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每个人的背后都有故事。宁夏将那些照片重新放进相框。将相框挂回墙上的时候,宁夏才发觉那墙面不对,之前由那相框挡着,看不出来,这会儿拿开了相框才发现墙面有蹊跷,那一小截墙面分明是能打开的小柜门,宁夏放下相框,伸手试探了下,果然能打开,是在墙上做的暗格。
只是宁夏的好奇也到此为止,既然是暗格,那么一定放着重要的值钱的东西,这里是唐镜的店,所有的东西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她没资格碰。宁夏将相框放回去,然后穿衣服,该是出去吃早饭的时候了。
去隔壁的街道的早点摊吃了早点,宁夏再回到华宝轩,又给吓了半死,这次不是什么要账的人守在店外了,而是警车警察全停在华宝轩门口儿。
这是怎么了?她前后离开华宝轩也就是半个多月,为什么一回来,却出了这么多事情?先是唐镜接到他不敢接的电话跑了,之后是那个叫沙白杨的人找来,现在连警察也查来了,那唐镜不会是犯事了吧。
宁夏看到警察就发憷,话说有谁无端见到警察叔叔是能开心的跟见到明星似的?
见有几个警察正在隔壁店门口,询问着那家店的店员,宁夏腿有点软,她可不想沾上唐镜的霉运,她已经够倒霉的了。
正想着闪人,赶紧离开这里,偏偏那边有人对着她喊了一嗓子——
。
第二十九章 谈判
“宁夏,你回来了啊,警察在找你们老板。”被警察问话的隔壁店的那个店员,眼尖的看到宁夏,对着她喊着。
一句话就将宁夏彻底暴露了。宁夏只能止住脚步,心里问候着那个多嘴店员的祖宗十八代,脸上却大大的笑容应着,“哦,知道了,谢谢你。”
不知道那唐镜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了,让这么多警察过来认识他。宁夏哀叫着,她怎么这么倒霉呢?接连的霉运,好不容易从聂琛那帮人手里逃出来,这会儿就有更难喝的凉水来塞她的牙。
那些警察听到宁夏这个名字,兴奋度好像很高。
一个为首的三十多岁的男警官笑眯眯的走近宁夏,“宁小姐,是吗?”那笑容似乎很亲切,却笑得宁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怎么觉得这笑容的背后没好事呢?
抱歉,她不喜欢和警察打交道。可是很遗憾,这时候想不打交道都不行。“是的,警官,我是宁夏,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宁夏扯了一个笑容奉上去。
“有点事需要你协助一下,麻烦你跟我们到派出所去一下吧,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这警官后面的一句似乎是让宁夏放宽心的。
警察请喝茶,宁夏哪里有那个胆子给脸不要脸啊。只能去了。
从来都享受和警察叔叔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宁夏可谓是诚惶诚恐。还好待遇不错,宁夏和那个警官坐一辆车。
到了派出所,宁夏跟着那个警官到了他的办公室。
“坐吧。”那个警官脸胖乎乎的,笑起来还是挺和蔼的,有亲和力,但是让宁夏放下那颗提着的心,还是不可能的。
“请问,我能帮你们什么呢?”宁夏忐忑的坐下,脸皮这会儿有点紧,也笑不出来了。
“没事,坐吧,等一下你就可以走了。”警官说完,让宁夏自己在他的办公室坐着,他出去了。
宁夏头皮都发麻了,这样的地方倒贴她钱,她也不高兴来啊。究竟什么事呢?那唐镜捅破天了吗?这么牵累她?
过了半个多小时,那警官回来了,让宁夏跟着他出去。
晕死,又要去哪儿?让她来了,又不说明目的,这样会吓死人的。然而心里有意见又怎么样?她敢提吗?扮乖乖牌还怕不行呢。
宁夏在心里嘟囔着,被那警官带着走到派出所的院子里,之后宁夏马上就傻了,阳光中,一把黑伞下,一个坐在轮椅上清俊男子,正眼神有些淡讽的望着她。
聂琛!居然是聂琛。
宁夏这回感觉真是破败。比糟了唐镜的连累还要沮丧。
“梁警官谢谢你们,没想到你们办事效率这么高……”对着那个警官谄媚的,正是聂家的那个管家胡德。
宁夏差一点在心里骂娘了,没想到这个聂琛这么缺德,居然想到请警察帮助他抓她,怪不得那些警察见到她的时候,那么兴奋。
“你够本事,居然能请到警察帮你,看来你们聂家的手伸展的空间还是很大的。”宁夏走进聂琛,侧着身压低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的说着。
聂琛淡漠的就像是冷夜的冰雾,冷冷的扫了宁夏一眼,没有回答。
“好了,少奶奶,我们走吧。”胡德和那警官寒暄完,过来冷着脸对宁夏说,以前这扑克牌的老脸对宁夏还算有些尊敬,现在因为宁夏的逃跑行为,显然已经彻底藐视宁夏,眼神里已经将轻视抒写到底。
聂家真的可以只手遮天吗?宁夏脸色也不好看,她好不容易逃出来,已经解脱了,重新拥抱自由,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粉碎了。
“我不走。”宁夏定了定神,眼神咄咄的望向胡德,她向来吃软不吃硬,连死亡都经历过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她之前妥协也有她的目的,借助聂家帮她的目的,现在的她答应了要帮唐镜看店的,在唐镜没有下落的时候,她不能离开C市。
胡德的皱纹里似乎都充满了愤怒,他的眼神有些阴冷的瞪向宁夏,声音重重的喊住,“小玉,扶少奶奶上车。”他的话落地,外面就疾步跑来几个男女佣人。
怎么着?想让人绑着她上车?宁夏抓住聂琛的轮椅扶手,防止别人强行拖她,她俯下身子,凑近聂琛,更加咬牙切齿的说,“这里是派出所,如果你的人敢强行带我走,我就开口喊一嗓子,到时候,你就别怨我让你们聂家人丢尽面子,抬不起头来。”这里是派出所,如果她大喊一声绑架,她就不信那些警察真不管。
聂琛眼神里有几分好玩的看看她,第一次让宁夏看到他笑了,但那笑容冷的就像是从冰山上采撷下的阳光,说是笑容,却透着更刺骨的寒意。“哦?”他挑挑眉,声音轻的像羽毛。
“你不信吗?”宁夏冷笑一声,直起身,望向那些过来想带她上车的人,大眼睛里透露出来的倔强的眼神,有着鱼死网破的坚毅。
聂琛细细的看着眼前这个因为父母之命才变成他未婚妻的女孩子,数年不见,她的容貌改变不少,更漂亮了,可是生气时候的表情,一点也没变,她脸上因为愤怒而微微的粉红,溢加几分可爱。聂琛冷如夜雾的眼神,像是开始融化的冰,在悄悄的变得柔软,但只是一瞬,他的眼神又被寒冷冰封,仿佛曾经出现的温柔只是冰光带来的幻觉,他目视前方,淡淡的道,“给我个理由。如果你是不舍得离开C市,我们可以留在这里。”
“少爷!”胡德失声惊叫,他的声音有一些抖,经历岁月沧桑的脸上,表情微微的扭曲,他甚至在怀疑自己的耳朵,这是琛少爷对这宁大小姐做的妥协吗?琛少爷的字典里,何曾有过“让步”这两个字?为了这宁大小姐,他居然说他愿意留在C市?胡德的心一阵抽紧,脑海中想到另一个漂亮女孩子面孔,心里跟泄气的皮球似的。他记得琛少爷说过,他只喜欢苏城,永远不会留在其他城市,可如今——,他忘记他说过的话了吗?
宁夏原本紧绷的面孔,慢慢的放松下来,她不是不懂考虑大局的人,亲事是陆香芹撺掇着她父亲宁远,主动同聂家定下来的,如果她不想和聂琛结婚,那么也要找个给聂家留足面子的方法,让聂家那边主动解除婚约,不然的话,宁家出尔反尔,毁了声誉,她这个宁家的女儿也会被人指着鼻子骂的。以后除非她不经商,不然这些事情会成为她信誉度上的污点,让人藐视她的诚信。
“看来,我们还是有商量的余地的。”宁夏微微的舒缓一下紧绷的神经,嘴角微歪,挂上一抹冷笑。
“的确如此。”聂琛冰冷的回她。
“那好,去你的车子上说吧。”宁夏确定现在是法制社会,聂家的人无法强迫她的意愿,强行带她走。
聂琛点头。
等到了聂琛的宾利房车上,只有宁夏和聂琛,所有的人都回避,让这两个名义上的未婚夫妻可以好好的谈判。
这也是宁夏第一次和聂琛面对面的坐着,静着心认真的一起说话。时间是一种太有破坏力的东西,曾经,幼时刁蛮任性的她,曾经温和阳光的聂琛,都已经变了,长大了,就是另一个面貌性格,原来那个可以任她欺负的少年,早就没了踪影。当然,有一样东西其实还是没变的,那就是他们之间的不和谐。即使强势的那个人,从原来的她,俨然变成如今面前的聂琛。
宁夏微微吐口气,放松一下自己,聂琛已经和小时候的印象里的少年,判若两人,在宁夏的眼里变成一个完完全全陌生的年轻男人,宁夏面对他多了一份拘谨和本能的窘迫不安。她的手从上车那刻就死死的攥着,这会儿,掌心里充满了潮湿的感觉。
。
第三十章 合作
“我不想嫁给你。”宁夏在片刻的沉静后,开门见山。
而聂琛眼神飘向车窗外,好半天,久到空气似乎都凝滞了,宁夏微微咳着提醒他,这不是他一个人的空间,他才想起了什么,漫不经心的应一声,“哦!”那声音淡如水。
宁夏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耐着性子,她那颗心已经在不停颤抖,那是被聂琛如此轻慢所造成的不堪承受的愤懑,在她身上隐藏着那种倨傲,甚少跳跃出来,这一刻,却被聂琛的怠慢逼了出来,她的眼神因为变得更加倔强而溢加明亮,像黑色闪亮的钻石。
“所以,我请你结束这荒唐的闹剧。”坚定强势的说完这句话,宁夏稍微松开紧攥着的手,让手心里的潮湿慢慢散开,然后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哦!”又是一声敷衍的声音,只是这一次他不再像生锈的发条,反应那么慢。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如果此刻还是小时候的他们,宁夏一定会扑过去打人了,这个该死的可以将人逼疯的混蛋。
“嗯。”浓密长长的眼睫毛微微低垂,聂琛那清俊宁美的面容上,一片漠然。
该死的,你就不会多说一个字吗?宁夏差点气疯了。脸颊上因为内心激烈的情绪,越发的嫣红,她生气的时候,总是这样子,会被气的脸蛋红彤彤的。
“那么,你是同意解除这婚约了吧。”宁夏磨着牙,等着他在说一个的“嗯”,这次她欢迎他只说一个字,这样他们都解脱了。
“不同意!”聂琛转过脸来,眼珠漆黑如深夜的雨雾。
宁夏气的差点吐血,关键时候他又不一个字一个字的蹦了,说的字数还正是前三次回答字数的总和。
“为什么?”宁夏嗓子有点破音的低吼,都是被聂琛气的。
“因为——”聂琛缓缓的吐出两个字,之后他伸出双手。
宁夏根本就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她只觉的一双有力的手臂猛地勾住了她的腰,下一刻,她的人已经倾倒聂琛怀里。她失声惊叫,漆黑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却视线模糊,根本来不及看清眼前发生的一切,伴着薄荷般清凉的气息袭近,两片柔软的唇,已经吻住她的。
那是一个吻,即使只是轻盈如羽毛拂过她的唇!
一切来得那么突然,又消失的那么快,如果不是她已经确实的记住了他那散发着薄荷般清凉的气息,她真的会梦幻的以为刚才的那个吻,只不过是她闪神而带来的幻觉。
“你告诉我,刚才那一吻,可以当做不曾存在过吗?”在宁夏还未从被惊吓迷失的情绪中清醒过来的时候,聂琛清冷的声音如清晨滴落宁夏脸上的早露那般沁凉。
宁夏回过神来,仓皇而凌乱的从聂琛怀里挣脱出去,脸色苍白的闪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