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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一顶伞,走在雨下,如果没有打雷,这一切应该是很诗情画意的,多么委婉而又典雅。
也许是因为下雨的关系,这么一晃荡,回到公窝已经天黑了。
“夜小姐,你男朋友很早就来了!”门外的保安看到夜沫,笑着跟她打招呼,夜沫应了一声。男朋友?在他们口中的男朋友应该是指韩希吧。这段日子他每天都来报到,连这些保安都已经认识了。
夜沫加快了步伐,雨水沾湿了她的裤脚,雨水从雨伞上嘀嘀嗒嗒地落下,夜沫收了伞,在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果然看到了韩希站在门口。他一身合适的西装,身姿英傲挺拨,一种无法形容的气质,就透过他的目光慢慢湛进注视他的人的骨子里,随而潇洒。
他看着她,低沉碰性的声音更悠悠的听不出喜怒,“回来了吗?我等你很久了。”就是这般平静,反而让夜沫不安起来。
夜沫怔了几秒,很快地打开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常,愉快一点,“进来吧,要喝点什么吗?咖啡?还是喝一点狗杞吧,再放一点菊花,咖啡多喝了也不好。”
夜沫放下包,往厨房走去,泡了两杯茶端出来,外面下着雨,所以感觉有些冷,喝点热茶会暖和一点。
韩希坐在沙发上,目光沉淀不避讳地看着夜沫,那样深潭似的眼瞳,复杂的看不到底,移眼已经不适,没有给她回旋的余地,“夜沫,你答应过我不再去见他的!”暗沉隐忍的黑眸,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凝聚,却又在倾刻间消散。
夜沫咽了咽口水,放下手中的杯子,她知道他迟早会知道的,但是如果让她看着Dream就这样倒了,她做不到。
“对不起,我不能看着Dream出事却什么都不做。”在对上他的视线时,心虚便转为了愧疚和担忧。
韩希嘲讽般地哼出一口长气,冷道:“如果Dream不是乔力扬的,如果是别人的,换作任何一个人,哪怕是我的,你会这样担心吗?会费尽心思去想着怎么帮它渡过难关吗?你一直都没有忘记过他!只因为于他有关。”
这几个月来,他们谁都不提乔力扬的名字,就像是彼此之间的禁忌,就算说也只用一个他代替,然而今天韩希这样的说,只因为他生气了,这是他们交往之后,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生气!
夜沫抿紧唇,她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她心虚不是因为她和乔力扬真的有什么,是她的确利用了他的信任,帮助了Dream,“我答应过你不见他,这次见面只是一个意外,你也答应过我会给我时间忘记他,不管多长的时间。韩希,不要这么敏感好吗?难道我们要一直因为他而吵架?我和他不会再在一起了,既然答应和你交往,我就会一心一意。”
韩希锐利的眸子盯着她,似是自嘲的笑着,夜沫站起身,就当是逃避吧,讨好地看向韩希,因为她知道自己不应该瞒着他把原本已经定好的合作案签给了Dream,换作是其他任何一家公司,他都不会来质问她,可是因为它和乔力扬有关,所以他们都敏感。
因为她是真的打算嫁给他,过去的事情因为无疾而终所以总是令人记忆深刻,牢记于脑海。但走事实是她和乔力扬已经结束,她和韩希还有无数的明天。恋爱哪会有不吵架的呢?
“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烧饭,昨天我在超市买了好多东西,你有口福了。”夜沫边说着边朝厨房走去,才打开冰厢的门,忽然觉得脚下一空,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
挣扎无效,她还是被按在了房间的床上,“韩希……”
还没有从惊慌中回过神来,韩希健硕的身体已经压倒在夜沫的身上,他的唇狂乱地摩挲着她的唇,不管她的四肢怎么挣扎,都能被韩希轻易地箍紧,两只手被钳住口这是夜沫从来没有过的害怕,颤抖地哭泣。
“韩希,你放开我!”夜沫仅仅说了一句话,韩希已经毫不费力地,趁着她启唇的空隙,灼烫的舌竟然灵活地伸进她的口里,他的气息早已经紊乱,夜沫含糊不清地吐字,“虽然,我…答应嫁给……你,不要…韩希我…真的会恨你的,就算你得到了我,可是我再也不会爱你。”
恼羞成怒,夜沫当机立断,用力地咬破韩希的唇,趁他吃痛间用力地推开他,想要和他保持距离,希望他能冷静一点,“韩希,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夜沫气喘道。
很快,她就被重新拎了回来,满腔无处发泄的怒火,转化为一个正常男人的欲望,韩希抽搐道:“该死的无力感,该死的背叛!夜沫,我已经忍得够久了,我给你机会!我告诉过你,如果你再丢下我,背叛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你,我理解你不能在短时间内忘记他,所以我给你时间,但是已经半年了,就苏你无法忘记他,你也应该在我面前假装忘记他,而不是这样不顾虑我的感受,反而觉得就算无法忘记也因为我说给你时间,而觉得理所当然。”韩希阴鸷暴戾地压在夜沫的身上。
“你冷静一点!韩希,再给我一点时间”,夜沫惊怖地挣扎,她的身体不可能为第二个男人打开,更何况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
直到胸口传来冰凉的感觉,夜沫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韩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泪水从她的眼角流下来,一直流着,突然如泉涌,怎么也停不了,越流越多。
嘤嘤的抽泣,全身都开始颤抖,她甚至难以想像如果韩希没有停下来会怎么样,她以为自己一定会去自杀,当时她就是这么想的,宁为正碎不为瓦全!事实上也是如此,夜沫咬紧了嘴唇,如果他再进一步,她就咬舌自尽。
并不是说她有多么纯洁高尚,一旦他们发生关系,也就代表着她是真的回不到乔力扬的身边了,至少她会觉得自已已经不配再回去。也许有一天,她还是会嫁给韩希,可是至少她的心中还是抱着某此幻想。
心可以不诚实,可以自欺欺人,可以感情用事,可是身体却是诚实的。
幸好,韩希的动作停止了,他抬头望着她,温柔地一点一点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咸涩的味道同样席卷了他的唇舌还有血腥的味道。韩希满是心痛地看着她,久久地怔愣地掣着她,“沫沫,睁开眼睛。”
他的声音温柔的不可思议,目光非常的温润。
夜沫没有理他,依旧闭着双眼,泪水依旧汩汩地往外流,胸口颤抖着。韩希寒星般的眸子,不复刚才的暴戾而是忧伤地眨了眨眼睛,“沫沫,我不会再侵杞你,占有你,睁开眼睛,看着我!”
夜沫慢慢地睁开双眼,萦了水雾的双眼看着他,心有余悸地发抖。这下换了韩希变成帆疚讨好的表情,“对不起,我太生气了,对不起!”
夜沫撇开头,不去看他,虽然韩希认错但并不表示他对那件事情就原谅了,他道歉是为自己的鲁莽,这点他分的很清楚。韩希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叹了一口气,“沫沫,如果换作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生气!”
夜沫依旧没有说话。
“你休息吧。”最终韩希还是妥协了,他的妥协永远只针时她。
“韩希,我会这么做自然是知道你会知道这件事情,如果我真的想回到他的身边,就算你现在拖着五头牛也拉不住我,我不会瞒着你,我会光明正大的离开你”,夜沫看着他僵直的背脊说道。
韩希不作声,毅然决然地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门重重地关上。
夜沫坐了起来,蜷缩在床头,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已,窗外的雷声早就停了,还有细密的雨飘洒着。
想到刚才视死如归的状态,浅浅地笑了笑,直到不久后的那个清晨,她才知道所有人的节气有时候都是很无力的,维持不了太久,而且很多人往往会认命。然后因为某些原因,就这样再次接受他。
包里的手机忽然响起,一下下地响着,直到夜沫再也无法当作没有听到,爬了过去,接起电话,“喂。”
“怎么才接电话?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死丫头下次要早点接电话知道吗?”浅浅一遍遍地絮叨着,却不急着说是什么事情。
夜沫吸了吸鼻子,说道:“我刚才睡着了,什么事情?”
“你这丫头也真能够睡的!我现在在酒吧,我带的钱不够,你方便的话给我送一点过。”浅浅很直接的说,多年的好朋友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你不是交了男朋友了嘛,干嘛还让我跑腿。”夜沫开玩笑道。
“不是不想给他留不好的印象嘛,才交往两个星期,你就不一样了,是长工,拜托了,我在这里等你!”现在才知道原来浅浅也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
“好,你等我一会,我估计要半个小时。”夜沫挂了电话,换了衣服便出门口这雨一下几个小时,路上全是水,夜沫好不容易才走到了外面,打车到“night,night,night”酒吧。
这丫头胆子还真够大的,一个人也敢来酒吧,上次被陆薇薇当人质的事,看来她早就忘记了。也是,挨打的人是她,又不是她,怎么可能记住口
“你来了!”浅浅吸了一口澄汁,笑道,“才十点多,不如再坐一会吧,好好享受一下单身的日子,不久以后你就要步入婚姻殿堂了!”
“你是说你吧。”夜沫美眸转动,在她身边坐下。调戏地看着浅浅,果然被爱情滋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双目大放异彩,皮肤光泽滑嫩,幸福的好像从蜜罐里滚出来的一样。
浅浅也不否认,甜蜜吸着澄汁,“我还不想当闪婚族,不过他求婚的话,我会考虑一下。”
“瞧你的样子,结婚可要认真考虑,我记得某人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跟我承诺,以后有喜欢的人,一定先带给我看过,我说好了,你才会同意交往,现在呢?”夜沫把陈年日事全都挖了出来。
“好啊,什么时候带来给你看。”浅浅很认真地答应,“顺便给我一点意见。”
“没问题,我以后就是你的感情顾问,是你的娘家,有什么事全都告诉我。”夜沫靠在浅浅的肩上,想到小时候她们一起讨论的未来老公标准,漾起满满的笑容,慢慢地扫去了心头的阴霾。
今天佟宇不在,小周看到她之后,拿著引收了酒杯的托盘,凑了过来,“夜小姐,今天我们老板来了!”
“刑梓岩?”夜沫漫不经心地问。他来了就来了嘛,她对他不关心。
不是他,是我们韩总,我听我们的领班这样叫他,对,就是韩总!”大概是因为上次夜沫问了他有关于他们老板事,所以小周特别热心地跟她说这件事。
夜沫的大脑闪了一下,粪过某此敏感的信息,她凝视他,试探地问道:“韩总?他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韩总。多么熟悉的称呼。不会是他,怎么会是他呢?
小周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笑,“名字我倒是不知道,好像那个刑……刑总提过,可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夜沫放松了心情,这个世上同姓的人多的是,不一定就是韩希。
“韩总?你说的韩总不会是韩希吧?”浅浅忽然笑了起来,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激动,“这也太巧了,他是这里的老扳,你怎么也不知道,我告诉你小周,她是你们未来的老板娘!不过这也不能怪他,韩家的产业那么大,也不可能一样一样地跟你说。”
夜沫拉了拉浅浅的手,“先不要激动。不一定就是韩希。”
“对,就是叫韩希。我们韩总又年轻又帅又有钱,这里的女人都快成花痴了!天天派着他来。”小周插言道。
第一次,刑梓岩带她来了“night,night,night”,那样意味深长的笑容,人带到之后就自动离开,原来还别有深意。后来每一次,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