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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不等好答话,动手去拆解她身上衣裳。
白筱也心忧这件事,便更头痛的却是他,见他不但不走,还动上了手,更是气急,“你当真不走?”
“不走。那日你许我的………”他想着上次吃的那次鐅,作狠的咬了咬了牙,“今天我得讨回来。”绞着她的衣裳往下拽,心头抱怨,这女人衣裳当真麻烦得紧。
“谁许你了,你快走。”白筱急了,怕门外宫女听见动静,又怕一会儿斟茶的宫女回来,使了力将他踹出被卷。
他正拽扯着她的衣裳,冷不防她一脚踹来,他身上只得一成功力,哪抵得她使足了劲的一脚,顿时退开,只听‘嘶’的一声响,手中衣裳裂开一条口,微微一愣。
白筱这一脚踹出,方发现他身上不对劲,脸色一凛,握了他的手腕,发现他体内真气空空荡荡,只得一缕残余真力断断续续的游浮,分明与自已当初发失了功力时的模样,唇瓣一哆,“你的功力呢?”
古越乘她失愣之际,飞快翻身跃上,重新将她压住,“你怎么会功夫了,还如此霸道?”
白筱惊于他功夫的丧失,竟忘了闪避,被他压了下死死的,“我本来就有功夫,被人封了方丢到地下,不知怎么冲开了筋脉,便可以用了。”
扳正侧了脸往她身上乱蹭的?脸,“你的功力呢?”
“不小心弄丢了。”他随口答首,手上却不做丝毫停顿,也不解她的衣扣了,用着力,三两下的将她的身上的衣裳撕了个干净,“你在这里,不怕没有衣裳换。”
帛裂声在这黑夜里格外清脆,白筱顺声看来支,气得差点晕了过去,身上夜行衣连着里面胸衣被他撕了个稀烂,丢到一边。
又是一声帛裂声响,身下黑裤也被他撕了去。
伸掌便往正将她的帛裤抛出被外的古越拍支,手未触到他胸脯,生生顿住,他初失了功力,身子较常人更为虚弱些,这一掌下去,他不死即伤。
他裂跑一笑,抬掌一把攥了她的手腕,压向枕边,高大的身体覆上她赤出来的身体,“不舍得?”
“鬼才不舍得。”白筱挣了挣手腕,怕伤了他,不敢当真用力,“你是不是中了无毒之毒?”
“哪能,别问了,四十九日后便会恢复,不必担心。”他的唇移至那耳后,滚烫的舌尖轻轻舔上她白如凝玉的耳垂。
白筱往侧一避,他一口含了,用牙咬住。白筱耳间微痛,不敢生硬拉扯,“喂,你够了。”
他利落的将她的双手拉高,压过头顶,慢慢伏低头,直到唇轻碰了她的唇,才停下,眸子黯沉,“反正你是要嫁我的。”
“我………”
门嘎的一声开了,宫女迈进门槛,“公主,茶来了。”
白筱一惊,忙将他按了下去,用丝被盖了。
宫女直到桌边,斟了杯茶,送到描金大床边。
白筱怕她撩开幔帐看到被中有异,自已半撩了纱帐,微探了身子,伸手出帐接了茶盅。
宫女见她赤着手臂和肩膀,道他是喜欢裸睡,不好多看,微侧了身于一旁等候。
这时白筱感到被中一只大手顺着她的腿,一路抚上,竟慢慢游向两腿之间,双眸顿时圆睁,含在口的茶差点喷了出口。
第270章 登徒子
白筱两腿一并,却被他的手掌卡住,手指不老实的继续上移,顿时涨红了脸。
怕宫女看出蹊跷,硬忍着不抬腿将他踹出去。
腿上如蚂蚁爬过,痒得钻心,片刻间,手指已触到她敏感处。
哪还敢再任他这般胡来下去,忙将茶盅递给宫女,“我困了,你退下吧。”
宫女接了茶盅退了出去。
白筱好不容易熬到宫女合拢了大门,忍无可忍,伸手入被,扣了他双肩衣裳,猛的翻身,将他反压下去,带了被子抽身要退。
然他虽然失了九成功力,但身手敏捷丝毫不减。
在她将退之际,另一只手快速箍在她腰间,将她压了下去,再加上他终是长年在战场上操练的人,臂力非同一般,就算失了功力,力气仍在。
白筱竟生生被他按下,跨坐在他身上,这一坐下,身下禾幺。处正好坐在他那只不安分的手指上,他还甚合时候的轻轻一拨弄,白筱刹时间死的心都有。
下意识地挣了挣,硬是脱不了他紧箍在腰间的铁臂,低声喝道:“放开我。”
他勾了唇,露出一抹邪笑,也压低声音问道:“怎么样才可以不痛?”他的声音本就沙哑,这时带了情欲,更沉哑诱人。
白筱当下大窘,脸涨得如注了鸡血,红得象是要滴出血来,“你这个疯子,放手。”
“你告诉我,你便放。”他手指试着慢慢挪动,入手细嫩滑腻,温温软软,感觉甚怪,又甚舒服,不禁加了些力道,揉了揉。
白筱身体极为敏感,被他这么一揉,身下猛的收缩,身子禁不住轻颤,呼吸一窒,身子僵了下去,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古越唇边笑意一敛,“痛?”
审视她的神情,并无痛楚之相,眼里反而有一丝异样,脸上却爬上了怒容。
蹙了眉,难不成她身下有不适?锁了她的脸,手上又试着如方才那般揉了揉。
白筱腿根酸软,腿间抽搐,哽了喉,粗喘了口气,怒吼出声,“古越。”
“怎么?”他眉头一松,扬了扬,心脏快速跳开,腹中火烧一片,一股热流乱窜。
以前属下与舞姬欢好,常有不避场所,倒在帐外野草丛中便办事的,这般的喘息声却是听过的,如此看来她并不痛………而是舒服………
白筱差点被他气闭过去,伸手掐了他的脖子,“你再不放手,我掐死你。”
动作间见他视线下移,眼中火焰越加的烧得通红,唇边化开浓浓邪笑,低头看去,她顾着掐他,没留意身上丝被滑了下去,堆在腰间,白腻的丰胸玉乳,完完全全的展在他眼前,那两点花蕾更是艳红得刺眼,惊呼出声,手一松趴伏下去,胸前丰润又实实在在的压扁在了他胸前。
白筱哭丧着的脸,都苦出了汁,瞪着身下带了得意之色的俊脸,真想一口将他咬死,扯了被子上来将自已裏了,“你到底放不放。”
古越嘴角轻撇,“小气得紧,你告诉了我,我自会放你。”
告诉他?这人根本是无耻之徒,告诉了他,他不放开她而是能进去。
念头刚过,脸越加的红,“你简直是个登徒子。”他兄弟二人,就没一个好的,一窝的无赖。
古越偏喜欢看她着急,她越是急,他看得越是有趣。
手下动作全然不停,慢慢又连本带利的试着挪去别处,动作间,已湿了手指,见她脸上虽有怒容,但呼吸却是渐促,又是咬牙隐忍。
眸子一亮,怕是对了。
手指滑过,探进一处幽热中,一抽一送中,有热液顺指而出,白筱唇间溢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脸顿时紫了,“古越………”
急得泪夺眶而出,扭着身子拼命要脱离他的钳制。
他抽出手指将她揽紧,侧身躺下,闭了眼,轻叹了口气,神情有些殃殃的,“别哭,我想是想,不过心有余,而力不足。”再折腾下去,他倒是要先忍不了了。
白筱一怔,抹了把泪,“你说什么?“
他握了她的手,引着她伸进裤内。
白筱窘得正要缩手,触手间却没有想象中的一柱擎天,又是一愣,“你被阉了?“
古越脸色一沉,瞪着她,将她的手压下,“谁敢阉我?”
白筱掌心中一团软绵之处,眸子瞬间睁圆,惊讶道:“难道你失了功力,这儿也不举了?”
古越脸越加的黑了下去,重哼一声,“谁说不举了?”
白筱见他不能人道,去了惧意,提了他那处一点细皮,提了起来,晃了两晃,“这是什么?”
古越拍开她的手,脸黑了下去,“暂时不举。”
白筱从不曾见过他这般没精打采的鐅样,闷笑出了声,“到底怎么回事?”
古越郁闷的抽手回来,将她揽紧,“我那大哥干的好事,哄我吃了那见鬼的药,便成了这般模样。”
“他为何要如此?”白筱虽然知道容华做事向来有自已的道理,但将自已弟弟弄的不举也实在叫人费解。
古越一拉嘴角,“他说什么我功力恢复之前,要禁酒,禁欲………见鬼,如果知道有今天这遭,我说什么也不吃那该死的药,这日子实在没法过了。”他越想越气闷,忍不住低声咒骂。
白筱‘哧’的一声,“禁得好。”
古越见她幸灾乐祸,狭目一眯,哼了一声,翻身重新压上她,一粒粒解着自已身上的衣裳布扣,“我还不信了,没准象你一般,激上一激,今天便把这事成了。”
白筱郁闷不已,怎么就不忍一忍,偏要笑那么一笑,又惹了他那根牛筋,到头来又是给自已寻麻烦。
他解一粒扣,她便给他扣一粒。
折腾了半天,他身上衣裳没剥下一件,到得后来,二人均是憋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过之后,他也不再折腾她,用丝被将她裏了,拥入怀中,靠着床栏而坐,闭眼等体内萌动过去。
白筱身上无衫,只得任他抱着,只要他老老实实的不动她,怎么样都好,看他脸上闷闷不乐,不放心的追问道:“你当真没中无毒之毒?”
他‘嗯’了一声,将面颊贴着她的耳鬓,“你在意我?”
“就是朋友也是该关心的。”白筱撇嘴,怕他又打蛇随棍上。
他裂嘴笑了,才不在意她搪塞之辞,“我们将是夫妻,筱筱,我只陪得了你两年,你别介意的好,我走了,有我大哥在,我也无需担心你。”
白筱扭身看他,心里哽得难受,“古越,你忘了我上次要你给容华传的话吗?我身上阴寒至极,不能嫁你的。”
古越紧了紧手臂,抱着她轻轻摇了摇,“我没忘,我想过了,当初我的魂魄是没有死透的,所以才能依着大哥的一魂一魄活下来。现在养了我的魂这许多年了,也壮了不少,等我们成了亲,我便将那一魂一魄还给大哥,你不了顾虑自会肯和我一起的。”
他咬了咬她的面颊,“你说,可好?”
白筱的心一收紧,侧脸抬眼看他,“你告诉我,你自已的那魂魄够你活多久?”
他默了一阵,“少则三个月,多则一年,我这魂魄不值钱,化成荒魂就化,我离开前,会帮你把那珠子带下去,交还给鬼差。”只要没了那珠子,她定会接受容华。
“够了。”白筱红了眼眶,转身揪了他的衣襟,“你们为什么都这么不爱惜自已?”
他抬了她下巴,拇指拭了她渗出眼眶的泪,“小丫头,便是小丫头,当真爱哭得紧,能开心几个月,强过芶且活上一辈子,不是吗?”
歪头向她唇上吻下,吻吮了几吮,撇脸低骂,“该死的容华。”呼了口气,“我可真想要了你。”
白筱吸了口气夜风,让自已冷静下来,“我不能嫁你,青儿会种相思草,再些日子或许容华便能有办法………”
“如今风声已经放出去了,你如何能不嫁?”
白筱默了下去,总要想个万全之策,她不说话,他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将她抱着。
能这么坐着,什么也不做,心里也被充得满满的,没有一点空隙,这种感觉只有与她一起时方有。
白筱坐了一阵问道:“你为何阻止我伤珠儿?”只要伤了她,要么便不能再用无毒之毒,要么便不顾自已中毒,中毒后,再给自已解毒。
如果解毒,便可乘机窥视解毒方法,如果她不用无毒之毒,在她身边护卫便不会被化去功力,要拿下她自不是难事,不管如何,都是有利。
“她不知你现在会功夫,对你并不会过于防犯。如果知道了,定会设法害你,到时你更加难防。你伤了她,虽然她在自已身边不敢再用无毒之毒,贺兰的人便可以约束于她,但如果她窜通他人害你,你便十分难防。”
“我伤了她便走,她根本没机会知道谁伤她。”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