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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剧情紊乱,导致《神雕侠侣》中原本应该出场的众多美女,耶律齐都无缘一见。现在能见到公孙绿萼,又如此娇美清雅,怎能叫他不诧异。心中暗暗称赞,只怕这公孙绿萼本人远比书中描述美出百倍!
见耶律齐目不转睛盯着公孙绿萼看,杨过心底微有泛酸,捏了一把他的手心唤他回神,朝公孙绿萼笑道,“这位是耶律齐,是我的……是我定下生死盟约之人。”
公孙绿萼看向耶律齐,眼神中透着毫不掩饰的打量与好奇,笑道,“原来他就是你提过的耶律公子。”说罢,朝耶律齐掬身行了一礼,正要继续开口,郭襄再度哭响,公孙绿萼看着耶律齐一脸的苦相,失笑上前接过婴孩道,“来,交给我吧!”
耶律齐忙将郭襄小心翼翼递给公孙绿萼。
趁佳人转身之际,杨过伸手在耶律齐鼻尖狠狠捏了一下,道,“不许看她。”
耶律齐哭笑不得道,“我与她一样,不过是好奇罢了。”
第 42 章
公孙绿萼极为熟练地抱过孩子,唤一旁的侍女将一小竹篮提了过来,从中取了一片奶酪在杯中以水溶开后,以小勺喂给怀中婴孩食用。
婴孩果真不再哭泣,片刻吃饱后便安静睡了去。耶律齐也不禁松了一口气。
公孙绿萼轻轻拍着婴孩,朝杨过和耶律齐笑盈盈道,“我送小襄儿去睡会儿。”
杨过点头,目送公孙绿萼消失在路的尽头后,反手将耶律齐紧紧抱住,感受到怀中人的体温紧贴自己的胸膛一丝丝传来过来,一颗失落已久的心总算有了些许的安慰。
“子均,你可知我想得你好苦!找得你好苦!”杨过微微偏头,话语伴随着炙热的气息拂入耶律齐耳蜗,“子均,你为何总要不辞而别?你可知每一次的相聚,我总在心中担忧,是否不久后你会再度离我而去。子均,你为何不能留在我身边?为何总要我这般寻你?”
耶律齐心中泛起层层波澜,想着自己不过是离开数日,便对他牵肠挂肚,想来他对自己更甚。因此也反手将他抱紧,笑道,“放心,以后再不离开你了。”
杨过甚少听耶律齐承诺什么,如今一天之内听他反复提及“再不离开”,心中着实激动难忍,松开手捧了他的脸轻柔摩挲,见他仿佛又瘦了两分,难掩心疼道,“子均,多日不见,苦了你了。”
耶律齐微微一笑,见杨过眼底光点闪烁,心底控制不住一股热气自两人相贴的地方窜起,探身上前轻啄了杨过一下,见杨过眼底惊讶乍起,转眼成为难以言喻的狂喜,耶律齐也不由得笑了起来,拽住他衣襟将他一把扯了过来,炽热的唇贴了上去。
两唇相碰,宛如迸开了火花一般,热流在空气中急速窜动。舌尖滑入口中,拼劲全力拥抱吸允,仿佛要用尽一生的力气,杨过纠缠着耶律齐温热的舌在口中缱绻缠绵,划过他口腔的每一寸,直到空气都变得窒息而火热,才依依不舍分开,一丝银线顺着两人唇角滑下。
感觉到杨过身下的变化,耶律齐脸上飞起一抹淡红,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地“噗嗤”一声笑开了。
杨过拉过耶律齐的手,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你再笑话,我可要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地吃了你了。”
耶律齐还未尽数褪去的红晕再度深了几分,既是好气又是好笑的道,“不过一段时间没见你,你胆子肥了不少啊!”
杨过笑道,“之前我并不知你心意如何,还只当是我自己空有想念罢了,后来知道你跟我想得一样,我心中着实欢喜。可又偏偏聚不了几日,你便每每离开,留我一人。若是换成是你,你可忍得住?”
耶律齐笑笑,真想提醒杨过去将郭襄接来,只见一丫鬟从小路的尽头走来,朝杨过和耶律齐两人掬身拜道,“谷主有请两位后厅一叙。”
杨过看了那丫鬟一眼,颔首道,“好,劳姑娘回一声,杨过和耶律齐办完手中事后,便过去。”
那丫鬟答应着离去。
耶律齐目送那丫鬟远去,笑道,“咱们身在绝情谷,可是站在人家公孙止的地盘上,你能有何事需要办的?”
杨过道,“这你就不知道了,他来请,未必我们就要听从吩咐马上去。即便是让他知道我们是在借故推搪又如何?他也奈何不得我们。”
耶律齐倒也未曾多说什么,只觉那公孙止突兀地请他二人去,必定有诈。刚想让杨过多加注意,转念一想,杨过本就是谨慎之人,何况我与那公孙止并无恩仇过节,想来他也不会过多为难我才是。
这么一想后,心里也稍稍平定了几分,和杨过一道往后厅去了。
后厅不算太大,简朴的摆设倒也符合绝情谷与世隔绝的宗旨。
丫鬟将杨过和耶律齐两人引进去,只见公孙止正端坐内厅首座,见他二人进来,伸手朝右侧的座椅做了个‘请’的手势道,“两位少侠请上座。”
耶律齐和杨过落座,两名丫鬟奉了茶,公孙止笑道,“这泡茶的水是每日清晨滴在花瓣上的第一滴露水,丫鬟们采集了来储积在坛子里埋与地下,等贵客临门时,再取出以温火煮沸了用来泡茶,因此泡出的茶也带有一股淡淡的水露清香。杨少侠,耶律齐公子请品尝。”
杨过左手端起茶盅,朝耶律齐看了一眼,不着痕迹点头,低头喝了一口,果然一股清凉的感觉顺着喉间滑过,顿时整个人感觉呼吸间也透着淡淡的水露花香气息。
耶律齐也不知道杨过是何用意,但见他相安无事,便也喝了一口,心道,我们与那公孙止无冤无仇,难道他还在茶水里下毒不成?
公孙止又喝了一口茶,才放下茶盅道,“鄙人与耶律公子的大哥耶律晋也算交好,倘若杨少侠和耶律公子能看在耶律晋的情分上,帮鄙人办妥一件事,鄙人定当感激不尽。”
耶律齐放下茶盅,侧目看向杨过,等杨过发问。
杨过早料到此次公孙止请他们来,内里必有乾坤,却未想他竟会这般开门见山,因此也索性直白问道,“不知公孙谷主要我二人所办何事?”
公孙止道,“鄙人得知,杨少侠乃郭靖的嫡亲侄儿,而此人对耶律公子也素来看重,只要你二人替鄙人将此人除去,鄙人定当重谢,决不食言!”
杨过嗤笑道,“公孙谷主严重了。既然知道在下是郭靖的侄儿,又怎有把握在下会答应你这个要求呢?何况,绝情谷与世隔绝多年,不与外界争斗,为何又要除去郭靖呢?”
公孙止抬手止住了杨过的问话,道,“此事杨少侠不必多问。”
杨过起身朝公孙止抱拳道,“那就恕在下不能听命了。”说罢,就要去牵耶律齐的手准备离开,谁想公孙止朗声大笑起来,缓缓道,“鄙人早就知道,你们不会这么容易答应,所以,早就在耶律齐喝的茶里下了断肠散,此毒无色无味,服下后若无解药,便要终日忍受断肠般的痛苦。”
杨过眉头骤地一下皱紧,抓过耶律齐的手腕细细探听半晌后,压住怒火道,“公孙止,你身为谷主,居然做这种下流无耻的勾当,亏你还有脸说你跟子均的大哥交好!”
公孙止仰头笑了起来,笑意未到的眼眸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交好又如何?当初我看中你大哥貌胜倾城,有意接他入谷居住,却被他断然拒绝。这口气在我心中忍了多年,如今既然有这个机会再见耶律晋的弟弟,我公孙止如不把握这天赐良机,就真的对不起老天给的机会!”
杨过勃然大怒,待想要出招去攻公孙止,却被耶律齐一把拽住,轻轻摇了摇头,朝公孙止道,“你要杀郭靖,为何不自己去?你与郭靖有何恩怨,既然不愿说与我们知道,我们为你诛杀郭靖,也师出无名。”
公孙止似乎并不将杨过和耶律齐放在眼中,道,“也罢,就告诉你们两个。我与金轮法王交好,如今投靠了蒙古,只要取下郭靖的头颅献上,从此绝情谷便在蒙古的庇佑之下,有何畏惧?”
耶律齐紧咬牙关,额角冒出青筋,手指紧握成拳,暗道,书中公孙止即便是再卑鄙无耻,要强娶小龙女为妻,也未曾做出出卖国家民族大义之事。而这里,他居然……难道这就是蝴蝶效应吗?我改变了剧情,随之原本有的,也偏离了他的最初轨道。
何况,书中也并未见有“断肠散”这等毒药……情花之毒倒是听过不少,要解断肠散,需要怎样呢?
正在耶律齐左右思虑之际,只听见杨过道,“要杀郭靖倒也容易,我与那郭靖本就有深仇大恨,你不说我也必会杀了他。只是,子均要与我一同离去。还有,他这毒若是发作了,又该如何是好?”
公孙止朝一旁的弟子点了点头,那弟子领命转身走进内堂,片刻后出来将一小瓶递给公孙止。公孙止道,“给他们。”
那弟子上前将小瓶递给杨过。公孙止道,“这瓶中药丸可帮助压制他身上的毒,但只有三粒,也就是说,毒发三次以后,如果你还没能提来郭靖的人头,他即便是毒发了,也无药可医。”
杨过眼中迸射出极怒的火光,正要说话,耶律齐抢先道,“好。那么事不宜迟,告辞!”拉着杨过的手转身就迈出了内厅。
出门后,耶律齐让杨过先去将郭襄抱了来,两人又在谷中借了两匹快马出谷,杨过才问道,“刚才你为何拉着我?”
耶律齐道,“我猜公孙止身上,根本就没有断肠散的解药。”
杨过侧头问道,“你从何得知?”
耶律齐道,“公孙止说话之际,从头到尾神色如一,唯有在提及断肠散解药之时,眸光闪烁,若非心中未有把握,又岂能如此?”
杨过沉默了片刻,道,“既然如此,我便回去拿了那厮,逼不出解药,也要毁了他绝情谷才甘心。”
耶律齐伸手拦了他道,“那倒不用了。他若是真的投靠了蒙古,绝情谷迟早保不住。我们还是先赶回襄阳再做定夺。”
耶律齐并不知杨过是否真有心要杀郭靖,自己也不想难得与他重逢之后又杀了西毒欧阳锋来跟他产生误会而分开,便在晚上趁郭襄熟睡了,两人歇息之时将杨过的身世一一道给他并,并道,“这事也是师兄们告诉我的,我转告你而已。当年你爹杨康确实认贼作父,被误杀在铁枪庙,你娘之所以不告诉你,就是怕你长大后要报仇,被仇恨蒙蔽了心智失去自我。现在你知道了这些,也不该再找郭靖报仇才是。”
杨过心中积怨了对郭靖十多年来的怨恨,又岂是耶律齐三言两语能说通的?只是由他这般说了后,倒也心中舒畅了不少。
两人马不停蹄赶到襄阳时,正值蒙古兵大肆进犯,杨过和耶律齐抛开私仇联手相助郭靖驱除敌人。而黄蓉又见杨过将小襄儿平安无事送回,心中只有感激,哪里还有平日的半点不满,硬是要将杨过留下多住几日。
而其间,耶律齐的毒也曾发作了数次,公孙止给的药服完后,耶律齐总是咬牙忍着,别说是杨过,就是郭靖、黄蓉等人看着也觉心痛。
半月后的一天,郭靖刚以内力为耶律齐调息了,替他暂时压抑住了体内的毒性,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风响,一道身影飞身跃下,朝屋内笑嘻嘻地蹦了进来,一掌拍在耶律齐的肩上道,“好徒弟,我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