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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镜则不想浪费他的唾沫,懒得跟宁夏解释。只拍拍她的肩,说明天晚上他就带她去找蛇玉。
宁夏也知道唐镜这个家伙,牙风紧得比聂琛的程度也不次,他要是不想说什么,你就是刀子架到他的脖子上,也别想让他吐出你想知道的。只不过,唐镜是那种太不正经的人,你要是问急了他,他照样还是不会跟你说实话,插科打诨说一顿屁话,将你忽悠傻了算止。
一晚上,宁夏也没怎么睡好,竟做些乱七八糟的梦了,梦境就像是她先演了场惊悚电影,然后又客串了温暖狗血剧,再后来有点小桃色,她就一下子吓醒了,再回忆究竟梦到了谁和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宁夏低骂了自己一声,也捎脚骂了聂琛一句,自从她和他那什么什么之后,她好像就变得不知羞耻了,竟然还会做桃色的梦,真是羞死她了。
从大炕上爬起来,透过那种有好些木格的窗户,往外看看天色,已经朦朦胧的有些发白了。他们昨天睡得时候就夜里两三点了,稍微打个盹也就混到天亮了。
宁夏趴到窗台上,那上面镶着石板,挨着感觉凉凉的感觉。她此时毫无睡意,脑子就像野马似的脱缰狂奔起来,想了很多事,最后还想到了聂琛,心里想着这一次聂琛怎么没像上一次那样顺利的找到她呢?然后心里也不知道是遗憾还是庆幸,很混乱的感觉,跟她在扯一个线团,扯着扯着就烦了,混乱扯,然后彻底乱了,找不到线头了。
无意间,宁夏的眼神瞟到厢房的屋顶,看到好像有个人在上面猫着,起初她还以为是不是小偷,仔细看看那身形,怎么那么像蚱蜢呢。这家伙,还真是随意,跑人家房顶上干什么去了?
宁夏忙轻手轻脚的离开屋子,到厢房下面,轻声的喊着蚱蜢下来,声音太小,蚱蜢听不到,宁夏看到墙边有梯子,就顺着梯子爬上去,快到屋顶的时候,蚱蜢看到她,小声的笑着问她,“是不是也没睡着?屋子里太闷了。”说完伸手抓住宁夏的胳膊,也不等宁夏乐意,直接使劲儿拉着,将宁夏从梯子上提拉屋顶上来了。
得,不但没把蚱蜢喊下去,她自己还被拉上贼船了。
不过,等宁夏站到屋顶上的时候,看到东方曙光微露,在她眼前是各样各式的山村院落,还有远山,那感觉挺新鲜好玩的。这可是在城市怎么也看不到的景象。隔壁不远的一家农户,人已经起来了,有女人在“咯吱咯吱”的喊着,然后宁夏就看到一群鸡扑扇着翅膀围绕到那个女人脚下,然后那女人从手里拿着盆里,一把把的抓着粮食还是什么的,扬手撒开,那些鸡就咯咯叫着,不停的点着头啄着地上的粮食。
另一户的院子里,有个老头儿牵着一头牛,要出门干农活了,临走前还喊着什么,宁夏听不懂那是广州这边的方言。只听从那家的主宅屋子里传来一声女人的声音,那声音不像是应着什么,反而有几分的不耐烦,之后有个阿婆从屋子里走出来,嘴里不停的叨叨什么。
蚱蜢本身就是农村人,对宁夏看到的不觉得有什么稀奇,看到宁夏在疑心别人发现她后,使劲猫低了身子,想将自己藏到别人看不见,马上就呵呵笑起来,对宁夏说了声,“不碍事的,村里的人,都喜欢到屋顶上,不是晒粮食就是睡觉,没人会以为你怎么着的。”
宁夏微微转过头来白了蚱蜢一眼,她心里想着,她现在做的不是令人不齿的偷窥吗?让人家看见了,不骂她缺德就怪了。只是令她感觉到邪恶的是,这样的偷窥感觉还挺好玩的,看着各家各户各种生活状态,那感觉挺刺激的。这样想完,她又骂了自己一声变态,哀声叹道,总跟唐镜和蚱蜢这样的人在一起,她也近墨者黑了,越来越不像她自己了。
转而催着蚱蜢赶紧下去,他们是客人,这样随便在主人家的院子里乱走,挺不礼貌的。
宁夏的话,蚱蜢也不敢不听,他长这么大也没怕过什么人,更别说怕一个娘们儿了,但是偏偏他就怕了宁夏,宁夏自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不怕他,还敢踢他,他没见过这么横的娘们儿。
他们刚顺着梯子从屋顶爬下去,北屋里就有人拉开门走出来了,是阿阮的老婆。
宁夏吐吐舌头,庆幸自己和蚱蜢爬下来的真是时候,再晚一会儿,就被人家看见了。
阿阮老婆笑着对宁夏打招呼,说她起的可真早,她以前都只听说城里人通常都喜欢睡懒觉的。还夸宁夏是个勤快人,这样的好姑娘,在乡下提亲的人可是会踏破门槛的。
宁夏尴尬的笑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之后,阿阮老婆就去厨房做饭了,宁夏不想落个白吃白喝的名儿,赶紧的跟着阿阮老婆进了厨房,问她能帮着做什么吗?
阿阮老婆摆着手直说不用不用,让宁夏等着吃饭就行了。
这时,蚱蜢也凑了过来,看到的厨房里的劈柴和柴刀,二话不说,就劈起柴来,让阿阮老婆惊讶的不得了,说看蚱蜢真是手脚麻利的很,城里人竟然也做得了这样的粗活。
蚱蜢呵呵笑着说,他也是农村的,这样的活儿长做,自然麻利,然后就这样和阿阮老婆聊起天来了。宁夏在一边一句话也插不上,直到蚱蜢点起了土灶里的火,冒起的浓烟活生生的将宁夏从厨房里呛了出来,她才转而回屋里去。
唐镜也起来了,此时正和那个阿阮聊着什么。阿阮拿着一个陶罐,然后对唐镜说了声,跟我来。
唐镜示意让宁夏也跟上。
到了院子里那个阿阮对厨房里的老婆喊了一嗓子,说他趁着鸡窝还没打开,他到后院的鸡窝里抓只鸡去,中午的时候好炖鸡吃。
阿阮老婆从厨房里探出身子,笑着说,“去吧,去吧,多抓两只,再从地窖里拎坛子酒上来,中午的时候,你们好好喝喝。”
宁夏听说阿阮家里还会自己酿酒,瞬间对这农家的生活向往的不得了。喝的茶叶是他们自己炒制的,酒是自己酿的,鸡是自己家养的,粮食啊菜的都是自己种的,绝对不经过二度加工,纯天然绿色产品,不像城里人吃的食物里不是含着这个,就是那个超标的。
田园生活?如果她能找到自己所爱的人,那么找一处好山好水的地方,定居下来,自给自足的,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那样的日子岂不挺美的?
就这样想的时候,宁夏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聂琛的脸,然后她自己还给狠狠的吓到了,急忙像看见什么晦气东西似的,连声“呸呸”,惹得走在前面的唐镜和阿阮,都不约而同的回头看过来,满眼的惊讶。
。
第一百八四章 出发之前
宁夏见唐镜和阿阮都回头看她,不由的脸色一窘。她也没解释什么,有的时候越解释越像欲盖弥彰,反而不如自然忽略的好。
宁夏紧跟着唐镜和阿阮到了后院,这个后院就是个放柴火等杂物的地方,简陋的搭了敞棚,里面堆满了树枝木头什么的。西侧搭了个牛棚,里面养着两头黄牛,一大一小。宁夏没见过真的牛,感觉稀奇的靠近牛棚,大眼睛忽闪着瞅着那两头牛,比见到极品翡翠还要喜欢的样子。
她在牛棚边瞅着,等到她想到看看唐镜他们在做什么的时候,那两个大男人已经不见人影了。不过宁夏也没觉得惊奇,她知道那两个男人一定是下到地窖里去了。在院子里找了一会儿,她就发现地窖的入口了,走过去蹲在入口向里面瞧着。地窖自然没有光线,此时长了蜡烛,摇曳着光影,可是面积不太大,宁夏也就瞅见唐镜和阿阮冒着要不知弄着什么呢。
这时在地窖里面的唐镜,对着上面喊了一嗓子,“我说那头小笨猪,赶紧的闪开,你挡着光了。”
宁夏翻翻白眼,只得离开地窖口。等了十几分钟,唐镜和阿阮才上来了。唐镜喊着宁夏过来帮忙,他从梯子上爬上了,先递了一坛子酒上来,让宁夏接着提上来。宁夏瞧着那酒坛子上面封口覆盖着厚厚的黄泥,坛子身上也覆盖的满是尘土,她抓住酒坛的同时,两只手上随即沾满了土。在又递给宁夏一坛子酒后,唐镜才从地窖上来,他的衣服和头上都沾上了土,狼狈的就像是个土猴子。
从地窖边走开后,他就使劲儿掸着身上的土,恰巧宁夏就站在他的下方,早晨的山风吹着唐镜从身
等着阿阮上来后,他一边掸掸身上的土,一边走向鸡窝。那鸡窝有一米多高的,用石头砌的,只有正面留了高一个二十多厘米左右,宽十几厘米的小口,现在这口子用石砖一层层的叠着堵着。阿阮先抽了两块石砖,马上就有鸡头迫不及待的露出来,阿阮看了一下,说这只不行,就放这只鸡出来,然后接着等另外的鸡钻出来。直到看到一只白色的大公鸡,阿阮才将它抓住,另外又抓了一只花公鸡。等他拎着走过来,宁夏看到两只公鸡,都很肥很大的样子,此时被阿阮拎着鸡脖子,都痛苦的不停的挠着鸡爪子,挣扎着,只是怎么着也叫不出声来了。
阿阮笑呵呵的对唐镜说,“中午就吃这只花公鸡,白的留着晚上喂那畜生去。”
宁夏先是一愣,不明白阿阮说的那句“白的留着晚上喂那畜生去”,是什么意思。她瞅着那只花公鸡羽毛挺好看的,就有些于心不忍了,伸手扯扯唐镜的衣服,说,“别让人家破费了,这鸡肉你又不是没吃过。这鸡长得多漂亮啊,瞧那羽毛多好看,要是杀掉它,多可惜。”
不等唐镜说话,阿阮即笑着说不碍事的,“我们这里家家户户都养鸡,母鸡是留着下蛋的,所以都舍不得杀,这公鸡就是专门留着待客的。山村里没什么好东西,也就是抓只鸡什么的招待客人了。”
宁夏还想着说什么,唐镜却阻止宁夏说下去,说她是不是还挑嘴啊,瞧不上阿阮家的土鸡?一句话噎得宁夏半天没搭上话,脸色又红又白的,窘得不成样子。
阿阮呵呵一笑,他比唐镜善良,对宁夏说,“等我哪一天去市里了,宁小姐请我吃顿好吃的,不就行了,都不是外人,别这样过意不去。”
宁夏对阿阮的话听着顺耳,对阿阮笑着点头,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阿阮先将那只花公鸡放进竹片编的鸡笼子里去,另一只白公鸡则放到他之前拿来的那个陶罐里,唐镜这时候将一只酒坛子上封口的黄泥抠下来,然后打开用厚厚的黄纸封口的酒坛子,一股浓香的酒味瞬间就弥漫开来,唐镜馋得直咂巴嘴,说好酒啊,好酒,随即捧起酒坛子就喝了一大口,从酒坛子里溢出的酒洒到他的衣服上,不但没形象更没卫生。
宁夏不禁的皱眉,这胖子,这样就着酒坛子张嘴就喝,那酒里还不竟是他的口水啊,别人还怎么喝啊,太恶心了。她正这样想着呢,唐镜拎着酒坛子走到阿阮旁边,然后就将坛子里的酒倒进阿阮放着白公鸡的那个陶罐,让宁夏一阵瞠目结舌,不知道他们这是干嘛?用酒泡鸡?
酒浇到那白公鸡的身上,那只鸡不停挣扎着,让宁夏看见觉得挺残忍的,可是她又不好说什么。只见阿阮还时不时的将那只鸡的鸡头按进酒里,强迫着那只鸡喝着酒,而唐镜又找来一块石砖,压到那陶罐上面,那只鸡可以将头露出来,但是陶罐还是被石砖挡住了大面积,那只鸡想从陶罐里逃出来根本就不可能,只能徒劳的咯咯叫着。
接下来的一天,阿阮的老婆去田里做活了,让阿阮陪着宁夏他们,唐镜说耽搁阿阮不能做农活,不好意思,就让蚱蜢跟着阿阮老婆去田里,阿阮老婆起初不让,说怎么好意思让客人去田里干活,后来还是拗不过唐镜,就让蚱蜢扛着锄头,跟着她下到田里去了。
等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