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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皱皱眉,望向唐镜,这家伙有病吧,总喜欢晚上赶路,这次又要去找什么怪物?她总是太不幸,老是被唐镜拉着当垫背的。
宁夏心里叨咕个不停,等车子停下来后,她才发现事情要比她预料的要好。一样是到了郊区,但是这次离市区还是很近的,落脚的地方还是个比较富庶的村子。家家户户都是二层的小别墅。
他们在一处沿街的小别墅前停下来,三个人一起下了车,唐镜先走过去敲门。没多会儿,就听到一个小男孩脆生生的应着,然后“蹬蹬”的跑过来开门。
不知道唐镜曾经给这家的主人带来多少惊吓,开门的小男孩,一看到唐镜就吓坏了,嘴里用广东话大喊着什么,一边还想着关门,但是他只不过是七八岁的男孩,唐镜对着门一脚踹过去,门开了,男孩也给摔了四仰八叉,在地上哇哇的大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接着用广东话喊。
唐镜会说广东话,也说了一串宁夏听不懂的广东话,然后大步跨进院子里。
看到小男孩在地上哭,宁夏好心的过去扶他,没想到那小男孩不但不领情,还抱住宁夏的手臂,在宁夏的手腕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后爬起来,就跑到院子里去了。
这小家伙还真够狠的。宁夏看着手腕上那两排深深的牙齿印,皱皱眉。
聂琛明明很心疼的望着宁夏的那被咬上齿痕的手腕,却因为想到的一些时候,想要提醒她一下,让她知道教训,于是在一边揶揄宁夏,说,“这就是滥好人的结果,该帮什么人也不分分清楚?”
宁夏回头狠狠瞪了聂琛一眼,她还真不明白了,他这些话打哪里说起的,“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不会说人话呢?”
聂琛抱臂冷笑着说,“我说错了吗?那唐镜怎么利用你的呢,总是不长教训,眼睛总是看不清楚人,活该被人坑。”
宁夏马上瞪眼,聂琛这家伙是犯病了吧,这一次是她要来跟唐镜来的吗?不知道是哪个脑残的,自己上了唐镜的贼船,害的她也不得不跟来,结果,反倒成了她的错了?宁夏真想对着聂琛破口大骂,但是想想对这个家伙浪费唾沫当真没什么用,她还不如省着唾沫数钱去呢。
这会儿唐镜早就进人家的正屋了,听着那边已经传来唐镜的臭骂声,依然是广东话,白夏一句也听不懂。
抬眼望过去,就见唐镜正追着一个高个子的老头儿,满院子跑呢。
宁夏听不懂他们之间用广东话说着了些什么,就看着那个高个子老头不停的摇晃着脑袋,似乎在拒绝着唐镜什么。然后唐镜冒火了,一拳头打到那个老头儿的面门上,瞬间,两行鼻血就从那老头儿的鼻子里淌下来。一个身穿那种很民族的布衫布裤,头上戴包头巾的老太太,从屋子里跑出来,试图将唐镜拉开,被唐镜一挥胳膊给晃倒地上。
太过分了。宁夏实在看不下去了,打算过去阻止唐镜的暴力,脚刚迈出一步,就被聂琛拉住胳膊,告诉她就在这里看着。
宁夏有些厌恶的瞪了聂琛一眼,反感他的冷血。
“你处理的了吗?没那能耐,就别瞎搅和,给我在这里看着。”聂琛反瞪了白夏一眼,好像宁夏才是不知道好坏的人。
宁夏气的肚子鼓鼓的,憋火,可是终究还是听了聂琛的话,停在原地。只是她心里不服气,暗里一遍遍的数着聂琛家的祖宗,她一遍还没数完,聂琛那边就突然间打起喷嚏来,让她愕然的望了聂琛一眼,然后在心里偷笑不止。
等到那边唐镜和那个高个子老头儿交涉完了,唐镜向宁夏和聂琛这边招招手,示意他们过去,而那老太太一边帮着那个高个子老头,擦着脸上的血迹,一边用广东话悲戚戚的声音叨叨着什么,高个子老头儿似乎还挺不耐烦的搡开老太太,听那口气是骂了句什么难听的,大概是嫌老太太啰嗦了,才骂的。
宁夏在一边干听着,感觉就像是个外国人似的,他们说的话,她一句也听不懂。
唐镜走过来,对宁夏说等会儿有东西让她帮着他鉴定一下。宁夏点头,然后问唐镜这就是他们到这里的目的?不是又下湖又钻山洞的了吗?
唐镜哈哈大笑,用看怪物似的眼神望着宁夏,问她怎么想法都这么不正常。
“切!还不知道是谁不正常呢。”宁夏狠狠的白了唐镜一眼,他之前不是带她去那个有怪物的湖里,就是到那个山村去冒险钻山洞,放羊的孩子喊第三次狼来的时候,谁还会信呢?
聂琛则适时开口,用广东话低声问唐镜了句什么,唐镜也用广东话回了聂琛,两个人都硬生生的将宁夏当傻瓜了,当着她的面串通着什么,却不肯让宁夏知道。
宁夏开始还是挺生气,但是想了一下,这两个人都是那种霸道固执的人,他们想将她蒙在鼓里的话,就是逼着他们问了,也问不出什么来,到最后还是生闲气。这样想通了,她也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那两个大男人嘀咕完了。
那个高个子老头儿被唐镜一顿收拾,好像也老实了,这时,过来请唐镜他们进他的房子里。
唐镜示意宁夏和聂琛跟着,三个人一起进了高个子老头儿的房子里。屋子摆的都是仿古的木桌椅,宁夏仔细的打量了一眼,这家具可不像她在虎爷家里看到的那些家具一样,是货真价实的红木家具,全是用油漆调出来的色。
尽管并不欢迎他们,那个老太太还是给宁夏他们沏了茶,倒了水,在给宁夏倒水的时候,老太太脸色变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特别怕宁夏的样子,倒了水就远远的躲开了,宁夏甚至能看到她的身子在瑟瑟发抖。之后那老太太扯扯老头儿的衣襟,两个人到了里屋去了,好半天那老头儿才走出来,那老太太则躲在里屋里,拉开一道门缝儿,偷偷的瞧着宁夏,看到宁夏往她那边看过去的时候,急忙惊慌失色的将门关上,这样的表现,让宁夏一肚子疑问,她还真觉得可笑了,怎么她就成了人见人怕的鬼了?那老太太为什么这么怕她?
那个高个子老头儿,也是非常怕宁夏的样子,身子哆嗦着跟唐镜用广东话交流着,一边用衣袖不停地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之后他就和唐镜一起又去了院子里。宁夏坐在屋子里看着他们用铁锹在院子里的一棵花树下,挖着什么,挖了很长的时间,老头儿跳下坑,从坑里拿着一个古香古色的大盒子出来,看那劲头儿是非常不愿意交给唐镜,手里拿着那个盒子往唐镜眼前递了好几次,就是不肯递到唐镜的手里,还是唐镜急了,伸手过来抢,才将那盒子拿到手里。
高个子老头儿,有些心痛难舍的望着唐镜手里的那个盒子,好半天的叹气,自喃自语的说了句什么,眼里还有点泪花花的样子。
唐镜打开那个盒子,并喊宁夏和聂琛过去。宁夏看到那个盒子里装的竟然是一块翡翠毛料,是翡翠明料,还是相当稀世的七彩翡翠,立即,宁夏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宁夏知道,在翡翠中,同时带有紫罗兰和绿色两种颜色的翡翠,叫做春带彩,如果一件翡翠中既有绿色,又有紫罗兰色与红色,就称这块翡翠为“福禄寿翡翠”;若同一块翡翠上出现红、黄、绿、紫或红、绿、紫、白四色,这样的翡称为福禄寿喜;倘若同一块翡翠上同时出现红、黄、绿、紫、白等这五色,则称为五福临门翡翠;而同一块翡翠上同时出现赤、橙、黄、绿、青、蓝、紫等七种颜色,则称为七彩翡翠。
。
第一百九三章 未知的因素
无论是春带彩,还是福禄寿,乃至福禄寿喜和五福临门,都是翡翠老坑种的翡翠,在老坑翡翠已经采竭的今天,市场上已经并不多见了。这其中五色翡翠根本已经达到理论级别的,市场根本就难得一见其踪影,更别说这七彩翡翠了。
宁夏小时候倒是听外公王之山说起过,史料上说清代某皇帝生前有一块稀世的七彩翡翠,那皇帝驾崩以后,那块七彩翡翠就陪葬进了皇陵,后来就没再听说过有七彩翡翠现世,以至于天长日久,七彩翡翠就俨如是那些爱翡翠的人,杜撰出来的传说,没想到她竟然有幸揭开那个传说,真的见到了七彩翡翠现世。
这块翡翠明料呈赤、橙、黄、绿、青、蓝、紫等七色。其中:绿如秧苗之嫩,青如瓜皮,蓝如碧潭,春如紫罗兰花,黄如金凤,赤橙如火焰,白如羊脂之晃明。
并且这块七彩翡翠具有天然独特造型,其身的赤、橙、黄、绿、青、蓝、紫等色,七彩交相辉映显示出天然独特造型,如高峰入云,清流见底,两岸石壁,鬼斧神工,青林翠竹,四时具备。
聂琛在一边也仔细观鉴着这块翡翠明料,唐镜应该是早就跟他报备过,所以他有备而来,用强光灯照射下,这块七彩翡翠明料质地细腻,近玻璃种。即使聂琛也吃惊不小。像这样的七彩翡翠本来就是稀世难见的宝贝,何况质地还近玻璃种!
唐镜这时问宁夏,“怎么样,这是真正的七彩翡翠吗?”
宁夏和聂琛眼神交流了一下,两个人的答案一致,这确实是真正的七彩翡翠,绝非人工填色的赝品。
“是真货。”宁夏确定的对唐镜说着。
唐镜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转而对那个高个子老头,又用广东话说了些什么,那个高个子老头儿耷拉着脑袋,默不作声。
没多会儿,那个老太太从屋子里出来,对着唐镜“噗通”一声跪下,然后用广东话说着什么,看那样子似乎在向唐镜求饶。
宁夏看着那老太太都那么大的年纪,还对唐镜作揖跪拜的,有些于心不忍,想着去劝劝唐镜,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必赶尽杀绝的吧。但是她还没移步,一边的聂琛就抓住她的手腕,一个眼神使过来,不让她过去。
宁夏鼻子里冷哼一声,暗骂聂琛一声冷血动物。只好别开脸,反正她看这样的事,真的看不下去。
唐镜又和那个老太太说了些什么,那个老太太千恩万谢似的,站起身,然后和那个老头儿相互对望一眼,眼神里都是伤心无比。
唐镜则重重的冷哼一声,又用广东话说了句什么,才将那个放着七彩翡翠的盒子盖好盖子,走到宁夏和聂琛这边,说了一句,“行了,走吧。”
宁夏有点傻眼,唐镜就这样将这样绝世的宝贝翡翠拿走了吗?可是瞧着那对老夫妇的样子,好像还是巴不得唐镜赶紧走人似的,也不叨念他们家那宝贝翡翠了。
或者是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恩怨?这世界上绝对没有白吃的午餐,宁夏看看那对老夫妇的样子,心里猜着大概是那老夫妇欠唐镜什么吧,这些不是她的事,她真没必要管了。
离开那个村子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黢黢的。
车子开出去约莫三四里地,就突然间走不动了,还不是车子的问题,怎么加油门,车子都不走,好像车子陷入沼泽了一样。
唐镜怒骂了一声,“这两个老不死的东西,真是死性不改!”说完让聂琛别费劲儿了,将车子熄火。
宁夏在后座追问唐镜,唐镜才说实情。只是他说故事很长,所以就简单的概括一下,要不然这事情三天三夜都讲不完的。
宁夏哼了一声,首先还是认为唐镜就是没正经的,反正她也习惯了。
唐镜声音略微低沉的开始说道,“我家原籍就是广东的,所以这边故人相当的多,后来因为一些变故,才迁居北方。之后家道中落,又得小人算计,家中的一些宝贝,现在都散落了。我们刚才去的那个村子,那一对老夫妻,也是我家的故人,那个老太太还是苗疆的人,很多年前,她用毒蛊害的我父母双亡,然后欺我年少不懂事,将这七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