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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在那红色的血雾中,无数的冤魂在伸出尖锐的流淌着鲜血的利爪,嚎叫着,哭喊着,朝他扑了过去,想要找他索命。
这些冤魂有的四分五裂,肠子露出了体外,拖在了地上。有的腿骨已经折断,白森森的腿骨露出了膝盖,无比骇人。有的脖子被折断,只留下一层皮连着头颅和身体的支撑。有的脸都是漆黑漆黑的,一副中毒而死的样子。
它们每一个的死状都不尽相同,但都是一样的可怕,一样的凄惨。
宁瞳儿在一边看得直发抖,全身都在剧烈地发抖。她抓紧了衣摆,想要叫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來。
眼看那些冤魂的带血的尖锐利爪几乎要碰到了韩清逸雪白雪白,一尘不染的衣角,就要碰到他雪白的肌肤。
只见韩清逸却丝毫不慌不忙,他冷冷地一笑,修长秀雅的双眼蓦地显出无尽的可怕嗜血杀气,这股杀气是如此残忍,如此彪悍,竟然连那些冤魂都一时之间被吓到了,长长的淌血的手指甲快要碰到他,竟然都不敢再往前伸进一寸。
它们的死状已经如此凄惨,但是竟然都仿佛感觉到了恐惧,像是想起了死时的痛苦和挣扎,活生生的、血淋淋的。
甚至,这些冤魂里已经开始有想要逃的了。
但是,韩清逸却连他们死了都不会怕它们,更不会放过它们。
不知道从那里抓住了一把长长弯弯的猎刀,韩清逸双眼杀气四溢,全身彪悍残忍气息十足的,猛地拔出了刀,朝着那些血雾中的冤魂直直地劈了下去。
霎时间,这些本已凄惨不堪的冤魂都被劈得四分五裂,化成了一个个的碎片。
带着心有不甘的怨念,它们最后一次凄惨的嚎叫着,化成了血雾中的一份子,然后飘散在白色的雾气中,消失不见了……
“啊……”宁瞳儿终于发出了一声尖叫,但不是在梦中,而是在现实当中。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额头已是大汗淋漓。
一时之间,她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噩梦的深渊。
直到她被一个霸道的怀抱紧紧地、紧紧地抱住,这个怀抱是这样的温暖,暖得仿佛将心跳和体温都一起传递给了她。
这个怀抱是这样的霸道得不容拒绝,几乎要将她嵌进自己的怀中似的,久久不愿松开。
宁瞳儿喘息着,慢慢地伸出了小手,一点一点的推开了这个怀抱,迷蒙的大眼睛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是慕容烈俊美的面孔。
慕容烈本來是好不容易将爱心烛光晚餐“准备”好了,过來叫她去餐厅的。
结果,当他走到沙发前,却只见她纤细白嫩的小脚丫儿蜷缩着,踩在沙发的边缘上,整个人窝在了柔软的沙发里,纤细的身子侧靠着躺在沙发上,小脑袋枕在沙发的扶手上,竟然是已经……瞌睡了。
慕容烈有些郁闷地看着小东西,原以为她会一脸期待地等待自己的“杰作”,怎么说也是他第一次下厨,结果她就这么不给面子。
但是,当他弯下腰,想要捏住她的脸颊,开玩笑地叫醒她,却发现她的小脸苍白,肩膀也在轻微地发抖她在做噩梦!
慕容烈看着她清丽的眉尖越來越颦紧,他心疼地准备叫醒她,却在她一声惊恐地“啊”地一声尖叫当中,她先醒了过來。
宁瞳儿看清了紧紧抱住的人是慕容烈,忽然呜咽了一声,一下子又投到了他的怀里。
慕容烈紧紧地抱住她,在她的额头前连连地亲了好几下。
“慕容烈……”
“小东西,你说,你想让老公做什么?你让老公做什么老公都应承你。”慕容烈对她说。
第192章:蚀骨的温柔(二)
但是,宁瞳儿说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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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呜咽着,像一头受伤的小鹿一样,依偎在他的怀里,更紧地贴近他温暖的胸膛,想要汲取他身上的温度。
慕容烈无比怜爱地抚摸着她背后的发丝,将她抱了起來。
“小傻瓜,为什么不说呢?”
宁瞳儿是真的说不出來。
韩清逸,也是她最最重要的人。
“以前你对我说过,你会守护我。”慕容烈轻轻地在她纤弱的肩头捏了一下,“这么单薄的身子却想守护我。明明这种事是应该由老公來做的不是吗?”
宁瞳儿纤细的手臂环抱着他的脖颈,从他的怀里抬起头來,一双澄澈的大眼睛像小梅花鹿一样望着他。
“慕容烈?”她喃喃地说。
“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已经注定一生与你紧紧地纠葛在一起。”慕容烈低下头亲了她的唇瓣一下,“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发誓你只能为我所有,而我也将用我的生命來保护你。”
他俊美的脸上是一种溺死人不偿命的宠溺和温柔:“老公会保护小东西,永远都在小东西身边做她的保护神,小东西就放心吧。”
宁瞳儿的心被一种甜甜的温柔给席卷了。
她低如蚊呐地轻声“嗯”了一声,贴近了他的胸膛,嘴角带了一丝丝笑意,洠в兴祷傲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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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烈将她抱到了餐厅里。
顿时宁瞳儿眼前一亮
只见偌大的餐厅里,灯光已经被熄灭了。
那长长的足以容纳几十人同时就餐的长餐桌上,织着金线的郁金香桌旗不知道什么时候撤了下來,白银雕就的高脚烛台上,白色的长蜡烛正在燃烧着,暖暖的晕黄色光圈从小小的火焰和火光外散发出來,既美丽又特别的温暖。
在餐桌上,前方的两端正对面的摆着两份牛排,在昏黄的烛光里看起來还挺美味可口的样子。
宁瞳儿在慕容烈的怀里,顿时“扑哧”一声笑了出來。
慕容烈低咳了一声,走到餐桌前伸手将一张椅子拉开,然后将怀里的宁瞳儿放到了椅子上坐好,然后又帮她围上了餐巾,还顺便将她肩头的长发给拨到了背后。
这些细心又体贴又腻死人的举动,谁会相信是那个又邪气又浪荡,从來洠в卸耘擞泄坏阏嫘牡哪饺萘宜龀鰜淼模
他这个样子,岂止是将宁瞳儿当成了小孩子一样來宠溺,简直就是宠到了洠в斜吡耍
宁瞳儿低着头,眨了眨眼,望着面前的牛排偷偷地抿嘴一笑,这个小动作被慕容烈发觉了。
“好啊,小东西,你敢笑老公是吗?”
他故意很凶恶地对她龇了龇牙,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看起來真是一点说服力都洠в小
宁瞳儿越发地笑。
“哼哼,看來不给你一点教训,你都不知道什么叫为**子的自觉!”
慕容烈凶神恶煞地瞪着她,“今天我就要重振夫纲!”
“什么夫纲……”宁瞳儿都快让他给笑死了。
这个幼稚的家伙,真的是那个高深莫测,老是脸上露出淡淡邪邪笑容的慕容总裁吗?
慕容烈不等她笑完,一手捏住了她的小巧精致的下颌,非常地轻佻,非常地邪气,非常的“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少女”的感觉。
“小东西,你是欠老公给你一个教训。”
说着,他轻佻纨绔地捏着她的下颌,人却猛地低下了头,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个吻,吻得极其绵长而温柔,蚀骨的温柔。
仿佛心这缠绵的吻间,也都给融化了。
这种温柔,是任何的功名富贵和洠в懈星榈娜馓褰徊急炔涣说摹
慕容烈放下手,温柔地 看着她,那目光缠绵宠溺得要将人都淹死了。
宁瞳儿小脸羞得红通通的,低着头,心一个劲地狂跳,真是“小鹿乱撞”啦!
慕容烈深吸了一口气,又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顶,然后站起來,忽然朝着餐厅的雕花大门外打了一个响指。
却只见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一群的乐队早已在门外守候着,闻声徐徐鱼贯而入。
宁瞳儿看着这一群穿着黑色燕尾服、白色真丝衬衣的乐手们,简直是目瞪口呆。
这个烛光晚餐,也确实是太意外了……
她心里又是觉得甜丝丝的,因为慕容烈为她真是很花心思。
但是,另一方面,她又有些觉得酸溜溜的这样的心思和手段,也不知道是追求过多少美女才会这么熟练的?
她撅了撅小嘴,娇啧地看了慕容烈一眼,意思是:你很会追求人嘛!说,这个方法用了多少次啦?
其实她这真的是冤枉慕容烈了。
慕容烈以前还真洠в懈愎饷蠢寺木俣K疾恍枰阏饷葱┟茫恢烙卸嗌傺夼约合胍松纤拇步苛恕
这娇啧的一眼慕容烈并洠в锌吹剑醵庞叛哦祭恋牟椒ィ质置亲吖ィ右桓隼质值氖种薪庸艘话研√崆佟
宁瞳儿吃惊地望着他。
不会吧?
难道他还会拉小提琴?
不要告诉她,他连这个都会啊!
但是,慕容烈就在她吃惊的目光中,将小提琴搁上了肩膀。
琴弦撩动,他对着她微微一笑。
温暖晕黄的烛光中,这一个温柔俊魅的微笑真是倾国倾城,勾人心魂。
宁瞳儿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站在乐队之前,与乐手们一起演奏浪漫的乐曲。
只见朦胧的烛光里,慕容烈身穿黑色的丝质衬衣、黑色西裤,高大英挺的身材完美有如雕塑,俊魅得让人屏息。
悠扬甜美的乐声中,他俊魅的脸庞一面勾起一个温柔的轻笑,一面含笑拉着小提琴,不时地低头看一下肩上的小提琴,修长的指尖如同有自己的生命力一般。一时又抬起头來温柔地看着坐在餐桌边的宁瞳儿。
这样的男人,难道能有女孩子能抗拒吗?
宁瞳儿小脸都红了。
是幸福的红晕,也是害羞的红晕。
她抬起小手來捧住了自己的脸颊,脸颊滚烫烫的。
刚刚被他深吻过的热度还洠в型嗜ィ衷谟忠蛭饫寺郊碌囊荒欢臣挣⒑斓每梢钥舅廊肆恕
慕容烈拉了一段时间,将小提琴交给了小提琴手,然后走到宁瞳儿的对面坐了下來。
悠扬甜美的乐声继续着,在充满了温馨而浪漫氛围的餐厅里,分外让人心动神摇。
宁瞳儿低着头,小脸红通通的,一边切着牛排,一边小声说:“这就是你给的惊喜吗?”
慕容烈笑道:“是,也不是。”
宁瞳儿有些讶异地抬起眼睛看他,手中还维持着切牛排的姿势:“哦?难道还有?”
这些都已经够让她吃惊的了!
慕容烈温柔地看了她一眼,笑道:“难道你洠в懈嗟钠诖穑俊
宁瞳儿怔了一下,慕容烈却不再多说了。
他带着温柔的笑意,俊魅的脸上满是宠溺,在悠扬的乐队演奏声中,优雅而不失速度地将面前白色骨瓷盘中的牛排切成了一小块、一小块。
鲜美多汁的牛排被切好了,他却洠в卸峭频搅硕悦婺拿媲埃媲暗呐套踊涣斯齺怼
宁瞳儿一手还举着银质的叉子,大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小笨蛋,老公帮你切好了,尝尝……呃,老公的手艺吧。”不知道为什么,慕容烈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不是很自在。
原來是帮她切的呀……
宁瞳儿手中的银叉子慢慢地放到了白色的骨瓷盘子上,叉住了一小块的鲜嫩牛排,但是却洠в薪徊降亩鳌
因为……太感动了。
她低着头,看着眼前的牛排,心里说:慕容烈,你不要再多宠我一点了,再这样下去,我怕自己会更加深陷在你的温柔中不能自拔了……
但是,爱情本來就是无法自拔的。
不是吗?
能够随身抽身而退的,也就不是爱情了。
宁瞳儿抬起头看着慕容烈,他俊美的脸庞是那样温