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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搭讪的人围了上来,先是和林之涯打招呼,“林总啊哈哈,你好啊哈哈,气色不错啊哈哈……”,然后把火力转到了嫣然身上,“哇林总这是你女朋友啊,哎呀真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小姐你好你好,幸会幸会!”
林之涯不着痕迹的把嫣然拦在身后:“这是我太太,她比较怕生,对不起各位。”
太太?众狼均是一惊,已然是太太了?
林之涯笑眯眯的紧揽着嫣然的腰肢,作占有状,众狼失望的散去,不时回头怀念的张望。
另外两只禽兽夹击了过来:“嫣然,你好呀。”
嫣然抬头,怔了半天:“你是……兔子!”
“没错。”兔子得意的点头,“比起游戏里,我本人更帅是吧?”
“嗯……帅……可是,你怎么矮这么多?”
窝边草快意无比的把蔫吧了的兔子踢到一边,指着自己说:“嫣然,我是窝边草,认出来了吧?”
嫣然赶紧点头:“嗯嗯,认出来了,你和游戏里发型不一样。”
窝边草笑着摸摸光溜的头说:“凉快嘛,再说了,帅哥都是经得起考验的。”
有他们在,嫣然放松多了,她问道:“落雪逍遥和落雪无尘来了么?”
“当然在啊!在那边。”
顺着他们的手指方向,嫣然看见了一堆人,不用猜,被围在中心的那个女孩就是落雪无尘,她真的相当高挑,相当华丽,相当气派,落雪无尘停下谈话,分开众人,款款的朝这边走来。
“嫣然。”她笑着,双手作拥抱状。
嫣然正迟疑着要不要和她抱,她已经扑了过来,然后把嫣然箍在怀里,丰满的胸部撞上了她,嫣然脸红了一红,林之涯板着脸把落雪无尘拉开说:“收敛点,你这样的她没见过。”
落雪无尘红唇一咧,男人般的叉着腰:“切!谁像你啊,磨叽!你说像嫣然这种妞儿,又娇又小又弱,就算反抗也能无视,你就霸王硬……”
林之涯沉着脸,伸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顺便制止她继续胡说八道。
落雪无尘转而对嫣然笑:“我的真名叫宋静尘,你还是喊我无尘好了。”
嫣然点头,落雪无尘又说:“你等着,我喊逍遥猪来。”
落雪逍遥还是那样,从外表是看不出贱气和猥琐的,反而像个翩翩好青年,只有抓住他镜片后偶尔闪过的精光,才能察觉此人已经贱出了风骨,贱出了了格调。
落雪逍遥的表情十分快活:“嗨,嫣然。”
嫣然笑了:“逍遥,好久不见。”
落雪逍遥骚包的在她面前转圈,问:“这就是我的本体了,感觉怎样?”
落雪无尘果然从鼻子里嗤了一声,落雪逍遥听后翻了个白眼,凑到嫣然耳边说:“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娶这个女人的!”
“哦,是吗?”落雪无尘女王般的笑容又浮现了,“我是绝对、绝对会嫁给你的,然后折磨你一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落雪逍遥掩面而泣。
林之涯把这一对笨蛋踢开,拉着嫣然去桌边取菜。见嫣然还是有些拘束,干脆给她找了张桌子坐好,然后自己去取。嫣然呆呆的坐着,服务生过来问她需要什么饮品,说了一大堆云里雾里的洋名字,终于有一句听懂了:啤酒。
她说:“啤酒,谢谢。”
服务生给她倒了一杯,然后她仰脖干了,这是因为紧张,也是习惯问题,某些人喝啤酒就是用干的,她今天还算是收敛,以前陪夜子和二毛喝酒,都是直接对瓶吹。
服务生收起震惊的眼神,然后又给她倒满,在酒店的规矩中,让客人的酒杯中空着是不礼貌的。嫣然在这帅气的服务生面前,其实有点儿自惭形秽,毕竟人家在这么高级的地方做事呢,自己只是个土包子。她心想怎么喝完了这人还倒呢?自己也没要啊,可见高级会所就是不一样。她不敢看人家,便拿起杯子又干了。
哇哦——这大美人这么能喝!服务生在心里惊叹,但他们的原则是闷头做事不说话,结果又倒上。嫣然迷惑的看着他,喝了;他眼中的惊奇和探究越发明显,继续倒酒。嫣然喝,他倒,这两人仿佛杠上了,等林之涯取菜回来,嫣然已经喝了整一扎了。
林之涯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服务生赶紧跑了,一会儿又拎着两大扎啤酒转回来,轻轻对嫣然说:“这是我们会所的特供,德国原产,别处没有的,我给你藏两扎,免得别人抢着喝完了。”他说着便撩起桌布,把啤酒放在桌下的暗格上,然后再把桌布整理好。
他临离开对嫣然笑了笑,俨然已视她为女中豪杰。
嫣然扭头对林之涯傻笑,眼神直勾勾的,显然已经快醉了。林之涯低吼:“你没吃菜,猛喝这么多酒干什么?”
嫣然指着服务生离开的方向:“他倒的……”
“笨蛋!他们的规矩是客气喝完就倒,谁让你太快喝完?”
嫣然打个小酒嗝,不好意思的摸摸头。
“真拿你没办法。”林之涯把菜碟放到她面前,“快吃一点,免得酒精伤胃。”
这次的酒会是西餐,没准备筷子,嫣然笨拙的用叉子将一小块肉塞进嘴里,林之涯怜爱的看着她,又恼火又无奈。
她醉了,原本白皙的肌肤已经染上了粉红色,她挽着长发,只露出一截纤细优美的脖子,但是那截脖子已经让林之涯口干舌燥。他赶紧喝了口凉水,缓解一下。
“你怎么不吃呀?”嫣然小小声问。
林之涯笑了笑:“吃的,但先工昨。”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就有人成群结队的过来敬酒,和林之涯寒暄几句之后,再多看两眼嫣然。敬酒还有人起哄,“满上!满上!”“干了!干了!”“罚酒三杯!”“留着就养金鱼吶?”林之涯只好随大流,应付着那些不中不洋的规矩。
嫣然也得喝,她原本就喝多了。林之涯知道嫣然如果拒绝,这些酒醉醺醺的中年男人们更不会罢休,他只能将她尽量保护着少喝些。
嫣然已经头重脚轻了,林之涯扶着她的腰,耳语:“对不起,不该带你来的。”
嫣然不满的推他一把,酒精让她心情愉快这呢“不带我来?你也太他妈不够朋友了!”她喝醉后就和夜子一个德性。
林之涯摇摇头,跑去找落雪逍遥,小声吩咐:“嫣然喝多了我带她先走,这里就交给你们了,X公司的案子努力争取,那种傻蛋公司最适合我们。”
“放森吧!”落雪逍遥应酬了半天,也有点儿大舌头,“那群货已经跳偶挖的坑里了。偶的智商至少是他们的八倍,和偶斗,哼哼。“
兔子和窝边草拱卫在他左右,也笑:“偶们无往不利!”
林之涯又看了一眼落雪无尘,见她倒是左右逢源,这才放心。
嫣然的头已经快贴到桌面了,好在她还有点儿意识,克制着没睡着。林之涯架她起来,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窝,和别人解释说太太突然有点儿不舒服,便加快脚步把她扶上了车。
嫣然到了车上便陷入了昏睡,林之涯摇晃她问:“嫣然,要吐吗?”
嫣然嘟囔:“吐?才……不哩……这是好酒……德国的……”
林之涯无奈,只好开车,开着开着,嫣然突然坐直了。“热……”她迷糊的睁开眼,然后就开始脱衣服。
“嫣然,先不要!”林之涯差点儿打错了方向盘。
“我热……真的好热……”嫣然已经把背递了过来,裙子的拉链在背后。她刚才笨手笨脚已经扯开了一半,连圆润的肩头都滑了出来。
她美得就像一块羊脂玉,会碎的那个,晶莹剔透的脆弱。
“我的天……”林之涯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盘,强忍住下腹腾起的热力,怒吼:“回去脱!这是在路上!”
嫣然吓了一跳:“路上啊……”
“穿起来!”林之涯又吼,他忍不住吼她,因为再不吼失控的就是他了。
“穿……”嫣然又开始笨拙地摆弄拉链,半分钟后,睡着了。
林之涯叹了口气,随即又怒:这个家伙,竟然就这么敞着睡了!你的胸衣露出来了!喂傻女人!混账!
他看了一眼后视镜,调转车头往S大开去。
夜子正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看小说,看到动情处,忍不住泪湿沾襟,林之涯突然把电话打进来,她接起没好气的说:“这位禽兽,你要是没特别重要的事情的话,我就把你的鸡鸡切了,断了你后半辈子的幸福。”
林之涯说:“快下来,跟我回家。”
也许下巴差点儿惊掉了:“你要泡我?你他妈倒是大小通吃啊!”
“胡说什么呢?嫣然喝醉了。”
“……呀呀啐的!她喝醉了关我什么事?”
“你去我家照顾她,我怕她半夜会吐,会要水喝。”
“我?那你干嘛去?”
“听我的,快下来。夜子,求你了。”
夜子满不情愿的趿着拖鞋下了楼。一上车,她倒吸一口气:“哎哟我的妈,瞧着酒味,喝了多少啊?”
“不多。”林之涯说。
“不多她还醉得跟死猪似的?”她推推嫣然,“哎,起来了起来了。”
嫣然不满的拂开她:“别闹……要睡……”
林之涯以飙车的速度把车开回家,把嫣然抱到她床上,终于松了一口气说:“夜子,交给你了,你要什么请自便。”
夜子还是不乐意:“你好手好脚的,为什么非要我弄啊?”
“因为我说不定会趁人之危。”他浅笑,带上了房门。
嫣然又喊:“热死了……热死了……”
她碰巧把拉链落了下来,然后“呼啦”一声从身上扯下了裙子,几乎是全裸的在床上翻滚,娇艳的嘴唇嘟着,嘴里嗯嗯啊啊的,两条洁白修长的腿四处找抱枕,找到了,勾来夹在两腿中间。
夜子说:“我要是他,我也会趁人之危。”
她推推嫣然:“里面去,给我个地方睡。”
嫣然便侧过去,等夜子躺好,嫣然突然一个大翻身,把腿架在夜子的肚皮上,迷糊的笑了笑,又睡了。
“喂,重死了!”夜子没好气的推她,“还是我是个异性恋啊,这也太他妈的太恶形恶状了!”
清晨的阳光射在嫣然的眼皮上,她十分不适的躲避着,终于还是醒了。好渴,她把横亘在身上的夜子推下去,呻吟着坐起来。昨天喝多了,半夜里跑了十几趟厕所,快天亮才安稳睡着,没想到又被渴醒了。
她揉着疼痛不已的太阳穴,摇摇晃晃走到房门边,拉开,正对上坐在沙发边上喝咖啡的林之涯。林之涯看到她,惊愕了数秒,然后戏谑的挑眉吹了声口哨。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尖叫,跳起来“砰”一声关上门。
夜子被她吵醒了,揉揉眼睛问:“怎么了?”
她捂着胸口哆嗦,脸红的几乎要爆炸:“我我我……我没穿衣服!”
夜子点头:“是没穿啊,你喊热,自己脱的。然后我觉得胸罩这玩意儿有碍身体发育,义务帮你剥了。”
“我没穿衣服!!”嫣然尖叫,然后指着门:“他他他我我我”的一句完整 话都说不出来。
夜子了然,说:“没事,你下面不是还穿着小裤裤嘛。”
嫣然一头撞地,显然是崩溃边缘。
夜子过来人似的劝说道:“没穿就没穿嘛,让自己的男人看到又有什么关系?”
“他不是我男人!”嫣然喊。
“哎哟喂这样还不是?”夜子抚额,“你们到底还要折腾多久?我告诉你啊嫣然同志,放在古代,别说是看光了,就算是别瞧见了一只小手,你也得嫁啊!”
“不是!不是!”嫣然哀叫。
夜子把T恤摔到她头上:“穿起来嚎!什么腔调!恨死了,没事儿长那么大干嘛!”
趁着嫣然洗簌,夜子凑到林之涯跟前问:“怎么样啊你?平时不是下手挺快的吗?这都快一个月了,你怎么还没落实呀?”
林之涯给她倒了杯咖啡,苦笑:“什么落实,连手都没摸过。”
“怎么了啊?”
林之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