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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猛料?!”万诺丞笑起来,揪住她的下巴,一副逼供状,“说,想给谁下猛料?!”
齐奈一推他:“去你的!人家说正事呢!”
万诺丞不再逗她,说道:“张桦固然有她的方法,但你是你,她是她,管理风格虽说也是内外兼修出来的,但更多的是天性,不是说复制就复制的。再说,你已经招了一堆像你一样喜欢和谐的人进来,你再和他们讲凶狠,那你更是哪号人都抓不住。”
齐奈觉得说半天也没得着个一劳永逸的好法子,有些泄气,握着锅铲的手下意识地使劲捣了几下。
万诺丞提醒她:“嘿嘿,你这是炒土豆丝,还是做土豆泥啊?”
齐奈笑起来:“万同学,请你说话不要那么夸大事实好吗?”
正说着,万诺丞放在外面的手机响了,他便跑出去接电话。
接完电话回来,万诺丞问道:“王晨儒你还记得吗?”
“记得,你们EMBA的同学。”
“记性还挺好,那回你不是都喝晕了吗?”万诺丞想起伴着她度过的那难熬的一夜,不禁取笑她。
齐奈瞪了他一眼,于是万诺丞又捏着她的下巴发着狠:“以后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绝对不许你再喝那么多酒!”
齐奈明白他指的是那样的她太容易被人乘虚而入,便乖乖应着,想了想,又说道:“我之前就见过他。”
万诺丞以为自己没听对,问道:“见过?谁?”
“王晨儒啊,他英文名是不叫Roger吗?”
这万诺丞倒没想到,这么长时间,齐奈也没说过,上次他们同学又聚会也没听王晨儒说过。万诺丞想,怪不得上次在上海,他一进钱柜包厢,就看到王晨儒坐在齐奈边上,他心里不禁有种怪怪的味道,问道:“你在哪儿见过他?”
齐奈都快忘了这个人了,今天如果不是万诺丞提起来,她也想不起来说,便不以为然道:“在泰国,春节的时候,我们几个女朋友,就是有一次在东方君悦碰到你的那几个,一起去了泰国的清迈,在哪儿碰上他的,我们报了一个大象之旅的一日游,他带客户去,也报了那个团。”
万诺丞“哦”了一声,他倒是记得王晨儒提过春节去了泰国。
齐奈问道:“怎么了,他?”
“约我们明天晚上一起吃饭,让你挑地方。”
“哦,不就吃饭嘛,哪儿不行啊,让他直接定了吧。”
“这叫绅士,尊重女性,想吃什么?”
“呃,”齐奈扬头想了想,“要不怎么吃丰滑火锅吧,好久没去了,我想吃哪儿的涮猪肝了。”
“瞧你这点儿馋样,王晨儒一准笑话我找了个没品位的老婆。”
“那他这叫什么绅士啊,说是让我们挑,却得选他喜欢的,真虚伪!”齐奈挤了挤鼻子。
万诺丞笑起来,在齐奈的脸上亲了一下:“说得对,咱得给人真诚的机会,咱就丰滑了。”
见齐奈又低头乐滋滋地对付锅里那点菜,万诺丞突然侧过头来吻她,离开之前却又用牙轻轻地咬了咬她的下唇,恶狠狠地说:“虚伪你还和他一起唱《广岛之恋》!”
齐奈半天才反应过来万诺丞在吃醋,但她知道他没那么大醋劲儿,那个女人不喜欢男人为自己吃醋啊,万诺丞太精于此道了,所以他乐得故意,齐奈也就乐得当真。但第二天,万诺丞可真有点儿吃醋了。
晚上7点,他们准时在丰滑火锅碰了面,王晨儒带了个女孩儿,相当年轻,也就二十二三岁的样子,脸蛋和身材都没的说,这是他挑女朋友最基本也几乎是唯一的要求。
点完菜,万诺丞和王晨儒起身去取调料了,剩下两位女士相对坐着,齐奈望着这个叫刘依纯的女孩儿,温柔地笑了笑。
刘依纯很快回了她一个笑脸,却意外地说道:“你真幸运。那个万诺丞那么爱你。”
“不是吧?”齐奈睁大了眼睛,倒不是怀疑万诺丞不爱她,而是奇怪刘依纯怎么平白无故就说到这个上面去了,“才这会儿,你看见什么了,就下这个结论了。”
“这种事往往是旁观者清的,他看你的样子,待你的方式都特别自然,完全不是技巧的问题,一看就是把你当老婆的。”刘依纯很客观地分析。
她这番话听得出来是经历过几个男人的,齐奈想,但感觉上却不像是个很现实的女孩儿,虽然在常人眼里甚至王晨儒和万诺丞可能都会认为她不过是个及时行乐的80后。
“这么说,你觉得王晨儒对你只是一种纯粹的技巧咯,这个想法可不好,让他知道可要伤人家的心了。”齐奈善意地责怪。
刘依纯暗淡地笑了笑:“一年12个月,他可能就会有12个女朋友,我和他在一起前就知道了,但,”她顿了顿,“没办法,就是喜欢上他了。”
齐奈长长地哦了一声,这点她再清楚不过了,但她点了点头,说道:“这我到不知道,你们这么认识的?”齐奈试图把话题转轻松。
“我,是他上一任女朋友的好朋友。”她答得有点儿无奈。
这的确有点儿尴尬,齐奈一时也没接上话,看来这个王晨儒真是个地道的花花公子,她甚至给万诺丞找了个好理由,估计他以前那样也就是近朱者赤。
齐奈伸出手抚了抚刘依纯的胳膊,安慰道:“爱情这个东西说不好的,有可能他对你就是真心的,我都觉得你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何况他那么一个大男人呢。”
正说着,男人们回来了,齐奈惊奇地发现刘依纯马上一扫刚才的落寞,完全一副幸福妩媚的神情,齐奈在内心却不免悲戚起来。爱使女人像飞蛾扑火一样,又把女人变得那么精于粉饰,总要把自己最美丽的样子留给心爱的人。而刘依纯是这样年轻,正是该享受爱情的时候,哎,为什么偏要爱上一个花花公子呢,她不禁在心里叹道。
“怎么了?”万诺丞正盯着她,她低落的样子让他有点儿担心。
齐奈醒悟过来,马上给了他一个甜甜的笑脸:“没事儿,有点儿想大圣了。”她随便找了个理由。
万诺丞捏了捏她的脸算是安抚,“好了,明天不就见着了。”
王晨儒拿过给刘依纯打好的调料碗,一边帮她搅拌,一边一脸嘲讽地看着万诺丞:“我们这儿还有个未成年呢,你们这少儿不宜的打情骂俏能不能省省啊。”转而又对齐奈说道,“齐奈同学,老万可是我们班的情圣,他刚才那手法我可是没少见,你得当心啊。”
还没等万诺丞教训他,齐奈就抢先说道:“我早听说了,有你在身边,自然是近墨者黑了,这手法那手法 的,还不都是你这位导师调教的?”
王晨儒和万诺丞同时大笑起来,王晨儒挪揄道:“行啊,老万,这媳妇还没过门哪,就这么向着你啦。”
万诺丞突然想起什么,说道:“你们俩还挺有缘,大老远的在泰国都能碰上。”
王晨儒一听,看来齐奈和万诺丞说过了,但以万诺丞的态度看,肯定是没说他骚扰齐奈那段,便笑道:“老万,你得感谢我替你当了护花使者,我和齐奈骑那头大象特不配合,把齐奈给吓坏了!”
王晨儒话一出口,齐奈便莫名地紧张了一下,但她见万诺丞什么反应都没有,就赶紧打岔过去了。
万诺丞却在想,骑大象?看来他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哪。
边吃边聊,说起齐奈的工作,王晨儒提议齐奈找个时间给他发本册子,看看自己是不是能帮上忙,齐奈不胜感激。两个多小时过去了,万诺丞叫了结账,起身去洗手间,他一路琢磨着一会儿再去哪儿活动活动。
等他回来,远远地,他就看见齐奈被王晨儒逗得笑声连连。齐奈的笑脸是那样迷人,这应该是他独享的,他却看不出齐奈的笑容之于他与之于别的男人有什么分别,万诺丞突然不爽起来。他看的出来,王晨儒对齐奈感兴趣,何况他们之前就认识,在他与齐奈认识之前就认识!
万诺丞坐回来,果断地说:“差不多了,回吧,齐奈明天还得加班呢。”
齐奈顿了一下,心想我加什么班啊,不过没有戳穿他,他大概是累了,又不好拿他自己找理由,否则大周末的王晨儒一定揪着他不放。
王晨儒看在眼里,应了一声,起身绅士地给他身边的刘依纯披上衣服,一边开玩笑地说:“女强人不好当啊,少了多少乐趣啊。”
“你那些乐趣,少点儿也无所谓。”万诺丞毫不客气。
王晨儒却一脸坏笑,一副看穿万诺丞心思的样子:“至于嘛,老万,就算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半点儿都舍不得浪费在哥们身上,周末可还有整整两天两夜呢,够你折腾的。”
齐奈眼睛瞪得大大的,心想这王晨儒还真是名不虚传,这样赤裸裸的话也公然说得出口,倒弄得别人脸红心跳的。
万诺丞却早就习惯了,讪讪笑道:“我这可是给你打富余呢,你还有那么长场子要赶,我怕你累着。”
见王晨儒心有不甘地还要斗嘴,齐奈挽了刘依纯的胳膊,眼睛扫过两位男士,一副微笑摸样:“要不,我和依依先走,你们想折腾的折腾,该赶场的赶场?”
万诺丞赶忙一把搂过齐奈:“人家还有正事儿要办呢,你添什么乱!”说完朝王晨儒摆了摆手,紧挟着齐奈疾步而去。
上了车,想着刚才与刘依纯的那番话,齐奈不禁问:“王晨儒是不是在钢琴上受过什么伤害啊?”
万诺丞有点诧异地看她一眼,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不然怎么会那么难得真心呢?”
“你怎么知道他难的真心了?”
齐奈耸耸肩:“没什么,就是感觉。”
万诺丞睨了她一眼,拐了个弯,上了四环辅路。
齐奈有转头问道:“你从认识他他就一直这样吗?”
万诺丞似乎在盯着前面的路,几秒钟的停顿后,突然一个刹车,车子紧急靠了边。还没等齐奈回过神来,她的身子就被迫挤进了一个硬朗却温暖的胸膛,下巴也被一只手紧紧捏住。
万诺丞紧紧地盯着她,眼神里不知是生气还是忍耐,齐奈来不解辨别那里的情绪,万诺丞的唇已然俯下来。他果断迅猛地撬开她的唇,舌探进去与她的激烈纠缠,他掠夺的意图太过强烈,让齐奈有种被抽空的感觉,她被他吻得天旋地转,两手只顾紧紧抓住他的臂膀。
这个吻带着股持枪凌弱的气势,激越又漫长,仿佛要夺走她所有人意识。齐奈有气无力地嘤咛一声,呼吸急促,推搡在她身上作恶的人。
万诺丞松开她,齐奈如获大赦,似乎不想让他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她把脸扭向窗外。
万诺丞却在懊恼自己的失控,她提了那么多与王晨儒有关的问题,或许她只是好奇,但那一刻,万诺丞只是想让她不再想这个与他们无关的人,想让她停止这样没完没了为另一个男人操心。他甚至想试探性地问“骑大象好玩吗”,但那太幼稚,他失控的行为就已经够幼稚。
车子重新发动,万诺丞看齐奈仍望着窗外,美丽的侧影,颈部优美的弧线,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无声无息,已经到了能让他计较这些的程度。这会儿她还在出神,她又在想什么?万诺丞不容她天马行空,再开小差,腾出右手罩住了齐奈的左手,温柔有力。
一进家门,齐奈就直接去洗澡了,万诺丞拿着遥控器来回换着台,仍是说不出的烦躁。定义为吃醋不够准确,主要是这个人是王晨儒,也属于内外在资本都很雄厚的王老王,而且王晨儒在对待女人的问题上一直是游戏的态度,除了不招妓,没有任何原则,关键是他喝齐奈之前就有渊源,想想齐奈以后除了他这层同学关系外还有可能单独和王晨儒维持一种客户联系,他就格外别扭。齐奈当然对王晨儒这种十足的浪荡子不屑一顾,但她却也一点儿戒备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