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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安以若坐好,关上门。林牧之侧身过来,帮她系安全带,下巴擦过她的嘴唇。
以若怔住了,鼻息间都只是林牧之惯用的须后水的味道,分明是很淡的,在她闻起来,却感到脸耳根都一阵火热。
安以若假装若无其事的看窗外,可却分明感到自己心跳加快。
离杂志社还有一个路口的时候,安以若让林牧之停住,“我这边下车吧。”
林牧之停住,转头看正在解安全带的安以若;“安以若,我就这么见不得光?”
“是啊,就怕你见光被别人抢了。好了好了,我先走了,再见”
安以若已经步下车门,向车内的林牧之挥挥手,对他那副明显显不悦的脸视而不见。
林牧之踩了油门就冲出去了。
忍不住转头看了后视镜中那个变小的身影,心中又起波澜。
他自认自己的性格足够沉稳,但安以若每一次都能轻易地让自己抓狂。
他想不明白,安以若到底是怎么样看待他们这段婚姻的,似乎他们已婚的唯一的证明就是那被搁置在抽屉底层的结婚证书,甚至连钻戒,他也很少见她带过。他们两个的生活圈似乎是绝缘的,她从未想过把他介绍给她的朋友同事,甚至就连自己有几次邀请她参加哥几个的聚会也常常被她拒绝的心安理得。即使仅有的几次送她上班,总是像今天一样,早早的下车,唯恐别人知道她是他林牧之的妻子。
看着校对无误的文档,按下保存键。
安以若摘下眼镜,伸了伸胳膊。起身去茶水间泡茶,倚在窗口看脚下的一世繁华。
一整天都因为早上那个擦边球的“吻”弄的心神不宁,总觉得周围尽是林牧之清爽的须后水的味道。她和林牧之除了感情,该有的关系都有了,而自己却因为这个连亲吻都称不上的暧昧搅乱心湖,到觉得自己像白目的小女生了。
安以若不由得鄙视自己。
於一淼出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幅“夕阳晚照美人图”。
“安以若,你这是沉思什么呢?茶都凉了。”於一淼慵懒的坐在以若的位置上,“我可否有幸能请你吃顿饭呢?”
安以若回过神,“一淼姐,你就取消我好了。你吩咐,我做下属都能不敢吗?”
安以若整理好桌上的东西,提上手袋,“走吧,你买单我奉陪!”
於一淼笑的妩媚,“你就敲诈我好了”
两人步出办公室的时候。以若从手袋中掏出手机,想着要不要告诉林牧之晚上不回家做饭了,让他自行解决。想想算了,他又不是小孩,况且不回家吃饭的可能性更大。又把手机放回去。
安以若和於一淼的口味是极相近的,两人都是无辣不欢的人。所以通常一起吃饭都选择市中心这家有名的“川味居”。
不过看着眼前的於一淼,安以若还是自愧不如的。谁能想到人前妩媚多娇,八面玲珑的於总编吃起辣来竟是这般的没有样子。
认识於一淼,纯粹是偶然的。当年大学的时候,自己装一文艺小青年混进校文学社。於一淼长她两届,她进文学社的时候,恰逢她一退出,只是时常听闻前一任的社长如何有才干。某一个雨天,安以若参加完文学社的一个聚会回去的时候看到和自己一路的一个女生没带伞,好心的和她拼了一路。后来才知道,那人就是於一淼。当然那是后话了。这一直被於一淼笑称他们的初次相见就像许仙和白娘子。
虽然於一淼没提过自己的家境,但是以若知道,她定是出自富裕之家的。不过毕业后,她非但没有回家族企业当个安心的二世祖,反而自己办起杂志,而且在五年的时间,还成为B市甚至大半个南国都响当当。
林一淼吃的尽心了,才让嘴巴和手停下来,恢复往日的优雅和安以若唠嗑。
安以若看看於一淼这幅姿态,想想她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以若,我们接下来准备再开设一个栏目。类似名人录这样的,专门介绍精英海龟。我准备把它交给你负责。你在做人物专访这方面毕竟经验比较足。”於一淼又恢复了於主编的身份。
“看在钱的面子上,我勉强答应吧。”以若笑笑。
“你可别答应的那么快,我怕你到时候会后悔,因为我现在暂时确定第一个要采访的是…”
於一淼的话还没说完,安以若的手机响了。
以若看看屏幕上显示偌大的“林牧之”,不由得眉头一皱,难道真没饭吃?
以若以眼神示意於一淼,接起手机。
“你现在有时间吗?”林牧之那边背景嘈杂,貌似挺热闹的。
“和一淼姐吃饭,怎么?”
“也没什么,哥几个聚会,让我把你叫出来。”
以若本能的抗拒,“恐怕不行了,我们待会可能还要回去讨论下一期杂志的主题。你们自己好好玩吧。”
虽然是林牧之早就料到的答案,但是真的被验证的时候还免不了一阵失望,“那你忙吧,要我待会去接你吗?”
“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那,我先挂了。”以若再一次不假思索的拒绝,并挂了电话。
於一淼一副看好戏的姿态看着安以若。
“我记得我把下期杂志的主题和你说了啊”
安以若白了她一眼。
“安以若,你不要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之态。林牧之不是别人,他的名字印在你的结婚证上!我也真佩服你们还可以生活这么久。”於一淼喝口茶润了润喉,“你不让林牧之走进你的生活圈,也拒绝进入他的生活圈,真不明白你们当时是怎么会想到结婚的,你这种刺猬,林牧之是不是要武装到牙齿啊?”
於一淼的话说的无心,但字字烙在以若的心上。
拒绝变成了一种习惯,这和性格无关,只是时间积累下的结果而已。
她一直以为彼此独立,是自己想要的,或许也是林牧之要的。可是她从未想过,她的拒绝,林牧之真的会介意吗?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人看 没人评论 不被鼓励
哎。。。。
惯性生活(一)
安以若走进小区的时候,特地看了看手机的时间,已经过了11点了。
“川味居”出来的时候,被於一淼拖着去逛街。
安以若对这种耗费人力物力的活动倒不是很热衷,基本没有人一起的话很少想到去逛街,何况现在父亲的病又是一笔大的支出,花钱的事能省则省了。和於一淼去逛街,自己也只当个陪客。
只是路过一个男装精品店的时候,在橱窗外看到模特身上的那件淡蓝的衬衫,不由得停住了。想着,穿在林牧之身上定是好看的。平常只见他穿暗色的衣裳,衣橱里没一件亮色的。
被於一淼看穿心思,怂恿着进了店,看了衣服到爱不释手了。 之前也没帮他置办过衣物,只是凭着自己的直觉要了相应的尺码,又要了搭配的领带。
倒是一笔不小的钱,但是奇怪的是,出手的时候却不觉心疼,反而有点小小的满足和期待。
出来的时候。被於一淼取笑了,说自己分明一副已婚妇女样,出门逛街自己东西没一件,倒是帮自己的男人置办了。为了驳於一淼的话,最后自己买了条丝巾。
夜静静的,以若看着自己的影子被路灯拉的长长的,倒是有几分落寞。但是看着自己手中的袋子,心中浮起小小的期待,不知道林牧之到时候会是怎样的一副反应。
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开门的时候,屋内一片漆黑。
以若不由得奇怪了,哥们聚会到现在还不回家?
摁亮了客厅的灯,在玄关换了鞋。
闻到一世烟味,不由打了个喷嚏,想着:家里来过客人吗?
把东西放一边,步入客厅喝水。
出来的时候,看客厅的沙发上那端坐的人不是林牧之是谁。茶几上烟灰缸里还留着几根烟蒂和一根没有抽完就摁灭的烟。再看他本人,连鞋都没换。
这样的他,以若倒是没见过的。平常,林牧之是基本不抽烟的,除了免不了的应酬之外。
“林牧之,你大半夜干嘛装神弄鬼?”再看看茶几和地面 ,“你存心给我找麻烦呢?”
转身去拿他的拖鞋和垃圾桶。
林牧之不发一语,只是看着安以若,眼神像一只锐利的猫。
安以若被他看着发毛。“干嘛,我有什么不对吗?”
林牧之看着放在一边的袋子,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却分明笑的讽刺。
“安以若,你不想和我出去,不想见我朋友,你直说一句,我难道还会不肯?你犯得着用工作来搪塞我吗?”
安以若睨了他一眼,“你晚上喝醉了吗”
懒得理他,继续收拾他弄的烂摊子。
“怎么样,购物愉快吗?衣服比我那帮酒肉朋友更有吸引力吧!”
安以若停下手中的活;“林牧之,敢情你晚上就是要找我的茬对吧?”
懒得再和他做口舌之争,晚上体力已经够消耗了,哪里还有精力和他理论。草草的收拾了一下,以若就往卧室走,回过身对林牧之说了一句,“到厨房,用开水兑点白醋,你晚上要醒醒酒。”
安以若泡在浴缸里,水温刚好,全身神经也伸展开了,一阵舒畅,只是心里一阵憋闷。
今晚的林牧之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说话夹枪带棍的。自己倒好,第一次给他买了衣服。像个小孩子考了一百分一样,满怀期待的回家等待夸奖。哪知道迎接自己的却是一张臭脸。都怪自己神经短路,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果然还是不适合自己的。
自己对他,就像是拿着同一极的磁铁去靠近,明明想吸引,可距离一近又拼命抗拒。
水渐渐凉了,以若起身,擦干身子换上睡衣。
走出浴室的时候,看到林牧之已经收拾好自己,躺在床上了。 可能是去其他房间浴室洗的。
以若见他一副打量的眼神看自己,嘴角含笑,分明又不像刚才冷嘲热讽的样子。
看到他就来气,装作视若无睹,以若走到自己这边,掀起被子躺下,关了自己这边的灯,准备睡觉。
恍惚间觉得,林牧之也关了灯靠近自己躺下。
安以若又往床的边上挪了挪。
林牧之却把她往自己怀里拖。
懒的再挣扎,以若闭着眼,却分明感到,林牧之的唇印上自己耳根,又逐渐的往她的脸挪。手也不安分的伸进自己的睡衣内。所到之处,以若觉得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由得用手挡了挡他嘴。
“林牧之,晚上我很累,想睡了。”以若睁开眼看天花板,即使只是漆黑一片。
只是这一句,林牧之便没有再越雷池一步。、
在这件事上,林牧之体现了极很好的绅士风度,除非她愿意,否则绝不会霸王硬上弓。但是平常一般以若也不会去拒绝,生理需要再所难免,他们的夫妻也不是做假的。再说,这种事情上的拒绝,很打击男性自尊心。
只是晚上是真的没那心思,本来就累,后来他还跟自己闹别扭。
不想想太多,闭上眼,以若开始酝酿睡意,也没心情想林牧之心里会不会有疙瘩。
但是半睡不醒见仿佛听到林牧之说了一句:“不好意思,谢谢。”
林牧之只是搂她,了无睡意,听着她的呼吸边逐渐均匀。心里一片淡然。
晚上哥几个聚会,为一个发小接风。看他们一个个带了伴出来,自己一个已婚人士,反而是孤家寡人赴宴,被他们取笑,硬是要自己打电话给她。心中自然是明了的,以她的个性和习惯,肯定是拒绝的,但是还是抱着渺茫的希望。
她呢,以工作为由拒绝的干脆。自己当然知道,这个时候,他们下个月的杂志基本定型送去印刷了,是比较空的时候了。工作不过是个借口而已。
自己早早的回来,面对一室凄凉,越想越烦躁。她倒是带着战利品兴高采烈的回来了。
心中来气,也就阴阳怪气的说了几句。面对她时所有的冷静又仿佛是留了眼泪却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