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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管啊。”蚱蜢恼火的低吼。然后低下头小声的咕哝,“要是你不是娘们儿,早揍你一顿了。”这次宁夏听清楚了。
“当然要我管,你不知道吧,我家住海边的。”宁夏翻翻白眼,敢情她是个娘们儿还沾光了,免了一顿揍?
蚱蜢一瞪眼,他这在乡下长大的人,自是和信息时代脱节,不懂白夏这句家住海边是什么意思,“管我,和你家住海边有个狗屁关系啊。”粗话,野人,宁夏嘴角撇到最难看。
“因为我家住海边,所以我才管的宽啊,这都不懂?以后好好学学知识,跟上时代吧。”宁夏睥睨着蚱蜢。
蚱蜢气的直瞪眼,可是应该真是因为宁夏是个姑娘家,所以他不好意思动粗,在那里气的吹胡子瞪眼,没做出什么粗暴的事。
迟宁风在一边看着宁夏居然敢同这个蚱蜢斗嘴,脊背上直灌凉风,这个蚱蜢不好惹。只是看到宁夏不知道分寸的惹了蚱蜢,蚱蜢也没怎么样,吸着凉气,对着宁夏使了个眼神,示意她离蚱蜢远一点。
宁夏也知道识趣,毕竟和蚱蜢不相识,她不怕他是一回事儿,别给迟宁风惹祸又是另一回事儿。
迟宁风倒也真会瞎编,说今儿特地过来,不是想着收什么东西,而是上次来的时候,看中蚱蜢家养的肥羊,想着买几只回去。
蚱蜢听迟宁风这么说,脸色稍微缓和,让他们到羊圈里去选羊。说挑好了,就喊他一声,他给他们将羊抓起来,捆上。
利用这个借口,宁夏等三个人,进了那蚱蜢的羊圈,并很快找到了迟宁风说的那块石头。
宁夏仔细的瞧了,然后又假装揉肩,触动她右肩胛骨上的玉净瓶,想让她手腕上的那根柳条生出来,试探一下,看和她猜测的有什么误差。宁夏用意念控制着手腕上长出那根柳条,但是那根柳条根本就不愿靠近那块石头似的,往石头那边翘下头,然后自己就缩回来,消失了。
应该能确定了不是好宝贝,这柳条都懒得理呢。不过,宁夏还是又仔细甄别了一下,才对迟宁风说,“这不是绿松石,是砂金石英中的密玉。”
迟宁风真是不懂玉石,听到宁夏说出密玉,眼睛就放亮光了,“密玉?那是不是说这块石头比绿松石还值钱了。”他有些兴奋,所以说的声音有些大了,等他意识到,脸色微变的回头瞧瞧蚱蜢在哪边呢,看到蚱蜢和老范头儿都离这里远远的,才长吁一口气,接着问宁夏,不过这次知道压低声音了。“是不是很值钱啊?”
宁夏摇头笑笑,“几年前,质地最好的密玉是一百块钱一公斤,就算这几年价格有所回升,也没高到哪里去。密玉的市场现状不怎么走俏。”
迟宁风听宁夏这么说就觉得没戏了,“算了,抓只羊回去得了。”
在旁边一直静听着的唐镜,望着宁夏的眼神里,多了一抹深思,迟宁风问他选哪只羊,他都因为走神没有听见。
“喂……”迟宁风对唐镜喊一声,看到唐镜眼神直盯着宁夏,猛地搡了他一把,等唐镜回过神来,他才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不会对那纯洁的小白兔动心了吧,没关系,你承认了,我也不会告诉嫂子滴。”
唐镜被迟宁风这猥琐的话语,气的搡了迟宁风一把,低吼,“你瞎说什么呢?以为天底下的男人都跟你似的,都是萝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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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咬人的狗不会叫
迟宁风对着唐镜翻出眼白,撇嘴,“你那么仔细盯着她做什么?”
恰巧有一只羊凑近宁夏身边啃她的衣服,吓得宁夏往旁边跑去,远离了唐镜和迟宁风,唐镜这才微微皱眉,“以前招她进我店里的时候,就觉得有点面熟。可是看她衣着普通,也就没多想,今儿瞧着她这么有见识,分明是深藏不漏。越来越觉得她像一个人了。”
迟宁风眨巴下眼睛,愣神,“像谁?你不会想说她长得像你的初恋情人吧。”说完迟宁风邪恶的笑起来。
“你他妈的死去。老子说正经的呢。你有没有听说宁氏珠宝公司董事长悬赏寻找他的女儿?”唐镜脑海中浮现他曾经在报纸上看到的那张寻人启事,上面附着的照片上的女孩,以前就觉得那照片上的女孩儿,似乎和眼前儿的宁夏有几分相像。现在对宁夏怀疑了,他越想越觉得像。
起初他是没多想,一个大集团的千金小姐,怎么会跑到他的小店打工,从昨天宁夏能认出连珠宝鉴定师都不一定见过的帕拉依巴碧玺,他就已经开始怀疑宁夏的身份了,今天她的见多识广,更是让他对宁夏刮目相看,这丫头绝对不是一般人,就算是专业学宝石鉴定的,她这还在毕业前的实习期,怎么会有这么多见识?只有一个解释,这个小丫头对玉石之所以懂,是因为从小生长在特殊环境耳濡目染的结果。
唐镜这么一说,迟宁风立即也眨巴着眼睛,思量起来。“按照你的思路,保不齐这个小丫头,真的是金枝玉叶呢。她不正好也姓宁吗?对了,那悬赏是不是挺大一笔钱啊?”迟宁风的眼睛闪亮起来。
唐镜看到迟宁风的眼睛直放光,倏然间开始后悔,不该同这个迟宁风谈宁夏的事,这小子对于能赚钱的事,都不会放过的,底线比他的还低,一个幸福的家庭,怎么会有儿女离家出走呢,对于一个有苦衷的人,他不会滥施同情心,却也不会落井下石,去干涉个人的生活,不尊重他人的生活选择。
“你可别动歪主意,我也就是随口一说,不管她是不是宁氏的千金小姐,都不关你我的事。眼前儿的宁夏,只不过是问我拿薪水的雇员!”唐镜表情严肃的警告迟宁风,可是也心知肚明,这家伙除了对金钱讲信,其他的对他来说都是狗屁。
“切,我能动什么歪主意?”迟宁风一副挺生气的样子,好像气唐镜小看了他似的。
唐镜则在心里冷笑,暗道,就你这个混小子,我还不知道你?
“喂,你们对着我家的羊相面呢?又不是让你们他娘的相亲,抓只羊咋这么费劲儿呢?”那边,蚱蜢骂骂咧咧的走过来。
迟宁风见蚱蜢烦了,急忙慌乱的指了两头羊,说,“就要这两只了。”
于是乎,本来抱着到这里白捡块宝贝的心思的迟宁风,没捡到便宜,反而花了一千多块,买下了蚱蜢家的两只羊。
在回去的路上,愁得迟宁风直咧嘴,不说那两只羊会将他的后备箱弄成多脏多味,就是他将羊拉回城里,咋弄呢?他自己可不敢亲自宰了吃羊肉,
“后悔死我了,就算那块密玉不值钱,可是那块石头那么大,应该也能卖上一两千块吧。那样还不等于白捡这两只羊。”迟宁风一个劲儿的后悔,不停的开始嘟囔要不要折回去,将那块石头抱来。
“得了吧你,今儿是你想着偷鸡不成蚀一把米,再折回去,那个叫跟昆虫一个名儿的家伙,一瞪眼睛,再吓得你多买两只羊回来,你不更赔大了吗?”唐镜嗤笑迟宁风既没胆子又没脑子。
“那怎么办,可真赔死我了,赔死我了!”迟宁风只能懊恼的迭迭叫着。
唐镜嘴角一歪,“你赔什么?银货两讫,你又不是白给那小子钱,不买了两只羊了吗?我给你出主意,你晚上举办个篝火晚会,请一帮人来吃烤全羊,两只羊的问题,不就解决了吗?你还落一大好人的美名儿。”
“我,呸!举办个篝火晚会?那我还不更赔了?”迟宁风啐了唐镜一口。
越有钱的人越抠门,这小子绝对是唐镜一个等级的,宁夏在心里对迟宁风鉴定完毕。这个迟宁风果然不愧和唐镜是狐朋狗友,一个比一个抠门吝啬。要不怎么说臭味相投呢?可惜了,这迟宁风长得一表人才,但还是缺了好男人的爽气和味道。
这时,宁夏却发觉迟宁风正从车厢后视镜里看自己,那眼神怪怪的,让宁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觉得迟宁风此时肯定没想什么好事,那眼神太阴了。
事实证明宁夏的直觉是对的,下午的时候,一辆宾利房车加几辆奔驰,浩浩荡荡的停在了古玩街,将古玩街道路堵塞的同时,也引得所有人都出来观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这里吗?”宾利房车的车门被一个黑衣服的年轻男人,从外面打开,从车上走下一个珠光宝气一身名牌的中年美妇,气质优雅,仿若空谷幽兰,容颜娇媚,已经中年,却依然明艳照人,不输青春女人,说话的声音更是娇柔悦耳,仿若清晨从花瓣上滴落到石板上的露水,清脆泠泠悦耳。
“就是这里。”那个黑衣男人恭敬的回答着。
“那么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进去请大小姐。”中年美妇说完径直踏进华宝轩。
宁夏早将店外面的一切看在眼里,突然见到那张再熟悉不过,仇深似海的那个女人——陆香芹,除了惊愕,剩下的就只有怒气,一种仇恨的火焰从宁夏的心底撺掇出来,让她那张漂亮的脸蛋,此时看起来脸色很吓人。这世界上终究还是有很多躲不掉的事,她以为自己匿藏在华宝轩这个冷清的地方,就能躲过前世的劫难,没想到,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掉,她藏起来,偏偏有人一定要将她找出来。
紧紧握住拳头,宁夏的背在微微的颤抖,却还倔强的挺直腰身,稍微的怔愣后,她回过神,变得气定神闲的拿着鸡毛掸子,扫着柜台上的灰尘。似乎根本没看到正在走近华宝轩的那个女人,也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唐镜此时正修补最近收到手的一个珍贵的明代拓本,他也早注意到堵到华宝轩门口的那些车,也看到了那长得风华绝代的陆香芹,对着宁夏那边瞄一眼,然后也自动无视陆香芹,继续修补他的拓本。
“夏夏,终于找到你了。”陆香芹几步走到宁夏面前,动情的盯着宁夏,一副激动无比的样子,眼圈泛红,眼泪马上就要落下的样子。挺煽情的画面。
“这位太太,请问您需要点什么?”宁夏忍下看到陆香芹那副假情假意的嘴脸,恶心的想吐的冲动,脸上浮现笑容,似乎对她来说,陆香芹不过是光顾华宝轩的一位普通客人。
“夏夏,别这样,你爸因为你突然失踪,急的心脏病发作,住了好长时间的院,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你,乖孩子,跟我回去吧,别跟你爸怄气了。”陆香芹声音温柔似水,眼里尽是令人同情的忧伤,对待宁夏更是彰显满腔的温柔慈爱,此时此景,谁会相信这个女人是个靠着卑鄙手段上位的无耻小三儿?
曾经宁夏也被她外表的假象所蒙蔽,一直对她母亲的这位好朋友,亲切有加,直到她躺在病床上的亲生母亲,被陆香芹活活气死后,她还不相信自己亲生母亲临终前,嘴里说的那个龌龊肮脏的女人,就是一直宠着她,疼着她的香芹阿姨。
直到后来,她一步步的被陆香芹算计,陷害,让她的亲生父亲对她失望,并将她赶出家门,她才真正的看清楚这柔情似水的面具下面,隐藏着的是怎么样一颗蛇蝎心肠。
会咬人的狗,通常都是不叫的,陆香芹正如此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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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接招
陆香芹之所以会找她,原因,宁夏是心知肚明。
重生前,她被陆香芹骗着签下一份文件,一份将她父亲宁远气的吐血的文件,直接导致宁远对外宣布剥夺宁夏的一切财产继承权,断绝和宁夏的父女关系。
现在,陆香芹这么煞费心思的找她,也必然还是为了骗她签那份文件吧。
“夏夏,别再胡闹了,你爸爸几天前已经被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了,你要是还和你爸爸赌气,以后一定会后悔的……”陆香芹饱含伤感的声音,伴着眼睛中大颗大颗的泪水,营造着一副哀怨无助的可怜相。
前世的时候,宁夏会被陆香芹这鳄鱼的眼泪骗到,今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