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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说不出话来。
见她这样,馨玥暗叹了一声,打算从她手上接过去把它扔了,艳玲攥紧了这个坠子,对她说:“馨玥,也别扔了,留着吧,也算是个纪念。”
馨玥拍拍她,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继续收拾。
这时候李桡从厨房出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笼子,她对馨玥说:“看看,艳玲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她的兔子都快养死了,我还觉得奇怪,怎么厨房里有一个笼子,仔细看才发现养了只兔子,再一看,白兔子都快变成黑兔子了。”
艳玲不好意思的说:“那天回来我就光顾打电话了,都忘了小耳还没吃呢。”
“小耳?你还给兔子起名字啊?”李桡问。
“是啊,买回来快两个月了,还好没死。”艳玲边回答边把兔子从笼子里拿出来,放在膝上,给它喂水,这兔子看起来也渴坏了,头都不抬的喝水。
“艳玲啊,你平时很少在家,养兔子做什么?”李桡从厨房拿了菜叶出来,边喂边问。
“哦,当时想的是,我不在家,有个活物陪陪他也好,正好看见有人卖兔子,就买回来了。”
“哦。”觉得自己有些失言,李桡没说什么了。
过了会,客厅收拾干净了,李桡的饭也弄好了。因为艳玲三天没吃饭了,李桡特意熬了稀饭,让她稀饭配咸菜吃。
三个人边吃饭,边说些闲话。这时候艳玲才问:“你们怎么有我这里的钥匙?还有怎么知道我这几天都没出门?”
李桡边吃
边说:“还说呢,你的钥匙是那天我送你回来的时候你拿给我的,第二天我走的太匆忙了,忘了给你了。本来说给你打电话,结果你电话一直关机,打到你公司,你公司也说你没上班,我就觉得奇怪了,就约上馨玥看你究竟怎么了?结果一开门就看见你半死不活的躺在沙发上。你还问我们怎么进来的,如果不是我忘了给钥匙你,只怕下次见面是在报纸上看见你了。”
说完,李桡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馨玥插话说:“李桡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都吓了一跳,看你们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出了这么一件事,还好有你的钥匙,要不然……”
听出了两个好友话里的关切之情,艳玲放下筷子,伸出手去握住了她们两人,说:“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好,但你们放心以后我不会做这种事情了。”
李桡嘴不饶人的说:“知道就好,你不知道刚开门的时候差点没把我吓的半死。”
馨玥笑笑说:“吃吧,难道饿了三天你还不饿吗?”
这天李桡和馨玥陪了艳玲整整一晚,三个人说起初相识的事情,笑的前仰后合。李桡和馨玥又讲了她们销售时候遇见的各种各样的客户。在她们的感染下,艳玲也给她们讲了上次带团出去,路上遇见的各种趣闻。三个人谈到夜深才睡。
第二天艳玲一早起来的时候,李桡和馨玥已经去上班了,床头柜上留了张字条,打开是李桡熟悉的字体:“钥匙留给你了,这次可不许做出什么三天不吃不睡的事情了,手机的电已经充好了,要时刻保持开机,如果联系不到你,我和馨玥就叫锁匠来撬门了。”
看完字条,艳玲微微笑了,也罢,男人不是生活的全部,今天开始就是新的一天了。
到了公司,虽然对她三天都联系不上有些恼火,老板还是接受了她急病没法上班的谎言,但听到她要请调内勤的申请,老板的脸立马就拉了下来。
艳玲见他这样,说:“既然我不能转为内勤,那看来我只有辞职了。”
听她这样说,老板习惯的用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几下,然后收回来,两手交叉在一起,过了会才说:“你也让我考虑下,你先出去工作吧。”
艳玲点头,就出去了。
才在座位上坐好,旁边的小妹就凑过身来问:“你和贺威是怎么了?昨天我路过他店里,怎么听他们说他结婚了,我说他女朋友不是你吗?怎么结婚都不通知我们,真是的。”见艳玲没反应,这小妹又继续说:“没想到我一问,才说他新娘是店里的小妹,到底怎么回事啊?”
艳玲见这人摆出一付八卦的样子,
而办公室里的人也在佯装忙碌,实则都在竖着耳朵想听八卦,心里一股怒火实在没地方发。她缓缓站起身来,看着这小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你不就是想知道老娘怎么了,告诉你,老娘被人甩了,这下你满意了吗?”
见她这样,这小妹讪讪的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溜走了,她扫过那圈听八卦的人,别人看见她的眼光扫过,一个个都装作非常忙碌的样子。
艳玲这才瘫坐在椅子上,想哭但不许自己哭出来。
想起这些,艳玲不由百感交集,虽然说失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在后来的那两个月里,她也做的很好,努力不让别人看见她的落寞。想不到一场寒流来袭,几乎将她打回原形。
这时门被敲响了,她知道是李桡来了,深吸一口气,要用最好的一面给自己的密友,让她们不再担心,挂上灿烂的笑容,她把李桡让了进来。
、第 3 章
2005年2月2号,离春节还有5天,也是馨玥的大喜日子,做为馨玥的好友,李桡和艳玲一大早就去陪她化妆。化好妆后又陪她在新房里面等乾朗来接。
回到新房,大家聚在一起说说笑笑。有一馨玥公司的小姑娘平时和艳玲也算认识,她还不知道艳玲和贺威分手了,顺口问道:“朱师,你和贺师只怕也快了吧?”
正在给馨玥整理衣服上的花的艳玲猛然听见她这样问,手抖了下,拿着的新娘胸花差点掉在了地上。一时只觉得天旋地转,周围的嘈杂离她很远。馨玥见她这样,握住了她的手,正准备开口帮她解围的时候。
这时李桡端着水果进来了,见他们在闹,她微带着嗔意说:“怎么,你们这群人,自己的事还没着落呢?就关心起人家艳玲来了。放心吧,到时候少不了你们的帖子,也少不了你们的红包。”
她这样一打岔,大家也就住口不问了,开始吃起水果。聊些别的话题。艳玲感到一阵鼻酸见大家在谈笑,她悄悄的就出去了。
站在阳台上,她仰面向天,闭上眼睛,却还是感觉到眼泪流了出来。这时有人碰了碰她,她低下头,睁眼一看,原来是李桡,李桡手里拿着纸巾,担心的看着她。
她接过纸巾,擦擦眼角,对李桡说:“我没事。”就进去了,李桡想说什么,又没说,也跟着进去了。
见她们进来,正在和别人谈笑的馨玥站起身把艳玲拉到她身边坐下,艳玲拍了拍她的手表示她没事。
接新娘的车到了后,在昆明城里绕了圈,拍了些照片,摄了段像,一群人就浩浩荡荡的到了酒店。
到了下午四点多钟,新娘新郎就站在酒店门口迎宾。
这时艳玲她们也可以休息下了,虽然说在陪新娘的过程中艳玲一直在笑,可上午发生在新房的一幕还是让她心里还是堵的慌。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人当垃圾一样的扔了,而且是那么的迫不及待。
还好今天的伴娘不是她和李桡,李桡就一直在旁边陪着她,否则以她这种恍惚的心态,不知道会闹出什么笑话呢。想到这,她抱住李桡,说:“有你们真好。”
李桡拍拍她,开玩笑的说:“不要这样,别人还当我们同性恋呢,同在外地,我们不帮你谁帮你啊。”艳玲放开,点头示意她知道了。
这时听见馨玥喊她:“艳玲啊,快过来,这有你一老乡啊。”艳玲循声望去,见是一穿西装的年轻男子,正在和馨玥寒暄。
艳玲走过去,馨玥正准备介绍,那男的抬起头来看了看她,叫道:“艳玲,怎么是你啊?”这下艳玲奇怪了:“
你认识我?”这男的笑道:“我是杨晓南啊,以前你家的邻居啊,你记不得了?”
这下,艳玲想起来了:“哎呀,你不就是晓东他弟弟,杨晓南吗?怎么,你也在昆明啊?”见艳玲认出了他,杨晓南也很开心,说:“是啊,没想到啊,自从你家搬了后,这都有快十年没见了吧?”
发现他们居然是旧识,李桡问他们:“原来你们俩认识,怎么都没听你们提起过?”
“这不从来都不知道啊。”艳玲笑着说。
“是啊是啊,没想到世界这么小,居然在这里碰见了。”杨晓南也没想到他乡遇旧识,很开心,急忙补充到。
“呵呵,那你们俩好好聊,我就不打扰了。”李桡一笑就走了。
还沉浸在遇到童年时的邻居的艳玲,就和杨晓南边聊边上楼了,原来这杨晓南毕业的时候,到云南来旅游,结果被云南美丽的风景和昆明宜人的气候给吸引了,就直接在昆明找了份工作,没回湖南。还正好是馨玥她们的同行。
听他讲完经历,艳玲笑道:“是啊,上次过年还听妈妈说杨伯母和她抱怨,说你跑来昆明就不回来了。我妈妈还让我回昆明的时候联系你呢,我都给搞忘了。”
“没事,人生何处不相逢呢,现在我们不就见面了?”
“是啊。”
两人正聊的开心的时候,李桡面带薄怒的走了过来,艳玲觉得奇怪,正准备问她的时候,抬头看见贺威和刘羿朵走了过来,顿时明白了。李桡过来嘀咕了句:“乾朗是怎么想的,怎么给他发帖子了。”
艳玲还没来得及答话,贺威已经过来了,他若无其事的打招呼说:“你们好啊,李桡,好久都没见了,最近生意怎么样?”
李桡转过身去,语带讥讽的说:“好啊,只是比不上贺总新婚燕尔,有娇妻陪伴,我还在想呢,什么时候我也去找个事业有成的,就不需要再出来工作了。”
“哈哈,开什么玩笑呢,谁不知道李桡精明能干,男人娶到你是福气啊。”听李桡这么说,贺威忙打哈哈。
“是吗?再精明能干,男人喜欢的不也是温柔的能滴得出水的小美女啊,就像尊夫人一样贺总,你说是吗?”心中有火的李桡不依不饶。
“呵呵,几天不见,李桡的口才又大增了。”稍觉尴尬的贺威想岔开话题。
艳玲转身,拉住了准备继续的李桡,她平静地看着自从11月底就没见过的贺威和刘羿朵夫妇。开口说:“我还没恭喜两位的新婚大喜呢,下次可一定不要忘了通知我啊。”
被她平静的眼光看的心里有些发毛的贺威慌
张的说:“一定,一定,下次一定通知。”
本来在气头上的李桡一听这话“噗哧”一声笑出声了,听他这么说,刘羿朵的脸都白了,她暗自拧了贺威一把。脸上挂着笑说:“艳玲姐,好久不见,你依然是风采依旧啊,这位,从来没见过,怎么不给我们介绍下?”
艳玲正准备回答,一直在旁边看戏的杨晓南直起身子,对贺威说:“我姓杨,是李桡她们的同行,这是我的名片。”
贺威接过名片,迅速看了一遍,收好名片,说:“原来是杨经理啊,久仰久仰,我姓贺,是新郎的朋友,这是我的名片,多多指教。”两个男人就开始寒暄起来,李桡拉着艳玲去找自己的熟人去了。
刚离开那个地方,艳玲就觉得手脚都是冰冷的,刚才支撑着她的那口气一下子就不在了,查到瘫到了地上。李桡大惊,赶快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问她:“怎么样,你没事吧?”
“我没事,别担心。”艳玲出言安慰。
“别生气,你看贺威也没有多疼那女人,你看,现在她不是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活该。”李桡指着刘羿朵的方向对她说。
“李桡,没关系了,这些和我无关了,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只是觉得奇怪乾朗怎么会请他啊,难道馨玥没告诉他吗?”李桡仍然感到奇怪。
“这又什么好奇怪的,乾朗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