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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出没,请注意(出版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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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完已经是下午时分,街上的行人三三两两,连路上的车都开得懒洋洋地,方逍坚持送我回去,我只得跟他一起到医院的停车场取车,仰头看他阳光下的侧脸,线条不可思议地柔和。
路口的信号灯还没亮起来,我便急着过马路,方逍一把将我拉回原地,下一秒便有一辆车自我们面前急急驶过,我惊魂未定,只是呆呆地望着他,手腕上传来的触感出奇地熟悉,如果让我用四个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似曾相识,如果非要多几个字的话,那就是——似曾相逢在梦中。
这个发现让我保持这个痴呆的表情和姿势一直到坐进方逍的车里,他以为我吓坏了,不住地安慰我,声音里带着埋怨又夹杂着一一丝丝宠溺,“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过马路。”
我却其傻无比地问,“你以前见过我么?为什么我觉得你给我的感觉很熟悉。”
方逍摘下太阳镜,也许是光线太强,他开始眯起眼睛打量我,像是想要从我眼中寻出一些蛛丝马迹,那表情仿佛是我们初次相见,他在天凯顶楼打量我,像是在看一面深渊。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好像谁先开口就会吐露出那个秘密,将两个人都带回到一个无法掌控的境地。
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方逍缓缓带上眼镜,然后利落地倒车,上路。我们一路都没有交谈,这沉默却让人安心,直到车子已经开到我家楼下,他才轻声说了一句话,“你不记得了吗?”
这下我更加地语无伦次,“记得……记得什么,我只记得那天在天凯附近的路口你停下车让我捡丝巾……”
方逍的脸色变了又变,声音忽然冷硬低沉下来,“是,我都忘了,原来我们见过。”
最后那几个落在我耳膜上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看起来这么地生气?
我莫名其妙地下车,然后莫名其妙地上楼,刚打开们就接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那边只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还没轮得到我说什么,那边就已经挂了电话,可是我知道那是方逍的声音,于是我继续莫名其妙地想,为什么他会有我的电话?为什么他要说对不起?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呢?
在我没有变成十万个为什么之前,新工作成功地解救了我,一个星期的培训每天都让我累得直不起腰来,每天晚饭过后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爬上床去看周公老先生跳草裙舞。
培训终于结束,试用期开始的第一天,先前面试我的大美女IVY看着我的表格脸都没抬便说,“按照我的要求,你根本不合格,可是……”
她顿了顿,“虽然你处理突发状况的方式我不能认同,但是它相当有效,所以,欢迎你加入天凯。”
就这样,我光荣地被发派到了美女如云的前厅,第一天上班就忙了个四脚朝天,中间还处理无数次诸如做错钥匙送错行李之类的乌龙事件。
同我一起来的小美女们中午在员工餐厅还有力气花痴新任CEO大人,而我,连竖起耳朵仔细听的力气都不大有,所以漏掉了太多太多关于这位仁兄的八卦,不然,第二天我一定可以逃过那悲惨的一刻。
我应该怎么样的语言来描述那天的情景呢,我想我会永生不忘,先是下了一夜的雨,早上出来的时候满地都是水,无良的公交车在早班时分上演生死时速,车轮压过某个小水坑,我的丝袜上立马星星点点。
幸好我的更衣室柜子里有备用丝袜,可是就是换丝袜的那几分钟功夫,我遭遇了我熊生最大的变故,后来我无数次地想,如果没有那双脏掉的丝袜和那五分钟,这个世界一定会多美好几天。
正当我换好袜子准备去前台上早班的时候,会务部经理站在更衣室门口,朝着我们几个人一通指指点点,“你们几个等下到十八楼会议室帮忙接待,换好衣服就快点上去。”
那时候我心中还有点小得意,终于不用在前厅傻站着了,谁成想一上十八楼便跟礼宾部一个小帅哥撞得七荤八素,隐形眼镜瞬间掉了下来,我心中大叫一声糟,在洗手间折腾了半天也没能把它重新带回去,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无奈之下只得睁着一只四百五十度近视的眼睛站在会议室门口,反正只要低眉顺眼微笑就好,看不看得见,我想不那么重要。
想来这个世界真刻薄,你觉得不重要的东西往往在紧要关头发挥着重要作用,如果我能早早看清最后走进会议室的那个人的脸,就算是装死我也要逃开这么尴尬的见面。
可是我们都知道,这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如果,所以,就在下一秒,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我听见我对面那枚小美女异常娇媚的一声问候,“蒋先生,早上好。”
第七章 命中注定遇见你(2)
我跟着她一起点头微笑,鞠躬30°,大脑却早已经一片空白,这只蒋先生胸前别着跟我一样的酒店名牌,对我们点头,却在走过我身边的时候停住了身体,目光落在我胸前的名牌上,微微弯起嘴角,“BEAR?真是个好名字。”
我把牙咬的咔嚓咔嚓,恨不能把眼前这人吞下肚子去,没错,你都猜对了,这只蒋先生就是我们都很熟悉的那一只,那讨厌的狮子。
倒霉的我在那一刻才赫然发现原来他就是那位新任CEO,那存在于无数人口相传的传奇经历中的LEO。J。
我一边咬牙切齿地抱怨为嘛都快九点了各路神仙还不上班,一边抬眼偷看,却发现那狮子的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错愕与意外,仿佛早就只等着这一刻,是他道行高涵养好还是他早就已经知道?
望着他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意,分明就是一只看着猎物垂死挣扎的野兽,真真让人恨得牙痒痒,我忽然觉得气恼,异常异常淡定地低眉顺眼道,“您也一样,蒋先生。”
下一秒,爆笑声传来,“真的啊!LEO,你是狮子,她是熊,你们天凯要开动物园吗?”
臭狮子果然变了脸色,狠狠瞪了那人一眼,随即大步走向会场,不知道为什么,想象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我觉得很爽,真的很爽。
那被瞪的人却丝毫不以为意,走过我身边的时候甚至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姑娘,有前途。”
会议开始的时候我正在洗手间戴隐形眼镜,隐约听见有人致辞有人鼓掌,那潮水般的掌声落下的那一刹那,镜片终于落在我的角膜上,湿而凉,让人清醒,我对着镜子比了个剪刀手,这世界重回清晰,让人忍不住尖叫。
走进会场的时候刚好看见蒋卓扬走上台去,中规中矩的深色西服白衬衣,那样磊落分明的颜色,衬得他儒雅斯文,令人心折……
呸呸呸,这样小言范儿的形容词怎么可以用在这只万恶的狮子身上,我怎么会这样想?台上的狮子用标准英国口音发言,望着台下的眼光笃定异常,仿佛他只要伸出手,就可以将全世界揽入怀中。
这金钥匙组织的一个论坛,他讲的是关于酒店人性化服务的内容,我番文并不好,可是他讲的每一个字我居然都听得懂,有理有例有据,姿态却是轻松自若,仿佛信手拈来,像一个老师,正在传道授业。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此情此景异常熟悉,像是藏在记忆角落中的某些碎片,遍寻不找,却在不经意间刺得人生疼。
正在我发呆的当口,他已经大步走下台来,那么近的空间,这样远的距离。
一上午在会议室立着当人肉背景,比在前台轻松不了多少,一直忙到午餐时间才得以喘一口气,员工餐厅照例是热闹非凡,各色食物外加各路八卦很是个精彩纷呈,这边厢客房部的Sally对商务中心的Hurry说,听说早上蒋先生在论坛上的发言帅极了,简直是才俊得要命……”
那边公关部的Subrina对总务部的Alice说,“知道么,蒋先生毕业于瑞士洛桑酒店管理学院,听说他当年是赫尔斯酒店最成功的贴身管家,简直是电视剧的现实版……”
两个不知名的男同事一边扒拉鸡腿一边感叹,“听说蒋先生是董事长亲自去新加坡挖角回来的,啧啧啧,你我什么时候能混成那个样子啊……”
我一边努力在我最喜欢的麻辣烫盆子里捞宽粉一边竖着耳朵聆听臭狮子的光辉履历,心中埋怨自己太不关心BOSS的八卦,以至于发生今日这般的惨事,这就是活生生的报应。
就着各种小道消息,我吃完了并不痛快的一餐,也许是心情不对,也许是麻辣烫实在太辣,短短一个小时的午休我就去卫生间报到了两次,下午站在前台的时候两腿直发软,还好明天我休假,不然我真怀疑自己就要这样报销在这柜台后面。
午后时分又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暴雨,玻璃屋子外升腾出淡淡的雾气,整个城市笼在烟波中,已经辨不出往日的轮廓。
终于熬到六点,我拖着已经软成面条的双腿去打卡,远远看见臭狮子,哦不,是我们英明神武的CEO大人正在跟会展部经理交代着什么,我放慢了脚步,终于看着蒋卓扬领着大队人马离开,这才迈步朝着卡机走去。
就在这时候,大堂副理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来,“BEAR,人手不够,你去三十楼宴会厅顶一下班。”
听到这句话,我差点没两眼一黑晕在这里,真真资本家啊资本家,就是要榨干你最后一滴血汗,拖着身体回到柜台前面,直接把这笔账记在了那只臭狮子头上,谁让他没事干在底下乱晃,耽误了我宝贵的打卡时间,不然我早就奔向一间饼店买草莓大福,又怎么会还站在这里。
宴会厅举行的是金钥匙联盟的酒会,衣香鬓影,来宾全是各大知名高星酒店的主管,连交谈都是低声细语,有乐队轻轻奏着音乐,女歌手用天籁一般的嗓音唱着,“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Way up high……”声音异常飘渺,让人觉得正在漫步云端,每一步都踩在棉花糖上。
落地窗外暮色正在一点点笼罩这个城市,也许是因为楼层太高整个世界像是在一点点下沉,一抹残阳在楼宇的缝隙中挣扎喘息,像一双困倦的眼。
舞池里有人翩翩起舞,兴致高昂,可是我已近困倦到了极点,裙子太紧,高跟鞋太硬,我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人形纸板,连呼吸都变得僵硬起来,恨不能脱了这身铠甲放松一下。
心中正在唉声叹气,却看见一位白衣女士坐在墙边的椅子上,神情痛苦,身躯微微发抖,她轮廓很深,我并不能肯定她是否是华裔,于是我上前用英文轻声询问,“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她抬起脸,对我摇摇头,笑容苦涩,手掌按在小腹的位置上,眉头紧皱,我当下明白是怎么回事,转身去后厨弄了杯热巧克力,递给她,“您也许需要这个,其实中药益母草的效果也很好。”
那女士先是错愕,后来唇边漾出一抹微笑,接过杯子轻声道谢,却没有喝,只听她终于开口,用的是标准普通话,“我想我还是需要益母草,可以吗?”
呃,这下轮到我傻眼,益母草,酒店方圆几百米之内一个药店也寻不见我到何处给她弄这玩意啊,可是做我们这行的,对客人说不是不允许的,我只好说,“女士,请您稍等。”
出了宴会厅我迅速往楼下赶,随便抓住一个大叔便问,“知道附近哪儿有药店吗?”大叔像是被我穷凶极恶的表情吓住,手指先是冲着远方指了指,然后才开口道,“往前走一公里貌似有一个。”
当我诚恳向他道谢的时候身体已经飞向了电梯口,出了大堂我就撒丫子狂奔,远远看到药店亮闪闪的招牌跟见了亲妈似的,进门扑到柜台跟前就问,“益母草,有没有?”
店员是个小妹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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