。”他的手臂有力而紧实,眼中闪过庆幸与欣喜的光。
我很高兴,轻轻吻了吻他的唇,他这张脸因为有花纹而看上去诡异,但眼眸却如此的深邃,好像能被吸入一样。
新婚的日子很快乐,没有妖男的出没,没有小武的别扭,只有阿龙暖暖的爱。
“阿龙,我想这一切都是巧合而已,我就一个刚毕业的高中生,还没进入大学,没啥本领,怎么可能像他们说得那样助贤为德呢?”鱼儿坐在飞龙轩外的回廊上,倚在红脸龙寒武怀里,皱眉问道。
“呵,可能吧,没关系,反正不管你是与不是,都是我妻子。”他用下巴蹭着我的头顶,我很喜欢这样。
我不由嘴角上扬,轻声道:“阿龙会说甜言蜜语了。”
龙寒武只是一笑,并没多言。
“啊,对了。”鱼儿转身跪坐在他面前,“那日,那些官兵为何叫你药人?为什么也要抓你?”
龙寒武微怔,轻扯嘴角,不屑笑道:“赵恒老小子和他老爹一样怕死,到处找寻长生不老的方子,晓月对我恨之入骨,一定是她说用我的血可以炼成长生不老丹。”
“啊?”我惊,“那可怎么办呢?”不是皇帝一想着炼丹国必亡么!
“放心,没有人能找到奉月神教的具体位置。”周围除了树影阵外,还有不少机关陷阱,就算他们能找来,也进不来的。
“是么,你还真有自信,不过事有万一,所以我们也要做好被他们找到后的对策。”我扁嘴道,“想要活着,就要给自己留条退路啊!”如果真会亡国的话,不过……,大宋朝好像挺长时间的啊。
龙寒武挑挑眉,眼睛浮现笑意:“鱼儿,你这脑袋里除了血、脑浆、头骨、经脉外,有还一样最宝贵的东西。”看我一脸好奇,接着说:“智慧,时不时涌现出来的智慧。”
我很高兴,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的赞美。在家时,可没人这般夸奖过我,虽然知道家人都爱自己,但常年不与父母来往已经产生疏远,与奶奶年龄相差过多出现代沟,与大伯与姑姑的感情隔阂。其实我知道我根本没说出什么建设性的东西,可是听到心爱之人的赞美,嘴角就是忍不住上扬。
龙寒武的眸光又沉了沉,我知道这是为什么,有些羞赧地向他怀靠去。
“呜……。”突然一声狼嗥划破天际,阿龙迅速退开我的唇,眯眼望向外远,又好像在认真倾听着什么。
被吻的迷迷糊糊的我,傻兮兮地拽着他衣襟一脸茫然,“怎么了?”
“不,没什么。”龙寒武避开我的目光,“鱼儿,我是一教之主,近日中原江湖人对神教虎视眈眈,外阜各堂出了点儿事,所以我必须离开几日。”
“哦,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