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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原来虐人这么爽啊,难怪这么多人喜欢做后妈,可是偶保证就虐这章和下一章,下面就不虐了,我怎么舍得虐我可爱的天使妹妹呢。
冷,彻骨的冷,二月的昆明,本来已经是春暖花开的时候,想不到突然降温,翻来覆去睡不着的艳玲感觉到冷的连骨头都疼了,伸出手习惯的想向枕边人汲取温暖。结果手一伸过去,摸到的是冷冰冰的床铺,这才想起她和贺威已经分手很久了。这下,越发觉得冷了,愣了下,自己找取暖的东西去吧。
翻出衣柜里的大外套,把自己整个裹在里面,找出电暖气,打开。又到厨房倒了杯水,喝着热水,这才感觉到舒服多了。
做完这些,艳玲才醒悟过来从此后再也没有人能在寒冷的冬夜里帮她取暖,再也不会有人暖好了被窝,再把懒得走路的她从客厅抱到卧室了,留下的只有冷冰冰的半张床,和一封分手的信。
那天的一切又浮现在她眼前了,同往常一样,刚带完团的艳玲拖着疲惫的身体向家里走去,远远看见亮着灯,她唇角微微上扬,贺威一定已经在家做好好吃的等着她了,就和平时一样,她不禁加快了脚步。
等她打开门,换好拖鞋,却不见贺威出来,觉得有点奇怪的她把包拿到房里,边收拾东西边喊:“老公啊,你最近在家有什么好玩的事吗?”结果还是没反应,摸不到头脑的她把东西放下,出来外边找人究竟在什么地方。
厨房,没人,书房,没人,客厅是早就知道人不在了,小小的两室一厅很快被她转了一圈,却没看见熟悉的影子。难道是他出去买东西了,艳玲边嘀咕边给他打电话,关机。
这下,艳玲有点慌了,这一大活人去哪了,灯还开着,按理说不会走远啊,那怎么找不到呢?
又找了一遍,还是没看到人的艳玲更是奇怪,这贺威跑那去了,电话也不开。恩,给他店里打个电话,这时候他应该还没下班。
边想,她边拨通了电话。电话很快被人接起来,当艳玲说要找贺威的时候,接电话的小姑娘在电话那头笑起来了:“找我们老板啊,真不巧啊,他回家结婚去了。”
“什么,你没搞错吗?”艳玲犹如五雷轰顶。
“是啊,他明天办酒席啊,我们明天还要关一天门的,说集体去他那喝酒。所以现在在整理货,要不平时我们早关门了。”接电话的小姑娘解释说。
“那你们老板娶的是谁啊?”已经镇静下来的艳玲问。
“就是朵朵姐啊,她和我们老板已经在一起很长一段时间了,您要没什么事的话我还要继续整理的。”
“哦,没事了,谢谢你。”她挂掉了电话。
挂了电话,艳玲越想越不对劲,不对啊,她才出去了十多天,怎么这贺威就就要和刘羿朵结
婚了,而她还半点风声都不知道。恩,再给刘羿朵打个电话,传来的仍然是关机的消息。
这下,艳玲是真的慌了,还可以去问谁呢?
对了,还有贺威家的电话没打过,怀着找救命稻草样的心情,她拨通了贺家的电话。
电话通了很长时间都没接,那段时间过的是那么漫长,即盼望着来接电话,又怕电话那头传来不好的消息。
“喂,找哪位啊?”来接电话的是贺威的母亲。
“阿姨您好,我是艳玲,想找下贺威。”艳玲有礼貌的说。
“哦,是艳玲啊,你不是和我家阿威已经分手了吗?还来找他做什么,再说阿威明天就要结婚了,你就不要缠着他了,好好的找个男人嫁了吧。我家阿威消受不起你这样的媳妇。”听见说是她,贺威的母亲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通。
“什么,分手,我什么时候和他分手的,阿姨,这是怎么说的?”
“唉,我知道你这姑娘心眼实,但现在谈恋爱分手也是正常的,你也别想那么多,听阿姨的话,找个人嫁了吧。我还在忙着明天婚礼的事情呢,就不和你聊了,再见了。”随机,电话就被挂了。
“喂喂。”艳玲徒劳的在电话里叫了几声,传来的是挂断电话的声音。
她放下电话,忍不住哭了起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才十几天,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而她这个当事人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嘀嘀”两声,提示她有短信进来。她拿过来一看,显示是贺威给他发的。抹抹眼泪,她急切的读了起来。
“艳玲,我知道对不起你,但现在木已成舟,我相信没有我你也能过的很好,但朵朵不同,没有我她是活不下去,所以请原谅我如此对待你,房产证在卧室的床头,已经改成了你的名字,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愿你幸福,贺威。”
“这到底算什么?”读完短信,艳玲把手机远远的扔了出去,这下她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上个月贺威要拿她的身份证了,原来是要办过户。五年的感情,换来一套房子。哈,她朱艳玲和那些出卖自己身体的人有什么不同?
手机响了,打断了她的思绪。“艳玲啊,起床没有啊?今天我们要陪馨玥去化妆的。”李桡在电话那头问。
“冷,睡不着,早就起了。”
“哦,这样啊,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等会我来喊你。”李桡在那头劝解她。
“恩”艳玲知道她又想起了她那天的失态。
那天当李桡接到她电话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旁边还有两个不怀好意的男子想把
她拉出门。
幸好这时李桡赶到,拿起手提包把那两男的爪子拍开,那两人还一脸委屈的说他们是好意帮忙。“哼,帮忙,难道不是看我老婆长的漂亮想吃豆腐吗?没门。”李桡边扶起艳玲边嘴不饶人的说。
“晦气,遇见两拉拉,别有什么病吧。”两男的边说边走了。
“唉,我说你啊,不会喝酒就别喝,实在不行让我在家陪你喝啊,跑这种地方来,碰上流氓了吧。”李桡一边把艳玲拖出酒吧,一边碎碎念。
“人生都没有意义了,碰上流氓又怎么样?”艳玲边嘀咕边在李桡的搀扶下上了出租车。
“你这人真奇怪,不是和贺威都要结婚了,还人生没有意义了。”李桡边试图让她舒服点,边和她说。
“哈,结婚,人家是要结婚了,可是不是和我,是和温柔的滴的出来水的姑娘结婚。谁说他喜欢坚强的女人了,放屁,男人就没有不喜欢软弱的女人。”
被她吵到的出租车司机转过头来,张口打算说什么,李桡赶快说:“师傅,她喝醉了,别放在心上。”司机了然的笑笑。
很快车就到了艳玲住的楼下,李桡把艳玲拖出车子,付了钱。就准备把她往楼上挪,到了门口,艳玲打死不进去:“我不进去,这不是我的房子,我不进去。”两人就在门口僵持起来,把李桡弄得满头大汗。连邻居都开门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李桡看已经扰民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艳玲推了进去。
把艳玲丢在沙发上,李桡到厨房倒了杯热水出来,回到客厅,见艳玲木愣愣的盯着什么东西看。
感到奇怪的李桡上前一看,原来是这房子的房产证,上面的所有权人是艳玲。她奇怪的问艳玲:“这有什么好看的?”
艳玲转头看向她;突然猛的哭出声来:“李桡,他不要我了,他去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他说把房子给我,这样他就不欠我了,我们五年的感情算什么?还不如那个女人的一笑。”
稍一思索,已经明白了前因后果的李桡把艳玲抱在怀里,不断的安慰她:“不哭啊不哭,我去帮你打他,男人算什么,一件东西罢了。乖,不哭啊不哭。”
就这样,艳玲那天一直哭到睡着。
而她醒来的时候,还自我安慰那是在做梦,但枕边的泪痕,手机里的短信都明白无误的告诉她,她被人甩了,一个她认为永远不会欺骗她的人给欺骗了。
、第 2 章
作者有话要说:小南啊,男主下章出来,兔子啊,你出来了
此后几天,艳玲不吃不睡,把他们俩出游的照片统统翻出来。看一张,撕一张撕完扔完了,又把他送她的东西翻出来,一样样的剪,仿佛这样才能发泄她的仇恨。电话响了很多次,她充耳未闻。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等她终于想起去吃东西的时候,刚一站起来,一阵眩晕,让她又摔倒在沙发上。
她试了几次,都是这样,等到最后一次没站起来的时候,她哭了出来,既然站不起来,还不如死了算了。她索性躺在沙发上,仰面看向天花板,在冷静的思考如果她死在这里,会是谁先找到她的尸体?报纸上会怎么说呢?独居女子因男友离弃,绝食而死?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她纳闷了,难道是贺威,可是他还在新婚燕尔的时候,怎么可能来看她这个被扔掉的垃圾呢?
门刚被打开,有人快步走向她躺着的沙发,接着就听见李桡的声音:“馨玥,我就说这家伙在家,你看看,地上这么乱,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接着听见馨玥的声音:“别说了,艳玲,我和李桡给你带了点吃的东西,你去洗个脸,整理整理,我们来收拾下。”说完也不等她答应,就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她刚站起来,就又瘫坐在了地上。
见她这样,火爆脾气的李桡忍不住了,上前把她拽起来,把她拉到了镜子面前,让她看:“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不就是一个男人吗?大街上多的是,该哭哭完,该骂骂完,然后再继续生活,哪像你,把自己关在家里,电话也不接,班也不去上,你说说,自从那天我走了你吃过东西,洗过脸没有?”
艳玲怔怔的看着镜子,那个脸色苍白,头发像是很久都没梳,乱七八糟的在脑后,身上是一套皱的像腌菜的睡衣,脚上的拖鞋只剩一只,这还是几天前精神饱满,乐观向上的她吗?
见她不说话,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跟着进来的馨玥柔声说:“好了,李桡,艳玲受了那么大的打击,一时转不过弯来也很正常,你去弄吃的吧,我来帮她梳洗。”
把她按在凳子上坐好,馨玥拿出梳子,边帮她梳头边说:“我知道现在怎么劝你,你都是伤心的,我也只说一句,你要有什么好歹,只有我们这些爱你的人伤心,不爱你的那个人是不会伤心的。”
“馨玥,他为什么这么狠?连当面告诉我都不肯?”她呐呐的问。
馨玥转到她面前,蹲□子,看着她说:“那些都是次要的,想知道那些已经是没意义了,你现在能做的只有对自己好,否则伤了身子,也伤不到他分毫。”
“馨玥。”艳玲扑到
她怀里大哭起来。
馨玥拍着她的后背,什么也没说。一直到她哭完,艳玲才发现李桡手里端着杯牛奶一直站在她旁边,也没说话。对着这两个好友,艳玲不由有些惭愧。
接过牛奶,她喝的猛了点,一下子呛了出来。李桡和馨玥赶紧帮她擦。
喝完牛奶,梳好头,洗了脸,换好了干净衣服,艳玲感到自己又活了过来,坐在客厅,看着馨玥在收拾客厅,李桡在厨房煮东西,心情有些开朗的艳玲觉得自己怎么会那么傻,以为失去了贺威就是失去了全世界,这不还有这么多的好朋友陪在她身边。有什么过不去的?
馨玥收拾的时候,从地上的碎纸堆里捡起一样东西,看了艳玲一眼就打算扔了。艳玲示意她拿过来,是一个精致的水晶坠子,上面刻着她的生肖,羊,用一根普通的红线系着。是他们初定情的那一年她过生日,贺威送的,那时候他没钱,虽然这东西不贵,却也花了他两星期的早餐钱。从此成了她最珍爱的东西。看着这个坠子。艳玲又想起了当时的欣喜,悲从中来。一时说不出话来。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