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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若欣有点发愣,呆呆的看他喝完酒,那杯酒是她碰过的,他喝了她喝过的酒!而他,没有一点不自然的表情,反而问她:“怎么,喝了你的酒不高兴?”
许若欣尴尬的咳两声:“没有。”换个姿势,她问:“你怎么会来酒吧?”
秦厉川的目光飘过来,挑起眉毛淡淡的问:“怎么,不可以?还是只有你能来,我就不可以?”
语气有点冷呢。许若欣沉默了一下,说:“不要告诉我你是来陪客户的,这个理由有点勉强了。”
“抱歉,我没打算用这个理由。”他在旁边找个位置随意坐下,离她只有半人宽的距离,侧身吩咐酒保:“再给我来一杯酒。”说完,他就听到许若欣在他旁边说:“你还欠我一杯酒。”
秦厉川端着空酒杯,漫不经心的说:“你不怕喝醉?”
许若欣撩拨了一下耳边的头发,同样漫不经心的回答:“我没醉过。”
秦厉川似乎才拿正眼瞧她,他眼底的情绪藏的很好,许若欣愣是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他问:“没醉过,是酒量好,还是喝的不多。”
这时,酒保将调好的两杯酒推到他们面前,许若欣摇晃着杯中的酒液,抿了一口,若有所思:“曾经喝过一打啤酒,没醉。”转头看他:“酒量算好的吗?”
秦厉川慢悠悠的喝掉一口酒,眼神和表情都淹没在迷离的灯光里,他微微侧过脸盯着她:“酒鬼。”
许若欣很优雅的微笑:“谢谢你的肯定。”
“要不要去跳舞?”他的眼睛落在正玩得热闹起劲的人们身上,问的很随意。许若欣透过玻璃酒杯看向舞池,林美也在其内,跳得很Hhig,也许加入他们是个不错的选择,大概是体内某种冲动因子跑出体外,她竟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他的邀请,后来的事记不大清楚,只知道跳得很Hihg很疯狂。
一场秀过后,许若欣香汗淋漓跑到一旁休息,秦厉川尾随其后,他还好,毕竟经常锻炼身体,不至于太累,他走到许若欣旁边,问:“没精力跳了?”
“没精力了。”许若欣轻飘飘的一句回答,是没精力了,太久没疯狂过。看了一眼手表,她抓过手提包,对秦厉川说:“我先回去了。”她正想告辞,却听到秦厉川说:“我送你。”
许若欣从上到下打量他一遍,秦厉川挑眉:“怎么,我不够格?”
“是不用。”她说:“林美有车。”说完,转头,随着视线看过去,林美正和一群人玩的起劲,秦厉川很适时的补充一句:“她应该还不想回去。”
“走吧。”许若欣转身就走:“又要麻烦你了。”
宽阔的道路两旁的夜灯和霓虹灯被他们抛在后面,开车的是秦厉川本人,啊青没有跟出来,许若欣手支在车窗,撑着脑袋,眼神明亮的看向窗外,其他她什么都没看到,无边的夜色就像一块幕布笼罩在她眼底。
“我发现你们的夜生活挺丰富的。”忽然有个声音响在她耳侧,“你们经常出来?”一股淡淡的酒气袭来,耳侧有些微微的痒。
“没有。”许若欣不动,微微偏开让开他的呼吸:“你喝酒了,小心开车。”她难得提醒,刚才一上车她就后悔了,他喝了酒,不能驾车。
“和你一样,我没喝醉过。”微热的呼吸拂过她后颈:“我现在头脑很清醒,至少,我清楚我在开车。”
“你在开车,你就应该清楚开车的时候应该专注着眼前的路,而不是顾左右而言他。”许若欣说:“否则下次我不敢再坐你的车。”
秦厉川微微偏头,让开些许:“你没看见?我开车挺稳的。”
许若欣连嗤之以鼻都省了,不过她不想说话了,今晚某人太离奇了,她到现在还在怀疑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后来她曾不止一次的想,一定是他潜藏在体内的某些基因跑出来,致使他的行为不似之前。
那种离奇的行为也被静止在那晚,之后的日子里,他还是那个冷冰冰的秦总。许若欣觉得,她还是习惯这样的他。
事情往往没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某一日,许若欣按例去上班,刚一到办公室,她就发现同事门看她的眼光与平常不一样,有羡慕,有嫉妒。
她才一坐下,屁股还没坐下,有同事就凑过来,三三两两将她围住。同事甲说:“欣欣,以后飞黄腾达之日别忘了什么这些小虾米。”
同事乙凑过来,声音比较小:“欣欣,你上次还说不喜欢秦总那样的人,说的义正言辞,哼,都是唬人的吧,我们这样的交情了你还瞒着我。”
许若欣听不下去了,推开椅子站起来:“你们在说的是什么事?我听不明白。”
她的反应在同事眼中成了掩饰,同事丙好心的提醒:“你的事我们都知道了,公司的论坛都传开了。”
在同事的提醒下,许若欣进入公司的论坛,里面的帖子一打开,最先出现的是几张照片,照片是夜间拍摄,灯光暗淡,里面的人模糊看不大清,但凭衣着身高,不难断定是她和秦厉川。一张是她和秦厉川在吧台喝酒,一张是他们两一起在舞池跳舞,几张是许若欣将要上他的车的时候拍的。
“啪”许若欣合上电脑,她不明白的是,照片是谁拍的,又是谁上传到网上的。
帖子的点击量一夜间暴涨,许若欣的名声大响,同事们都是精明之人,经此一事后,他们对待许若欣的态度比以前更热情了,顺便端端茶送送水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许若欣郁闷了,时不时拿眼瞧瞧门口的动向,希望秦大总监出名解释解释,然而,没有。看在同事们的眼中,皆心照不宣的认为她是在等待情人的出现。有好心人安慰:“秦总可能在忙,下班后你就能再见到他了。”
许若欣就像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她有解释那晚只是偶遇,是巧合,同事们听了,脸上恍然大悟,心里却是半分不信——秦总是什么人,整天绷着个脸的那个,你们之间要是没有JQ,仅凭一次偶遇就能聊的来。
解释不成,许若欣也不想解释了,为了不会越描越黑,她尽量不在上班时间找他,混不知在同事们眼中却成了欲盖弥彰。
下班后,许若欣一直留在公司内磨蹭着不肯走,终于在人差不多走光了之后才有机会冲到七楼的办公室。
推开沉重的大门,许若欣习惯性的探头向里面看看,秦厉川一身利落的站在落地窗前,似乎专门在等着她。
“干嘛傻站在那?你是第一次进来这里?”秦厉川听到声音侧转过身,淡淡睇着她:“还不赶紧过来。”
许若欣走过去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公司论坛那事你怎么看?”
“怎么看?你觉得呢?”秦厉川不答反问:“站出来说一切纯属误会?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一切都是巧合?你觉得他们会信吗?”
许若欣不说话了,她当然知道她们不会信,所以才上来问他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没想到他好像一副一点儿都不着急澄清的样子,想了想,她说:“难得我们什么都不做,任由流言越闹越大,越传越离谱?”
“所谓流言,就是会随时间慢慢消散。”他看起来很淡定:“只要我们坚持自我,不在意他人的看法,一切谣言自会不攻自破。”
许若欣则表示不赞同——不攻自破,你说的倒轻巧,你又不是不知道公司那些人八卦的要命。
秦厉川问:“你有看法?想澄清?”
许若欣老实回答:“当然,我来救是来找秦总你想办法的。”
“你知不知道有一个词叫越描越黑?”秦厉川一字一句的说:“你如果不想和我扯上关系,你就老老实实的呆着什么都不要做。”
许若欣沉默下来,她在思考,秦厉川并不着急,走到外面倒了杯水递给她:“外面就像这杯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倘若你非要搅浑它,任谁都没有办法,还是,你认为我们之间真的和他们说的一样,有关系。”
“当然不是。”许若欣抬头,下意识反驳,结果下一秒便撞进那一双深邃漆黑不见底仿佛有巨大吸引力的眼睛,她一怔,第一次发现他的眼睛那么好看,璀璨如星子,原来,他也没想象中那么冷。
她的反应全被他看在眼里,把杯子塞到她手里后,说:“喝了这杯水,好好想清楚接下来怎么做。”
许若欣微呡一口,而后一笑:“谢谢你秦总,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秦厉川眼中有满意之色一闪,这时电话响起来,他转身接通,接听了几秒后,对电话里的人说:“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 章
刚出公司,许若欣就觉得肚子不舒服的厉害,腹部一阵绞痛,浑身滚烫,直冒虚汗,平时只有几步的距离现在走起来竟觉得无比漫长,脚上虚浮无力,如同踩在棉花上。
不到几步,许若欣就捂住肚子,直接蹲在地上,眼前一阵黑似一阵,伴随着头晕干呕,胃痛,这几天都会经历一阵,每次只要吃上几颗胃药,睡上一觉,忍过去就好了,可这个地方,哪里来的地方给她休息。
颤抖的打开手提包,四处一阵摸索,好不容易摸到药瓶,手一抖,药瓶从手中滑落,药撒了一地,可她眼前越来越黑,哪能看到药丸掉落在哪。又是一阵摸索,这时,一阵更加钻心的疼痛从胃里传来,她几乎是咬破嘴唇才避免晕过去,口腔里有血腥味蔓延,她第一次有了想掉眼泪的冲动,是不是生病的人都特别的脆弱。
秦厉川没想到刚一出公司就见到一团身影缩在墙边角落里,不仔细看是注意不到的,他几乎一个箭步奔过去,见到的是,许若欣脸色煞白,额头上冒着虚汗,嘴唇被咬破,正在流血,她的双手紧紧捂住肚子,显然是在强忍,那样子别提有多狼狈。
他低下身子,板起她的双肩,问:“你哪里不舒服?”许若欣哪有力气说话,视线被泪水模糊,看不真切,隐约可从熟悉的轮廓中判断出眼前的人是谁,心下一松,漫无边际的黑暗袭来。
秦厉川皱紧眉头,顾不得许多,将人横抱起来送入车内,吩咐司机啊青:“马上去最近的医院。”啊青得到命令,立即发动引擎,一最快的速度驶去。
许若欣就躺在他怀里,眉毛紧紧拧成一条线,晕过去后还在忍受着痛苦,额前的秀发都被汗水打湿,秦厉川动作轻柔的替她撩开挡住眼前的刘海,眼中竟是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疼惜,他抬头,对啊青说:“快点。”
等挂了号,输完液后,许若欣的情况才有了好转。
许若欣醒来后,才发现她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四处一片白色,鼻尖有消毒水的味道,不用想,一定是医院。想起晕过去之前好像碰到秦厉川,是他送自己到医院的,躺了一会儿,没发现他的存在,手动了一下,挣扎着想要起身。
身体刚有这个意图,便听到淡淡的嗓音从一侧传来:“病还没好,别乱动。”许若欣下意识的朝声音的方向看去,这一看,才发现病房很宽阔,摆设什么的像极了VIP病房。
秦厉川走到病床前,帮她坐起来,责备中隐含着关切:“医生说你饮食一直不规律,前几天还喝了酒,加重胃的负担,你有病,为什么不来医院检查?”说到这,他更后悔那晚不该纵容她喝酒。
许若欣低下头,不安的搅动手指,像极了一个犯错的小孩乖乖的等着挨批。秦厉川看她一眼,又说:“有病就该治,拖着只会越来越严重,我有不准你请假来医院检查吗?”
她沉默,他继续说:“你自己都不好好爱惜自己,还拿什么资格要去照顾别人?”为了别人和他闹着要请假,自己有病却忍着,他一想起就有股莫名的火气四处乱窜,叫他想要板起面孔训斥她一顿,可一看到她坐在那,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