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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经过一个宫殿时,陆溪忽然听到院里传来了女子低低的□,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很难不叫人想到些男女偷欢之事。
她惊疑不定地抬头一看,深锁的朱门上挂着金碧辉煌的牌匾——音合殿。
这里面住着什么人?竟会如此毫无顾忌,放浪形骸……
陆溪侧头看了眼秦宇,却见他面无表情,好像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显然是注意到了陆溪的诧异,秦宇微微抬头,温言道:“小主累了吧,早些回去歇息,宫里的是非恼人得紧,稍有不慎还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还望小主今后听见什么,看见什么,都要抛在脑后,统统忘掉。”
陆溪收回目光,轻笑着谢过他的指点,“公公说得极是,陆溪会记得的。”
四人沿着曲折的宫墙之路很快回到了微安苑。
音合殿,大门紧锁的正殿内。
朱红色的地毯铺了满地,正殿两侧分别摆着两张会客用的长条木几,殿内四角摆着烛台,亮晃晃地照耀满室。
眼下,其中一张木几上交叠着两个身躯,在下的是个长发垂地的娇艳女子,朱唇不画而红,眉眼间俱是春/色无边。她穿着宫装,衣衫半褪至腰间,正随着身上的男子一起一伏地律动着。
她身上的男子一身玄衣凌乱地敞开,露出紧实的胸膛,双手握住她的双峰,身下毫不含糊地撞击着。
“思雨,八日不见,你想本王了吗?”那男子邪魅一笑,俯身轻轻舔舐着她的莹润耳垂。
叫思雨的女子一边低喘,一边抵着男子的胸膛,将他推开,娇笑道:“谁想你了?反正你身边的女人那么多,不缺我一个,叫我一人独守空殿也好,哪会想你这没良心的?”
“说谎。”男子自信地瞧着她妩媚的神情,下一刻,猛地抽身而出,用手轻揉着那处湿谷,像是挑逗,又像是安抚。
“王爷!”女子显是被他逗急了,一边不耐地露出渴求的神情,一边干脆坐起身来,纤指覆上他的胸膛,磨蹭着那两颗突起,“每次都是这样,那么长时间看不见,一旦见面就会戏弄于我,思雨真真是恨极你了!”
爱与恨从来在女人口中就是混为一谈的。
见面前的男子还在忍耐不动,她干脆一口含住他的突起,以舌绕圈,轻轻地舔舐着。搂住他劲腰的手一路蜿蜒而下,找到了他的坚硬,跟着一下一下地揉搓起来。
男子的眼眸瞬间转为幽深,喉间溢出低喘,“再快些!”
女子于是抬头一笑,眼里有一丝狡黠的光芒,紧跟着,专注地用手上下圈弄那根茁壮,时轻时重,还不忘抚弄后面的两颗子孙袋。
男子的低喘越来越明显,纤手上的粗大也越来越坚/挺,形状峥嵘,筋脉突起。最后他再也按捺不住,终于一把抬起女子的一条雪白玉腿,朝着幽穴猛地冲进,引来一声娇喘。
“太深了,王爷,慢些,再慢些……”女子的呻/吟简直支离破碎,雪白的双峰在这样的冲击下颤抖着,像是快要跳脱的小白兔。下/体传来的激动和酥麻叫她简直难以忍耐,只能用尖叫连连来舒缓这样的刺激。
“现在呢?还恨我吗?”男子低低地笑出了声,用一种怜爱的目光注视着妖艳动人的女子,然后深深吻住她。
夜深,春意缠绵。
☆、春色无穷深宫锁【中】
第八章
御书房里,一身玄色长衫的男子倚在书桌后,随手翻了翻桌上的奏折,漫不经心地问守在一旁的高禄,“前几日,太后可有召见哪位秀女?”
高禄恭恭敬敬地说:“启禀皇上,奴才命人去守夜侍卫那儿查过了,头两日夜里,太后娘娘暗中召见过江南总督陆沈思之女,陆溪小主。”
“陆溪么,呵,好名字。”明渊放下手里的奏折,再换一本,“依你之见,太后此举意在哪般?”
高禄敛眉,“万岁爷这不是折煞奴才么,奴才哪里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
“叫你说你就说,别婆婆妈妈的。”明渊显是心情不错,还有兴致开玩笑。
“奴才这不正是婆婆妈妈么,难道还能是个大男人不成?”高禄叹口气,也不再推辞,“陆沈思虽是江南总督,不常在朝廷里露面,但他掌管一方水土,再加之江南又是块富庶之地,得之而不愁财富来源,用之而不乏人才崛起,太后拉拢他也是情理之中。”
“她和朕斗了这么多年,拉拢权臣是理所当然的事,可她凭什么认为,陆沈思会选她而弃朕?”明渊饶有兴趣地看着高禄,“你再分析看看?”
“陆溪小主身在后宫,而万岁爷您管着前朝要事,哪有闲工夫还去打理后宫?对于陆家来说,陆溪小主的路走得稳不稳,自然是要看后宫之主了,而太后娘娘管着后宫,也就管着陆溪小主的前途。依奴才之见,这就是太后娘娘的优势。”
明渊拊手大笑,“说得好,高禄你跟我这些年,头脑可越发好用了,赏!”
他随手拈了书桌上的一只翡翠白玉如意,赐了高禄,高禄一边含笑接下,一边跪地谢主隆恩。
末了,明渊心情甚好地敲敲桌子,“那陆溪模样如何?”
“回皇上,甚为标志。”
“哦?与常妃相比又如何?”
“奴才认为,陆溪小主更美。”
明渊没说话,眉宇间闪过一丝趣致。
“太后老了,该把手里残余的势力统统交出来了,还是早日退回后宫、颐养天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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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宫内,着明黄色长袍的皇帝姿态慵懒地坐在大殿之上,高禄站在一旁,龙椅两边分别是皇后和太后的位子。
等了这么几日,第三轮秀女选拔终于开始。
高禄手捧名册,念到哪位秀女的名字,那位秀女就从殿外走进来,行礼后在殿中站定。其间,皇上和太后、皇后自然便会将这秀女的容貌与仪态看个清楚。
秀女们进殿顺序是从东苑至西苑,东苑里又分梅兰竹菊四苑,顺序也是按照梅兰竹菊排的。
顾方晴是梅苑的人,自然是第一个进殿的,她那秀气柔美的模样本就十分出众,当真是一双丹凤眼莹莹如水,一股灵气自在其中。她梳着垂云髻,垂首间,一朵温软的流云在发间微绽,加之一袭粉色轻罗百合裙,衬得她越发柔美。
皇后见状赞道:“好一个水做的美人,真叫人心都化了。”
明渊含笑吩咐高禄:“赐玉牌。”
本来第二个进殿的应是岳笙,可她因私会侍卫而被遣送回家,自然就被跳过了,而接下来进殿的,正是陆溪。
今日她梳着芙蓉归云髻,着一袭曳地水袖凤尾裙,颜色是淡淡的青。衣襟裙摆处缀着些银色云纹,与归云髻相互呼应,十分巧妙。
可细看那颜面,眉黛只轻描,朱唇不深点,只一点淡淡春山,却更显出盈盈秋水。
她整个人都似是来自云中,轻轻浅浅,朦朦胧胧,于一片素雅中展露出绝代芳华,却又不失娇艳。
这女子果真半点不输方才的顾方晴。
明渊垂眸,余光瞟到了身旁的太后,后者面上毫无异样,当真似是与陆溪素未谋面。
老狐狸啊老狐狸……他轻笑,仍是吩咐高禄赐玉牌。
接着东苑的秀女们都一一进殿,果然不出陆溪所料,七位秀女都顺利拿到了玉牌,得以长留宫中。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此番西苑的小主们也都容貌不凡,最后竟留下了四个,当真是前所未有的事。也不知常妃是怎的,往几年都暗中刷掉了西苑容貌最艳丽的秀女,今年却留下了她们。
吃惊的不止陆溪,连皇上和太后都暗自挑眉,表面上却仍是笑语盈盈,夸奖今年的秀女们容貌出众,各有千秋。
玉牌和桃花都已赏赐完,留与走也都明摆着了。按常规,接下来就是皇上离殿,接着是太后与皇后,小主们则要留下来听主管微安苑的秦宇宣读日后该注意的事项,听完方可离殿。
可出人意料的是,明渊在经过陆溪身边时,忽地站定了脚,朝她含笑道:“你叫陆溪是么?”
这下子,满堂哗然,连同太后都微微一怔。
陆溪心中一凛,面上却是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回皇上,奴婢是叫陆溪。”
那样一抹笑意,不浓不淡,如云似水,像是一股春风迎面而来,而美人在那柳树之后有些迷茫又欣喜地问你:“咦,你怎么记得我的名字?”
明渊为这样的笑容挑了挑眉,当下只道:“皑如山间雪;皎若云中月。美人倾城,朕自是记在心上。”
说完,他朗声笑着,大步走出长乐宫,并不去看太后的表情。
陆溪却是明白,对于自己去见了太后这件事,皇上不仅知道,还在暗暗告诉太后,他静候下文。
在众人面前唯独问了自己的名字,这难道还不是个十分强势的下马威?小主们的眼神几乎可以把她煮熟,太后的脸色也是难看无比,此举无非是想证明,就算太后想用陆溪搞什么花样,他一样有本事叫她竹篮打水一场空。
秦宇照本宣科地走了个过场,把那堆已经念的滚瓜烂熟的后宫规矩又念了一次,其间,小主们大都心不在焉的,沉稳些的便兀自垂着头想着别的事,浮躁些的便索性将对陆溪一枝独秀的不满挂在了面上。
陆溪叹口气,只垂眸貌似恭敬地听着秦宇的训诫,实则暗自为皇上的心机而心惊。
她原本只是想,太后既然相中了她,那她们便各取所需好了,可是如今看来,依附太后恐怕不是个明智的选择。既然皇上已经知道太后召见她这件事,那她万万不能再用这招,可是太后那边岂是你一句话就能拒绝的?她既已打定主意要拉拢你,不管你愿意不愿意,这都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了。
从长乐宫走出来时已过了两柱香的功夫,正午的日头很大,纵然夏日还未来临,也已经带着焦灼的意味了。
陆溪才刚踏下宫殿前的石阶,便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陆姐姐好福气呀,十五位姐妹里,皇上独独问了你的名字,想来圣宠必定就在这几日了,妹妹在此先恭喜姐姐了。”
就知道会这样……
叹口气,陆溪回过头来,对上沈珂毫无欢喜之意的笑容,只能假装完全没听出她话中的嘲讽之意,“妹妹这样说,陆溪实在是惶恐。这里的姐妹们个个都不比我差,陆溪实在不敢奢求什么先蒙受圣宠。今日天气炎热,我有些不适,要先回兰苑了,还望妹妹谅解。”
这番话她说得不温不火,把该有的礼节都顾上了,却也一点不给沈珂再留面子,转身便走。
沈珂原本是想在众人面前嘲讽她一番,也借此引来大家的嫉妒心,叫陆溪成为众矢之的。可没想到陆溪看上去温温柔柔好欺负,却丝毫不是个软柿子。
恨恨地瞪了眼陆溪,她开始跟身边的其他小主攀谈。
陆溪隐约能听到她们的声音,沈珂的话题还是三句不离她,心头只是感到一阵好笑。
沈珂是太傅沈奕的女儿,沈奕自皇上年幼时便一直辅佐左右,纵然这些年来已因年迈而不再上朝,长年享乐家中,可皇上一直记着他的恩情,逢年过节时还会请他一同来宫里参加庆典。
可即便如此,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依旧不变,即使皇上记着沈奕的恩情,也不代表会纵容他的女儿在这宫里无法无天。可笑沈珂还真是半点没能学到她父亲的从容镇定,这般骄纵的性子,在宫里必定是会吃大亏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期待被临幸的那天嘿嘿嘿(众人:pia飞!被宠幸的又不是你!)可是奴家也很期待大家的留言嘛T^T……一个人写文真的好寂寞,可怜状……很抱歉最近更新慢了些,在和编辑签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