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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宴一直持续到下午两点,客人才陆续离开。宁夏始终避忌着宁远,除了恨他,心里也是有恐惧的阴影,害怕他会不会还拿个什么敲烂她的头,死一次,重伤一次,还不够吗?她可不相信她总能化险为夷。
聂琛其实也是尽量的在避免宁夏和宁远多碰面,对他的父母聂洪生和叶芳华说他站的久了,腿不舒服。叶芳华心疼儿子,好不容易她这个儿子才恢复正常人一样,她可不想他再有个哪里不适?赶紧说让宁夏陪聂琛回去,好好照顾聂琛。
宁夏听到叶芳华的话,白了聂琛一眼,好好照顾他?他们之间貌似还有好几笔账没好好算呢。
想到这里,宁夏心里觉得真够烦的,她还有一件堵心的事没办呢。
好在她在下午终于有时间去了医院,检查结果令她满意极了,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事实上,她要是真如她想,怀孕了,那才真稀奇了呢。
连着好几天,聂琛都不见人影,宁夏听香椿说,他是陪着聂洪生和宁远在办理去缅甸公盘的事。
缅甸公盘?宁夏心思大动,缅甸才是翡翠的老家,缅甸翡翠公盘更是翡翠界的盛事,玩赌石的人,都想去的翡翠天堂。
不过,宁夏在掂量一下自己的资产之后,还是决定暂时打消去缅甸公盘这个念头。缅甸的翡翠公盘是什么样的地方?到了那里,即使投进几个亿去,也听不到个响的。她还是稳妥点,先在当地玩玩。其实就好的毛料而言,福伯那里的翡翠毛料就不怎么差的,若不然她也不会那么幸运的赌到那个玫瑰紫的翡翠蛋了。
从早晨到了翠玉轩后,宁夏拿着计算机敲了一遍这个月的账,得到的结果,还是挺满意,翠玉轩每个都是盈利的,尽管她赌石比起来,利润空间没那么大,但细水长流,翠玉轩毕竟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买卖,比起赌石来,有更长效发展的空间。
算完帐,宁夏就乱按着计算机,随即的按上一堆数字,然后又按归零,那计算机一段时间里,就不停的响着“归零,归零……”吵得香椿心里都挺乱的,不住的上下打量着宁夏,不知道这大小姐在搞什么东西呢?
明眼看着宁夏就是在那里不知道发什么呆呢,过了没多久,宁夏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喊了一声“到点了,下班。”
香椿下意识的瞅瞅时间,正好十一点半,上下真差不了几秒的。都好几次了,起先香椿都不怎么注意的,次数多了,她才发觉宁夏对时间非常敏感,通常都不用看时间,等她说要下班的时候,你瞧去吧,那时间把握的真的不带差的。
“怎么回事?你心里有块表吗?每次一到点,不看时间也知道。”香椿觉得挺稀奇的,就问宁夏,反正她也没别的话题,就是闲的,当做没话找话吧。
宁夏对着香椿抿嘴一乐,说,“还真是心里有块表,我估计着每个做办公室的人,都是这样子。”
香椿听的似懂非懂,继续追问,“怎么说得?”
宁夏笑着说,“上班的盼着下班,上学的盼着放学,等你盼着达到一件事情的时候,就会那件事情特别敏感。”
香椿立即侧目,稀奇的说,“别人也就算了,你是你自己店的老板耶,怎么也这么盼着?”
宁夏心里咕哝一声,谁说不是呢?她这几天呆在翠玉轩总是觉得无聊,时间过得好慢,苦苦熬着就等着下班呢。至于为什么,就像她自己也看不到自己的背面一样,她觉得不了解自己也挺正常的。
盼着下班的目的自然就是为了回家,可是当宁夏和香椿买了一大堆菜回到家,又失落了。跟香椿说,突然不想在家里吃了,还是出去吃。
香椿惊得下巴差点掉了,这大小姐搞什么呢?
她们正要出去,蚱蜢这时候也回来了,香椿见到蚱蜢马上就凶他,说,“明明一起到的超市,你跑哪里去了,让我们等那么半天?”
蚱蜢根本就不将香椿放在眼里,也不搭理她,嘿嘿笑着对宁夏说,“我买回一袋面粉,今儿中午给你烙饼吃,怎么样?”
宁夏吃过蚱蜢烙的饼,那滋味很不错,蚱蜢这么一说,她也想吃了,不过,家里哪里有饼铛啊?
蚱蜢马上对着宁夏示意他手上拎着的纸箱,宁夏一看,包装上正写着“XX电饼铛”,原来蚱蜢在超市自己闪了,是去买饼铛了。
蚱蜢一手拎着面粉,一手拎着饼铛去了厨房,他是让两个女人在客厅等着就行了,他今天就是大厨了。
香椿哼哼着,满眼对蚱蜢的不屑,嘴里叨咕着说,要是蚱蜢能做出好饭来,天估计就变成地了。
宁夏摇头,纠正香椿的话,说道,“是真的,蚱蜢做别的我不知道,烙饼可是真不错,很好吃,你吃吃就知道了。”
“是吗?”香椿将信将疑,没多会儿就耐不住好奇,跑到厨房里去了。去了没会儿,不知道怎么搞的,气呼呼的回来,那张俏脸上还扑了不少面粉,宁夏看到第一眼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问香椿是不是没了粉扑,所以才想着用面粉替代啊。
香椿被宁夏如此揶揄,碍于身份也不好意思生气,只是“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臭骂蚱蜢是个混蛋。
宁夏挑挑眉,眼神有些坏坏的望着香椿说,“你好像很讨厌他哦。”
香椿直言说是。
宁夏了然似的点点头,然后说,“其实我也不怎么喜欢他,老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既然你也不喜欢他,那么我们少数服从多数,我明天就打发他回老家放羊去得了。”
香椿点头如捣蒜,说,“好呀,好呀,我看着他也就适合回他的乡下和那些牲畜在一起,整个一个毛没褪干净的类人猿。”
宁夏脸色故意严肃了些,说,“你不说我还真没觉得,这样说了,我也觉得你比喻的很形象的,不等明天了,等会儿让他吃完饭就走人。”
香椿吓得脸色立即就变了,仔细的瞅了宁夏一眼,看到宁夏似乎是很认真的样子说话,真的被吓到了,慌张的说,“你不会真的是想辞掉他吧。”
宁夏很认真很认真的说,“是啊,这个房子里就住着我们两个女人,所以我当然要站在你这一边啦,你既然那么讨厌蚱蜢,那么我当然要义气一点,将他开了。”
香椿脸色马上就白了,宁夏瞧见她的肩膀都在抖呢,她往宁夏这边靠了靠,拉着宁夏的胳膊说,“我随便说说了,蚱蜢可是你的朋友啊,你不能因为我这个外人就伤了他呀,他可是不远万里的跟你来这里的,估计这会儿他家里的那些羊呀什么的,都被他的那些亲戚什么的给卖了吧,他回家还能放什么呢?放风吗?”
宁夏脸色一绷,说,“那关我什么事?他来这里,我都是给他工资的,又不欠他人情?”嘴上这么说,宁夏心里都乐得爆了,看到香椿紧张蚱蜢的样子,她真是替蚱蜢感到开心,那小子走狗屎运了。
香椿一下就急了,想着说什么,可是俏脸涨的红红的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倒是宁夏看这丫头眼睛都开始红红的了,也就不逗她了,笑着说,“行了,你也别着急了,逗你玩呢。我身边可真缺少不了蚱蜢这样的人,做事多实在啊。”
香椿听宁夏这么说,一下子放下心来,拍着胸口,虽然明白了宁夏是在故意逗她,但仍心有余悸的说,“吓死我了。你平常都不跟我开玩笑的。”
宁夏坏坏的笑开,对香椿说,“话说,你不是跟蚱蜢都合不来的吗?怎么今天倒替他说话了呢?”
香椿脸一红,有些羞赧的低下头,两只手互相搓着,那样子别提多可爱了。
宁夏本来想逗香椿说是不是喜欢蚱蜢?偏巧的蚱蜢从厨房里用盘子端着饼过来,宁夏也就不方便问香椿了,心里想着哪天还是找个机会问问香椿,要是香椿这边真的中意蚱蜢,她就好好撮合他们一下,如果蚱蜢真的能娶到香椿这样的女孩,也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香椿面对宁夏的时候,对蚱蜢是一个态度,当着蚱蜢的面又是另个态度了,估计着她心里生蚱蜢的气还没消呢,扭过头去,不去看蚱蜢。
这也是一对冤家,宁夏看到香椿和蚱蜢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笑着想。这么想了,突然又觉得词用的不对,她怎么说“这也是一对冤家……”呢?这句话的意思是在香椿和蚱蜢前面还有一对冤家吗?
宁夏倏然间想到了自己和聂琛,不知道怎么的,眉头就低了。
话说,她真是好几天都没看见聂琛了,宁夏不由自主的叹息一声,她刚刚已经拿了一块饼吃着,这会儿心不在焉,还发出感叹来了,让蚱蜢差点一脑门的冷汗,急忙问宁夏,“怎么了,这次烙的饼不好吃吗?”
宁夏这次晃回神,说,“不是,不是,好吃呀。真的好吃。”说完让香椿尝尝,香椿却摇头不肯,不过也没说什么话,估计是怕她要是说的难听了,又让宁夏以为她讨厌蚱蜢,再想着将蚱蜢开了。
蚱蜢听宁夏夸奖说好吃,嘿嘿一笑,说,“那你们先慢慢吃着,还有两张,我回去接着烙去。”
等蚱蜢回到厨房,香椿急忙捏起一角饼,吃了几口,嘴里说着也不怎么样嘛,但是嘴角却是笑弯弯的。
。
第二百二十章 旁观者清
下午,宁夏又到在店里照顾生意,这些天翠玉轩的生意开始红火起来,原本店的那三个伙计,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联合起来要涨工资,而且涨的幅度还很离谱,香椿左右说和都不行,一气之下就都给辞了。本来翠玉轩已经转做玉石销售,通常的玉石销售这边女店员会比男店员更合适,宁夏碍于之前接手翠玉轩的时候的承诺,还是留用着那三个男店员,这会儿他们出幺蛾子,也就别怪她不守承诺了。
辞了就辞了,宁夏也没责怪香椿的意思,她和香椿一起在店里照顾生意,让蚱蜢去发了招聘广告,这回翠玉轩只招一水儿的女孩子。
等蚱蜢回来的时候,脸上气呼呼的样子,本来他的脸就黑,这一生气脸就更难看了。
香椿拿着他打趣,嗤笑着说,“呀,你是不是去挖煤了,瞧这脸黑的,真奇葩。”
蚱蜢瞪了香椿一眼,火气又提了几分,香椿一看蚱蜢真的气急了,吐吐舌头,假装到一边理货去了。
宁夏走过来问蚱蜢,“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蚱蜢这才含着骂腔开口说道,“原来是隔壁店里挖人,咱们店里的那三个伙计,现在都到隔壁店里去了。”
宁夏听蚱蜢是因为这个生气,马上就笑了,同行之间竞争挖人都是常事,不稀罕,尤其她店里的那三个伙计都是做玉石加工的,一手的好手艺,要是加工翡翠首饰的话,工费很高的,不像在她店里做销售,靠着提成拿工资,大男人的嘴又拙,说不出什么巧话哄得顾客购买首饰,提成都让香椿给赚了,到最后他们想跳槽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宁夏伸手拍拍蚱蜢的肩膀,让他别生气了,蚱蜢却还是骂骂咧咧,嘟嘟囔囔的,宁夏听着耳朵疼,就对蚱蜢说,“你去跟咱们长租的那辆皮卡司机打个招呼,傍晚的时候请他帮我拉趟货。”
蚱蜢这次闭嘴,打电话联系那个司机。
香椿也不假装理货了,过来问宁夏,“要去赌石了吗?”
宁夏点头说是,又说,“你忙不过来,就给我打电话,反正也离得不远,很快就能过来。”
香椿点头,又摇摇头,脸上有些紧张的说,“我算是怕了,真不敢去那边了,你不觉得那个福伯似乎是和咱们过不去吗?”
宁夏怔了一下,旋即明白香椿说的是那天她们在车子里发现的那条白蛇,立即笑笑说,“不会的,福伯没必要耍那些的卑鄙的小手段,他是什么人啊,要是想让我们不舒服,就不会是那点动静了。”经香椿这么一提醒,宁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