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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厉川当然不会同意她睡沙发,不管是出于男士应该照顾女士还是私人原因,要她睡沙发,那是不可能的事,当下他立即表示反对:“你存心想要我抬不起头来是不是?哪有男人让女人睡沙发的道理,走吧,你今晚去我的卧室里面睡,我睡沙发。”
“这样不妥。”许若欣想不出有什么不妥,但还是这样说了:“我睡一晚沙发没关系的,我以前加班也经常睡沙发,习惯了。”
“有什么不妥的?”秦厉川立即反问:“你是客人我是主人,我说了算,如果你非要我睡卧室的话,我倒有一个办法。”许若欣眼里露出希冀的光芒,秦厉川心情愉悦,继续说:“我们睡同一间卧室。”
许若欣被自己的唾液呛到了,她能说不吗?
“所以你现在的决定是什么?”秦厉川又问。
许若欣再次认命,“我还有选择吗?不过……”她掏出钥匙:“……这个还给你,明天我就要离开了,钥匙我是用不到了。”
“我说了钥匙暂时放在你那里就不用着急着还给我。”秦厉川的表情很酷:“我说过的话不会收回,送出去的东西不会讨回,这点,请你记清楚了。”
许若欣觉得她真没办法和他沟通,“我要你的钥匙做什么,这里又不是我的房子,你把钥匙给我,难得不怕我对你不利?”
“你要怎么对我不利。”秦厉川扬了扬眉,不答反问:“伪造证据证明是我偷了公司十万,还是把我这里的东西全给偷走,或是悄悄躲在某个角落等着一刀刺向我的心脏,不是我瞧不起你,是你有这个能力吗?”
许若欣真的很想把东西拍在那张嚣张的脸上面,敢情他是在用这种方式证明他比她厉害,亏她刚才还因为他的信任感动了一小会,他依旧那么欠扁:“只要我有心陷害你,你终究会逃不过的,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既然你非要把钥匙留在我这,我就却之不恭了。”她大大方方的将钥匙塞回口袋里,微抬下巴:“忘了告诉你一句,钥匙你给了我就不要后悔,东西在我这你以后很难再将它要回。”
秦厉川缓缓点头,无比认真的说:“其实我根本没打算要回。”
被他这么一说,许若欣有些怀疑钥匙的真假性了,真的假是,他这么大方?当她想踏上二楼的楼梯时,秦厉川跟上来。
“不许跟着我,睡沙发去。”
“不跟着你怎么带你去找卧室。”
许若欣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又一想,不对啊,卧室只有一间,他哪用得着亲自带她去,瞧不起她的智商……结果很快,她就知道,她被耍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 章
她被骗了,二楼不只一间卧室,算起来有四间,每个卧室差不多大小,奇怪的事是,刚好有两个是打扫过的。其中一个是他的,另一个呢?
她当下就问他:“你家里住了两个人?”他的回答令她有些意外:“就我一个,另一个空出来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用的。”
她立刻将狐疑的眼光抛向他,怎么看他都不像那种会整天去打扫一个没人住的房间的人,也许是她的狐疑太过明显,秦厉川有些失笑:“怎么?我很懒吗?”
呃,怎么说?许若欣一向认为男人在主动动手这方面相对于女生来说还是比较薄弱的,因为他们经常认为家务活是女人才应该干的事,所以她很好奇,秦厉川会把木屋和周围的一切弄的井然有序,“我只是奇怪你竟有这样的耐心去弄外面的鱼塘外面的花花草草,还有这木屋,看起来不大,但要打扫起来是很费劲的,你一个人是怎么做到的?难得没人帮忙什么的?”
秦厉川将目光落在窗外楼下那些花花草草上,思绪有些远:“不是我有耐心,我只是想用心去经营这一切而已。”
用心经营?这四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实在令人意外,“就好比你会用心去经营你的事业一样,你把你所住的地方当成你的事业,为了实现你的梦想,去打拼?”最终,她是这样理解的。
秦厉川并不否认:“可以这么说,但不全面,我并不完全把它当成我的事业。”话只说到这里,秦厉川没有再多解释,尽管她很好奇,她还是满足了,秦厉川这个人,他能对你说这么多已经不错了。
“今晚你住这间卧室。”他说。
“所以你今晚不用睡沙发了,恭喜恭喜啊。”站在卧室门口打量了一下房间后,转头看着秦厉川问道:“为什么要骗我说你要睡沙发?”
“我没有要欺骗你的意思。”秦厉川不可见的弯了弯唇角,他发现自己竟有些喜欢她生气时的样子。
许若欣瞪他,有些恼他现在还在睁眼说瞎话,骗她很好玩吗?看她生气很好玩吗?
秦厉川说:“第一,是你自己要睡沙发的,出于对女士的爱护,我只好说自己睡客厅;第二,我从头到尾没说过二楼只有一间房间,是你自己坚持要睡沙发,我只好出此下策。”
什么跟什么啊,许若欣有点被他绕进去,“你就是个无赖,用和我睡同一间卧室来威胁我。”
“难道你喜欢睡沙发?还是你想我睡沙发?”秦厉川不答反问,见许若欣把头撇向另一边,又说:“既然都不想,何必纠结那么多,不威胁你你会乖乖上二楼吗?好了,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你安心在这里住下吧。”
许若欣也觉得只能这样,刚一转身要走进卧室,猛的想到什么回头,冲着秦厉川的背影喊:“住下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秦厉川已经走进房间里,不知是听不到她的话还是不想回答,正要关门,许若欣一个箭步冲过去,挡在门口:“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大好?”他看起来精神不济,连声音都懒得发出一声,刚才的他不过是强打着精神和她开玩笑,现在看来,是她疏忽了,“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再休息,不然胃会不舒服的。”
“很晚了,别白忙活了,早点去休息。”他含糊的应了句,声音有点沙哑,“男人不需要女人来照顾,况且我还没那么弱。”
“你不逞强会死吗?”许若欣一下子来了气,眼睛里在喷火,逮着他怒道:“女人是人,男人就不是人了吗?是人都会有软弱的一面,你何必时时刻刻伪装自己,这里是你的房子,不是公司,你需要别人照顾就不要否认,你知道我看着这样的你有多累吗?现在我们不是上下级关系,起码能算得上是朋友,你连我都不信任吗?”
一向淡定的秦厉川难得震惊了,望着这样生气的她居然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许若欣的胸口仿佛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逞强干嘛,对她来说统统是屁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难过,借酒浇愁,这就是英雄吗?她是吃错药了才会去理他。
“你要继续把自己关起来借酒浇愁可以,但从现在开始,我宁愿不再认识你。”许若欣转身就走,手臂却在下一刻被人抓住,她听到身后那人说:“我没有借酒浇愁,这点事还打击不了我,去酒吧不是因为难过,而是我突然很想一个人,我相信她一定会去。”
“谁?”许若欣小声问,问完又不想知道答案,她忽的便不想知道他等的那个人是谁了。秦厉川没有回答的意思,他的声音是疲惫的,连呼吸也是疲惫的:“你能帮我熬一碗粥吗?肚子有点饿了。”
“帮你熬粥我有什么好处?”许若欣闷闷的说:“我可不是你的佣人,你的保姆。”
“嗯。”秦厉川当真托着下巴认真思考起来,“留你在这里多住两天怎么样?管吃管住,还管旅游。”
“这算什么?”许若欣甩开他的手:“谁爱住你这,怎么算都是我吃亏,你是想把我留下来当你保姆,替你做家务伺候你这个大少爷吧。”
秦厉川慢慢的笑了,比以往笑得都要开心,捏着她的鼻子说道:“真聪明,看来我没白□□你。”
许若欣拍掉他的爪子,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少来,我不会白白帮你干活的,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叫你还回来,现在,你先去房间里休息,我去帮你熬粥。”
粥熬好了,他却睡着了,房门没关,许若欣轻轻一推,一下子就开了,秦厉川和衣躺在床上,很随意的一个姿势,连被子都没盖。
把粥先放在桌上,许若欣走到床边喊他:“醒醒,先起来吃点东西垫垫胃再睡。”
秦厉川醒来的时候尽管有些模糊,但很快恢复正常,一碗粥很快就见底,许若欣收拾了碗筷要出去,顺便对他说:“累的话马上就休息,不要强撑着。”转头发现他正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看她:“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还是粥不好喝?”
秦厉川说:“今晚的你真像个贤妻良母。”
谁知许若欣竟反过来问他:“我平时不像吗?”她摇头:“你的眼睛真不好使,不然你也不会老是欺负我针对我。”
秦厉川毫不拘谨的坐着,随意靠在床头,说:“是你的脑袋不好使,只记得我对你的坏,不记得我对你的好,要说欠,是你欠我的多。”
“小气,记得那么清楚,我只记得我欠你一个承诺,帮了你这一次,咱们就两步相欠了。”许若欣说,端着碗准备跨出去。
“谁说我需要你帮。”秦厉川的话成功止住了她想要跨出去的步伐,“这次的事我心里有数,你欠我的依旧欠我的。”他没有笑,却让许若欣觉得他好狂妄好睥睨。
许若欣走回来,把碗搁在书桌上,“说吧,你的计划,也许我可以帮你参谋参谋。”她正襟危坐,难掩目光中的兴奋。
秦厉川眼中有点点笑意,如同一只狡诈的狐狸,别人只是他的猎物:“这个……”他在许若欣兴奋的目光中慢慢说:“……是秘密。”
许若欣的笑容僵了,表情僵了,嘴角抽了抽,抿紧嘴唇,“你对别人始终有一层防范,很好。”她这样说着,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想把他的脸盯出一个窟窿来:“计划你不想说,那你总该告诉我你和宋磊直接的矛盾吧,我不相信你们之间没有什么,而他会故意针对你。”
秦厉川很悠哉在坐着,目光落在窗外的夜色,她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其实窗外除了漫无边际的夜色外什么都没有,他的目光很远,像落在窗外,又像落在虚空处:“这个你不需要知道,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哼”她就知道,白操心了,他根本没打算告诉她:“知道了。”许若欣起身:“我会按照秦总的吩咐,不该知道的不问那么多。”
走到门边,手抓在扶手处,身后传来秦厉川隐含关切的声音:“别离他太近,他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许若欣只露出个侧脸给他,从秦厉川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到她嘴角牵起嘲讽的弧度:“秦总,像你们这样处在高位的人物,哪一个简单过,简单的话还能坐上这个位置?”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不单纯,她就不相信,秦厉川对她的举动没有目的,看似是好心,谁知是不是在把她往火坑里推,宋磊把她提拔到代理组长的位置,看似看重她,谁能确定那个位置好坐,她在接受别人羡慕嫉妒的目光时,稍不留神就会粉身碎骨。
将门掩上,许若欣走到对面的房间,关上门,睡觉。不该多想的她不想去想,折腾了一晚上她都快累死了,他们高层人员的斗争就让他们自己去斗,关她一个小职员什么事。
秦厉川在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刹,故作轻松的表情瞬间崩塌,神色间满是疲惫,醉意上涌,灵台不复清明,他苦笑了下,事实上他没想过把许若欣推出去,他不屑用那种卑劣的手段,而她,对他的误会蛮大的,可他从来不是一个需要向别人解释的人,懂他的自然会明白,不懂他的人多说也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