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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矛盾的心情,过了一会儿,宁夏自己也反应过来了,觉得自己有些优柔寡断了,忘记她是怎么惨死,在重生后又怎么差点被宁远砸死的了。
聂琛那边眼神静谧,细细的观察着宁夏的表情,等看到她长吁一口气,似乎放松点了,才对她说,“过几天,我就要陪着我爸和宁叔一起去缅甸了,那边的翡翠公盘快开了。”他停了一下,看到宁夏眼神有些无措的望向他,才轻轻的笑一下,接着说,“本来是想着带着你去的,可是我觉得这次去的人太多了,或者有的人会让你不开心。等下一次翡翠公盘,我陪你另去一趟。”
宁夏明白聂琛说的什么怎么个意思,让她和宁远等人一起去翡翠公盘,她自个儿也不乐意,去了那边,她也别想有所作为。翅膀硬了,碍着那些无法忽略身份的人,她也别想造次。尤其,她兜里的银子还真不够到翡翠公盘消耗的,在那里砸个几亿跟往水里扔个钢镚儿差不多,听不到响声的。宁夏心里发一下狠,她还是要速度的积累财富,争取下一次能去缅甸的翡翠公盘,那里才是极品翡翠的世界,对于赌石的人来说即是天堂。
离开餐厅后,聂琛将宁夏等人送回家,宁夏他们下车了,他却仍坐在车上没有下车的意思。宁夏站在外面一愣,问他还要走吗?
聂琛点头说,还有些事情要办,他就是知道今天下午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才抽时间过来的。
聂琛的声音低沉柔和,宁夏听着,像是一股暖流汩汩的滑过她的心上。先别说其他的,最在乎她的人,现在似乎也就是聂琛了,总是她需要的时候,他就会在她身边。
“那么路上小心!”宁夏难得这么真诚的关心聂琛一下。就是她自己不承认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被聂琛氧化了。
聂琛“嗯”了一声,说了再见,并说让宁夏先上楼,他再离开。宁夏却说让聂琛先走,两个人推来推去好几次,就那么黏着,谁也不肯先离开,最后宁夏突然觉得自己不对劲儿了,怎么舍不得聂琛似的,之后她毅然扭身,没再说再见,只是扬起手臂,背对着聂琛摆摆手。
不过,她进了楼之后,并没有进电梯,而是躲在楼道口偷窥着聂琛离开。
看着聂琛开车离开了,宁夏才叹一口气,不满意自己的小声嘟囔,怎么感觉她和聂琛像是一对黏着腻着的情侣似的,非要肉麻兮兮的这么十八相送,身子抖了抖,宁夏搓搓胳膊,她觉得她已经被自己恶心到了,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正要转身上楼,却听到急刹车的声音,宁夏连想也没想,就冲到外面去,然后果真看到聂琛车子停下来,并且人也刚刚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
宁夏愣了一下,之后脸色大变的急忙奔过去。眼见着聂琛弯腰看着前车轮,宁夏一边跑一边大声的问,“怎么了?”
她人也要到跟前了,就听到聂琛惊叫一声,那手似乎是被什么咬到似的,猛地往回缩。宁夏也跟着被吓了一跳,心里扑通扑通的。
“怎么了?”宁夏奔到聂琛身边,一边惊叫,一边抓起聂琛的手,这会儿天早黑了,路灯的光线昏黄黄的挺晃眼睛的,即使这样,宁夏还是看到聂琛那只手背上有齿痕般的伤口,鲜血已经从伤口流出来,可是在路灯下,看不到惊心怵目的红色,只似乎是近黑色的污水似的。
“被蛇咬了!”聂琛本能的紧攥住自己的手腕,即使他知道这样没用。
怎么会有蛇?宁夏有些毛骨悚然了。片刻的惊愣之后,她放开聂琛的手,然后躲到车子的另一边,打开空间,从空间泉眼里掬起一捧水,然后再回到聂琛这边,将泉水淋到聂琛被蛇咬过的伤口上。她知道这样或者会被聂琛怀疑她,但救人要紧,她也顾不得什么了。大不了,当聂琛怀疑她的时候,她就用小时候对付他的招数,不但不承认还倒打一耙。
“在哪儿找到的水?”聂琛不可能不怀疑的,宁夏刚才的举动太奇怪了。
“不是水,是药水!之前跟着唐镜去过山区,他给的专门治疗蛇毒的保命药水。”宁夏一边瞎扯,一边将聂琛的伤口攥住,防止他亲眼看到那伤口在泉水的神效下,速度的愈合,她挺怕他会被吓傻了的。
聂琛非常怀疑的看宁夏一眼,却也没再多问,他还不知道宁夏的脾气吗,他们两个人中,遇到不想说的事儿,他是打死也不会说,而宁夏则是被问急了,就将你打死,他又没活的不耐烦,不会明知故犯的找不自在。
转而,聂琛颇为玩味的盯着宁夏说,嘴角微微上扬着,然后问宁夏,“怎么知道我遇到事了,是不是没舍得离开,偷偷看着我了的?”
“混蛋啊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被聂琛看穿了,宁夏有些急了,她可不想承认,脑袋一热,冲动的话就说出口。她不是圣人,这有关情绪的冲动,没能力控制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尤其是在有点做贼心虚的时候。甚至她在骂出来后,就直接后悔了。并且觉得感觉怪怪的,她以前特喜欢骂聂琛的,那叉腰骂他之后,都觉得特爽的,现在怎么变得骂的这么不自在呢?还感觉糟透了。
“哦,可能是吧!”聂琛呵呵一笑,只是那笑容忒假了,似乎他就是个看冷笑话的人,这笑容就是给捧个场。
宁夏愣了一下,脸皮儿突然有些紧了,像是被什么诡异的东西黏着了,反正就是莫名其妙的尴尬不自然。低下头,她松开抓住聂琛的手,看到那伤口已经愈合了,豪不留痕迹,她放下心来。因为倏然间觉得和聂琛没什么话可说了,宁夏在心里划拉了一下她能想到的话题,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有时候她嘴也挺贫的,这会儿她那叨叨不完的话,都不知道跑哪里去,她半个能说的词都找不到。
想不到,她一急,索性不想了,直接说拜拜多省事。但真当她准备说出这两字的时候,视线不经意间落到聂琛车前轮子上,她才猛然间想起疏忽了最重要的问题。
聂琛是怎么被蛇咬的,那蛇呢?
。
第二百二六章 姓司的女人
宁夏想到蛇这个茬儿的时候,就开始有些惊悚感了,这让她同时联想到了慕白的出现,至少今天发生的事都太蹊跷了。
找了一下,宁夏也没瞧见那条咬到聂琛的蛇,她急忙问聂琛怎么回事?怎么急刹车,又怎么被蛇咬了?
聂琛回她说,就是突然看到一条白蛇从他前面爬着,他怕轧死它,才踩了急刹车,下来看的时候,就突然看到那么一道白光闪过,之后就被咬了。
宁夏脸色大变,嘴唇都开始哆嗦了。心里开始恐慌;总觉得聂琛遇到的事,和前些天她的车子里蹊跷的出现蛇的事,有关联,至少都是白蛇,尤其今天她还看到慕白了,白蛇VS慕白,问题真的大了去了。她直觉的想要保护聂琛,想着让水晶蛊王再将聂琛当宿体,可是心里召唤它好几遍,就是不见动静,无论她怎么生气都没用。
聂琛那边也不给宁夏将水晶骂得听话的机会,接了个电话后,就对宁夏说了声必须走了,然后开车走人。
宁夏望着聂琛开远的车子,心里就像被人揪着的那样疼。打开空间,她就想收拾死那水晶蛊王,生气的时候,她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火气冲得连和水晶蛊王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
可是那水晶蛊王,任她怎么生气,都没反应,以前这东西能感应到她的心里想什么的,更会害怕。可是这会儿,它就趴在那白玉围堰上不动弹,等宁夏过去将它捉住后,才发现它身上正在脱皮,已经脱了一半了。
宁夏一愣,想着因为水晶在蜕皮,所以才不听她的话了吗?那么就等它蜕完皮再说。她可是真担心那些有复仇嫌疑的蛇会找上聂琛。
在宁夏的想法里,这水晶蜕皮也就跟蝉蜕皮似的吧,小时候她抓过蝉蛹,也看到过蝉蛹蜕皮,一晚上就完事了。然而等她到第二天早晨再去看水晶的时候,这水晶蜕皮的样子还几乎是昨晚上那样子,没蜕多少。好嘛,难道这水晶蜕皮还有蜕个一年半载的吗?
宁夏转回头再想想,也多半明白了,之前怎么去福伯的仓库那边,回来的时候,在她的车上能看到蛇出现。是不是当时水晶就开始蜕皮呢,所以那些蛇才能感觉到水晶对它们没什么威胁,敢出现在她眼前儿的?
不管宁夏猜得对不对,反正几天后,她再看水晶的时候,它蜕皮还是那德行,没蜕多少。妖也有妖道吧,她拼命的在网上查那些关于毒蛊的讯息,没得到什么有用的,反倒是想到那武侠小说里天山童姥返老还童后,也会失去本事,或者这水蛊王也是如此?不知道虫子是不是和人一样呢?也有元气耗损这一说?
宁夏算是彻底死心,不对水晶产生任何期望了,后来她反复琢磨了,才终于想到一个好办法,她弄些泉水让聂琛带着不就行了吗?骗他说这是治疗蛇毒的良药,让他当药水带着,要是再被蛇咬,他就能自己治疗了。想到这里,宁夏不禁的暗骂自己笨,怎么才想到这一点呢,白让她揪心了那么长时间。
她专门跑到超市,买了瓶两个100ml喷雾式分装瓶,将泉水灌进分装瓶,这样让聂琛随身携带一瓶,另一瓶就随着行李办托运,过机场安检的时候,也没什么问题。
这泉水也不必多的,反正效果都一样,要是她让聂琛带上个几桶的,聂琛会相信这是药水才怪了。浓缩的才是精华呀,要相信这个道理。
泉水准备好了,宁夏怕聂琛要是临时走的匆忙,再来不及交给他,就打电话让聂琛过来将泉水拿走,告诉他这是神奇的药水,不舒服了可以喝,有外伤了可以用它治疗,缅甸那边山挺多的,在玉石街他能遇到蛇,到了那么就更说不准了,所以让他一定要随身备着这要,并且一定要记得不能浪费。
聂琛笑笑,那笑容笑得很古怪,不知道不相信宁夏这神奇的药水,还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宁夏瞅着聂琛这笑容,就不得劲儿,气呼呼的骂他,“怎么笑得这么难看,是不是不相信我呢?”
聂琛呵呵一笑,然后清洌洌如幽潭的眼睛,深深的凝望着宁夏的说,“你这么关心我啊,是不是开始爱上我了?”
宁夏听他这么说,脸腾地一声就红了,有些恼羞成怒的对他“呸”了一声,骂他,“你就学着不要脸吧,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这么不要脸的。”
聂琛挑挑眉,那眼神变得相当邪恶的说,“这样就算不要脸啊,你太没见识了!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他的话没说完,就将气得涨红脸蛋的宁夏抓到怀里,也不管他们就站在翠玉轩外面,这大街上有多少人,就那么紧紧的抱住宁夏,不管她怎么反抗,就是不松手。
感觉着聂琛的头低下来了,想要吻她的样子,宁夏的心里就像闯进一头小鹿,在她的心坎上,小鹿撒欢的跳着,让她那个不舒坦哟,简直都有种要虚脱的感觉了。
也要凑近她的唇了,聂琛嘴角上扬,笑意更浓,伸手将宁夏的头按进他的怀里,低声凑近了宁夏的耳朵说了句,“那个,让你失望了,我也很想的……,可是在这大街上的,不合适!”
宁夏这次真是恼羞成怒了,聂琛这话暧昧的都成什么了?好像是她想着倒贴他似的,她气的就像个快要爆了的气球,刚想着狠狠的踹聂琛一脚,却听到聂琛又压低了声音的说,“我会想你的,你也会的,是吗?”那声音里含着多少的不舍,多少的情深绵缠……
宁夏一愣,嗓子里好像卡了什么东西,让她不但说不出话来,还被种酸涩的感觉冲击着,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猛地她推开他,倔强的转头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