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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1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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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中也没多的人,只得两个亲兵举着火把。
白筱心绪涌动,她被掳这遭,又不能张扬,真难为了他们几个亲自前来,回头见古越正在从洞口跃下,不知容华能否平安。
想着在厅堂上他狂妄自负的模样,心里怎么想,怎么赌。
古越借着火光将她看了看,薄唇微抿,低声道“他有勇有谋,你不必过于担心,他敢只身前往,定然有他的道理。”
从亲兵手中接过一个火把,仍牵了她的手,“再不走,被他们发现了,就走不了了。”
白筱深吸了口气,随了他一声不响的,高一脚第一脚往前走。
她明白现在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候,如果被人发现,不但救不了容华,怕还得搭上古越和子涵。
古越将她的小手握的紧紧的,行了一眼,不见她再出一声,反而有些奇怪,扭头看她,将她明明一脸忧虑,却硬是隐忍着不发出一点声响,即便是脚下不稳,也只是紧紧拽了他的衣裳尽快令自己站稳脚继续前行,安静的如同没有这个人。
眼里闪过一丝诧异,这丫头表面柔弱,骨子里却是这幅性子,怪不得在宫中教养惯了的,到民间四年,却能活的有滋有味。
出了地道,早另有亲兵牵着马等候,古越揽了白筱,翻身上马,快马加鞭一路急行,穿林过水,尽捡让人不宜追踪的道路穿回南朝界内,才松了口气。
再看怀中白筱,仍暗惊的如同猫儿一般,不吵不闹,脸上也无脱离困境的喜悦,离莫言那园子越远,她脸色越白,眼里的焦虑越浓,但至始至终不曾再发一个音符,也不知她做和想法。
知道回到宫中,颐和轩门前,才见她眸子里升起一抹希望。
白筱双脚一沾地面,忙奔进门,将颐和轩里里外外寻了个遍,屋里除了正在为他们布置茶水的知秋,再无他人,眼里的那点希望瞬间灭的火星渣滓都没了,无力地在桌边坐下,透过窗户望着熙和轩院门。
古越看着她这幅模样,心脏突然收了一下,原来这女人是有心的,走到她身边,单手握了他的肩膀,拉了张板凳坐在她对面,凝视着她苍白的小脸,“没什么想说的?”
白筱摇了摇头,如今还有什么可说的,只盼他能回来。
古越抿着薄唇,眸子深且深,盯着她看了良久,食指抬了她下巴。
白筱微微一惊,转眸看向眼前与容华一般无二的军容。
古越锁着她的眼,她的眼如同浸在水中的黑宝石,又黑又亮,“你喜欢他?”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白筱睁圆了眼,摇了摇头。
“不喜欢,那你为何这么担心?”古越浓眉紧锁,他从来不曾去留意女人,这时突然觉得女人当真是奇怪的动物,叫人看不懂。
白筱长长的呼出口气,垂了眼帘,“我不想有人因我而死,其实我不过是。。。”她将唇一抿,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她不过是一个游魂,死了大不了去下面寻阎王的麻烦,而他们死了,这世间一切情谊都会化成云烟,不知会给活着的人留下多少伤痛,“你不恨我?”她不会不知古越和容华之间的感情是何等不同一般。
古越挑眉一笑,放下她的下巴,“我恨你做什么?”她不过是个可怜的女人,好在她对自己的身世所知不多,要不然,还不知她如何想法。
白筱慢慢睁大眼,看清眼前笑脸,又掰着他眼里的神情看过,确实没有恨意和伤痛,难道容华死了,他并不会伤心?“我害死了容华。。。”
古越奇怪的歪了歪头,仔细的审视着她。“消息还未回来,哪知他生死?”
白筱又垂了眼眸,原来他还存着希望,如此甚好,说明容华还有可能生还。
刚透出口气又听他道“再说,他当真死了,又如何?”
白筱再次惊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向他,难道他当真只当容华是个面首,对他并无真情?
古越轻舔了舔唇,笑了笑。道“很多人怕死,可是我们在战场上,每天不知会看到多少人死亡,看得多了,也就淡了,没什么可怕。如果他当真死了,我也活不长。他定然会在下面等我的。我寻个适合的人,把南朝这个摊子交出去,眼一闭,也就过去了,自然能见着他。”
他说完,心里也是一颤,他居然会跟她说这些。
一席话说的白筱微张了嘴,愣看着他半天合不拢嘴,他对容华不是没情,而是情深到此。。。深到将生死看得淡如青烟。
胸见汹涌翻滚,久久难平,愧意一波强似一波的压来,如果不是她,他们二人在这人间该会如何的携手叱咤风云,做一对英雄伴侣。
古越将她这副模样,勾唇一笑,捏了一下她的下巴,将她拉回神,“你也受了不少惊吓,叫知秋打些水来,洗洗睡会儿。”
起身走向门口,撩起珠帘,又自回头,“香巧。。。”他顿了顿,接着道“你做的很好。”说完转身径直出去了。
白筱愣望着门口他消失的身影,他这话是反话,还是真话?该不是她收拾了香巧,香巧在他这儿告状了。
他声调比他离开前和蔼了许多,并不像对她责备。
白筱泡在人水中,一直绷紧的身体,瞬间放松,如同散架般的痛腾腾热气熏得她阵阵晕眩,不觉中窝在浴桶中沉沉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感到有人将她抱起,想睁眼,眼皮却重的怎么也睁不开,只是含糊的呓语着唤了声“容华?”
隐约听见他轻嗯了一声。
白筱轻叹了口气,又问道“你在下面还好吗?”
等了片刻听不到回答,又叹了口气,“莫问,我真该听你的,如果不回来,他也不至于。。。”
抱着她的双臂,顿时一僵。
再之后她仿佛觉得自己被放到被褥之下,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110章 小泄春光
白筱一觉醒来,睁了眼,头顶上是半透明的白色幔帐,她记得这屋子里只有容华的床罩有幔帐,也是这样的白色,瞪着眼想了半天,按理她该泡在水里才对,怎么就到了他的床上。
侧了头望向帐外,已点了灯,窗外黑漆漆的,也不知是什么时辰。
再看向灯光来源,一颗心差点跳出了胸脯。
书案后分明坐着一白一黑,除了衣裳不同,模样体态是一模一样的人。
视线锁在了白衣人影上,心雀跃的葫芦按瞎蹦,他没死。。。他回来了。。。
嗖的一下翻身坐起,刚要撩起幔帐,被子顺着她的身体滑了下去,丝丝的痒,低头才发现自己上半身未着一物,她这么不理不顾坐起来,白晃晃的胸脯摆在了被子外,丝被松垮垮的搭在腰上。
手指触着幔帐,看着自己赤着的身体,愣愣的过了好一会儿,脑中才嗡的一声炸开了花,慌乱缩回手提了丝被往下一看,整张脸都黑了下去,下面也没有衣服,一张脸霎时间烫如烙铁。
将自己裹了起来,脑子胡成了一团。
这屋里只有知秋能自行出入,除此外,也就得书案后的那两位。
知秋是没这个胆子,敢把她赤|身|裸|体的捞出来,再抱到这床上,这一排除,剩下的只得那两个,到底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偷偷隔着幔帐望了望那两位,脸上更烧得像要起火,恨不得在这床上挖个洞,钻进去,永远不再出来。
看遍了桌上角角落落,刨拉这被子,也不见她衣裳的影子,这床上能遮体的也只得她身上这床丝被。
欲哭无泪的看向桌案后不知在做着什么的两个人。
古越挽着袖子,撑着右手臂。
容华坐于他右侧,正拿了根银针在他手臂上刺着什么,不时蘸蘸摆在桌上碟子里的黑色液体。
他察觉床上动静,手上动作微微停顿,便又自一阵阵刺落。
古越朝着床上望来,虽然隔着幔帐,白筱仍觉得他像是能看穿幔帐和身上紧裸着的丝被,看见她赤着的身体,完全无地自容,拉高被子,把脸也埋了进去,砰地一声倒回床上。
容华目不斜视,手上动作却又是一顿。
古越扬眉勾唇,睨向容华,“怒怎么不点了她的穴道?”
容华从容的做着手中活计,淡淡的道“我见她睡得深沉,不想她只睡这一会儿便醒。”
古越将实现转向他,轻笑了笑“看来你没打算瞒她。”
他二人肆无忌惮的话落在白筱耳中,越加不自在,这么看来,是容华将她从水里捞出来的,绕是她性子再随性,再随性,这时也纳闷的想一头撞死在着床上,洗个澡,睡哪门子觉,弄了这么大个乌龙出来丢人现眼,被人可真是看了个一干二净。
这个捞她出来的人也是,好歹也顾下她的面子,该给她裹件衣裳,不至于就这么光着把她往床上一塞。
往床上一塞?从水里捞出该是全身湿着才对,双手拢在被子里乱摸,到处干爽温暖,哪来的什么湿意。
如此说来,那人再把她丢上床前,还将她处理过?
她哽的差点咳了血,这下可好,不但被人看得干净,还摸了个遍。
气闷的笔直该如何发泄,卷着被子在床上乱滚,在被子里看不见方向,没留意滚到床边,身子一悬,滚下了床跌在脚踏上,颠了一颠,又滚到地上,痛得她哎呦一声,从被子里探出头。
抬头对上向她望来的两双眼。
容华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便又做着手中的活,动作加快了许多,看样子是想提前完成手中活计。
容华只是歪了歪,扬高眉梢,嬉笑的看着卷了被子摔趴在地上的白筱,“真是沉不住气的性子,这么个性子,也不知怎么能在民间那茅屋里呆上四年。”
白筱趴在地面上,前身贴着大理石地板,一片冰凉,虽然双手将丝被拽的更紧,但两条光溜溜的腿却是大张着露在了外面,虽然不能露的部位还算遮的周全,但这幅形容一看便知道被子下是什么风景。
她仰望着古越,那家伙也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全无回避的打算,她囧的死的心都有,慌忙缩了腿,将自己裹成蚕蛹。
寻思着古越单手支了下颚,饶有兴趣的将她看着,令她越加不敢动上一动。
这么僵着不动,算是看清了古越手臂上刺着一条青龙,容华正在帮他在那条青龙上略为褪色的部位填补颜色。
想起以前慕容**拿给她关于古越的记录,说起过古越自出生便臂带青龙,传闻是真龙转世,所以才如此智勇双全。
既然是打出生自带,怎么会褪色,又需要补哪门子的色?难道他这个太子是假的?
她一个叮咛,不自觉的看向容华,摇了摇头,不可能,在军帐中亲眼见过他赤|身|裸|体,臂上并无刺青。
如果古越不是,那真的太子去了哪里?难道是被他二人。。。
白筱手指冰凉,如果她所料不错,那她发现了他们这么大的秘密,那还得了?怕是小命难保,起码在他们认为她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不可能让她活着。
愣怔间,听容华说了声“好了。”将银针从古越手臂中拔出,拭净针尖上沾着的颜色。
古越这才收回戏看着白筱的视线,正欲放下挽着的衣袖,听门外知秋唤道“太子,香巧姑娘求见。”
古越眼里笑意尽失,换上一抹不屑,回头与容华交换了个眼皮,皱眉放下挽起的衣袖,扬声道“谁给她胆子进宫的?活腻了?”除了一年的那一次,香巧是被禁足进宫的。
知秋在外面静了一会儿,才战战兢兢的回道“香巧姑娘谁是又是求见,小的不敢耽搁。”
古越冷哼了一声,也不问什么事,喝道“叫她滚出宫去。”
知秋哪里还敢再请,小跑着下了台阶。
“等等。”一直不说话的容华突然叫住知秋,知秋又转回门边立着。
“你。。。”古越瞪向容华,“你要留,你去见,我可不想再看见她。”
容华一声不响的收了银针,将色盘浸在备在身边的水盆中洗净,开了后面窗户,棋子将水泼了出去,将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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